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五年后,她带缩小版大佬撞爹地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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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叶暖半信半疑,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门口,影七和鬼九还在等着,就没有再说了。
    楼上的人,看着他们进来,又亲眼看着他们出去,才收回目光。
    何风又来催了:“苏总,我们该走了,公司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趁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苏弘安还在收购残股,拉拢势力,想要把你从苏式赶出去。”
    半晌,苏景辰才说道:“出院。”
    外面的苏夕洛,听到他们的对话,心头一紧,虽然公司的事情她也不懂,但是这段时间,父亲和景辰哥哥的关系的确很不好,左右都是她最爱的人,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反目成仇,她到底该怎么做?
    既能帮助景辰哥哥,又不伤害家人……
    ……
    厉氏集团,厉寒漠闷闷的坐在总裁办公室,胸口很酸。
    慕叶暖没有跟他一起回来,因为路上晨晨说想念妈咪的猪蹄汤了,然后慕叶暖就二话不说,丢下他,回去给晨晨熬猪蹄汤了……
    这么小的事,明明可以让阿姨做。
    难道他还没有晨晨重要吗?
    心里越想越郁闷……
    最近乐驹常常想起去世的母亲,以前因为工作忙,很少抽时间陪老人家,而且他还没有娶妻生子,他亲眼看着母亲走的时候,无法瞑目,他实在对不起母亲……
    这些天,他强打着精神工作,其实在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抹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心里愧疚太多,每天都在追悔莫及……
    这不,就在跟主子汇报文件的时候,念到“母爱工程”的时候,又撒了一滴泪。
    “对不起,厉总。”
    乐驹赶忙抹了把脸,抬头,就看到主子因为被他感染,也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顿时感觉一阵脸热,他真是太不像话了。
    因为他的情绪害得主子难过!
    厉寒漠挥挥手,淡淡道:“出去吧。”
    乐驹深感抱歉:“厉总,都是我不好,惹得你也不开心了,我会尽快适应工作的,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工作,对不起。”
    厉寒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说道:“你去找来全世界最专业的骨髓移植科专家,聘用为私人医生,无论如何,都要把晨晨的病治好。”虽然他吃着晨晨的醋,但是他也不希望晨晨有事。
    乐驹一愣:晨晨生病了?
    乐驹还没来得及问,凌夜就来了。
    乐驹只是觉得,最近凌总来厉氏集团的频率特别高。
    厉寒漠抬头看了眼:“你怎么又来了?”
    又……
    听到“又”字,凌夜不着痕迹的转了一下西装手腕位置的袖扣,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晨晨生病是怎么回事?”
    厉寒漠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他现在没心思说。
    乐驹说道:“那我先去忙了。”说完,他就出去了,心想:都需要骨髓移植了,肯定是很严重的病,难怪主子不开心……
    凌夜见他不想说,也没有继续问,他倒也没忘了正事,说道:“花邵说,城西开了一家特色农家乐,风景还不错,他已经约我好几次了,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顺便带上慕叶暖和晨晨散散心,还有……慕叶暖的妹妹,反正多一个人也没什么。”
    第264章 厉寒漠买醉
    说完,凌夜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
    此时,远在异地的花邵,头顶莫名其妙就盖了一口锅。
    厉寒漠蹙了蹙眉:“再说吧。”他对什么农家乐,娱乐休闲,一点兴趣都没有。
    况且,现在他的心里很乱,并没有听出凌夜的弦外之音。
    凌夜又一次约人失败,敛眉说了句:“好,没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失望什么。
    话刚说完,厉寒漠已经站起身,拿起了外套。
    “你要去哪?”凌夜问。
    “去喝酒!”
    凌夜:“……”
    正有此意!
    ……
    晚上八点。
    厉寒漠还没有回家,慕叶暖给他打电话,手机也没人接。
    她心想,怎么电话也不接了,厉寒漠今天太不正常了,于是她又拨通了乐驹的电话。
    电话里,乐驹恭恭敬敬说道:“夫人,厉总和凌总一起出去喝酒了,好像是去了什么酒吧。”
    慕叶暖皱了皱眉,她其实有些生气,厉寒漠居然喝酒去了?喝就喝吧,还喝的都不知道回家了?
    反了天了!
    “哪家酒吧?”慕叶暖气冲冲问道。
    乐驹一惊:“夫人,我给你查查。”
    ……
    一个小时后,慕叶暖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从公寓一路疾驰到酒吧。
    慕叶暖下了车,直奔厉寒漠所在的包厢,她路上打了好几通电话,还是没人接,她都怀疑厉寒漠是不是故意的!
    这一路,惹来了不少的回头率,可是没有人敢上去搭讪。
    因为慕叶暖的气场太强了,一身红色紧身裙,要是手里拿着一把黑枪,也完全不违和,像个女特工,亦或是哪个男人惹了她,专门来爆他头的。
    “砰”的一声,包厢门被踢开。
    慕叶暖踢走了滚到脚边的几个啤酒瓶,往里看去,横七竖八,一大堆酒瓶,东倒西歪。
    只见厉寒漠身子歪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浑身散发着矜贵又颓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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