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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病得不轻(上)p𝖔18w.𝓋ip

    洛水直直向后倒去,下意识闭上了眼。
    后脑着地的刹那,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
    她立刻觉出不对,张皇睁眼之下转头去看,然下巴一疼,脸被扳了回去。
    白微半跪在她身边,倾身压过来,像是第一次认识她般,仔仔细细把她瞧了又瞧,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欣赏。
    可洛水像预感到了什么,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知道怕了?”他笑着问她,手指顺着她的下巴重新握上她的脖颈,动作柔和,如同握住一束纤细的花枝。
    当然是怕的。看後續章幯⒐到:𝓽ĩ𝓂ĩxS.©oⅿ
    她如何能不害怕?
    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头皮一片冰凉,胸口喘得厉害,只需一点点刺激,大约就会失智般惊尖起来。
    不,大约已经真的失智了。
    洛水听到自己哭也似地笑了一声,反问他:“好端端的……师伯怎突然就生气了?莫不是你教的我……一定要说实话?”
    他唇角笑意愈深,眸中神色却愈发冰冷,于是她便像得了鼓励般,不顾胸口与脖颈处愈发明显的窒息之感,一边喘,一边笑着说了下去。
    “还是说……这好听的、师伯想听的……就能说,那些不好听的……就不能提了?”
    “唉……师伯……为何不同我……说清楚,好过任我……胡说八道——咳咳……咳……”
    “瞧师伯这、这模样,师侄差点要误会您是……恼羞……成怒……哈……”
    他果然咬了下来,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无。
    她疼得张口欲呼,果然被粗暴地撬开了唇,如同强行破开的蚌。
    他的舌毫不客气地闯入,倏然钻入她的舌根,不断挤压碾弄她柔软的舌,然后将之叼了出来,吸到口中尽情啃食咀嚼。
    他的牙尖则毫不客气地在落入口中的每一寸软肉上尽情戳划,将每一寸划过的敏感之处带来的快感尽数化作了难言的刺疼与流溢的口涎。
    她不断锤他推他,死命想要收回。然对方实在咬得太紧,吸得太痛,她终于忍无可忍,将舌往前一送,顺势狠狠朝他的唇咬了下去。
    血腥气息涌出,沿着被迫交换的涎水弥漫开来。
    双方俱是一顿,不约而同就要松口。可当他望见她泪眼中的不甘惊怒,她瞧出他目中的怨毒冷漠,彼此将分未分的唇舌便又狠狠撞了回去。
    尖牙在挣扎纠缠间如同相交的刃。
    他的手不断在她的脖子上收拢又松开,慢慢将她胸膛中的气息一点一点压尽。
    她生出了无边痛苦之时,亦生出了无边的恶意。
    她本不是情绪多么激烈尖锐之人,却第一次被迫借由他的手、他的唇舌感受到了这满溢胸膛的、近乎杀意的凶恶情感。
    她想要报复回去。
    可压着她的人既凶恶又狡猾,第一次被她咬破唇舌之后,他再没给她占上风的机会。
    但是没关系。洛水想。
    此刻,她的身子是热的,脑子却是冷的,再清醒没有。
    头一次,哪怕没有用神魂两分的法子,她也十分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以及将要做什么。
    当那人再度箍紧她的脖子,舌头再一次如匕首般捅入她的喉中,妄图从她身上撬出更多的痛苦的、激烈的情绪,她像是守候已久的猎人,倏然阖齿,半分力道也没收,直直朝他舌根铡下。
    牙尖入肉,腥甜涌出。
    得手的瞬间,她甚至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下齿间的滋味、触感,遗憾于这些个修仙之人确是皮糙肉厚,面前这人尤甚——明明她已用了死力,不过是在他舌根拉了道齿尖深浅的口子。
    这般情绪陌生至极,比魂识两分时更加冷漠、抽离。
    过于腻甜的腥味随着粘稠的涎液灌入喉中。
    她生理性地干呕一声,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推他的舌出去。
    可刚一动作,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不过一瞬,白微就瞅着她的破绽,反而顺着她的动作,故意同她的舌缠缠绵绵地搅在了一处。
    她不受控制地舔到了那如花糜般软烂的伤口,被迫吞咽下更多。
    洛水死命掰他的脸,口中呜咽着、抗拒着想骂他滚蛋。
    然刚才那场缠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软绵绵地挠在他脸上,动作暧昧得好似调情一般。
    白微喉中发出了愉悦的轻笑,笑容和熙,方才冷漠恶毒的表情尽数消散,仿佛幻觉。
    在她恼怒之前,他舌头探至最深,复又压上她的牙尖,一点一点地任其嵌入自己的伤口中,然后在她不解、震惊、乃至崩溃的眼神中,顺着抽出的动作,又在上面慢悠悠地拉了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血液再度涌出。
    洛水终于再没忍住,猛地将他推开。
    白微顺从地同她分开了点,浑不在意地舔了舔指尖:“虽说织颜谱有破法之效,但以你修为能做到这步,亦是当真不错了——”
    他浅色的眼珠微转,对上她摇摇欲坠的眼神,复又弯了眼。
    “师侄恕罪,”他温声道歉,“方才师侄的话让我很是伤心,还想到了些不太好的往事,故而有些失态了。”
    “不过我现在好多了,方才说的话也还算数,”他又道,“喏,师侄方才不是想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奖励吗?这便是了。”
    他把她翻将过来,在她与自己身上一抹,将彼此衣物除得干干净净。
    而更干净的是两人身下:
    他们所在的浮石已然消失不见,再无可供遮掩之处。纵使她手下隐约还能摸到什么,可那感觉松软如同流沙,稍一用力便会下陷,根本无法提供丝毫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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