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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明就在山头上见过这个莲莲。
    她同皇城司的探子站在一处,端是英姿飒爽,也显然地位非同寻常,那些探子都对其俯首帖耳。
    戚明揉了揉眼睛,心下纳罕不已。
    难道他看错了?
    偏偏戚正当时并不同他一处,连个询问的人都找不到。
    莲莲略低着头,莲步轻移,扶着杨玉英的手腕,葱绿色的袄裙拖曳前行,抬足蹬车,每个头发丝都是规规矩矩,怎么看就是个训练有素的小丫鬟。
    戚明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疯。
    但是,他又想到他们家这位表妹和那位世子爷好似很有交情。
    柳国公府的那位世子爷,夏志明夏公子,可是皇城司的名人,人人都知道,他将来若不出错,皇城司掌事的位置,他也能争一争。
    就算最后不能执掌整个皇城司,也必然身居高位。
    也许……
    一路骑马护送家里人回府,戚明的马在杨玉英的马车旁边绕来绕去。
    “表妹可疲累?是不是有些颠簸?要不要在前头休息片刻?”
    “大表哥放心,京城道路比祁门县平坦得多。”
    “表妹身边只跟一个婢女,未免太怠慢了,可是家里下人不合用?不如为兄让你嫂嫂再帮你选几个使唤丫头。”
    “并不止莲莲一个,翠星和春梅侍候的极好,真要再找别个,她们两个怕是要哭。”
    梁氏坐在对面的马车里,听着自家丈夫犯蠢,撩开车帘厉声道:“你去前头开路,别在表妹马车前乱晃。”
    当哥哥的把手伸到表妹房里去,还要送丫头,传出去大家还要不要脸!
    回到家,戚明就让梁氏给削了一顿。
    戚明自己肚子里藏的小九九,又不敢说出来让妻子担忧,只能自认糊涂,老老实实被骂一顿了事。
    却说戚芳龄受了这一回惊吓,回屋就有些头晕,半夜发起烧来,这下子,家里人再顾不得戚明的古怪,戚明自己也暂且把疑问抛下,连夜派人出去延医问药。
    杨玉英拿着药丸子赶到时,就看到静山伯和伯夫人都在。
    外头梁氏,王氏两个嫂嫂守着,戚明送了大夫出门,戚正在熬药。
    伯夫人已经有十多年不理家事,日日只在小佛堂诵经念佛,平时戚芳龄也只在早晚去母亲房间里问安,稍微说上几句话,不曾想戚芳龄这一病,伯夫人才露出亲娘的模样,一直坐在床头守着女儿,连喂药也亲力亲为。
    杨玉英走过来,正好看到林依依立在房门前,屋里淡淡的药香飘散,下人们来来去去,几位主人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榻之上。
    林依依面上无一丝表情。
    她在静山伯府,一直都是从容淡定,脸上由始至终带着浅淡的笑容,与人说话,无论是长辈,晚辈还是仆从,语气都柔和自然,不怯懦,也不盛气凌人。
    今天她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冷,杨玉英感觉林依依有一点不安,在瑟瑟冷风中,纤细的肩膀微微发抖。
    等杨玉英拿着药走近,林依依已经送上探病的礼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回她的漪澜阁去。
    戚芳龄虽是病了一回,但第二日醒来,精神到反而比以前好。
    “我也不知为何,就是感觉心里痛快了好些,以前老有什么地处堵得慌,在家里待着也觉憋闷,去族学也难受,出去同那些小姐交际也无趣,现在就有一种天地宽阔,心底敞亮的感觉。”
    戚芳龄眼睛亮晶晶,拉着杨玉英的手叽叽喳喳,“不说我,香香你好厉害!”
    就这几日,静山伯府比前头二十年还要热闹。
    京城好些人家都特意送了礼物过来,感激杨玉英仗义出手救人,不光是那日女儿被掳的人家,便是没出事的人家也大多对杨玉英大有好感。
    有这么一帮贼人在十里山潜伏,若非杨玉英提前察觉,惊退了对方,大家若是一无所觉,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
    这日,时修远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厅里,听他父母和祖父,祖母,四位长辈讨论他的婚事。
    “按说修远的婚事,应是你们夫妻两个做主,我这个当祖父的不该多事,但当时也问过你们,你们那会儿未曾一力反对,此时要悔婚不成?”
    “父亲哪里话,儿子不敢,修远这孩子自幼就承欢父亲膝下,他的亲事,自是父亲做主。”
    时父低着头,讷讷道。
    时母却只觉一口气堵心,浑身不自在,她还能勉强忍着,但门外听墙角的时家大小姐却是根本按捺不住,推门而入,急声道:“那傅香香是个能以一己之力打十几个悍匪的主儿,还不知道何等凶悍可怕,怎么能嫁给哥哥?”
    时小姐咬牙道:“真若是进了门,万一一生气就大打出手,咱们家日子可怎么过!再说,哥哥娶那样的媳妇,你们也不嫌丢人!”
    “屁话!”
    时老爷子陡然大怒,竟是破口大骂,到把家里几人吓了一跳。
    “你觉得习武是丢人?你祖宗就是土匪出身,要不是有一身好功夫,如何能被招安,如何能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如何有你今日的锦衣玉食?你嫌别人丢人?向前头数三代,咱家才是正经的破落户。”
    时修远叹了口气,忙道:“祖父,这桩婚事我答应,咱们时家,不能背信弃义。”
    时老爷子这才收敛怒容,沉吟道:“她父亲秉性忠直,不说有多少能为,却是为国为民,公心重而私心少,他教养出来的女儿,本也差不了,这段时日我多有观望,那丫头才学不差,相貌也不俗,难得品行出众,沉稳大气,做我时家妇,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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