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的糖(26)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看到节目组官宣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呢，以为你要放弃做爱豆了。幸好，虽然你没出道，但还是做了导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呢。
狂欢的粉丝忽然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真的认识？
听陈姐这话，以前大概是同一家公司的练习生吧，不过郁盈没出道。
常亦和陈姐不也是一家公司的嘛，怪不得认识。
这次的五位导师原先都是一家公司的，混的最差的就是郁盈了，出道都没轮上。
她真的不嫌丢人吗？
一阵生理不适，郁盈甩开了被她挽着的手，唇角的弧度颇为讽刺。
我没出道，你应该很开心吧？
陈沛凝不置可否，笑颜如嫣，你怎么这么说啊？我真的很希望和你一块儿出道的，不过公司既然这么决定，一定有他的用意对吧？
明里暗里的嘲讽她实力不够不配出道吗？
呵。
郁盈扯了扯唇角，不愿再和她多说什么。
果然，人心隔肚皮，从前她竟然愚蠢到一点没看出来，还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做是朋友。
权当喂了狗了。
郁盈！
轻快的一声呼叫，连带着风，一块儿扑进了郁盈的怀抱。
郁盈被搂了个猝不及防，心情却愉悦了几分。
注意点形象吧。
常亦不甚在意的掐掐她的脸，看到你开心嘛。
等到玩闹够了，她似乎才看见站在一旁的陈沛凝，阴阳怪气的呦了一声。
这不是twelve女团的谁来着？怎么，见着前辈不用打招呼的吗？
虽说常亦的年龄比她还小了些，但论出道年份来说，辈分比她大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陈沛凝倒是能忍，笑意不减。
常姐，抱歉，看你们相聊甚欢就没有打扰。
常亦冷笑着舔了舔后牙槽，恨不得当场就把她虚伪的面具撕烂。
郁盈及时拉住了她。
好了，快进去吧，录制前不得补个妆吗？我带了Skyden来，你不是想见识见识他的化妆技术吗？
真的啊？
很轻易的被郁盈拐走了心思，常亦蹦蹦跳跳的就跟着她进去了。
陈沛凝规规矩矩的走在两人身后，将虚心挂在了脸上。
留下两波粉丝气势汹汹的对骂。
常亦耍什么大牌啊？早出道几年了不起啊？凭什么这么对我们陈姐？
谁耍大牌了？国外对于前辈多尊重你不知道吗？既然是一家公司回来的，讲个尊卑有错了？
什么叫尊卑？陈姐就得低常亦一头了吗？
不可以吗？常姐出道多少年了，专辑火到全球，陈沛凝算什么？哪个作品的销量能和常姐比？
狗眼看人低，对着郁盈这千金大小姐就搂搂抱抱的，不就是看不起陈姐的普通出身吗？
好笑，别说的郁姐没有一技之长似的，她和常亦双人舞的视频几千万的点击量呢，陈沛凝有过吗？
twelve现在的热度可以算是第一女团了吧，郁盈凭什么？
一下车，杨烨然便听着粉丝骂骂咧咧的吵成一片，藏在墨镜下的眉眼紧紧皱起。
好像大部分是在骂郁盈？
热搜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现场会激烈成这样。
多半是有人在偷偷带节奏。
一想到即将见到郁盈，杨烨然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脚步渐渐加快。
他压低音量，把热搜压下去，我不想再看到怀疑郁盈能力不行的帖子。
助理微怔，不明所以的应了声。
嗯，为什么？
杨烨然轻啧一声，没好气的敲了敲他脑袋。
哪儿来的为什么？郁盈对我有恩，要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我，你速度去办。
哦。
隐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助理怕耽误事也便没多问，悄悄退了场。
独自往会议室走去，经过化妆间，常亦放肆的笑声传进了耳畔。
他心痒难耐，停在了化妆室门口。
常亦在这儿，郁盈应该也在吧。
犹豫半响，他敲响了房门，颇为紧张的等待着。
没多久，门开了。
郁盈握着门把手，神色淡淡的。
有事？
杨烨然盯着她明艳的五官，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郁盈微微蹙眉，不好意思，我还要化妆，如果你没事的话
杨烨然连忙伸出了手，我是杨烨然，你不记得我了吗？
杨烨然？哦，我和常亦的双人舞什么记不记得？
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什么把握，问这话的时候，郁盈特意回眸求助了常亦。
常亦失笑，我说你俩杵着干嘛？老朋友了，进来聊呗。杨烨然，你也别怪我们郁盈不记得你，这分别好多年了，她记性向来不行。
第63章 皇族
是吗？
强笑一声，杨烨然掩盖了失落。
他本以为，郁盈选择用他的歌和常亦跳双人舞，是因为记挂着他。
原来不是。
见常亦与他相熟，郁盈的警惕松了些，敞开门给他让了道。
抱歉，我的记忆确实不行。
简单的解释了一句，郁盈慵懒的落座，没再顾及他。
她记不住的人多了。
常亦一手勾着眼线，悠哉悠哉的招呼他坐下。
最近怎么样？听说要出新的唱跳舞台？
嗯，有这个想法。
说着，杨烨然不自然的瞥了郁盈一眼，其实想找个搭档来着，公司介绍的伴舞不大满意，水平还是差了不少，想说来这儿看看有没有好苗子，到时候应该会有学员学院的合作舞台，试试吧。
常亦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今天是导师集合录个先导片对吧？也就是说明天和学员见面，得跳主题曲吧？你们学了吗？
节目组提早半个月就把主题曲发给她了，她这段时间没接工作空闲的很，倒是早就学完了，只是还没有合作过，不知道能不能跳齐。
杨烨然点点头，嗯，差不多了，没想到女团舞还挺难的，动作繁琐又快节奏，这批学员不知道要学到什么时候去。
郁盈微愣，茫然的抬了眸。
什么主题曲？
常亦勾着眼线的手一歪，你不要告诉我，你压根没看过吧？节目组应该发邮箱了啊，你没收到吗？
说到邮箱，郁盈明白了什么，无奈点亮了屏幕。
自从回国以后她就没碰过邮箱，估计堆积了不少消息。
果然，穿过层层垃圾邮件，郁盈找到了藏在其中的主题曲视频。
最近忙着拍戏，我也没时间看，没关系，不是明天录制嘛，今晚学吧。
以她的学习速度来说，问题不大。
常亦揪着她的脑袋晃了晃。
工作邮箱能不能上点心啊？一会儿的先导片还不知道要直播到什么时候呢，明天要录制一整天，晚上不休息了吗？
颇为着急上火的语气。
对郁盈这凡是慢慢来的性子，她是恨铁不成钢。
但凡有点事业心，早红遍全球了好吗？
见着郁盈和她打闹时难得流露出的一点笑意，杨烨然的心情不由得跟着好了几分。
其实没关系的，我记得郁盈学东西很快，大不了晚上我们陪着练吧，离开播就剩不到一小时了，我先过去准备了，不打扰了。
行，一会儿见。
送走杨烨然，常亦八卦的推搡着郁盈的肩膀。
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当年他超级没自信的，练习的时候畏缩着特别的小心翼翼，本来出道名额是没他的份的，结果被你几句话挑起了战火，整个人焕然一新啊，这你都能忘？
我？
郁盈的脑海里隐隐闪过几个片段。
当年她和杨烨然并不熟悉，也无心掺和，不过是因为在茶水间见到他被同期的练习生欺负，不咸不淡的丢了几句讽刺帮他摆脱了欺凌。
谁知道他会那么在意，从此以后跟打了鸡血似的。
想到这儿，郁盈自嘲的勾了勾唇。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当年这些看似出不了道的，现在都大火了，戴秋，杨烨然，甚至是陈沛凝，个个走在我前头，我都不知道我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
她有时会庆幸，这七年的噩梦，终于是熬过来了。
常亦心疼的抱住她，好了，不想这些了，都过去了。以后呢，我们鲳鱼CP要携手闯下去，把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一个一个踩在脚下！
郁盈忍俊不禁。
鲳鱼CP？真的很难听诶。
你还嫌弃啊？
没有没有。
这还差不多
*
【常亦仙女我来了！】
【陈姐最美！】
【然哥好帅啊！】
【秋秋加油！】
【特么的，郁姐的排面呢？】
【俊男靓女真的好养眼，不愧是一家公司出来的练习生，各个颜值逆天。】
【长得漂亮有屁用，某些花瓶就是老鼠屎一样的存在。】
【骂谁呢？少阴阳怪气的，不爱看滚出去。】
【别迎战了，很快就能知道这几位导师的实力了，有能耐的就拿作品说话。】
【靠！郁姐快来个舞台吧，打肿他们的脸！】
直播的镜头前，五人围坐着一张白色圆桌，从左至右分别是戴秋、陈沛凝、杨烨然、常亦、郁盈。
咖位从座位便能清晰的分辨。
节目组：各位导师已经拿到了101位学员的名单，可以讲一讲对他们的初印象。
直播开始前节目组便偷偷给过提示，有部分带资进组的全员是要从先导片开始就给足镜头和吹嘘的。
郁盈不想配合，懒洋洋的翻阅着。
陈沛凝惊喜的找出了一份名单，诶，马可儿，你们还记得她吗？有四年练习经历的练习生，曾经也是我们公司的，没想到回国参加节目了。
带资进组之一的练习生，不过她算是蛮有实力的，外貌还算出众，有很大的几率能够成团。
戴秋摇了摇头，我离开公司很久了，还真的不认识。但有看过她的练习视频，感觉跳舞还不错。
杨烨然不带感情色彩的笑了笑。
嗯，见过几次，印象里是够的上A的训练生，希望她能带给我们惊喜吧。
常亦耸耸肩，我就不做评价了，平时很少回公司，应该没见过，但从我们公司出来的练习生，不会太差。
四位发言完毕，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郁盈。
陈沛凝笑吟吟的开口询问：姐姐在公司待了七年，应该很熟悉吧？
一股子绿茶气，常亦听的想动手。
讽刺谁呢？
郁盈面无表情的抬眼，语调懒散冷漠，记不清了，一般吧。
【这马可儿莫非是个皇？还没出场就这么多关于她的？】
【马可儿算是没出道就小有名气的那一类，经常翻跳前辈视频的，实力确实不错。】
【四位导师都在夸，就郁盈这态度？看不起谁呢？】
【同样是没出道的练习生，她是哪儿来的优越感？】
第64章 废话属你多
【不好意思，咱郁姐就是有天生的优越感，相貌好，家世好，实力好，记不住公司的练习生怎么了？】
【就是，这样一家大型的娱乐公司上百名练习生算是少的吧，郁姐都得记着？】
【同公司的练习生算是竞争关系吧，顾着自己练习才对啊，谁在乎别人？够闲的。】
【总有些黑粉找茬吧，看郁姐哪儿哪儿不爽。】
【不知道郁盈实力的滚去搜她唱跳视频好吗？吃饱了撑的，麻烦闭嘴！】
不知道自己随便的一句话能引起弹幕的争吵，接着陈沛凝连着抛出几个曾经同公司的练习生，实力好坏皆有，也不缺少皇族，郁盈统一口径，一个不熟打发了她，从头至尾没给好脸色看过。
和练习生不熟是真的，不想搭理她也是真的。
感受到气氛中隐隐藏着的火药味，杨烨然发挥了国民制作人的作用，抢了话茬介绍节目组要求给镜头的练习生，尽量不去cue郁盈，免得她语出惊人。
介绍完对练习生的初印象，杨烨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节目组便突然放出了主题曲高潮部分的纯音乐。
主题曲在半个月前就发给五位导师了，相信你们已经学完了，但是有五个小高潮的part需要领舞，或者改成独舞，你们可以自行分配。
杨烨然无所谓摊了摊手，那，四位女士先请吧。
陈沛凝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笑的人畜无害。
不如按照我们教学的内容来选好了，这五段小高潮分别是一段快节奏的舞蹈秀，一段rap，一段高音，还有两段重复性的简单唱跳，刚好可以分。
她记得，郁盈在做练习生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rap了，可能是不爱说话的缘故，她说rap的节奏也很慢，甚至有些提不起精神，懒懒散散的。
若是唱主题曲的时候被练习生和网友欣赏到她的随性rap，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脸继续待下去。
一猜她就没憋好屁，常亦偏偏不按照她规划的走。
那多没意思？在座的不都是全能ACE吗？随便选就好了啊，也让学员们看看导师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样的。
说着，她拍了拍郁盈的肩膀，大喝一声：来，选一段！
就差把我要和你作对写在脸上了。
压根没听完整首主题曲，凭借着对自己的了解，郁盈随意的应了声：第五段吧。
她不喜欢出风头，等到最后再领舞挺好的。
陈沛凝故作惊讶，姐姐，第五段就是rap呀，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看郁盈的反应的就知道，她绝对没有把整首歌听完，否则怎么可能选择自己不擅长的。
呵呵，自己给自己挖坑了吧？
郁盈困的不行，只想快点结束录制，见她追着不放，烦躁的给了记眼神。
姐姐长姐姐短的，废话属你多。
常亦噗嗤笑出了声，也懒得和陈沛凝抬杠了。
诶呀，我就选高音的那段好了，剩下的你们挑吧，没别的事我们先去排练喽。
看得出郁盈的疲惫，常亦找了个理由便将她先拉走了。
直播结束了必定要五位导师一块儿排主题曲，其他几位都学完了，就是练一下排位的事，郁盈可是连整的一遍都没看完，又累的要睡着，可不得提前去做准备。
【郁姐怎么好像对陈沛凝格外不待见？】
【我看她是没学主题曲，瞒不住了，觉得面子过不去吧，提前半个月的时间，看都不看是什么意思？】
【导师就这个态度呗，等着明天出丑吧。】
【听说，陈沛凝是晚了郁盈几年进公司的，但是她出道了郁盈没出道，心里不平衡？】
【呵，真相了吧？郁盈就是实力不够，还嫉妒我们陈姐能够出道！】
【别说的陈沛凝多牛似的，看过郁姐舞台的都知道她的实力是什么程度，哪儿输给陈沛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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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嫌丢人吗？
一阵生理不适，郁盈甩开了被她挽着的手，唇角的弧度颇为讽刺。
我没出道，你应该很开心吧？
陈沛凝不置可否，笑颜如嫣，你怎么这么说啊？我真的很希望和你一块儿出道的，不过公司既然这么决定，一定有他的用意对吧？
明里暗里的嘲讽她实力不够不配出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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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盈扯了扯唇角，不愿再和她多说什么。
果然，人心隔肚皮，从前她竟然愚蠢到一点没看出来，还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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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盈！
轻快的一声呼叫，连带着风，一块儿扑进了郁盈的怀抱。
郁盈被搂了个猝不及防，心情却愉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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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不甚在意的掐掐她的脸，看到你开心嘛。
等到玩闹够了，她似乎才看见站在一旁的陈沛凝，阴阳怪气的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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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盈及时拉住了她。
好了，快进去吧，录制前不得补个妆吗？我带了Skyden来，你不是想见识见识他的化妆技术吗？
真的啊？
很轻易的被郁盈拐走了心思，常亦蹦蹦跳跳的就跟着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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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耍什么大牌啊？早出道几年了不起啊？凭什么这么对我们陈姐？
谁耍大牌了？国外对于前辈多尊重你不知道吗？既然是一家公司回来的，讲个尊卑有错了？
什么叫尊卑？陈姐就得低常亦一头了吗？
不可以吗？常姐出道多少年了，专辑火到全球，陈沛凝算什么？哪个作品的销量能和常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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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
杨烨然轻啧一声，没好气的敲了敲他脑袋。
哪儿来的为什么？郁盈对我有恩，要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我，你速度去办。
哦。
隐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助理怕耽误事也便没多问，悄悄退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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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在这儿，郁盈应该也在吧。
犹豫半响，他敲响了房门，颇为紧张的等待着。
没多久，门开了。
郁盈握着门把手，神色淡淡的。
有事？
杨烨然盯着她明艳的五官，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郁盈微微蹙眉，不好意思，我还要化妆，如果你没事的话
杨烨然连忙伸出了手，我是杨烨然，你不记得我了吗？
杨烨然？哦，我和常亦的双人舞什么记不记得？
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什么把握，问这话的时候，郁盈特意回眸求助了常亦。
常亦失笑，我说你俩杵着干嘛？老朋友了，进来聊呗。杨烨然，你也别怪我们郁盈不记得你，这分别好多年了，她记性向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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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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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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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的记忆确实不行。
简单的解释了一句，郁盈慵懒的落座，没再顾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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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今天是导师集合录个先导片对吧？也就是说明天和学员见面，得跳主题曲吧？你们学了吗？
节目组提早半个月就把主题曲发给她了，她这段时间没接工作空闲的很，倒是早就学完了，只是还没有合作过，不知道能不能跳齐。
杨烨然点点头，嗯，差不多了，没想到女团舞还挺难的，动作繁琐又快节奏，这批学员不知道要学到什么时候去。
郁盈微愣，茫然的抬了眸。
什么主题曲？
常亦勾着眼线的手一歪，你不要告诉我，你压根没看过吧？节目组应该发邮箱了啊，你没收到吗？
说到邮箱，郁盈明白了什么，无奈点亮了屏幕。
自从回国以后她就没碰过邮箱，估计堆积了不少消息。
果然，穿过层层垃圾邮件，郁盈找到了藏在其中的主题曲视频。
最近忙着拍戏，我也没时间看，没关系，不是明天录制嘛，今晚学吧。
以她的学习速度来说，问题不大。
常亦揪着她的脑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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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关系的，我记得郁盈学东西很快，大不了晚上我们陪着练吧，离开播就剩不到一小时了，我先过去准备了，不打扰了。
行，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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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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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很讽刺吗？当年这些看似出不了道的，现在都大火了，戴秋，杨烨然，甚至是陈沛凝，个个走在我前头，我都不知道我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
她有时会庆幸，这七年的噩梦，终于是熬过来了。
常亦心疼的抱住她，好了，不想这些了，都过去了。以后呢，我们鲳鱼CP要携手闯下去，把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一个一个踩在脚下！
郁盈忍俊不禁。
鲳鱼CP？真的很难听诶。
你还嫌弃啊？
没有没有。
这还差不多
*
【常亦仙女我来了！】
【陈姐最美！】
【然哥好帅啊！】
【秋秋加油！】
【特么的，郁姐的排面呢？】
【俊男靓女真的好养眼，不愧是一家公司出来的练习生，各个颜值逆天。】
【长得漂亮有屁用，某些花瓶就是老鼠屎一样的存在。】
【骂谁呢？少阴阳怪气的，不爱看滚出去。】
【别迎战了，很快就能知道这几位导师的实力了，有能耐的就拿作品说话。】
【靠！郁姐快来个舞台吧，打肿他们的脸！】
直播的镜头前，五人围坐着一张白色圆桌，从左至右分别是戴秋、陈沛凝、杨烨然、常亦、郁盈。
咖位从座位便能清晰的分辨。
节目组：各位导师已经拿到了101位学员的名单，可以讲一讲对他们的初印象。
直播开始前节目组便偷偷给过提示，有部分带资进组的全员是要从先导片开始就给足镜头和吹嘘的。
郁盈不想配合，懒洋洋的翻阅着。
陈沛凝惊喜的找出了一份名单，诶，马可儿，你们还记得她吗？有四年练习经历的练习生，曾经也是我们公司的，没想到回国参加节目了。
带资进组之一的练习生，不过她算是蛮有实力的，外貌还算出众，有很大的几率能够成团。
戴秋摇了摇头，我离开公司很久了，还真的不认识。但有看过她的练习视频，感觉跳舞还不错。
杨烨然不带感情色彩的笑了笑。
嗯，见过几次，印象里是够的上A的训练生，希望她能带给我们惊喜吧。
常亦耸耸肩，我就不做评价了，平时很少回公司，应该没见过，但从我们公司出来的练习生，不会太差。
四位发言完毕，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郁盈。
陈沛凝笑吟吟的开口询问：姐姐在公司待了七年，应该很熟悉吧？
一股子绿茶气，常亦听的想动手。
讽刺谁呢？
郁盈面无表情的抬眼，语调懒散冷漠，记不清了，一般吧。
【这马可儿莫非是个皇？还没出场就这么多关于她的？】
【马可儿算是没出道就小有名气的那一类，经常翻跳前辈视频的，实力确实不错。】
【四位导师都在夸，就郁盈这态度？看不起谁呢？】
【同样是没出道的练习生，她是哪儿来的优越感？】
第64章 废话属你多
【不好意思，咱郁姐就是有天生的优越感，相貌好，家世好，实力好，记不住公司的练习生怎么了？】
【就是，这样一家大型的娱乐公司上百名练习生算是少的吧，郁姐都得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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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黑粉找茬吧，看郁姐哪儿哪儿不爽。】
【不知道郁盈实力的滚去搜她唱跳视频好吗？吃饱了撑的，麻烦闭嘴！】
不知道自己随便的一句话能引起弹幕的争吵，接着陈沛凝连着抛出几个曾经同公司的练习生，实力好坏皆有，也不缺少皇族，郁盈统一口径，一个不熟打发了她，从头至尾没给好脸色看过。
和练习生不熟是真的，不想搭理她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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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完对练习生的初印象，杨烨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节目组便突然放出了主题曲高潮部分的纯音乐。
主题曲在半个月前就发给五位导师了，相信你们已经学完了，但是有五个小高潮的part需要领舞，或者改成独舞，你们可以自行分配。
杨烨然无所谓摊了摊手，那，四位女士先请吧。
陈沛凝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笑的人畜无害。
不如按照我们教学的内容来选好了，这五段小高潮分别是一段快节奏的舞蹈秀，一段rap，一段高音，还有两段重复性的简单唱跳，刚好可以分。
她记得，郁盈在做练习生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rap了，可能是不爱说话的缘故，她说rap的节奏也很慢，甚至有些提不起精神，懒懒散散的。
若是唱主题曲的时候被练习生和网友欣赏到她的随性rap，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脸继续待下去。
一猜她就没憋好屁，常亦偏偏不按照她规划的走。
那多没意思？在座的不都是全能ACE吗？随便选就好了啊，也让学员们看看导师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样的。
说着，她拍了拍郁盈的肩膀，大喝一声：来，选一段！
就差把我要和你作对写在脸上了。
压根没听完整首主题曲，凭借着对自己的了解，郁盈随意的应了声：第五段吧。
她不喜欢出风头，等到最后再领舞挺好的。
陈沛凝故作惊讶，姐姐，第五段就是rap呀，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看郁盈的反应的就知道，她绝对没有把整首歌听完，否则怎么可能选择自己不擅长的。
呵呵，自己给自己挖坑了吧？
郁盈困的不行，只想快点结束录制，见她追着不放，烦躁的给了记眼神。
姐姐长姐姐短的，废话属你多。
常亦噗嗤笑出了声，也懒得和陈沛凝抬杠了。
诶呀，我就选高音的那段好了，剩下的你们挑吧，没别的事我们先去排练喽。
看得出郁盈的疲惫，常亦找了个理由便将她先拉走了。
直播结束了必定要五位导师一块儿排主题曲，其他几位都学完了，就是练一下排位的事，郁盈可是连整的一遍都没看完，又累的要睡着，可不得提前去做准备。
【郁姐怎么好像对陈沛凝格外不待见？】
【我看她是没学主题曲，瞒不住了，觉得面子过不去吧，提前半个月的时间，看都不看是什么意思？】
【导师就这个态度呗，等着明天出丑吧。】
【听说，陈沛凝是晚了郁盈几年进公司的，但是她出道了郁盈没出道，心里不平衡？】
【呵，真相了吧？郁盈就是实力不够，还嫉妒我们陈姐能够出道！】
【别说的陈沛凝多牛似的，看过郁姐舞台的都知道她的实力是什么程度，哪儿输给陈沛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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