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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页

    “直到最后,你的身体雾化成的光雾进入了岩壁,跟那些被高频率能量电离的岩壁物质混杂在了一起,于是你就来到了我的世界——,这个高频世界,呵呵,你说对不对??”
    “!”
    徐工这么说完以后,我虽然没说话,但是这时心理一惊,已经完全默认了他说的内容,……对啊,他说的没错啊,……之前我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看这个问题,但从来没从白焰的角度出发看问题,……现在这么一想,也许在真正的白焰的眼里面,我早就已经失去了人形,变成了一团人不人雾不雾一样的东西,正一半卡在那洞窟的岩石壁上呢!
    而白焰,现在是不是正困扰的站在岩石壁旁边,看着我幻化成的光雾而毫无办法呢?
    ……
    然后这时我被徐工这么一说,脑子里已经完全跟着他的想法思路走了,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那些不断下坠的沙尘,居然分裂出了乌云般灰白色的一小团,然后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风推动着一般,虚无缥缈的飞到了我头顶上,开始下起跟远处那个村落一样的灰白色灰烬来。
    那些灰尘下落的速度快的惊人,伴随着耳边一刻不停的雪片似‘簌簌簌’的微响声音,很快的,我的全身就覆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白色粉末,……这些东西触碰到皮肤上,感觉像是碰到了工地刷墙的石灰粉似的,灼烧中带着股让人窒息的沉闷,……我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个偶然,也许在这个视网膜里的高频能量世界里,到处都会下这种诡异的石灰粉尘,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因为就这么过了一两分钟之后,我却讶异的看见,这些粉尘只会落在我身上,而并没有落在我周边的地面上,就彷佛是专门对准我一个人而下落似的,而且不光这样,……一开始这些粉尘飘落下来的时候,还很软,如同棉絮般的蓬松丰满,充斥着畅通的空气,所以就算全身被这些东西给缠绕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后来落的多了,我就突然发现,这些灰烬就好像开始集体变质了似的,——那些粉尘落在我身上以后,很快的就变得跟水泥似的沉重,坚硬以及牢固,重重的压在我的胸口上,贴紧我的肺部,似乎想将我肺里最后一口气给逼出去似的,就这样,几乎就在一二秒钟内,我整个身体就被那些灰□□尘形成的墙面给活生生的拦腰截成了两段,我的身体也被粉尘的重力给压的跪倒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往后仰,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扭曲着,……同时从我的锁骨开始到腰部的地方,这当口全都被那些灰□□尘凝固成的一道墙给埋得结结实实的,四面八方的压力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完了,又中招了,’
    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这该死的徐工,不知道用了什么花招,居然能先人一步的,在我没发现的时候,让我落到这步境地……,这下可好,这样被埋在这里,接下来怕不是要被活活憋死……!?
    第146章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突然被天上落下来的粉尘给埋了,而且这堆粉尘还继续在我身上不断的堆积,看上去越来越像是之前的那个洞窟里一边上的岩壁的样子??
    而且这时当我再挣扎着抬头看的时候,徐工那怪物似的身影在摇晃的视线里扭曲着,一边从远处朝我走过来,……而且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我发现这时的他的外貌似乎已经从之前那种完全的怪物形态,变成了稍微正常点的样子,……虽然身体的一半还是那个浑身都是烂肉和眼球的触手怪饿狼,但是另外一半的身体,却已经恢复成了那个中年男人徐工的形象,而且更夸张的是,只见这时围绕着徐工身体四周的空气里也飘荡起了丝丝缕缕的灰□□尘,然后那些粉尘之间相互牵扯在一起,在一阵大风的吹拂过后,只见一件纯白的,纯白的一件白大褂,漂浮出现在空气里,然后像在实验室里一样,套在了徐工的身上。
    接着他跟之前还正常时一样,举起一只手,托了托鼻子上已经碎裂了一块的眼镜,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在镜片后面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移开视线,这当口在我扭曲的视野里,这个只剩下半边脸和半边身子还正常的徐工,身上套着白大褂,两只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沿着摇晃的地平线朝我走了过来,然后等他走得稍微近了点,这时我才诧异的看清楚,这当口他右边的手,还有左边伸出来的一只还在滴着黏液的触手上面,托着一个好像是做手术用的托盘一样的东西,只见这个托盘上整齐的摆了一排手术刀和镊子,止血钳之类的手术用具,……然后这时我的心理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之中,只光顾着朝徐工那里看,却没发现,这当口从我的身体下方,居然升上来了一个由那些灰白色粉尘组成的类似手术台的台子!
    于是就这样,这当口我整个人以一种极度怪异的姿态平躺在了这个粉尘堆积成的手术台上,——在这个空间里,我的身体是横躺着的,但是一道竖立的岩石壁面却贯穿了我的上半身和心脏,把我整个人牢牢的钉在手术台上,不管怎么动都无济于事,就仿佛被钉在了十字架上似的,“……呃!”
    然后这时我还是在疯狂反抗,试图从这个手术台上爬下来,但没想到的是,我越是抵抗,那竖立着贯穿我上半身的岩壁就压迫的更厉害,那种沉重的感觉,就仿佛要把我整个上半身给浇筑进水泥柱子里似的,……于是就这样挣扎了差不多几十秒后,我一下子就花光了力气,‘啪’的一下无力的躺在粉尘做的手术台上狂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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