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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月半-(103)

    方剑平小声说:要不要打赌,最后放羊的还是你娘?
    小芳摇头。
    根本不用赌,她娘跟她爹对上就没赢过。偶尔让她一次,她反而以为自己厉害。
    你快写信吧。
    方剑平:你睡会儿。趁着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多睡儿。回头天热的睡不着再补课。
    小芳躺下:那么热还看书?方剑平,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小孩。你就这么对我啊?
    方剑平拿过角落里的蒲扇,我给你扇扇子行吗?
    小芳一想到他刚从农场回来,伸手夺走扇子,不用你扇,写你的信去。
    写好也不能寄,除非他再跑一次农场。可是外面那么热,晒的人冒油,方剑平不想出去。
    自从放暑假他每天中午都会眯一会儿,醒来好有精神给小芳补课。
    方剑平今天还没睡,犹豫片刻,在她身边躺下。
    瞧着他俩中间有点空隙,沉吟片刻,把人搂入怀中。
    小芳气得推开他,热!
    心静自然凉。
    小芳想给他一扇子。
    外面没有三十五度也有三十度。泥瓦房虽然冬暖夏凉,可室内也有二十六七度。
    方剑平身上又跟火炉似的,心都被你烤热了,上哪儿凉去?
    我这么厉害啊。方剑平忍不住笑了。
    小芳顿时无语了。
    又没夸你,瞎美什么啊。
    方剑平再次搂住她,我就当你夸我了。又忍不住看看她的肚子,这样一看还是平的。真神奇啊,他这么小就会动。
    小芳:
    你知道咋怀孩子吗?
    方剑平:当然。
    那小孩现在在哪儿啊?
    方剑平想也没想就说:子/宫说出来一顿,跟肠子一样可以移动?不待她开口又自顾自说:应该可以。不然瞳瞳怎么长大。
    小芳松了一口气,可算扭过来了。
    方剑平,我困了。
    方剑平松开她,胳膊从她脖子下拿出来,又拿走她的扇子,你先睡。睡着了我再睡。
    小芳有种感觉他会扇到她睡醒。
    思及此,小芳心中不落忍。随即一想,孩子出生后,他白天上课晚上还得好好休息,到时候肯定得她黑天白夜照顾,心里又舒坦了。
    男人啊,不能对他太太好,好的让他们以为女人生孩子跟母鸡下蛋一样。到时候再跟他们抱怨辛苦,他们也不信,还会觉得生个孩子有什么了,矫情。
    想着想着,小芳进入梦乡。
    方剑平听到细细的鼻鼾声,立即放下扇子,悄悄移到她腹部,小声喊:瞳瞳,我是爸爸。你秋香奶奶说,像你这么大的小孩都会动。来跟爸爸打声招呼。
    小芳的腹部如古井一般。
    方剑平奇怪,难道脑袋在那边?犹豫片刻,从她身上跨过去,继续喊:瞳瞳?瞳瞳?是不是听不见?
    有可能!
    隔着肚皮呢。
    方剑平看一下小芳,没有醒来的迹象。轻轻地拉一下她的衣服,露出平坦地腹部,手轻轻附上去,瞳瞳,我是爸爸。别睡了,晚上再睡。你这样白天睡晚上醒日夜颠倒不好。只有大黄才白天睡晚上醒。来,咱爷俩聊聊天。
    剑平,跟谁说话呢?
    方剑平吓得一下坐起来。
    剑平?
    颇为疑惑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进来。
    方剑平松了一口气,腰塌下来,跟瞳瞳。
    什么瞳张支书反应过来,倍感好笑,他才四个月,知道什么。
    方剑平拉开窗帘,五婶她们说也有可能四个半月。
    那也没五个月。听得见也不等于知道。
    方剑平点头:我知道。我多喊喊,以后他听到瞳瞳两个字就算不知道什么意思,也知道我叫他。
    你要是闲着没事,跟我钓鱼去。
    方剑平下意识勾头往外看:这么热的天钓鱼?
    张支书:你以为去鱼塘?西边桥头上,那边到处都是阴凉地儿。
    可是小芳睡着了。
    张支书道:让她睡。热醒了也省得你担心她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那你等等我。方剑平放下窗帘。
    穿着拖鞋到外面,不由得眯上眼,这么热的天鱼也懒得出来吧?
    不一定有。
    方剑平停下,没鱼叫他干嘛啊。
    张支书边往外走边说:你有所不知。这个沟是先挖的,以前跟东边的河是通的。后来在东边河滩上弄个池塘,把池塘的泥弄出来,才有了东边的沟和池塘中间的那条路。后来准备养鱼的时候,这沟里的鱼用网过了几遍,都弄池塘那边去了。但难免有漏网之鱼。大伙儿以为这里面干净了,一直没人钓。这么多年了,说不准还真等钓到。
    方剑平忍不住说:你怎么不早说?
    张支书不禁看他,这孩子傻了吧。
    以前小芳有没孩子,我说这事干嘛?张支书往四周扫一眼,大伙儿都知道,我上哪儿钓去?
    方剑平哑口无言。
    他老丈人不愧是高氏的亲儿子,瞧瞧这话说的多理直气壮。
    张支书:会钓鱼吗?
    方剑平摇头。
    张支书:我先教教你。河边没阴凉地,赶明天凉快了你再去河边看看。芳儿刚怀上,孩子一岁前都得吃点好的。买鱼咱也买得起,可是你婶得天天唠叨。我可不想跟她天天吵吵。
    方剑平点头,是不是得找蚯蚓?
    张支书把他手里的纸给方剑平,冲南边小树林说:拨开树叶底下都是。我先去选个地方。这鱼线也有几年没用了,也不知道断了没。
    下午三四点,正是乘凉唠嗑的时候,以至于树林边墙头上都坐了不少人。
    先看到张支书的人就喊:这边。
    张支书摆摆手。
    那人看到他手里有东西,拿的啥?
    张支书走过去。
    对方瞬间明白,他这是打算在这边钓鱼。
    来富的弟弟来贵忍不住说,这沟里的鱼比用篦子过的还干净。你在这儿钓?钓树叶子还差不多。
    有人赞同:咋想起来钓鱼?
    又不是去鱼塘捞鱼,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张支书直言道:小芳这不是有了吗。给她补补身子。
    张来贵不禁说:难怪呢。咋不去河边?我前几天去那边看河头的树活了没,就看到有人在那儿钓鱼。
    咱们村的?张支书顺嘴问。
    张来贵摇头,咱们村找你赊一条多方便。瞧着离咱们这儿有二里路,估计是南边哪个村的。
    张支书脚步一顿,最近谁打更?
    来贵见他神色严肃,不禁问:咋了?
    张支书:我怕回头钓不到晚上来咱们这儿挖条口子放水堵鱼。
    东边鱼塘连着河的堤坝并不宽,也就能过一个木板车。两三个人半小时就能挖开。
    此言一出,闲聊天的人齐刷刷转向他:那咋办?
    张支书:这事还能咋办,小心提防。要是觉得我心思重,就想想老九的几个舅子和丈母娘。
    王家人两年没消息,村里刚养蜜蜂,他们来了。
    外村的粮食不如他们见得多,想吃条鱼都吃不上,逼急了别说堵鱼,真能干出刨开一个口子鱼让入长河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有人纳闷,养鱼又不费事,他们咋就不能跟咱们学也在河滩上挖个坑?
    张来贵不禁说:这有啥奇怪的,又不是每个村都像咱们村这么团结。
    不,人家也团结。你忘了早年跟咱们抢水浇地,男女老少一起上,好险没干过他们。
    方剑平捧着一把蚯蚓过来,正好听到这句,他们不是不团结,而是少了一个像我叔这样的村支书。
    张支书摆手:你少给我戴高帽。赶紧拿来。
    方剑平跟上他移到桥南边人少比较安静的地方。
    张支书把鱼钩给他:挂蚯蚓。
    方剑平捏个蚯蚓就往上挂。
    张支书连忙阻止:三分之一就够了。还有,别找这种又粗又黑的。找又红又细的,鱼喜欢吃。
    方剑平点头记下,看到对面岸边光秃秃的:叔,那边也是咱村的,怎么不种点树?
    张支书:长高了挡庄稼。
    那回头让一枝花种些月季或者菊花。对了,桂花也行,还特别香。
    张支书想想那些蜜蜂明年应该能分四箱,那你回头别忘了。看到他把蚯蚓挂好,可以了。
    开贵见状,道:让剑平钓吧。
    他不会。
    来贵立即说:多学学就会了。你过来这边坐,说说刚才的事。
    张支书不觉得有啥可说的。
    他又不能挨村演讲,你们都向我学习,别有点好东西都往自家搂。他要是敢这样讲,张庄非被孤立不可。
    他们两口子养一个闺女养的起,别的村的村支书可是儿女一大家子。有些人丁兴旺的光吃饭的孩子就有十来个。村里鸡毛蒜皮的事不断,每天处理这些就耽误争不少工分。再没点好处谁干啊。
    张支书背着手过去,来贵,你妹子最近来过没?
    来过啊。张来贵不懂他问这干嘛。
    张支书:找你家借钱借粮?
    没,没有。就是这不之前忙着收小麦种庄稼,快半年没见了,想得慌过来看看。
    张支书心说,难道他误会了。人家的妹妹跟他妹子不一样。
    那他怎么记得两人不论是出嫁前还是出嫁后关系都不错。
    不是一路人也能玩到一块去?
    张支书不信:拿的什么?见他没懂,来看看你们哥俩空着手来的?
    不是。好像有一包菜,还有一包桃吧。给我大嫂的,中午也是在她那儿吃的,我没看。
    难怪他不清楚。
    张支书:去问问你大嫂。
    这有啥好问的?张来贵一动不动。
    有人听出来了:你妹妹一家是来改善伙食的。这个时节谁家缺青菜缺桃?过两年咱们村的那些果树长起来,吃都吃不完。
    张来贵不信。
    张支书:回头你妹妹再来,你问问她,你们村咋不养鱼。
    来贵下意识想说,她那边离河远。到嘴边想到周围的村落为了取水方便,就算离东边的河远,离人工开凿的深沟也近。
    他们偶尔得去挖沟,就是挖那些深沟,好方便住在附近的百姓灌溉庄稼。
    这事让我咋问?来贵忍不住说。
    张支书:你亲妹子都不好问,还指望我向农场建议?我怎么建议?没法建议还有啥可说的。
    张来贵忍不住点头:对啊。他们觉悟咋就这么低呢。大家好不就都好了吗。
    你真闲着没事,就把我之前说的话告诉四个队长,然后再问问最近摊谁打更。张支书找个阴凉地坐下。
    张来贵一动不动。
    张支书气笑了,你都懒得动,还指望人家挖池塘养鱼?挖池塘累还是说几句话累?
    来贵起身走人。
    众人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个屁!我去帮他传话。张来贵瞪他们一眼连走带跑往村里去。
    张支书摇摇头,其实这事好办。还恢复以前让各人种各人的,不出三年十里八村都能赶上咱们村。
    那为啥不跟以前一样?
    张支书:国家有别的考
    叔,叔,动了
    张支书忙说:赶紧甩上来。
    还真有?
    桥头上的众人不禁看去。
    方剑平甩出鱼钩,啪一声,一个东西落到他身后。
    听到热闹跑过来围观的小孩立即上前抓起来。
    呼!
    众人齐呼,还是一条大鱼?
    多大?方剑平忙转过身,看到小学生两只手抓不住,惊得微微张口,这,得有四五斤吧?
    有年龄大经验丰富的人说:没这么重。鱼不压秤,也就三斤的样子。要是换成肉得有五斤重。剑平,运气不错。咦,还是条鲤鱼,不会是早年从黄河冲过来的吧?
    东面的那条河就是黄河分支。
    有人忍不住说:说不准还真是。哪儿的鱼不重要。主要是小芳今儿刚看出有孕,你就弄一条鱼,小芳怀的一准是小子。
    方剑平忍不住笑了。
    又觉得不够矜持,干咳一声压下笑意,那要不我再试试?
    张支书道:他这是新手运气好。也就今天了。
    抱着鱼的小孩顿时忍不住问:大爷,大爷,我也没钓过鱼,我也算新手吧?
    张支书不答反问:你家有鱼钩吗?
    没有可以做啊。小孩把鱼给他就长开双臂当成翅膀飞奔:回家做鱼钩去喽。
    此言一出,围观的小孩一哄而散。
    有人不禁骂:这群熊孩子。
    张支书摇摇头:咱们村孩子不错。知道羡慕不如行动。继续保持,以后都有出息。
    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
    何况还是夸他们子孙后代。
    有羡慕方剑平好运的人瞬间不好意思羡慕他,不能还不如一个孩子。
    有人就说:我回去看看,别把他娘的针全祸祸了。
    有人的孩子成年了,不需要回去,就让方剑平快试试。
    刚才说试试是太激动。这条沟是村里的,他不能太贪心:这条鱼够了。
    你不钓回头也是被那些小子吓得不敢露头。
    方剑平看他岳父。
    张支书:再试试。如果是小鱼就扔池塘里养着。还别说,咱们池塘里都没这么大的鱼。
    对对。这话让众人想到池塘里多是草鱼,鲤鱼也就一斤来重。
    这么大的鲤鱼也不知道长多少年了。
    有人想到这边的沟有些年头,因为之前挖的深,水一直没干过,广进,你说这里的泥鳅是不是也比咱池塘养的大?
    张支书:不知道。这水清澈见底,可能没泥鳅。顿了顿,以后这话少说,哪个小孩嘴馋了忍不住下去,回头上不来,我看你咋跟人家父母交代。
    那人顿时不敢多嘴。
    可是张支书却又不得不让众人回头告诉有小孩的人家,看着孩子别往水里去。
    方剑平看着水面很安静,叔,我估计没了。
    你这才几分钟。半小时有鱼上钩就不错了。安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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