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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姐(11)

    秦妍最怕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现如今,有了首选,该是保命要紧。抱就抱,又不会少一块肉,至于安然,只能事后好好补偿。
    她一步上前,一把将云鱼搂进怀里。
    一刹那,怀中之人,泪水千行,几乎呜咽出声。
    而那远处树杈上,悠悠飘落一片被揉的可怜巴巴的红枫叶。
    别哭了,朕就在这里,秦妍抚摸着云鱼青丝,轻声安慰:如今你我如愿,该是甜甜蜜蜜,这般悲泣,不大适宜。
    我已入后宫,名分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要一碗水端平,您多久宠幸她们一次,就得宠幸我一次。
    这个要求着实有点难,宸妃那里,自己许久没去,因相识多年,对方因不太在意。
    徐溪丛的心,不放自己身上,去不去,没什么两样。
    阿喜和任诗情与自己天天见面,各自也是乘人不备,勾勾搭搭要恩宠,但她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好不容易推脱。
    说实话,迄今为止,除了被慕容安然摸揉了双峰,还未真正开荤。
    无论是做T,还是做P,根本没有一套实操。
    如今又来了个?!
    云鱼在女帝下巴处落吻,她咬了咬下唇,唇色饱满晶莹,深情款款,暧昧又勾人。
    不可否定,云鱼有着常人难以抵抗的容颜,如此主动,惹得秦妍心慌不已,她快速撇过脸,逃避诱人韵色。
    臣妾想起多年前一件趣事,不知陛下还曾记得?
    何事?爱爱妃,说说看。
    云鱼浅笑着,注视着人,侃侃而谈:昔年遭遇数百歹人,你我逃至一处小院,与歹人商定,给予半炷香时间,可陛下您前脚进门,后脚就将云鱼按在门后,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将生死置之度外,即刻享受天人之乐。
    接着,便是狠狠吻上。
    撩吃裹吮之声太大,引得门外歹人狐疑万分,您是帝王,随心所欲,欲/火上来,哪管旁人火急火燎的拨开鱼鳞,将里面鱼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门上异响,终是惊动外面苦等之人,他们覆耳上来,听得陛下浪荡骚话,以及臣妾克制不住的潮音,气得骂娘又跳脚!
    就在踹门一刻,刺史领兵而来,将歹人就地正法
    而后,臣妾才知,刺史大人早就埋伏四周,就等着陛下可怜巴巴表演一场生死离别,将臣妾完整吞下!
    秦妍暗叹:乔御澜,你可真牛/逼~
    桃色事件就这般大大咧咧摊在眼前,秦妍苦笑着,还得违心道:朕爱惨了爱爱妃不得已罢了,谁不知道先干后敬。
    云鱼抹过靥上泪痕,迷离的目色毫不掩饰,一别千个日夜,陛下肖想臣妾许久,怎的?如今一个吻都不肯赏赐吗?
    秦妍心虚的要命。
    不亲,说不过去。
    亲了,就非常无耻!
    这就是当替身的好坏,享受美色,良心又很不安。
    红唇就在眼前,逃不开、躲不了。
    不不是啊
    云鱼知眼前人的所有困苦,也知不远处树丫上伫立的人,但她偏要任性一回。
    毕竟,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盛况。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女帝。
    瓣唇轻轻触碰又轻轻离开,若即若离的感受,处处流露挑逗意味,一双眸,媚色滔天。
    为何世人害怕妖妃因妖妃稍加撩拨,万人敬仰又定人生死的帝王,亦成一刻情/欲傀儡。
    女帝贝缝迟迟不开,云鱼用齿轻咬丰润唇瓣,意在发泄小小不满,四瓣唇互推着,两具身子也逐渐升温。
    许是脑子一时发热,又或许,凡人抗拒不了仙人的勾撩。
    秦妍逐渐闭起双眸,主动出击,张开贝齿,舌尖随即缠上早已等候在外的嫩/舌。
    刺激感,使得二人皆为一怔。
    一怔过后,所有的犹豫、矜持、不安,统统被抛却脑后,快/感由着放肆的侵袭和旋转,层层迭起。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感受袭上四肢百骸,纵横天下且君临四海,叫嚣着,将一切美好事物霸占。
    秦妍狠吻怀中人,一手将纤腰搂贴上自己腹部,一手托着对方后脑,毫不客气地吸弄吮咬。
    云鱼瘫软在怀,白嫩双臂搂着女帝脖颈,将唇舌递出,压制不住的娇羞喘/息,同口中银线,接连不断。
    这一刻,秦妍仿佛乔御澜上身。
    有别在慕容安然处的娇软,唯我独尊、唯我独享的霸气被唤醒,控制了秦妍整个身心。
    略
    一番迷醉过后,秦妍少不得要回席,但有颗种子炸开外皮、抽出茁壮嫩芽,一路往上,钻破结板的泥土,终于痛快呼吸。
    慕容安然从树上下来,一把扼住云鱼脖颈,后者连退几步,被迫抬头,扬起因激烈亲吻从而红润晶莹的唇。
    大将军吃味了?
    哼~慕容安然冷笑一声,我与澜澜说过,她是帝王,宠幸谁皆无可指摘,但我警告你若是趁机伤她,我第一个绕不了了你!
    云鱼干咳几声,毫不示弱:你怎知我会伤她。
    就凭你受降时,凶狠眼神慕容安然加重五指力道,掐得人脸色涨红,万灵教被灭,你恨死了澜澜,之后梁国又破,身为梁国子民,你怎能不恨?国恨家仇在肩,做出此等勾引之事,到底有何目的?!
    缺氧下,云鱼头晕目眩,肺部像是被捆扎,难喘一声,她断断续续发起了怒,慕容安然你哪里是怕我杀了陛下!我懂你的失心疯!可不是为了玉琼数万英魂!
    慕容安然如遭痛击,五脏六腑疼得直抽,高瘦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晶莹的东西在眼眶中闪烁不停,薄薄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扯动。
    少卿,大将军毅然放过人、背过身,扬起脸。
    云鱼被手掌掀倒在地,重重摔在枯叶里,颈上的五指红痕清晰明了,她看着高处的人,不再开口。
    皆是聪慧之人,一句话,已将外表剖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内府。
    慕容安然失魂落魄地走在孤高月下,声调已然哽咽。
    到头来,知她痛苦的,竟是敌国贡献的美人!
    她以为乔御澜胸怀天下,一心想做千古一帝,命自己南征北伐。
    她从不负她的期望!
    对待南蛮北夷毫不手软,该杀的杀,改灭的灭,从未因双手沾染太多鲜血从而内心惶惶。
    本着一统方向,负重前行,沉重的盔甲算什么、满身的伤病算什么、十年韶华又算什么!
    为的,是她乔御澜统领天下,青史留名。
    可笑的是到头来,面对仅剩的对手,三道皇旨,生生给予敌人活命!
    和谐共处、年年进贡也就罢了,毕竟是常规做法。
    如此,将士们便是死得其所。
    岂知血肉横飞的战场,居然存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些肢体、那些头颅、那些稀碎的、流了一地的人肠,只为一个女子!
    那些家破、那些人亡、那些妻儿老小、望眼欲穿得来死讯的无数悲凉场景,竟因一女子!
    数万英灵在天生看着他们或是襁褓之中、或是咿呀学语的幼儿;一边看着他们的王,终和那女子花前月下,亲亲热热!
    慕容安然是愤怒的,为了牺牲的数万英灵,愤感不值。
    两行晶莹,无声狂奔。
    大将军的脚步逐渐追上前方帝王,是心爱之人,没错。
    如此情况下,依旧深深爱着,当真无药可救。
    慕容安然深吸一口气,在不能打、不能骂的前提下,她又能拿女帝怎样?
    怒火悄然转化为一种爱/欲她要狠狠虐她,带着真相大白后的悲愤和痛苦,让其感受支离破碎的疼痛。
    大将军走至女帝身后,秦妍刚想开口解释什么,但被人抢了先。
    明日是十五,红枫林有一处声名远扬的美景银鳞树,月色照下来,树身如银龙之鳞,蔚为壮观臣想
    意思很明白了,但秦妍还是想听对方荤话,故意问:你想什么?
    慕容安然伸手摸上女帝的腰,笑道:臣想和陛下在那里偷情。
    秦妍脸红心跳,垂着脸,咬着唇,玉冕上的明珠叮咚相撞。
    纤手在女帝于腰窝处,狠狠一掐,对方一个激灵,大将军伏在耳际,暧昧无边道:可不可以?我的陛下!
    可可以秦妍被手掌带着走,她还为刚刚一幕担忧,见人如此,只好听之任之,唯她处置。
    澜澜,要做好准备,比如唇贴上女帝耳廓,有人往里诱/惑,比如,不穿亵/裤?
    第15章 爱你入髓
    自从得知慕容安然要带自己滚坡,秦妍一整天过得恍恍惚惚。
    不为别的,只因还是处子之身。
    上午几个时辰,金南王世子郁斐、贤敏公爵世子赵缇,成渝主公长子齐浩文三人觐见。
    席间,多半是宸妃在温和询问,座下三人对答如流,上座的乔九幽少言寡语,但面容柔和,淡定自若。
    气氛融洽,唯有女帝在走神,期间没少被宸妃用胳膊肘提醒。
    时至中午,三人不敢多加逗留,齐齐行礼告辞,乔九幽端端正正、乖乖巧巧施礼后,也款步离开。
    宫人在内侍传唤下奉菜侍汤,秦妍拉着封烟坐下,一起用膳。
    宸妃一手压住宽大精致的袖口,一手递过玉筷,问:陛下,似有心事?
    奥秦妍反应过来,接过筷子,端起金碗,挑出筷尖大小的米团放入嘴巴,许是昨夜风声大,没睡熟。
    溪丛伺候的?
    嗯。
    宸妃微微一笑,多少能理解,若是换做任诗情,女帝哪回不是累得无力、睡得香沉。
    秦妍对乔九幽没什么感觉,总觉她的纯真里透着怪异,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莫要阻碍了人家的鱼水欢好,九幽身性成熟,大喜的事,宜早不宜迟,诸事由你全权负责。
    是这个道理,九幽早些为玉琼诞下皇储,合着上下都放心,黄道吉日已派人拟了,想在年前就把事情给办了,指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娃娃。
    宸妃缓缓咀嚼,口中鱼丸滑嫩鲜美,她夹了一颗,递往女帝碗里。
    二人中央隔着方形木桌,桌上又是菜又是汤,出于礼貌,秦妍很自然端碗去接。
    一送一递,鱼丸弹跳进碗里,宸妃的筷子直直插进女帝米饭之中。
    陛下坐着便好,臣妾起身为您布菜
    阳光漏了进来,光辉混合着糯香,随着热气徐徐而上,好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
    但秦妍的注意力并非在此,她看着对方筷子从米饭中缓缓抽离,似乎得了个灵感。
    筷子。
    纤细又长、周身玉做,棱角柔和、温润滋养,可不是破/身的最佳工具?
    一瞬间,女帝的胃口好了太多,她乐呵呵连吃七八个鱼丸,又恩意满满地给宸妃夹菜,二人和和气气,温言笑语,俨然一对老夫老妻。
    午休小憩,秦妍没找到机会,在宸妃眼神示意下,她不好离开,只能与之同榻午睡。
    光尘笼罩着身躯逐渐陷入寂静,室外宫女也都靠着门框小憩,随着时间推移,殿内芒光被逐渐抽走。
    不多时,宸妃起身,见女帝紧闭双眸,呼吸匀称,不忍打扰,走至门外叮嘱宫人好生看守,自己欲前往徐溪丛院内闲聊片刻。
    待人一走,秦妍猛得睁开双眼,熬了好久,终于将人给熬走了。
    她先是查看纱帐是否合严,又竖耳听了听室外动静,确认安全后,火急火燎地从枕头下掏出一根筷子。
    定眼看去,玉筷三十公分长短 ,通体透亮,尾部用金线缠绕,触之升温,是个好东西。
    (略)
    秦妍真对自己下了毒手。
    一声凌厉尖叫,划破寂静午后。
    一团红芒,飞流而下,落在了云海之上,鲜红色泽成了天地间最为惊艳的一抹。
    宫人纷纷小跑进来,上前焦急询问。
    隔着纱幔,秦妍额上泌出一层汗珠,全身抖个不止,虚声道:无无妨,不过是梦梦魇罢了,片刻后,进来替朕穿衣。
    少卿,两位宫俾掀开帘幔,由着掌事宫女伺候左右。
    强忍半日,到了约定时辰,秦妍让香影吩咐下去,今夜她独寝在书房,妃嫔各自安寝。
    圆月高悬,月华千里,四下沃野可观蛾虫飞舞,红叶如火,天地各为一色,连天火色与清朗相接相融的一线天,摇摇延伸至远方。
    女帝提着逶迤的龙袍,大步飒飒。很快,她远远见一人一袭银线青袍,立在月下红枫处。
    大将军衣衫上盈盈流光层层流淌,高束的乌发如缎如绸,光泽动魄,一缕缕随风飘向秦妍,每根发丝轻轻挑挑,撩着人心。
    女帝让一众侍卫远离自己,未经传唤,不得上前一步。
    接下时刻,她独属慕容安然,独属自己的心之所向。
    安然
    秦妍松开掌中龙袍,清清郎朗一声叫唤,然后悦然一笑。
    月色灌满一对桃花眸,将潋在里面的柔情搅乱,四目相对,乱撞的心,不在受控。
    二人遥遥相对,秦妍等着慕容安然与自己一同冲向对方,一同陷入互给的缱绻温柔。
    只是,等了许久,未见人带着一腔热情火速奔来。
    既然慕容安然不肯上前,自己就朝着她跑过去,去他的君臣尊卑。
    只是这一刻的女帝不知,一段距离,谁先踏出一步,谁便是输了,往后的波澜,便有了选择性的伤害。
    袍风荡荡,疾步之下,枯叶破碎成路。
    安然,秦妍张开手臂,捆住爱人腰肢,靠上一方胸膛,窃语道:我我来了。
    慕容安然不为所动,胸腔起伏片刻,垂脸问:可曾照着臣昨夜的叮嘱?
    秦妍羞红了脸,有
    有?我不信澜澜你可是帝王,怎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
    这一句不像是玩笑,言语生冷,不近人情似的。秦妍皱着眉,仰脸道:是你指明要求的,朕不想破坏你兴致何况,你我心心相许,谈何风俗。
    奥,原是臣要求你这般做的慕容安然苦笑着,随即探手下去,按住不动,澜澜可真听话。
    秦妍脸红如炭,首次被触及,过电似的,身子顿时软得不行,她羞涩得想推开人,试了两三次,没成功,也就顺着慕容安然。
    罢了,既然出来放荡,还要什么脸面。
    手抽了出来,慕容安然盯着月下的这张脸,端看许久,久至女帝咬着下唇,眼含期待。
    大将军忽然一把将女帝推到。
    女帝重重跌入红叶里,虽有厚重落叶缓冲疼痛,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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