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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suer(27)

    刚出了厨房,手里还端着碗温热梨汤的阮恬,一眼对上画面里缺牙巴的小女孩正脸,两个人的视线交错时空而交汇,阮恬一脸冷漠咸鱼,她僵着看向林望茨,这狗东西一手握着遥控器,一手紧紧捂住脸生怕笑意泄露,忍得整个脑袋都泛起醉酒一样的红。
    阮恬:?
    身后的阿姨正巧出来问要不要再做点其他小饼干,对上电视机里的画面,笑的不行:谁把这个翻出来的,哟,我都不记得阮阮那个时候还掉了颗牙,怪不得其他都翻出来看过,只有这个没有看过哦。
    林望茨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对不住,我随手拿的,谁知道你他低头看了眼封面:你十岁的时候还掉牙啊,怪不得那年你说要出国治疗,我真以为你出去做手术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我记得那时候你连生日都没办。
    阮恬扭头看向一样的沈羲和。
    两人木着脸对上,一个反应慢,一个失去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阮恬:我要是说缺牙巴的不是我,你信吗?
    沈羲和:我应该信吗
    林望茨:你还是信了吧
    第41章沈羲和*肆拾壹
    41
    阮恬倒是知道他们家有拍生日纪念的习惯, 十八岁生日纪念拍到一半她进了医院,被信息素烧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阮父冲她说:阮阮来笑一下。
    她当时已经神志不清,大约是脑子真被信息素弄糊涂了, 后面看光盘的时候, 她看见自己倒在病床上傻不拉几的冲着镜头举着剪刀手, 口齿不清的要求给自己拍帅点, 活像个二傻子。想到这里,阮恬的脚忽然动了起来,她猛地向前冲,一个滑跪,直直的滑到打开的抽屉处,她飞快的掏出写着十八岁编号的光盘。
    食指中指夹着朝林望茨炫耀性的扬了扬, 但光盘在她手上停留时间还不到三秒钟,林望茨弯腰当着她的面把光盘抢走了。
    林望茨瞬间开朗:沈羲和,接下来我们看这张。他低头对上一脸呆滞, 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杀掉自己的阮恬, 他无辜眨眼微笑:感谢阮恬同志的自荐行为。
    阮恬真的十几年的脸全丢在这里了, 有谁谈恋爱才几天被男朋友研究了彻底?连三岁一边大哭一边吃蛋糕的事情都被对方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有个现场观众随时给沈羲和讲解:这是因为她刚揍了一顿打算抢她礼物的人,打得最凶的就是她,哭的最凶的也是她, 我们当时没一个敢招惹她的。
    还有个理由林望茨没说,可能沈羲和自己也看得出来当时的阮恬身体弱的像下一秒就能从哪来回哪去,谁也不敢多招惹。
    阮恬彻底麻木了, 连本来在厨房的阿姨都时不时出来看一眼,跟着林望茨的讲解陷入某种回忆里, 时不时附和两句。
    一部接着一部的播,看到快要吃饭,林望茨忽然问:嗳,阮阮怎么少了一张十五岁的?
    阮恬抬头,茫茫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被我爸妈拿走了?
    林望茨也没纠结,自己回忆道:你十五岁生日干嘛来着?好像跟着我们一起去赛马他语气犹疑,但很快又翻到十六岁的,兴奋的把光盘插进去,把这事情瞬间抛到脑后。
    真正到吃饭点的时候,阮恬换了部电影,换好光盘后走过来,沈羲和正在吃蛋挞,他吹了下蛋挞热气,小心翼翼的咬了口,阮恬坐在他身边,问:好看吗?
    沈羲和还一心沉浸在蛋挞里,抬头:什么?对上阮恬的眼睛,她眼皮懒洋洋垂着看着自己,长睫毛在灯下毛茸茸的,沈羲和下意识回了句:好看。
    阮恬才真觉得无语,刚恋爱没两天,好家伙,直接来大本营把她的底细全摸了个干净,说到底还是要怪林望茨这个叛徒,要是再早点时间,林望茨绝对是个给敌人带路的好苗子。
    真吃饭的时候,阮恬没吃多少,她还是有点不舒服,一个劲儿的犯困,吃了没两口,人就靠在椅子上,两条长腿大喇喇的敞开着,手撑着下巴往外看电影,明明坐的姿势不太端正,也不算歪到歪到哪里去,可是林望茨抽空瞄了她好几眼。
    总觉得这对情侣泛着一股劲儿。
    刚吃到一半,林望茨的电话响了半天,他猛地一乐:业务来了。
    沈羲和一顿,以为是准备回学校了,下意识把刚夹的一块肉给放进嘴里,嚼吧嚼吧的看着林望茨。
    阮恬:他妈的电话。她顺手又用公筷夹了份牛蛙送进他的碗里。
    没讲两句,林望茨从餐厅绕到大厅再绕回来的时候满脸的笑意,比过生日拿礼物那天还开心,说:我爸妈回来了,我要回家吃饭了,我妈给我专门做了蛋炒饭。他为难的看一眼沈羲和:待会儿让阮恬送你回学校,正好我不打扰你们。
    林望茨冲阮恬眨眨眼睛。
    阮恬没理他,低头喝水。
    等沈羲和吃完,阮恬带他回到车上,沈羲和扣上安全带后默默摸自己的肚子,阮恬瞅一眼,心想沈羲和看着这么瘦,胃却像个无底洞,她忍不住凑近,直到快抵上沈羲和的脸颊,伸手摸了下,感慨一句:你从小就这么瘦?
    沈羲和正在调整安全带:没,小时候也胖过,后来才瘦的。
    真不公平,你小时候什么样?爱闹还是从小性格就这样?
    她一手扶着方向盘,视线看向倒车镜,听见沈羲和说:小时候我不太记得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阮恬转头瞥他一眼。
    那还好,不然跟我似的,十岁还掉牙的事情被几年后翻出来当众播放,这事情也就是我,换成别人早该哭了。
    车子拐回山路,离市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这里一般只有私家车来往,沈羲和之前都是自己骑共享单车过来。
    如果骑自行车要两个半小时。
    阮恬扭头看他,没弄清楚他忽然说这句话的意思。
    阮恬:抄近道就只需要一个半小时。阮恬笑,她开了车窗,下巴颏抬起指着公路旁茂密的森林,眉眼带笑,说到这种明明不正经的话的时候,她一点不好意思没有,直白又懒散道:我以前从山上直线行驶下来就只用一个半小时,效果跟滑雪一样就是进了医院半个月。
    阮恬的车开的不快,暮色沉沉,一路正朝着夕阳行驶而去,仿佛走在太阳最后余晖中,沈羲和以前匆匆而过从来没仔细看过,等一路将夕阳看到尽头,车子才开到市区,阮恬进学校之前还买了两杯奶茶。
    沈羲和明早见。
    她趴在车窗,歪头跟他说再见。
    车子还没启动,阮恬手机响,是姑姑阮菱打来了的,刚接通,对方天生爱笑似的声音就在车内响起。
    晚上有个晚宴,我等下去接你。
    不去,最近忙学习。
    忙恋爱吧,你那个小男朋友,恬恬你真够纯情的啊,带那小孩去看什么演唱会啊,要不今晚带着他一块来。
    人家忙着学习。阮恬在车上翻耳机,找一堆没找到,但若有似无的葡萄酸涩围绕着她。
    得了吧,那小孩什么没见过。
    阮恬终于翻到自己的耳机,她却停下手里的动作,往后靠在车座椅,垂着眼,冷淡的要命,:姑姑。
    对方也不再纠结:随便你吧,过段日子我生日你要来的吧,哦哦,你家小孩怕就不要带来了。
    电话挂了,阮恬随手把耳机丢到一旁。
    考试将近,阮恬哪有心思去管阮菱的生日,虽然往日咸鱼习惯了,这几日也要临时抱佛脚的写两笔卷子。
    大概刷完卷子,阮恬抽出答案对了下,正确率依旧保持在往常一样的频率,她心满意足放下试卷。
    恬恬,我的笔袋今天忘记带,能问你借根笔吗?前桌回过头,阮恬桌上空空荡荡宛若刚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阮恬正在找自己的上次没看完的小说,这会抬头,向前桌展示了自己的笔一共三根,黑红蓝三色,夹在手指中间,她甚至颇为大方的向对方递了递。
    要哪个?
    前桌:
    她脸上笑意尬住,抿起嘴唇露出一个假笑,毫不犹豫的转向正低头做题的沈羲和:沈同学
    沈羲和头都没抬,把自己的笔袋往前推了一下。
    前桌以为看到希望,连忙说:谢谢。她打开沈羲和的笔袋后,声音像是卷了的卡带,僵硬又迟缓的停在半空中。
    前桌:?
    沈羲和的笔袋里就剩下两根笔和半块橡皮,和阮恬如同一辙的情况,剩下一只蓝色的和一只红色的。
    听见没动静了,沈羲和抬头,不解道:不是要借笔?
    前桌深深叹口气,这是什么贫困夫妇吗?俩人加起来还不够自己用的吧,她抿起嘴皮笑肉不笑的,张嘴准备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干脆略过这俩人向后面的人:张姐?借根笔。
    等借到笔,前桌终于忍耐不住,她认真的对俩人说:多买根笔吧。
    她都怕这俩人考试的时候同时用完笔里的墨水,然后怒起咬破手指以血书写答案好一桩人间惨案。
    阮恬:
    沈羲和:
    转过头时还重重叹声气,背影里写满了凝重,阮恬和沈羲和对视一眼,拍板决定放学就立马去买笔。
    真放学要去的时候,林望茨听说,他忍不住吐槽道:你知道你俩这个情况在班级造成了多大影响吗?考试之前要是你们还不准备多买两根笔的话尤其阮恬,你那两根笔还是上个月买的吧,墨水都用到头,写个淡字仿佛都要立马咽气一样,你身为一个高考生是怎么做到一个月只用两根笔还没用完的?我们班同学都准备给你们这对贫困夫妇捐物资了,生怕你俩因为补给告急的原因把咱们班平均分拖下来。
    阮恬:有这么严重吗?
    沈羲和默默拉开距离:我一个月用了四根。潜台词是他跟阮恬这个躺平的咸鱼可不一样,他还是努力翻了个身才躺平的。
    阮恬:您还好意思大哥笑二哥?她目光在沈羲和桌子上扫了一圈,嘲道:您看看有用过一张草稿纸吗?是对数物理化一点敬畏心都没得,我实名鄙视你。
    沈羲和慢条斯理收拾自己的书,他慢悠悠道:同上。
    童尚是谁?阮恬转头看他,眉头紧紧拧起,十分不理解沈羲和说的话。
    第42章阮恬*肆拾贰
    42
    沈羲和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抬头瞅了一眼阮恬,那眼神不咸不淡,对上阮恬真茫茫然的眼神,他语气慢悠悠的说:童尚不是个人。
    他弯.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扣了一声, :阮恬, 你多上点网吧。
    我要你来在这方面教育我?你一个老爷子做派, 连校园内网论坛都搞不清楚的人还敢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差不多得了啊。
    阮恬轻呵一声。
    沈羲和已经收拾完东西, 站.来跟林望茨说再见:班长,我们先走了。
    那你知道YYDS,YYGQ,YYSY是什么意思吗?都已经走到门口的阮恬忽然回过头,向沈羲和伸出食指,黑白分明的杏眼含着几分狡黠笑意, 睫毛忽闪几下。
    沈羲和:不知道,走吧网络小天才。沈羲和伸出食指,指尖抵上阮恬的食指, 身后正巧也有要出去的人, 他张开手顺着阮恬的食指往上抓住手腕, 将人扯向自己,给后面的人让出空间,有人匆匆向他道谢,走的时候不忘多瞄了几眼他们牵着的手。
    你怎么老这么爱占人便宜。
    沈羲和瞥她一眼:你怎么话这么多?
    阮恬乖觉的用另一只手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抿着点笑意。
    越是考试的时间过得越快,考试前来临之前,按照座位表, 沈羲和得去别的班考试,阮恬跟着他一块去看座位。
    我自己去就行。
    阮恬懒懒散散的跟在他旁边, 因为她怕冷,格外在校服外套里多穿了一件连帽卫衣,刚刚在教室里睡觉的时候帽子就盖在头上,出来时也没有特地扯下来,两侧的长发披散着,半张脸都遮挡在帽子里。
    她撕开糖纸,将薄荷糖塞进嘴里,一边含着糖一边含糊不清道:你确定?
    越往沈羲和要考试的教室走,走廊处交杂在一.的信息素香味越发明显。沈羲和也明显觉得不舒服,他扭头看向阮恬,她面色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学校里也会分小团体。
    像他们班的人,在乎成绩要命的一群人,私底下拼命内卷,连林望茨这个看着不太靠谱的人,晚上会去还要多做几张卷子,只有阮恬这个随时都要躺平的咸鱼是个特例。可是像他们这个内卷王才能存活的班级,大家反而会更在乎一些规则尊重弱势群体。
    哪怕沈羲和刚来那天,所有的alpha私下波涛汹涌,信息素都快打.来了,也没人说会真强迫omega去做点什么,那会遭到所有人的鄙视。
    可是有些人不是这么想的。
    信息素是个天生血脉压制的存在,有强就有弱,有人会学着尊重,有些人则会以为这是天降压迫别人的好武器。
    无聊透顶的一群人。
    走廊尽头处一堆人围着,像个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香水喷射机向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沈羲和脚步一顿,在他刚停下脚步的时候,他张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同时,阮恬伸出手将他扯向一旁。
    身前有人急匆匆道歉:不好意思兄弟,拉肚子!
    沈羲和慢半拍被人拉着站在走廊窗下,暮色将沉未沉,只剩一轮夕阳悬挂天际,窗外是一株格外高大的合欢树,枯叶随风打着旋落下发出簌簌声。他有点热,但还能忍受,握在手腕上总是泛凉的手指贴在肌肤上,沈羲和没忍住用另一只手蹭了下。
    需要帮忙吗?阮恬说。
    沈羲和有些晃神,他紧紧闭上双眼后再次睁开眼,对上卫衣帽子下阮恬的双眼,清凌凌的像水底月亮,他摇头,不动声色吞咽着,在这种对视距离中,他轻而易举能闻到来自阮恬身上的香气。
    他拒绝帮忙,阮恬也没多说什么,她伸手掏口袋,摸出一颗糖,低头慢条斯理的拆开糖纸。
    沈羲和看也没看,再次拒绝:我不吃你那个糖。他皱着眉,一脸的抗拒,薄荷糖的味道太冲,像是在一瞬间天上地下的乱窜,沈羲和不喜欢这个味道,尤其他在咬到糖那一刻,糖汁顺着他的喉咙往下,像吞了冰雪,他总是不由自主想.来第一次阮恬替自己做临时标记的时刻。
    那股灼热带着铁锈味道的疼痛,在信息素注入腺体那一刻,他头脑一片空白,除了空气中甜腻的橙花甜酒与葡萄柚香气外,他记得在阮恬呼吸间隐隐约约的薄荷味道。
    可下一秒微凉的指腹抵上他的嘴唇,糖被塞进来,有点点葡萄味在舌尖上抿开。沈羲和微微睁大双眸,忍不住吸了下抵在舌尖上的糖果。
    阮恬笑:你是小狗吗?
    她收回手,在自己口袋里翻找着,她早上走之前随手抓的糖塞在口袋里,她自己在里面一共找出三颗其他味道的水果糖,她把糖塞在沈羲和校服口袋里,又拍了拍:吃完,姐姐再给你买。
    沈羲和含着糖,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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