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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正脸一冷,沈鸿又哆嗦了下,瞬间感到自己大腿骨剧痛,额头冷汗涔涔。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留下的心理阴影一点也不见减轻。
    王晴晴此时却镇定许多,轻轻抬起头,看着沈鸿:“你话说到这地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叠信。
    这信一被取出,沈鸿就本能地扑过去要抢夺,瞿正飞起一脚过去,正中沈鸿小腹,他顿时身体蜷缩,倒地不起。
    王晴晴只当没看见:“这些都是你写给我的情书,是我傻,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她深吸了口气,把情书递给瞿正,沉默良久,轻声道:“对不起。”
    瞿正摇摇头。
    孟以非看了看天色:“走吧,我想吃饭。”
    两个人先目送王晴晴离开,谁也没去看沈鸿,瞿正其实到有心揍他一顿,可又多少有那么点担忧他借伤去找小金。
    自家的孩子,自己清楚,心地柔软,到底做了两年多的夫妻,谁能知道小金和他究竟有多深的感情。
    “我有时候到希望我们家小金,能薄情寡义些。”
    瞿正和孟以非出了学校大门,随手叫了两个瞿家的人过来,“你们看着点王晴晴,别让人欺负她。”
    说完,他和孟以非就去吃对面的鸡油烧饼和臊子面。
    瞿正吃了几口,小声道:“其实也怨不了王晴晴那小姑娘,我太知道了,像那么大的女孩子糊弄起来有多么简单,哎,养女孩子可真难。”
    得亏他们瞿家就小金一个女孩儿,要是再多几个,真是要愁死个人。
    瞿正走了几步,气道:“该死的,回头我就让义父和所有学校都打招呼,绝对让所有人都知道沈鸿是个什么东西,想找工作,除非他去不用卖义父面子的地方。”
    在登州,就是有些地方不在乎瞿家,可沈鸿之后的名声一准臭大街,谁还会用他?
    沈鸿此时还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即将生计无着。
    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真会和瞿小金分开。
    如果他又把妻子丢了,那这次重生又有什么意义?
    可只转眼间,沈鸿站在中学门口,手里抱着破破烂烂的纸箱子。
    “呸,人渣!”
    两个学生骑着自行车停在他面前,喷了他一脑袋吐沫,扬长而去。
    沈鸿被辞退了,瞿家大门再也进不去,再低头看看报纸上的离婚告示,一时惊愣,茫然无措。
    曾同他相熟,谈诗论文的朋友,大部分都不在理会他。
    寥寥几个同为文人,重视颜面的,也多多少少流露出一点对他的嫌弃。
    就算不嫌弃,这些人能与他诗文唱和,可却很难对他有什么帮助。
    这些年,沈鸿在瞿家的资助下就没遇见过难事,同人交往,他也是付出的那一个。
    吃饭他掏钱,别人有事他仗义帮忙,现在轮到他需要帮助,他那些朋友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不过几日,沈鸿剩下的那点工资就被花用干净,他本来也没有存钱的习惯,反正再存,也赶不上瞿家一根汗毛。
    酒店不能住,连饭钱都拿不出来,沈鸿一时有些后悔,他这两年做老师,工资其实很多,他一个月就能拿三百多,这还是他比较贪玩,从来不加班,他的同事们拿得最多的,一个月能拿六百大洋。
    如果他这两年能知道存钱,别整天乱花,现在也不至于如此为难。
    他到是回家看了一眼,家里弟弟妹妹在他的资助下嫁人的嫁人,娶妻的娶妻,各有各的生活,见到他到是还算热情,可他如何能对辛苦了这么多年的老父亲,老母亲,说出自己在登州市的遭遇?
    沈鸿从玻璃窗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几日工夫,胡子拉碴,似乎老了好几岁,他悚然而惊,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他都在做什么?
    他重生了,他有之后十年的记忆,他想和小金过幸福美满的生活,难道不应该自己先变得强大?
    沈鸿闭了闭眼,绞尽脑汁去想他应该怎么去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想了半天,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主意,可是全都如雾里看花,一点也不清晰,具体能怎么做,他是一头雾水。
    沈鸿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忽然被人撞了下,抬头就看到书店门前挂出来的新书名录,他顿时驻足,脸上露出些许喜悦。
    他怎么忘了,自己也曾有文学的梦想,他的文笔,以前也是颇得人赞誉,他完全可以真正开始写作,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
    待他功成名就……他绝对会给小金最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晃眼就到了年根底下。
    登州市一连下了七八天的大雪,街边市井白茫茫一片,扫也扫不干净。
    这日一大早,瞿正从家出来,手里拎了两盒上好的茶叶,是商业伙伴送的,他对喝茶不讲究,喝好茶还是喝白开水,都一个滋味。
    如此好茶,自然是一盒孝敬义父,另一盒就给孟以非。
    “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一个盒子里的茶叶都能给分个三六九等。”
    找了一圈没找到孟以非的人,刚到公司,到让副经理瞿海给抓个正着,不得已去和两个客户磕牙磕了三个钟头,累得是脑袋冒烟。
    好不容易送走了客户,一出办公室,只见孟以非坐在一楼吧台前的雅座上,他左边坐着梅书礼,右边是个破旧棉马褂,满脸风霜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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