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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笔趣阁-谢红红(30)

    农礼和露出感兴趣的笑容:几岁啊?
    何钦想了想道:比三岁多一点。
    三岁多一点是极限,何钦认为段息远没有三岁小孩来的伶俐,傻白甜是他的本体,照顾他和照顾真三岁没区别。
    哇哦!农礼和兴致勃勃地问,有照片吗?
    何钦:
    你是话唠本唠吧?
    农礼和也觉得问的太多了,抱歉的笑笑说:哎呀,快开始了,我们就不聊了。
    好。何钦轻轻点头,弯腰拿起放在地面的牛奶,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味觉消退的七七八八,牛奶喝起来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醇厚顺滑的口感清楚的告诉他。
    这就是牛奶。
    短暂的半年里何钦尝尽了酸甜苦辣咸,也算是为味觉之旅画上句号,最起码大约知道了原来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美味。
    明知会失去,所以格外珍惜时光,不属于自己的味觉消失,何钦接受的了,因为有了心理准备。
    八点整,颁奖典礼正式开幕,各路明星已经到场,给人仿佛置身于纸醉金迷的奢华盛宴,主持人在台上讲着话。
    何钦两眼无神的低着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牛奶空瓶,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得。
    金鑫奖的现场很热闹精彩,鼓掌声也是一片,大家都装的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实则暗地里翻白眼,起码在直播中,观众们都能在这期间看到好几个瓜。
    笑容带着讽刺的,撇撇嘴一脸不屑的和只想回家干瞪眼的何钦。
    看直播的观众看热闹不闲事大,纷纷刷起玩笑话。
    求求主办方了,让孩子回家吧,瞧瞧都困成啥样了,两眼无神尽发呆。
    明明是无聊到发呆,还要坐在这看着别人领奖,有点点可怜?
    该不会是冷到了吧?粉底也盖不住的苍白,我就说多穿件衣服。
    何钦本以为坐在这就没自己啥事,无聊的侧头和话很多的农礼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一声点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主持人问:顾影帝,您在拍戏中合作了这么多的演员,有没有哪一位您觉得有潜力成为实力派演员的?
    顾泽休手持着麦克风,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眼睛看向何钦的位置,无时无刻不在拉紧距离,又松手的来回捉弄,最近有合作的演员何钦吧,他很勤奋很努力,演技也不错,而且我也很佩服他,经历了许多事还能站起来。
    何钦愣了愣,旋即无奈的摇摇头,深井冰的世界他不懂。
    这是想炒CP的节奏?
    当一个人能忍受磨难重新前进,那么很少有阻碍挡得住他的脚步,何钦他未来可期。
    主持人只是随口问问,想不到顾泽休会如此认真的回答,高高的捧起他,想不怀疑有猫腻是不可能的。
    我想问问何钦,对于顾影帝的期望,你有什么想说的?主持人继续深挖。
    莫名被cue的何钦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麦克风道:感谢顾影帝不吝啬的夸奖,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但最后都收获颇丰,在演戏这一方面我还需和在座的各位前辈学一学。
    也感谢方导给我的一次机会,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爆火
    何钦谦虚得体的一番话,说的人心情也舒畅不少,敌视的目光也少了许多,人都说红能养人,他却还是气血不足的苍白模样,沉淀下来的沉稳气质,使得人移不开视线。
    小插曲过去后,主持人继续进行下一项流程,也不知过了多久,天际愈发的黑了,《夺权》也一如大家猜测的那样,获得了最佳服装设计奖和最佳摄影奖。
    众所周知,方导的剧情烂的不行,但画面和服装确实是最好的。
    剧组得了奖后也没有带下去的必要,何钦提前走了,因为心里总觉得不安,方导邀请的聚会也以赶飞机疲惫到不行给拒绝,坐上保姆车回到了酒店,用房卡打开门后,望着桌面上动了几口的饭菜,开始觉得不太妙。
    快步走到床边找到全身裹紧被子瑟瑟发抖的段息,把他的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望着他通红的小脸,手背贴在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也不知烧了多久。
    果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何钦用被子紧紧裹住烧的迷糊的段息,摇了摇他道:息息?息息?
    段息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睛,说话的声音带着鼻音,难受的动都不想动一下,何钦,我好难受。
    无力的抬起手摸摸额头道:我好像发烧了?
    何钦怕他烧傻了,连忙给他套上衣服,再把自己包裹严实,穿衣服的空隙让段息自己捧着热水喝。
    穿戴好一切后,叫上经纪人一起带着他上医院。
    坐车的路上段息话都说不了几句,头枕在何钦的胸口,不安的抱紧何钦的手臂,灼热的呼吸碰洒而出。
    何钦怕他冷还多带了一封被子包裹着他,柔声哄着:没事的,很快就到医院了,再忍忍。
    何钦自责道歉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明知道段息吹冷风可能会发烧,却还留在颁奖典礼现场,他应该早点回酒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乌漆抹黑的天望不到亮光, 路边的灯闪烁不定,飘飘洒洒的雪花漫天,何钦抱着段息下车, 一路小跑到医院里挂急诊。
    虽说是夜晚, 但人依然很多,何钦是公众人物,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隐匿了大部分的存在感, 避开了人群。
    等一切处理完,已经是深夜了。
    段息躺在病床上无神地盯着何钦,手上还打着点滴, 不敢求抱抱。
    何钦捧着余说独买来小米粥和榨菜, 混在一起舀一勺,吹温了递到段息的嘴边道:来,张嘴。
    段息乖乖张嘴咽下去,喝了才委屈道:没胃口,不想吃。
    没胃口也得喝,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现在还打着吊针呢,不吃点对身体不好。何钦又舀了一勺, 啊!
    我难受。段息的声音如抽丝, 细的不能再细。
    以后还敢在外面停留这么久吗?何钦低垂着眼帘搅动着粥水, 想批评的话哽在喉咙, 只能不痛不痒的说教几句。
    段息完美演绎了生病的人是如何不讲理的:你凶我。
    何钦无奈道:我没有。
    段息继续不讲理:你有!
    何钦抬眸看了他一眼,递勺子到他嘴边, 等咽下了, 又舀了一勺再次伸到他的嘴边, 懒的反驳直接认了,好吧,我有。
    段息望着眼前满满一大勺的粥,更气了,悲愤的一大口吃下去,当作是何钦用力咀嚼着。
    十多分钟后,满满的一大碗粥段息只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全入了何钦的肚子里。
    在一旁坐着的余说独不忍直视地撇过头,他们单身的可看不得这些。
    喝完粥后的段息越发的难缠,混沌的大脑想的一出是一出,想要什么不给就哭,格外的脆弱敏感。
    我要抱抱,有点儿冷。段息瘪了瘪嘴扯着何钦的袖子。
    何钦顺着他的意坐在病床上,背脊靠在床头,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快睡吧,睡着了等退烧,我就带你回酒店休息。
    段息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再如何想睡去也睡不着,一手把坐着的何钦按躺下些,头枕在他的颈窝,烦躁的情绪瞬间释放。
    睡的安详宁静。
    只是那张嘴像吸奶嘴一般的吮.吸着何钦的腺体,沉重的呼吸灼热的仿佛喷洒着火气,扰乱了何钦的心神。
    余说独心想着粥喂完了,还这么安静应该不会虐了,谁曾想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段息躺在何钦怀里,吻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这比喂粥更有冲击力,余说独麻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点滴终于打完了,坐车离开了医院,回到酒店休息。
    从医院到酒店,段息的嘴从来没松开过,何钦甚至都怀疑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下咒了,Omega也能喜欢的不可自拔。
    宛如吸了猫薄荷的猫儿,吸两口蹭几下,再吸两口又蹭几下。
    何钦掰开埋在颈窝的脑袋,轻声说:我去洗澡,你乖乖睡觉知道吗?
    段息不哼声,一鼓作气的往他怀里拱,明摆着不乐意。
    很快的,就几分钟,我说话算话。一不顺着他的意就要露出哭的表情,何钦只能揉着他的头顶耐下心哄着。
    一听还要离开,段息的嘴一瘪,软软的脸颊蹭着何钦的手背,作出快要哭的冲动,鼻子轻轻抽动,很是可怜。
    你还哭!何钦板着脸看着他,就这一下段息吓的愣住,是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冻着了?
    你凶我。段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葱白的手指攥着被子捏来捏去。
    何钦凶也只凶了那么一下,尽量用温柔的声音道:祖宗,我洗完澡就来找你了,能不能行行好?
    好。段息咬住下唇憋住不哭,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清软的声音缠绕着丝丝沙哑,我想喝水。
    你安心躺好,别出这个被窝。何钦起身倒了一杯微烫的热水,给到段息后便洗澡去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何钦才从浴室里出来,而一直吵着要人陪的段息已然睡着了,红润的脸庞枕在白色的枕头,看上去更加的乖巧可爱。
    何钦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大手一捞就把睡的正香的小人捞在怀里,挺直的鼻子嗅着他身上浓浓的奶香,獠牙生出痒意。
    在两只尖锐的牙贴在段息的后颈时,何钦顿了顿,收回了獠牙,只是舔.舐。
    就这样挺好的,要是把人弄疼了,第二天还不得闹腾到翻天。
    清晨透着淡淡的凉,天光渐渐地笼罩着整个大地,何钦慢慢的睁开了眼,俯下身亲了亲段息的脸颊,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又叫了服务员送早餐过来。
    这才把段息叫起床。
    吃过早餐之后,两人无聊的呆在酒店的房间里,门都没出过一次,段息对此无比的失望,也做过无谓的反抗。
    段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前,两只手捧着脸望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羡慕的看着玩雪的几个小孩,恳求道:何钦何钦,我也想出去玩。
    躺床上捧着剧本看的何钦看了一眼背影满是无聊的段息,道:生病就别想着下楼,好了我带你出去。
    段息依旧不死心:好好一场浪漫的约会,就这样以光速的速度消失了,我不开心。
    何钦冷酷无情道:憋着。
    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何钦决定还是别事事温柔对待,该凶的时候还是凶一点好,省的他得寸进尺。
    段息满脸写着不开心的盯着楼下看,哀求道:就堆个雪人,十分钟的事情,求求了。
    很无聊?何钦坐起来问。
    段息用力点头,生怕回应慢了不能出去:嗯。
    行吧!何钦放下剧本走下床,在段息期待的目光下打开柜子拿出一支笔和本子,送到了他的手上,写检讨,检讨自己昨天的错误,我不是你哥哥,字要不了这么多,就写六千吧。
    握着笔和本子的段息眨巴眨吧眼睛,希望这些都是假的,男朋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决定呢?
    闭上眼几秒后再次睁开,本子笔都在,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假象。
    段息耸拉着脸自闭中。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我也不介意你在上面拍马屁。何钦如是说道。
    每每看到段息写检讨拍哥哥马屁的时候,何钦不得不承认有一丝丝羡慕,如今终于有一次机会,本想放过的。
    但看他死性不改的样子,还是下了这个决定。
    我恨你。段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实际杀伤力,不痛不痒的像只连爪子都不敢伸的小猫儿,猛的转头奋笔疾书。
    何钦笑着摇摇头,坐回到床上继续看剧本,一点一点的吃透它。
    接触到演员这一行业,初始是得过且过,而后真正对此起了兴趣,感受到其中的乐趣,便有些爱上了演戏。
    拿起笔在剧本上做笔记,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了十多分钟,坐在窗台写检讨的段息突然像弹簧似的蹦起。
    何钦问道:怎么不写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段息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手捧着本子笑的一脸灿烂。
    何钦:?
    你罚我写六千字检讨?段息感叹的发出啧啧声,何钦你这是把自己也坑了,哈哈哈哈哈。
    段息蹦到床上滚来滚去,由此可见多么的幸灾乐祸。
    我坑了我自己?何钦左想右想忽然想起检讨书的承诺,随口一答应害的是自己啊。
    想起来了吧?想起来了吧!段息得瑟的像中大奖似的,你一半我一半,这样感情就不会散,写吧!
    段息把本子和笔丢在了床上,展开只写了两行的文字,示意何钦快动笔。
    你才写多少啊?这本你写你的,我等会儿拿一本新的写。何钦重新把本和笔还给了段息。
    好吧。段息两只脚翘在半空轻快的摇晃,不过你一定要写,检讨的内容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何钦问:是什么?
    段息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道:检讨你罚我写检讨的检讨,我也不在意你拍马屁。
    你可真是小机灵鬼。何钦兑现承诺的又拿出一本本子,开始写三千字检讨。
    活该。段息和何钦坐在一起写,瞬间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
    有这一份承诺在,以后闯再多的祸也有男朋友负担一半。
    就只是有些废男朋友。
    何钦扭头望着刷刷刷一堆字的段息,心想以后不罚检讨罚什么?
    面壁思过?
    用语言的方式检讨?
    还是用吸.血,一瞬的疼痛惩罚了他,而后满足了自己。
    何钦沉思了许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凝视着身旁软软的侧脸,用力掐了一下,留下淡红的印子道:你天生就是克我的,对吧?
    段息骄傲的挣脱他的手,瞄到他只写了几行的字,催促道:快点写,别动手动脚的,讨厌死了。
    粘人精都不粘人了,何钦刚兴起的逗弄也消失殆尽了,拿起笔写着检讨,拍他的马屁,让他开心开心。
    宅在酒店不出门。是会憋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北方的冬天一眼望去白雪皑皑, 与南方的冬天天差地别,艳阳满天的时候浑身暖和,不会无缘无故沁出寒意。
    何钦与段息玩了几天后便离开了D市, 飞回了G市, 因为过年就要来临,这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日子。
    半年里几乎无休的何钦推掉了大部分的通告,只为在何母所剩无几的日子里,给予陪伴。
    跨过新的一年, 希望保持良好的心态,越活越久。
    与何钦平稳的生活不同,傅承肃近期忙的焦头烂额, 税务局不知是收到了什么风, 突然派人来公司查账。
    而这一查像是有目的性一样,即使账本做的再天衣无缝,一眼看到底也不会察觉到异样。
    但傅承肃不得派人调查这个人,防止他再次出手。
    防的再好也还是防不胜防,紧接着一大堆早已压的死死的新闻,如雨后春笋一般的重新冒了头,在全国宣称傅氏集团发家的前身是吃着人血馒头有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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