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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着偶像跑了一路,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沈鸿深吸了口气,惊吓渐渐平复,随即一怒——他跑什么?
    薛丽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非常刺激,脸颊通红,俏生生地道:“沈先生,瞿正就是个粗人,您别怕他,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沈鸿愣了下,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许多。
    “小姑娘……我想请你喝酒。”
    他今天想喝酒。
    瞿正护送小金回家,一路上气得不轻,当着小金的面,连口吐芬芳都不成,半晌才对孟以非郑重道:“你帮我这么个大忙,我还你的人情可远远不够。”
    帮沈鸿暴露真面目,没让瞿小金受更大的伤害,怎么能不是天大的忙?
    却说沈鸿遇见薛丽,算是遇见了知音,一边喝酒,一边把满腔愤懑通通诉说出来。
    薛丽越听越生气,当然不是生沈鸿的气,而是觉得瞿家仗势欺人,太过分。
    她晚上一回家,就去找她母亲告了大半宿的状,说了一大堆瞿家人的嚣张跋扈。
    隔日,就不免有点关于瞿小金的风言风语四下里流传。
    其实瞿小金登报离婚时,这种风言风语已经存在,沈鸿出了名,言语更不好听。
    只没人敢当着瞿家人的面说,瞿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回薛丽一搀和,却有些不得了,薛丽和别人不同,她本人在报社工作,是个记者,背景深厚,在报社权力很大,愣是绕开瞿家的严防死守,含沙射影地将《大宅旧事》作者和瞿小金的婚姻往事登上了报纸。
    报纸一出来,梅书礼先看到的,当即勃然大怒,一个电话打给薛丽报社的老板,怒骂了一个多钟头。
    第488章 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15)
    梅书礼那是什么人,那可不光是登州新闻界的大佬,反正他要骂人,就是哪家带了大几万兵马的军阀站在这里,可能也只有闷头听着这么一个结果。
    薛丽所在的就是个小报社,发行量到是挺高,但是报纸上的内容就比较驳杂,属于街头小报的范畴,他们家老板一听是梅先生来的电话,连声都不敢吭,老老实实地听这位不带脏字地骂他。
    听完,老板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时代的罪人,社会的渣滓,不死不足以平民愤的那种。
    他们报社从总编到主编到各位小记者,全都老实站着陪他听训。
    梅书礼终于发泄痛快了,冷笑:“道歉声明准备好了,至于什么时候发,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
    终于挂了电话,整个报社所有人都蔫了。
    总编看了薛丽一眼,不禁摇头。
    薛丽蹙眉,怒道:“新闻自由,瞿家手伸那么长吗?他们要干涉新闻自由,你们作为新闻媒体的从业人员,难道要助纣为虐?”
    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年纪较大的记者和编辑们,谁看不出这里头的事,那沈鸿究竟是个什么人,在登州,所有人都比瞿家更清楚。
    他是被瞿家供出来的。
    没有瞿家,沈鸿别说有今天在文坛的地位,他还在村子里放牛,连学都上不了,可以说,瞿家是他的恩人,对他有再造之恩。
    人家还把家里的小姐许配给他,他不知道好好供着,出轨了,和别的女人勾勾缠缠,瞿家就是离婚,赶人,也没做多大不了的事,他到一朝翻身就闹起来。
    是,在男人看来,他犯的错不大。
    可大家伙心里也明白,自己觉得他犯的错不大,可那也是错,人家瞿家小姐在这件事情里那是真的无辜。
    “这事别扯那么大,还新闻自由,你瞧瞧,你在咱们报纸上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总编摇头,“含沙射影地说谁呢?你说瞿家小姐离婚另有隐情,疑似移情别恋?你有证据吗?”
    薛丽一愣,闭上嘴,半晌才道:“沈先生不想离婚,她非离,怎么可能没问题。”
    这话,她越说声音越低,显然也知不妥。
    总编板起脸,冷声道:“你这可真是,杀人不用刀,这般‘莫须有’,也是一个记者能说出口的?敢情所有的事,是黑是白,无需证据,全看你一根笔杆子怎么去写?”
    梅书礼再愤怒。报社再想把报纸召回,影响多多少少还是造成了。
    只瞿小金的名字,被人家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随便提起,就足够让人心中不快。
    甚至还有人到瞿家说三道四,瞿小金也越发沉默寡言,形容显得极憔悴,她的性情本就容易多思多虑,家里人觉得小姑娘的性子不够大气,一直想让她改变,这下可好,更蔫了。
    气得瞿老爷差点又去摸他好多年没动过的宝刀。
    幸亏瞿小金没说什么妥协的话,反而一边伤心,一边写了一篇文章。
    文笔极细腻,写了她的所思所感,写她的心情转变,主题就是,以前沈鸿清贫,她愿意相伴左右,与他共度一生,爱慕的是他的人品。至于如今,想象中伴侣的人品崩碎,她的婚姻也跟着破碎。
    沈鸿便是才高八斗,将来可被尊为大家,她也只有祝福对方另外再寻志同道合之人共度此生,至于她,志不同,道不合,着实不可能回头。
    瞿小金没有正经去读过书,可她也是从小随着教书先生学习,自幼爱读书,论写文章,沈鸿都难同她比。
    毕竟沈鸿事情多,交际多,应酬多,不像她,除了读书,作文,弹弹琴,画一笔画,可做之事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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