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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谈判就谈了近三个月,最后三方终于就交易品类、税收、边境安全等等一系列条款达成了协议,同时昭亲王府还同边莫跟北辽签订了边境三十年和平条约。在边莫跟北辽眼里,早已把西北昭亲王府当成了大景的当家了,毕竟在西北昭亲王府就是天。
    金满城正式立碑的那一天,城里汇通钱庄、状元楼、华纺阁、十六铺子、第一楼等等在同一时间开门营业,天下商户都不约而同地汇聚到金满城。
    昭亲王府手里的宅子铺子,除了自留的,半月之内被抢购一空。现在的金满城还被称为不夜城,这里的走商贩子不计其数,每天南北互换的交易量更是惊人。
    一开始也有一些不长眼的想打金满城商户的主意,只是昭亲王府的几次杀鸡儆猴都毫不手软,以儆效尤的效果立竿见影,不过为了维护金满城的安全跟和谐,昭亲王府还是派了一批西北军进驻了金满城。
    金满城的繁华也带动了紧挨着的灵州城,现在的灵州城也被称为逍遥城,那里花楼、酒家、赌坊成片成片的。那些花楼、酒家不但有中原美色,异域风情更是常见,勾得那些行商走贩魂都快没了。
    五娘也组建了自己的商队,而且不止一支,南货北运、北货南下,现在大景单单十六铺子就有近百家,而第一楼、华纺阁、也紧跟十六铺子的脚步,开了一家又一家新店。
    她的马场今年也可以为西北军提供上好的良驹了。要说那些良驹还是昭亲王府跟边莫和北辽谈判时索要的,北辽跟边莫也不想给的,只是所求于人,就不得不低头了。
    西北军在这三年里,不仅休养了生息,还从三十万大军,扩充到了三十五万,现在大景谁都知道昭亲王府惹不得,而京里的景盛帝装死了两年,终于不再继续沉默下去了,从去年年底就开始一道又一道的圣旨发往西北,只是那些来西北传圣旨的没有一个能活着进西北地界的。
    昭亲王进入后院,就见他小媳妇正坐在榻边发呆,而他的大胖儿子则在榻上拆着九连环,小胖儿子这会也躺在摇篮里睡得喷香。看到这一幕,他刚刚在前院因为接到京城的消息,而有些不快的心情,也变得好了。
    他走进他媳妇身边,只是还没等他媳妇回神,他大胖儿子就先看到他了,立马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行礼:“盘盘给父王请安,父王好。”
    听到儿子的声音,五娘才回神,看向朝她走来的夫君,三年过去了,他已经三十岁了,外形更加坚毅,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成熟稳重,更富有威势了。
    他走近,她只是淡笑着,并没有起身:“是不是京里又有什么事儿?”
    昭亲王靠在她身边,隔着她伸手去够他的儿子:“过来。”
    小肥崽子立马就把自己的两只肉爪子放进了他父王的大掌里。昭亲王握着他的小胖手,稍稍用力一提,就把他抱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亲了亲他,后说:“你先跟兮香姑姑还有迎香姑姑去换身衣裳,一会父王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小算盘拍着肉爪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大声回道:“好……”
    “去吧,”昭亲王把他放到了地上,就让兮香跟迎香带他下去了。
    五娘知道他肯定是有话要对她说,这会能听得懂人话的大儿子已经被他支使着离开了,她便问了起来:“怎么了?”
    三年下来,他们夫妻的感情不仅没变淡,而且还更深厚了,也变得更加信任彼此了。昭亲王府的后宅依旧只有昭亲王妃这么个女主子,当然还多了两小子。
    昭亲王摸着他小媳妇细嫩光滑的脸蛋,不禁有些动情,不过他还有话要对她说:“半个月前,一群死士想要上乐山。”
    五娘一惊,也不再坐在榻上了,急忙问到:“母后跟我娘怎么样?”
    昭亲王在三年前就不断给乐山跟镇国侯府加强防卫,单单埋伏在乐山的暗卫没有八千也有五千,就连凤卫他都派去守着乐山了:“那些死士没能上得了乐山,这次已经是今年的第八次了。”
    夫妻多年,五娘也算是了解他了:“咱们回京吧,西北这边已经安定了,金满城跟灵州城也已经捋顺了,西北军也休养得个个兵强马壮的,我们没必要再蛰伏下去了,是时候该回去算账了。”
    昭亲王环抱着妻子,轻抚着她的乌发:“现在京城里乌烟瘴气的,什么牛鬼神蛇都有,你跟着我回去,只怕又要受累了。”
    五娘环着他精壮的腰身:“你会让我受累吗?”
    昭亲王就知道她媳妇会这么问:“我不会,我只想让你跟着我享福。”
    五娘仰头看向他,这个她放在心里的男人:“只要你不让我受累,别人想要欺我,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再说我身边还有凤一在,以我的身份,京里还真没几个能给我脸色看。”
    昭亲王看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实在忍不住,便低头捕捉到她的粉唇就品尝了起来,后加深了这个情到浓时的吻,接着自然是水到渠成,进了内室。
    只是当他们进入内室之后,凤一就苦恼了,只能守着屋里的摇篮发呆,后院还有一个肥崽子是左等右等就是没能等到他父王来,真是气死小肥崽了,他父王肯定又去缠他母妃了。
    京城奉国将军府了然堂,景盛帝微服出访,他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他跟前的老妇人,心里是五味杂陈。他查了二十年,没想到他的生母竟不是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而是宫外的,甚至还是一个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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