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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月半-(26)

    高素兰连忙使眼色,嘘!
    王秋香闭嘴,疾步迎上来,一脸兴奋,低声问:又出啥事了?小草婚事没谈好又要死?
    高素兰顿时后悔过来,就不能盼别人点好?
    王秋香怯她,除了因为她是村支书的老伴,还有就是高素兰比她大将近二十岁,平时又很少跟人扯闲篇,严肃起来令她不自觉害怕。
    可她这人碎嘴习惯了,忍不住嘀咕,谁让老二一家不做人。
    别瞎嘀咕了。给你。高素兰递给她,还热着。赶紧倒下来把碗给我。
    王秋香惊呆了。
    高素兰捣她一下,快点,别让小芳看见。
    王秋香清醒过来,忙不迭往厨房跑,本想拿碗又怕碗对碗东西撒了,干脆拿个盆,心里不禁奇怪,这个大嫂咋突然变这么好?
    今天有啥好事不成?
    好事没有,只有一件不好的事。
    王秋香想到从张老二家出来和放工的时候跟高素兰说的话。
    难道就因为她帮小芳一次?
    要是这样就能得她主动送吃的,她还有必要天天爬墙头吗?
    爬墙头她不擅长,一不小心被张小芳拍到,不是毁容就是摔个半身不遂丢人还要命。
    帮张小芳骂欺负她的人这事她擅长。再说了,村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跟村里人骂架骂的再难听都不丢人,因为大家习惯了,更没有性命之忧。
    这么好的法子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你磨叽啥呢?高素兰不禁问。
    王秋香高兴的想大喊,来了,来了。一看到她都没敢进院,连忙把嘴闭上,跟特务接头似的,大嫂,小芳要是知道了得跟你闹吧?
    高素兰:不是跟我是跟你。你想她知道就说。
    王秋香连连摇头,那丫头打人可疼了。昨天被她推的摔在地上现在还有点疼。
    知道怕就少招惹她。高素兰拿着空碗回去。
    王秋香直接去卧室叫闺女和儿子。
    俩孩子晚上就喝了一碗白开水吃半个馒头。看到大白菜也激动的不行,接过筷子就往嘴里扒。
    大胖一口咽下去,忍不住说:娘,白菜真好吃。
    王秋香习惯性想嘲讽两句,怕孩子藏不住话说出来:娘哪天做的不好吃?
    胖丫跟着说:这个好吃。娘,明天还做不?
    张老九知道她晚上没开火,小声问:哪来的?
    王秋香怕他在外面灌两杯二锅头说出来,我做的。哪来的?谁还能给你送。可心里忍不住好奇,丫头,给娘吃一口。
    胖丫把筷子给她。
    王秋香吃一点,不禁说:还真好吃。
    张老九心里好奇的不行,夺过儿子的筷子吃一大口,不是水煮的?
    王秋香想到高素兰的为人,如果只是清水煮白菜没必要给她送,给她一颗大白菜就行了。她家的柴火和水又不要钱。
    先吃吧。王秋香把筷子还给孩子还是没说。
    张老九好奇地睡不着。
    王秋香碎嘴,怕自己忍不住,索性熄灯睡觉。
    高素兰觉得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回来的时候被张小芳看见了。
    手里有个空碗,第二天早上剩的白菜汤没了,她又不可能扔,结合时间,张小芳一想就知道给隔壁送去了。
    她又不是真傻,她娘不想让她知道肯定有理由,所以干脆装不知道。
    翌日没在橱柜里看见也没问,扛着扁担跟上方剑平。
    扁担两头有钩子,张小芳不敢皮,怕砸到自己。可是走到一半看到张小草迎面过来,也拎着水桶拿着扁担。小芳心里暗骂一声晦气。随后就把扁担当成金箍棒耍,走路还蹦蹦跳跳。
    到水井旁正好张小草也过来,小芳故意耍大,啪一下砸在她身上。
    张小草扔下水桶就吼:你干嘛?!
    她的反应太大,小芳吓一跳,停下来睁大眼睛看着她,一时忘了咋反击。
    张小草想起什么,捡起水桶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我跟你个傻子计较啥啊。
    第28章 工作 她想干什么肯定还有后续
    小芳反应过来习惯性想说, 我精着呢。但这话面对张小草她说不出口,总觉得膈应。于是就说: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张小草被吼一点不意外,能忍住就不是傻小芳。
    我全家也包括你。张小草怕她听不懂, 这话说给聋子听, 咱俩一个奶奶一个爷爷。
    小芳摇摇头, 固执又天真地说:爷爷是我爷爷,奶奶是你奶奶, 不一样!
    张小草忽然就笑了。
    小芳总觉得她的笑容里充满了同情与包容。
    怕自己看错, 张小芳转向方剑平,她没病吧?又憋着什么坏啊?
    方剑平却觉得她的笑容说不上来的违和与别扭, 很怕她突然变脸把他和小芳推井里, 你还打不打水?不打让让我们打。
    张小草习惯了在外面与人为善,又称伪善,所以习惯性后退一步。
    方剑平上前。
    张小草看到他年轻的脸庞,瞬间记起今日的她已不是昔日的她,没必要再违心讨好别人。
    方剑平虽然以后会有大出息,可她张小草也不差。
    打个水还带着小芳,是不是想让她帮你挑?张小草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方剑平往四周看看,就他们仨人, 跟我说话?
    废话!张小草由着性子说出来。
    方剑平险些没一口气噎死。
    关你什么事。她不是小芳有口无心, 方剑平可不忍她。
    说话间两桶水提上来, 方剑平就冲小芳招招手。
    张小草立即说:小芳,让他自己挑。
    小芳的手僵在半空中, 看了看扁担又看看好像替她出头的张小草,疑惑不解,这什么跟什么啊。
    方剑平淡淡地瞥她一眼,一手拎着一桶水就走。
    张小草不禁问:你啥意思?
    方剑平停下, 想知道?不待她开口就说:自己想去!小芳,咱走!
    张小草张了张口,一个字没说出来就看到小芳跟上去。
    傻子!张小草气得跺脚。
    小芳停顿一下,想起更重要的事就当没听见,小跑追上方剑平。
    话又说回来,村里有两口水井,一口在一队和二队中间,但在北边。一口在三队和四队中间,就在大路旁边。张小草虽然是二队的人,但她家在路边,所以来这边打水。虽然这口水井在两队之间,可张庄太大,从村子最西头到井边得有一百多米。
    方剑平一口气到家,两只手心通通红红。
    高素兰忍不住问:扁担呢?小芳不给你?
    我傻呀我。张小芳进来。
    高素兰:有扁担不用剑平逞什么能?说着话忍不住打量他一番,你这孩子是不是被小芳传染傻了?
    今天天气虽然不好,方剑平早上起来心情不错小芳没犯傻,张家二老和善,离家将近三年,终于体会到了家庭的温暖。
    刚刚去打水的时候方剑平嘴角都带着微笑。可是却被张小草破坏了。
    方剑平心烦的皱眉,婶,以后这话少说。别人说小芳傻就算了,你当母亲的怎么也这样说。
    高素兰懵了,呆呆地转向老伴,她说啥了她?
    张支书看到没用扁担就知道出事了。
    他也想问,结果被老伴抢先。
    小芳,出啥事了?张支书其实更想问,是不是惹剑平生气了。
    可是现在方剑平护她,他这样问只会让他更生气更不耐烦。
    张小芳也糊涂,我也不知道。
    你俩没一块?张支书问方剑平,走一半她玩去了?
    张小芳不禁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是小草,她好奇怪。
    小草?张支书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也去打水?身体好了吗就去挑水。
    小芳想想张小草刚刚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没好还更严重了。
    流血了?张支书说着就往外走,我去开拖拉机。
    方剑平忙拦住,叹了口气,小芳不是这个意思。
    张支书停下,眼神询问他哪个意思。
    方剑平不怪小芳说不清楚,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芳拿着扁担玩儿,不小心碰到她,她前一秒吼小芳,那意思是她出门没带眼睛。后一秒又,又一脸包容地说不跟小芳计较。接着又怀疑我让小芳跟我一块去是想让小芳挑水。叔,您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她脑袋真没问题?
    张支书也听糊涂了,她这是帮方剑平还是帮小芳?如果帮小芳,小芳碰到她,她也不该吼她又不是不知道小芳心眼不全乎。
    要说讨厌小芳,也没必要为她挤兑方剑平。可是要说她讨厌方剑平就更没理由了,方剑平这几年总共没跟她说十句话,更没说过重话。
    高素兰:要不你去看看?
    张支书看向方剑平,征求他的意见。
    方剑平:这么点小事没必要。她想干什么肯定还有后续。
    张支书朝闺女看一眼。
    方剑平懂了,看好小芳。
    小芳上厕所他都在外面守着,不是怕她溜出去玩儿,而是怕张小草盯着这边发现小芳落单欺负她。
    可张小草却像消失了一样。
    小芳学会十首诗,从鹅,鹅,鹅到春江水暖鸭先知,从两个黄鹂鸣翠柳到早有蜻蜓立上头,从月落乌啼霜满天到两岸猿声啼不住等等,反正就是一天一首,十首学会了她还没出现。
    方剑平不安,却没工夫研究她,因为刘季新和段伊然回来了。
    孙组长开车送回来的。
    犯了事被车拉走还能被车送回来也就他俩了。
    孙组长没去知青点,而是把车停在张家门口。
    正值中午,张庄的村民不是忙着搂柴,就是挑水准备做饭,所以家家户户大门敞开,路上门口都有人。
    公安的车一出现,这些人就不约而同地围上来,看看又出什么事了。
    车门打开,看到刘季新和段伊然,都不由得吁一声。
    孙组长一眼扫过去,所有人同时噤声。
    这么大动静张支书想不知道也难。
    他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不过他不意外,他算着日子呢。
    别人可以嫌弃两人,村支书不行。可是刘季新背着他算计他闺女,让他笑脸相迎,张支书也做不到,回来了?淡淡地问。
    刘季新和段伊然的表情木然,像是没听见。
    张支书不禁担心,不会关几天关傻了吧。
    孙组长也担心把人关傻了。来之前让局里经验丰富的老同志看一下,俩人有点吓到了。
    白天还好,外面有动静。到了晚上四周漆黑一片,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
    孙组长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停顿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说,因为他俩没被送回去还被送回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张支书前几天又去农场一次,希望农场争取几个名额把刘季新和段伊然送回去。
    农场主任很明确地告诉他,年后还有一批知青,做好接待工作。至于现在的这些知青就别催了。
    张支书死心了,这几天都在琢磨怎么安排他俩,我都安排好了。
    孙组长喊一下:刘季新,段伊然。
    两人依然呆呆的,跟魂不附体一样。
    有村民忍不住问:不会傻了吧?
    谁傻了?外面的情况张小芳原本不感兴趣,但一个傻字让她忍不住出来,刘季新?
    刘季新的眼珠动了。
    方剑平为了保护小芳也跟出来。
    段伊然的眼珠也动了。
    张小芳注意到他俩细微的表情,顿时知道她和方剑平能刺激到两人,故意说:你俩傻了?
    两人的眼睛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人也正常了。
    可是周围已围满人。
    强/奸这种事最不受待见,更别说两人还试图用这事诬陷方剑平。
    村民们都没什么文化,哪怕张庄比别的村条件好一点,依然有七成以上的村民是文盲。可是这些人不懂法,但他们心智正常知道好赖。
    先前以为他俩傻了还有一点点同情他们,毕竟俩人犯的事还没到搭上一辈子的地步。
    既然两人没傻,村民们就毫不掩饰地鄙视他们。
    段伊然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却不再是笑颜而是厌恶,她的脸刷一下红了。
    刘季新脸有点微红,但紧紧抿着嘴唇,看起来很不服气,仿佛他只是棋差一招。
    张支书注意到他的神色便明白谢组长为什么先来他家,还对他说,麻烦他了。
    刘季新被关十来天吓得不轻,可他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此时此刻或许还在腹诽,方剑平运气好,遇到这些有丰富侦查经验的公安。换个地方他别想这么幸运。
    张支书觉得他的安排得调整,但不能当着村民的面说出来,否则他们得把矛头转向他,跟他吵吵闹闹。
    都散了吧。张支书扫一眼众人。
    这种事可不多见。张庄十年难得一例。一个个都卖个耳朵给他装没听见。
    又想让我扣工分?张支书问。
    王秋香刚刚出来就迎到这句话,忍不住说:你除了会扣工分还会干啥?
    张支书瞥他一眼,就往人堆里看,老六!
    王秋香愣了愣,反应过来拔腿回家,慌得砰地一声关上门。
    其他人还是不信他来真的,可张老六从人后面挤过来。
    张老六管着四队的工分众人立马找借口回去。
    转眼间,门外只剩七个人。
    张支书对他六弟说:先送他们回知青点。对两人说,洗洗衣服洗洗澡歇半天,明天开始干活。
    两人都没动,都看向方剑平。
    孙组长忍不住皱眉,还没死心?真想去法院?
    段伊然收回视线,弱弱地说:不是
    孙组长可不想自己的片区再出大事,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们,能这么快出来是方剑平和张支书没告你们。尤其你刘季新利用张小芳不懂撺掇她打晕方剑平,这一点往严重了说是教唆杀人。
    刘季新的脸色变了,随即又看向孙组长,怀疑他吓唬他。
    张小芳的手劲大,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说刘季新有这个嫌疑法院也信。不过凭他在里面待十天人就呆了,他也没这么大胆子。所以孙组长这么说就是吓唬他。
    孙组长不想再为他整出的事浪费国家资源,是不是觉得我吓唬你?你犯了事我把你抓起来就行了,有必要多此一举?
    刘季新被他这样一说觉得没必要。
    张老六家快做好饭了,想早点回去吃饭:我先带他们过去?
    孙组长点头。
    俩人不敢再迟疑,跟上张老六。
    张支书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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