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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今天不吃素-(9)

    在哪里?做什么?
    离家里很近的,咖啡馆。
    嗯。祁越越过他,准备开门,你这周去找沈殊意了吗?
    井俏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没去。
    为什么?祁越回过头,手还放在门把上,语气有些不悦,不是让你联系他的吗?
    为什么不听话?
    井俏无措地看着祁越,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
    行了。祁越开了门,你要是不想去以后都可以不去,我不会再管你。
    不要!井俏跟着他,想去拉他的手,但是祁越走得快,他也怕祁越生气,就在他后面进了屋,急急解释道,我给沈医生打过电话的,但是他说他临时有事,让我下周再去,我不是、不是故意不去的。
    井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害怕祁越真的不管他,他不要这样,对不起先生,我真的没有不去,您别生气好不好?
    祁越背对着他,有些懊恼,今天本来是想回来拿点东西的,他以为这个时间点井俏还在睡。
    没想到回来就碰上了,听到他没去医院,又不自觉地朝他发了脾气。
    抱歉,我没了解清楚。
    井俏小心翼翼地去碰祁越的手,没关系,我听您的话的。
    祁越说什么他都会听的,他不要祁越生气,他很乖。
    祁越呼出一口气,你去哪,我送你过去吧。
    好、好啊。井俏受宠若惊地回答。
    先生送他上班,他愿意的,也很高兴,所以贪心地答应了,他偷偷地看了看祁越,觉得祁越好像没有再生气,就跟着祁越出门到停车场。
    一路上祁越都没有再说话,井俏也不敢出声,快到地方的时候,井俏在下车之前对祁越说,先生,我六点下班,我会尽快回去的,您晚上想吃什么?我刚好回家路上去买。
    不用了。祁越摸着方向盘,眼神看着前方,我最近不在家住。
    为、为什么?井俏心慌道,是不是您还生气?我
    不是,我陪陪我家里人。
    井俏每次跟他道歉,露出讨好的模样,祁越心里就会莫名烦躁起来。
    这样啊井俏逞强地笑了笑,先生没生他气就好,不回来住也没关系,先生是有家人的,不能老是陪着自己,不能太不知足。
    那您多陪陪他们。井俏解了安全带,我走啦,先生再见。
    祁越看着井俏离开,手里还捧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袋子,他从头到尾也没有问,井俏好像又瘦了,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单薄的身体。
    祁越把车熄了火,从车里找到一包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车里瞬间弥漫着烟味。
    自从遇到井俏,他发现自己吸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给祁安发了条微信,把自己的位置发了过去。
    我在这,你过来吧,我就不去接你了。
    那边回得很快。
    我还没吃早饭,哥你请我吃。
    祁越笑了一下。
    知道了。
    俏俏,你好些没有?
    冯宁如看到井俏进门,脸色不太好,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井俏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如如姐。
    井俏把手里的东西捧到面前,笑着说,如如姐,我做了排骨汤,我们今天午饭就吃这个吧。
    你这么厉害呢俏俏?冯宁如毫不吝啬地夸他,端过那个保温盒,行啊,终于不用吃外卖咯。
    井俏穿上咖啡店的围裙,这时候有客人进来,他绕到收营台准备给客人点单,却听到了一个让他颤栗的声音。
    哟,这么巧?
    是昨天泼他咖啡的男人。
    今天穿得仍然是一身合体的西装,和昨天的很像,只是颜色不一样。
    井俏控制不住地发抖,低着头不敢看他,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给我来杯咖啡。赵顷语气尖酸,一看就很不好惹,冯宁如看出了点什么,走过来对着赵顷说,我帮你点吧,你要什么?
    不用,就他。
    冯宁如看见这种男人就犯恶心,看着井俏惊恐的样子,心里猜了个十之八九,估计那天井俏身上一身的咖啡指定跟这人有关。
    诶你
    冯宁如刚想开口,店里又来人了,身材颀长,气质昂然,跟赵顷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在这?那男人看到了赵顷,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祁总?赵顷哼笑了声,眼睛略过还在发抖的井俏,没什么,教训狗呗。
    15
    路上碰到了只狗教训了下。
    祁越突然想到在赵顷公司里那天,赵顷迟到了对他说的话,他不止一次说过狗这个字眼,今天又是这样,他看向井俏,井俏低着头,没有像以往那样,看到他就高兴得凑过来,很害怕的样子。
    来买咖啡?祁越看着赵顷,说道,我请你
    不用。赵顷没想过祁越会来,也不再为难井俏,拒绝了,笑道,我请你吧,哪能让祁总花钱啊。
    冯宁如看气氛缓和了,立马去开单,眼神还不停地往井俏那边瞥。
    俏俏。祁越看着井俏,出声喊他,过来
    在听到祁越喊他的一瞬间,井俏就忍不住了,他憋着泪,朝祁越那边走过去,喃喃地叫他「先生」,也不顾有人在,手往祁越掌心缩,扣着他的手,一下下挠他的手心,躲在他身后。
    你在这做了多久了?祁越摸了摸他潮湿的眼尾,轻柔地安抚他。
    一个礼拜。
    井俏仰着脸朝他笑,鼻尖有点红,如如姐特别好,先生,您要喝什么?我给您做,我做的还不错。
    都行,随你。
    嗯,那您等我一下。
    俩人关系亲密,赵顷把这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脸部瘦削,更显得猥琐。
    祁总,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的?
    赵顷心里绯腹着,井俏离了李河义,什么时候搭上的祁越?
    祁越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并不回答他,看都没看一眼,态度表明了不想跟他多有牵扯。
    赵顷觉得祁越像是看不起他,心里不快,但面上却也没表现出来,要不是工作上需要祁越帮忙,他真是不想跟祁越有一点牵扯,毕竟他实在不喜欢祁越的为人。
    装模作样
    冯宁如把咖啡递给赵顷,他拿了自己的那杯,还有一杯他指了指祁越,给他吧
    说完就离开了。
    出了门还呸了一声,晦气
    你好。冯宁如把咖啡端到祁越面前,刚刚那位客人给你的。
    谢谢。祁越说,有个事想问你一下。
    冯宁如站在一边等他说,祁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她坐下,冯宁如拒绝了,不用,有什么事你问就好了,我一会还工作呢。
    井俏最近出过什么事吗?
    冯宁如看井俏和祁越关系不一般,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就昨天,去送了趟外卖,回来衣服上全是咖啡,估计被人泼的,问他他就说没事。
    他去哪里送的,什么时间?
    中午的时候,吃过饭没多久,就旁边的常星大厦。
    祁越看着面前的咖啡,对冯宁如说了声「谢谢」。
    井俏还在认真地给他泡咖啡,一点没注意到这边,冯宁如走过去,用手臂碰了碰井俏,八卦地问,诶,俏俏,那人谁啊?你俩关系那么好?是你哥哥吗?
    井俏的手停顿了下,随后「嗯」了一声。
    虽然不想说是哥哥,但也想不到别的身份了。
    冯宁如还想跟他八卦一下,比如你哥哥看上去那么有钱,怎么你这么缺钱呢?但是没有机会,门上的铃铛又响了。
    她店里挂了个铃铛,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响。
    进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齐耳短发,一边的头发被她别到耳后,穿着一条深蓝格子短裙,还有一双勒到膝盖上面的大腿袜,上身是一件深色制服,像是学生,脸部很精致,但是轮廓又很深,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女孩进来转头看了一圈,然后朝着祁越就走了过去。
    祁越抬起眼,看到祁安,也没什么表情,把面前的咖啡推过去,给你喝
    不是吧?祁安翻了个白眼,你就请我吃这个?
    一开口就把冯宁如惊到了,穿这么带劲,原来是个男人!
    爱喝不喝。祁越站起来走到收营台,叫了声井俏。
    井俏刚把咖啡做好,回过头看到祁越身边站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脑子突然空白了,心跳都骤停一瞬,突然不敢看他,有些自惭形秽。
    他都没有想过,如果先生有喜欢的人怎么办?这个女孩子是先生喜欢的人吗?
    先生。井俏把咖啡装好,还从橱柜里拿了两块蛋糕装起来一起递给祁越,努力地朝祁越笑,您带走吃。
    祁越伸手接过,看到井俏眼里受伤的神色,还是没有狠下心,说了一句,好好工作。
    好。井俏低声应了,祁越没走,他也不动,犹豫半天才不舍地开口,先生,您要走了吗?
    祁越摸了摸他的头,嗯,晚点回来。
    井俏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开心道,真的吗?还会回来?
    过两天吧,我陪我妈几天。
    哥,这蛋糕还可以。祁安喝了口咖啡,又对着蛋糕,毫不客气地咬了口,嘴边都沾上了奶油,原谅你了,味道不错。
    祁越:
    我们走吧。祁安用指尖抹去了嘴角的奶油,又把指头舔了个干净,妈还在等着呢。
    祁越突然停了下来,眼神直视着前方,祁安看他一动不动,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看什么呢?
    赵顷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人,时不时看手表,很着急的样子。
    祁越眸色一暗,出声道,祁安
    怎么啦哥?祁安微微低下身拍了拍他的小裙子,又拍了拍胸口掉落的蛋糕屑。
    把他给我拖过来。
    啊?祁安茫然地往四周看,最终指着前边那个在等人的瘦削男人,不确定地问,他吗?
    嗯。
    怎么啦?你跟他有仇吗?
    祁越说:我看他不爽。
    16
    祁越!你他妈什么意思!
    寂静空荡的闭塞小巷里,赵顷被祁安狼狈地踩在脚底下,嘴里在叫骂着,他太瘦了,浑身都没几两肉,祁安一只手都能给他撂倒,一身昂贵的西装此刻全是灰。
    祁安一只脚踩他胸口,略微弯下身,裙子翘起了一点,喂,嘴巴放干净点。
    你给我滚开。赵顷剧烈地扭了一下,用手去推祁安的腿,牙呲欲裂,探着头看祁越,祁越,我没惹过你吧?你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顷心里犯怵,嘴上倒也不饶人,他从来没吃过亏,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被人这样侮辱?
    啊
    祁安猛地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赵顷疼得根本直不起身,整个人缩成虾状,嘴里呜咽着,祁安低下身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又往墙上撞。
    操!放开我!啊
    你嘴还挺硬?祁安语气冰冷,眼神阴郁,看你不爽,打你你就忍着,别给老子逼逼赖赖的。
    赵顷那张瘦削的脸被压在斑驳的墙面,几乎变了形,额头冒着冷汗,疼痛难忍,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祁越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冷眼旁观得像个看戏者,他抽出手,顺便拿了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了口,赵顷看不清他的脸,烟雾缭绕,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缓慢地说道:
    你认识井俏?
    赵顷愣了几秒,随后冷笑了声,原来是为了他出头?
    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祁安用手臂又压紧了,赵顷顿时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哥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屁话啰嗦的。祁安嫌恶地开口,顺带还翻了个白眼。
    赵顷试图用手撑墙拉开些距离,但是祁安压得死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放弃了,认识
    祁越问,怎么认识的?
    他以前是李河义包养的小情人,经常带出来一起玩。
    接着说。祁越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只是平静地抽着烟,烟雾飘过他深邃的脸,声音都显得沙哑。
    你他妈说啊。祁安性子急,打了赵顷一巴掌。
    咳咳赵顷喉咙痒,咳了几声,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祁越给祁安使了个眼神,祁安了然于心地把赵顷拖着重重地往地上摔,随后又用脚踹他的腰。
    唔赵顷发出沉重的闷哼声,捂着疼痛的地方,浑身发软地抖。
    跟井俏有关的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赵顷忍着痛,做了个深呼吸,语调因为痛觉而变得不平稳。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李河义突然带着他出现,我们看他长得不错,性格又懦弱,欺负过他几次,他对李河义死心塌地的,只要拿李河义做幌子,让他干什么都行。
    说完还冷笑了声,可不就像条狗么。
    祁越手指夹着烟,烟灰积攒了很长一段,等到再也积不住,就落到地上,点着的烟快要烧到他的指尖,他的手微不可闻地抖了抖,把烟扔了,又重新点了一根。
    没了?祁越说,李河义就让你们欺负他?
    开什么玩笑?李河义自己作弄得比谁都狠。不过是他养的其中一个玩物而已,能有多上心?
    那人也是真的傻,又笨又蠢,每次跟他说话,问他点什么,都老实得不行,一五一十地全说了,还说李河义是他男朋友,笑死我了,李河义不过就是拿他寻开心罢了。
    祁越向赵顷走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顷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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