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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怀疑楚清是刻意转移话题,连忙转回之前楚清中毒的话题,冷着脸,阴森森地道:“下毒之人的线索可有?”
    楚清惊于楚容的多变,他那摸样似乎她说没有,就把所有清王府有嫌疑的人都斩了。楚清知道府内细作众多,却也不想如此草菅人命,更不想打草惊蛇。
    她道:“交给皇姐办吧。皇姐自有分寸。”
    “那皇姐告诉我,又是斩聂峥,又是囚聂云,现在还推乔羽上位,究竟是什么计划?”
    楚清讪讪一笑:“这等皇姐日后再告诉阿容吧。”她在心中泪流,她也不知道清王到底是如何计划的。
    楚容十分不欢乐,皇姐还是拿他当小孩子,却也不敢多言,只是撒娇地抱了皇姐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看着皇姐离开。
    等皇姐走后,楚容对着无人的大殿喊了一声:“陌夜。去查查清王府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还有陌染跑去做什么了?!”声音不由得含着一丝怒气和威压。皇姐的暗卫竟然不好好地跟着皇姐,若皇姐有事,他拿几个脑袋来陪!
    楚清回到清王府时已经是午时了。她既然要保护楚容,就要为楚容撑起一片天,做他的前盾,为他抵挡灾难。她有些理解为何清王府的人如此混乱,就是为了混淆那些暗地里的人,让他们以为自己能时时刻刻把握清王的动向。
    幼帝一切都听从清王的,清王如此,幼帝又有何惧?
    她懂清王刻意贬低自己名声的用意,可养一院男宠,甚是斩聂峥,抢聂云,只会让她在朝堂上的处境更为难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诗见王爷回来后一直紧锁眉头,满脸忧愁,以为朝中又出了什么大事,连
    10、帝王家中亲情难 ...
    忙劝谏道:“王爷,您大病初愈,身子弱,别想那些国事了,不如小歇一会。”
    一听到“国事”二字,她便想到了聂云,一连叹了好几个气。
    聂云究竟能不能战胜云端郡主,还是未知。他愿不愿去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似乎伤得挺重的,二十日后能不能起床,病愈才是重点。被人知道堂堂清王得不到一个男人,不但斩其家人, 把他关押牢房,虐其甚重,让她脸面何存啊!
    她摇了摇头,揉了揉太阳穴道:“去看看聂云再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这一卷末尾,这章字数有点少,见谅哈~
    卷一:刚入楚国心难安(一至十) 完结。
    下章,聂云出场,大家欢迎,虽然我卡文卡在他出场上了= =
    卷二:后宫佳丽千千万,男配引出,赵国云端郡主驾到,阴谋初露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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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喂药难梦魔缠身 ...
    聂云居。
    楚清刚来到聂云居,就见一侍女察觉到她后想出声请安,楚清出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打扰正在忙碌的众人后,亲手清脚地走进了房内。
    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难闻的中药味一向是楚清的死穴,她不由得遮鼻皱眉,防止胸口的阵阵作呕。
    在旁跟随的侍女察觉到楚清的不喜,提醒道:“王爷,现在要给聂云公子喂药换布抹药膏,请王爷在外稍等一下。”
    楚清这才正眼瞧了说话的侍女,见她眉清目秀,年约十七,也是个小美人胚子,就是表情冷淡点。侍女的衣服都分着不同的等级,她与如诗同样的淡绿色侍女的装扮,定是她的贴身侍女如画了。
    “好,本王在外等着。”
    楚清瞥了一眼床上的男子,约十八十九的摸样,此时的面容惨白,面颊消瘦,嘴唇更是毫无血色,看不出一点美感,倒像是随时送命的摸样。他整个额头被白布缠绕,白布上鲜红的血迹已经凝结,床边的水盆里已是污水一片,地上到处洒落着沾着血迹的白布。
    他紧闭着眼,贝齿紧抿着双唇,正在昏迷的他似乎被梦魔所缠绕。
    一旁的侍女拆下白布时,动作并不轻柔,“撕拉”一声,把因为血迹而紧粘伤口的白布撕扯了下来。站在门口的楚清都听得一清二楚,正在昏迷中的聂云更是痛得松开了紧咬唇瓣的牙齿,不由呻吟出声,在床上颤抖。她眉头深锁,却未出言,只是看到聂云额头那骇人的伤口时,差点惊呼出声,为了忍住不得不紧抿双唇。
    聂云究竟抱着多大的必死之心用头撞牢门的。地牢为了关紧犯人,不让他们逃脱,原本就是用了最好的玄铁制造的。地牢长居底下,原就潮湿无比,阴气逼人。没病的人呆的久了也容易感染风寒,更何况这位以死相抗,失血过多,又许久发现的不会武的文弱公子呢。
    楚清心中涌上了一阵愧疚。她二话不说地又踏进了房门,在侍者准备抬起聂云的下颚,强硬给他灌药时,一把把碗夺了过去。盛着中药的汤碗因这一举动洒掉了大半,冰冷的汤汁落在楚清的手上,让她原本沉下去的双眸更加寒气逼人。
    聂云居的仆从们看着沉着脸的清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个个惶恐不安,噤若寒蝉。
    更有甚者害怕地跪倒在地,乞求道:“清王饶命。奴们不是故意的。”
    他们以为王爷不会来聂云居了,以为王爷会让聂云公子自生自灭,他们更是因为要照顾个半死人,整日劳心劳累,早就没了耐心,在他们眼里,聂云公子早已经不是主子了。给他换布、擦身一个时辰要好几次,喂药更是喂不进,总是从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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