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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姐(3)

    慕容安然盯了几个滴答,寻思一番后,苦笑一声,好好好,你身子不适,我便不碰你,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说完,她目光落下,果断抓住秦妍细腻洁白的脚踝,一个使劲,又将人捞回怀里。
    你要干嘛。
    我说不碰就不碰,但血性上来,规矩坐着,总归难受,澜澜,你让我抱抱吧。
    没等人拒绝,慕容安然再次揽人入怀,调息同时,伸手抚摸女帝垂下的如瀑青丝。
    相比较拥抱,秦妍还是能接受的,可当她贴上人的胸口,才知何为炙热与安稳。
    寂静无声的夜里,慕容安然抱着人,她将脸贴上女帝发顶,轻声诉说,澜澜,我为你取了雁掠十八州,你可开心?
    秦妍垂着双手,任由人抱着。她的脑袋还在发晕,这番下来,有些欲哭无泪,感叹穿越游戏的真实,却没想到福利如此生猛,这才是第二天!
    被人如此对待,自然羞愧难当,但她逃不掉,因真正的女帝本就同慕容安然是情人关系,情人间,哪里不做欢/愉之事。
    她燥热又尴尬,心里却有了小九九。替身虽无耻,但自己到底是不反感的。
    至于谁绿了谁,已然分不清。
    分不清的东西也无需去分,就当一切为了生存。
    这些话是秦妍对自己说的,不可否认的是她是红尘中的大俗人,终是跳不出七情六欲这座牢笼。
    双臂加重力道,恨不能将怀中人嵌入自己的身躯,写满沧桑的眸,毫无防备地闭起来,慕容安然继续道:十年动荡,终得天下太平,这盛世,是你想要的吧?
    是是啊,秦妍欲被人嘞得快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开口,朕身为皇,理当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四海升平。
    慕容安然手指揉上人的脸,在下巴处剐蹭,澜澜,你可知,我在白玉滩接受梁王割地献城的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身为冒牌女帝,哪里能猜得到。但冲这尿性,对方想的,必定是自己。
    想的是朕?
    臂膀松开怀中人,慕容安然垂着睫羽,捧珍宝似的、托起女帝的脸,深情道:三千个日日夜夜,我像是打了鸡血,除了想你,便是玉琼版图
    开疆拓土表面上为了慕容氏的荣耀和先祖遗训,但抛开这些幌子为的,是让我心爱之人,做到真正叱咤中原、万世流芳。
    这一刻,秦妍的心有点酸,坦白讲,她是嫉妒的,嫉妒真正的女帝能拥有这样的真心人。有人祭上纤骨,抛弃年华,只为其身后之名。
    先前,从未感受到什么是累,存有大把精神气,用完了,睡一觉便好
    但在接受十八州的一刻,一股从未有过的倦怠袭上身心,我唯有强撑,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玉琼战神将隐藏许久的厚重倦意,于这柔情似水的一刻,悉数道出,每次濒临奔溃之际,我总想起十年前,你那一句-生平未见飒爽女将,一见,颇有些倾心想到这话,心中自是甜蜜,疲惫也消减大半。
    秦妍诧异,原这慕容安然不顾性命,将年华暂抛为的,居然是情人的一句话?
    当真可笑且卑微!
    可她细想,这情爱之事,又不能如此概括。有时,哪怕只是四目简单一触,便是电光石火,终生难忘。
    年岁上来,遭逢心愿达成,顷刻间,我像是被抽了骨的废人,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渴望拥着你,踏踏实实睡上三天三夜。
    慕容安然将十年繁重抛却脑后,她刮了刮女帝鼻梁,满眼蜜意,所以,澜澜,满足我先前的愿望吧~
    愿愿望?秦妍心头嘀咕,她哪里知道先前的事情,未免暴露,只好抬头强装微笑,再说一遍愿望,朕结合当下感受,给你答复。
    慕容安然显然被这样的态度暖到。
    良久,她发出一阵轻叹,似秋风悲凉,澜澜,给我个名分吧,一个天下人,皆知的名分。
    第4章 何况是一个吻
    慕容安然是在三更后走的,秦妍被其抱着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也被抱着亲了许久。
    她真是难以形容自己的无耻。想必对方憋火已久,说上几句就要亲上小半柱香,亲至自己严重缺氧才肯罢手。
    或许是对方吻技一流,撩得她又酥又麻、又燥又湿;
    又或许是自身寂寞已久,道德良知一片散沙,躺尸不动,根本起不了警醒作用。
    身子一挨上,如同钉子碰上吸铁石,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是不要脸!
    四更的空气中泛着湿漉漉的清冷,被衾厚度刚刚好,无需安神香,疲惫足以使人陷入梦乡。
    香影见时辰差不多,轻步进来,提醒女帝起床洗漱,准备上朝。
    迷糊之中秦妍哼了哼,她一向不赖床,但这个良好习惯怕是要被人打断。
    被褥里的温度有些高,肿着双眼的冒牌女帝将被子往下扯了扯,想要凉快些,却没成功,她寻着阻力摸索。
    没几秒钟,秦妍觉得不大对劲,不似料子,料子不具温润弹滑。
    是是人?但慕容安然已离去,这会是谁?
    秦妍赫然睁开双目,映入眼帘是一张饱满又娇憨的小圆脸,脸上杏眸扑棱棱的,汪着笑意盯自己看。
    你是谁!秦妍骤然收手,一脸惶恐地看着面前人。
    哈?少女张开樱桃小口,同样不可置信,她愣了一秒,委屈巴巴道:臣妾是阿喜啊,怎么陛下不认识臣妾了?
    一时语塞,秦妍结合昨夜看的名册,知眼前人便是喜妃,她随即补充,朕朕当然认识爱妃,只是睡蒙了,一时眼花。
    迷糊了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臣妾又不是第一次干钻您被窝这事~某人又拿小脑袋蹭了又蹭。
    秦妍面红耳赤,她不是真正的女帝,做不到来者不拒。
    或者说,做不到昨夜和慕容安然耳鬓厮磨,一大早和旁人密不透风,社会主义伦理还是坚毅地立在心中。
    她用手拉下柔软纤细的臂膀,轻声推脱起来,那个阿喜,你松开手,朕睡够了,要起来处理政事。
    不要,阿喜这次不仅仅是贴着人,还将一条腿环上人的腰,她将脸儿埋进对方胸口,问:陛下昨夜未让妃子侍寝,是病了,还是身子不爽?
    是身子不爽。秦妍果断回答。
    陛下说谎,阿喜缩在人怀,耷拉个小脑袋,拿着食指戳女帝下巴,人家昨夜想偷摸进来,却被香影拦住,说慕容安然在里面,我一听这话,就知自己没戏,败兴而走,早上逼问内侍官,才知她待了大半夜!
    大将军与朕讨论国事。秦妍并不想承认自己饥/渴,这会让自己很没面子。
    讨论国事?阿喜抬起头,噘嘴抱怨,讨论国事嘴巴会肿成这样?
    秦妍拿手摸上自己的唇,嘴角处隐隐泛疼,因是破了口子,表面肿上一层,火烧火燎地,十分不适。
    就怪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对方本就一身力气,遭了许久大旱,哪能轻而易举放过自己。
    莽夫一个,不知轻重。秦妍就这样厚颜无耻地说了,因她知,如自己言语轻松,露出一丝愉悦,怀中人肯定醋意大发,不依不饶。
    慕容安然真是讨厌,她每次见陛下,哪回不是将你嘴咬伤,我看啊,她分明就是臭显摆!阿喜翘头亲了亲女帝下巴,有些委屈:陛下在我们这,可是霸道的夫君,怎么一遇见慕容安然,就被其反攻了?
    您大可拿身份去压她,让其乖乖躺着,不许粗暴无理、以下犯上!
    秦妍算是弄明白谁是p,谁是t了。
    女帝在众妃这里,就是个大写的T!
    然而,在慕容安然那里,就是个大写的P!
    人怎么能这么精分呢?
    不过这话让冒牌女帝怎么答呢?她只能干笑笑,企图敷衍过去。
    阿喜忽地泪眼朦胧、哀哀切切道:阿喜是您捡来的,在那之前我一无所有,一朝封妃,万万人之上,锦衣玉食固然好,但臣妾只求与您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这个要求秦妍无法回应,待自己离开,她们又何去何从呢?
    我来的路上,巧遇梁国美人当真是美,这后宫三千,唯有诗情姐姐与她不分伯仲。以前我以为对手只有诗情姐姐一个,却不想又来个天仙!阿喜圆圆的眸子直射出仓惶的光,万分担忧道:她们要是一左一右,臣妾横竖塞不下啦~
    没等说完,有人哼唧唧抽泣起来,秦妍想挣扎起身,对方反而黏得更紧,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自己身上抹,阿喜你觉得,朕最喜欢的是任诗情?
    阿喜警觉探出头来,随即不哭了,湿哒哒的杏眸充满了火烧似的愤怒,她咬牙哼哧哧道:陛下不是说过最喜欢的人是臣妾吗!至于诗情姐姐,您就是贪图她的美貌。等过几年,美艳不再,媚眼像粉皮一样耷拉、丰唇似葡萄/干一样凹瘪、大/胸若茄子一样垂下、雪股同皮球一样泄气,冷宫可就等着她了。
    秦妍忍不住一笑,这张小嘴编排起人来,吧啦个不停。
    询问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作为一个合格海王,搂香抱玉之时,女帝定对每一个人都说过,最欢喜之人是对方,这样的谎话。
    起来吧,朕饿了。
    阿喜抽了抽哭红的鼻头,晃着人,嘟着樱桃小口,撒娇起来,先亲亲,臣妾要您的亲亲才起来。
    秦妍额头冒汗,不仅仅是因被褥中温度过高,根本上,她是进退两难。
    不放荡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可放荡起来,那倒真成了个放荡的女人。
    别,又不是没亲过。秦妍簇眉推脱。
    不可以,那是大前天的事情了,很遥远了,臣妾都忘了什么滋味了
    说着说着,杏眸中的泪水再次盈盈,哭腔率先出来,粉拳也开始锤人,还是你新得了梁国美人,无心我了?横竖瞧不上阿喜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坏蛋呜呜呜
    面对哭哭啼啼,秦妍深知要想不被纠缠,还是得满足对方要求。
    毕竟她没时间拉拉扯扯,一分一秒地过,那是尖刀,一点一点地靠近。命和任何东西比起来,都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何况是一个吻。
    秦妍只好探首,在阿喜青丝上轻轻落吻。
    有人果断抗议,不行,要亲亲小嘴~
    倒吸一口冷气,秦妍拍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进入游戏的福利,可这真正福利临身的时候,不是海王的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一个慕容安然。
    怀中人哭闹不止,又不放开手脚,秦妍长叹一声,骂了自己一句下贱后,用唇在人嘴上,火速一啄。
    对方在得到浅浅宠爱后,立刻回应一个沾着口津的顷力之吻。
    冒牌女帝抹去脸上的口水,身上名为阿喜的肉钳子,终于松开双手双脚!
    第5章 不可亵玩
    秦妍有些紧张,因妃嫔在中宫集合,等着给自己请安。首次的美妾全齐,她想不露出破绽,还真是个挑战。
    为此,她躲了众人几天,冲香影旁敲侧击询问自己对众妃态度,还算做了些准备。
    走入古色古香的院落,宫俾跪拜问安,秦妍虽不喜,依旧得装模作样,大摇大摆、负手走过。
    进了内室,穿过莺莺燕燕,秦妍直径坐上主位,众人行跪拜之礼。
    落座后,她按照桌位打探起来,右手边第一位定是四妃之首、也是女帝之青梅-宸妃封烟。
    人对青梅竹马总有一种剪不断的情谊在里面,即便时过境迁,如初的悸动,谁也磨灭不去,年少爱恋真挚且热烈,是后续花花草草无法比较的。那么,眼前这位女子极有可能是女帝最爱之人。
    黄袍凤钗,端庄淑仪的宸妃感到女帝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在自己脸上,带着几分揣摩,几分猜测,很是奇怪。她缓缓回首,问向自己宫俾,妆容可有不妥当之处?
    宫俾左看右看,摇头,并无。
    封烟回过首,朝女帝投过温和目光,四目相对,高座上的人拉回一点神思。
    秦妍只能胡扯一下,宫中最近可有趣事?
    这话一落,有人抢着回答,天生带有蛊惑音调秦妍敢确定嬉笑放肆的女子定是任诗情。
    放肆这个词很是无理。但偏偏有些人,天生有着放肆的资本,任诗情独属这一类。
    呼之欲出的双/峰,比雪还要明亮,比雪还要丰饶,一张美艳无双的脸,凤眸多翘上半寸,是明晃晃的骚/浪,若少翘上半寸,则是软若无骨的冷魅,眉眼卡在中央,时时刻刻暗撩浅拨。
    唇色唇形相当饱满好看,天然水润嫣红,微膨弹软,嘴巴吧啦吧啦道豆的动作,吸人眼眸。
    简单地说,任诗情美艳无敌,合着唇纹也性感无匹。
    照着正牌女帝品行,很难对此妖精似的尤物不动真心,即便秦妍首次见任诗情,也不由被这巅峰美貌所吸引。
    说到尽兴处,一堆妃嫔叽叽喳喳,阿喜更是手舞足蹈,陛下,正值金秋,想必京郊行宫景色醉人,该是出宫围猎一番。
    任诗情冷笑一声,而后媚态化蛇,勾勾看着女帝,骚气道:不错,臣妾想吃鹿肉想的胸痛,陛下又不来揉,着实难过。
    秦妍赫然脸红,这任妃果真大胆,荤话说得直白,一点不带拐弯。
    她想,想要从三千美妃中挑出所谓的最爱,不在一起是,没法觉察。
    然而在宫内,每日奏折足有一人高,秦妍不想露出蛛丝马迹,只能勤勤恳恳,认真批阅,因真正女帝虽好美色,但对待政务,一直兢兢业业,不曾懈怠一日。
    郊游是个不错选择,没有繁文缛节,大可试探众人。
    心意已决,秦妍不好一拍定案,从侍女香影那得知,后宫琐事,自己首先会询问宸妃,于是道:封烟,你意下如何?
    封烟的目光一直在女帝身上,她微笑道:算来也到了秋猎,今年枫叶红的烈,是该热闹一番。
    那好,朕让内侍准备,随行之人,由你定夺。秦妍道。
    封烟点了点头,心里已做好盘算,四妃不可少,六位贵嫔也需带着,最近宫中没有进新人,就携上从前得宠过的美人。如此算来,二十几号人,也能热热闹闹。
    于情于理,慕容安然要跟着,一面是安全起见,一面
    还是因她早与女帝合为一体,虽没名分,但位置显赫,少有人及她。
    只是想到一人,宸妃垂眸莞尔。梁国进贡的绝代佳人云鱼,心性未摸透,不敢贸然,但照着对女帝了解,对方花了无数心血换来的美人,绝无可能摆在一边,不闻不问。
    犹豫半晌,封烟还是决定将云鱼带上,借着游玩,让她与女帝亲近,不说能减轻内心凄苦,至少能让那绝色女子少点敌意。
    封烟对自己的青梅有一定把握,对待任何喜欢的人,皆是一颗真心,从无敷衍,这也是能换来众人青睐的关键。但这里要除去一人,文妃徐溪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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