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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suer(13)

    阮恬将长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露出一截如玉似的脖颈,往沈羲和旁边座位坐下,一段薄背落在外人眼里, 她吃了口米饭,悄悄看向沈羲和,问:晚上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沈羲和扫了她一眼:你差不多得了。
    唉, 可是阿姨晚上做了翘脚牛肉她相当做作的叹了声气说:只能喂狗了。
    林望茨从旁边抻过来一张大脸, 迫不及待的说:喂我!喂我!!
    啧。
    阮恬一掌把林望茨的大脸推走。
    只看见沈羲和垂眸, 用筷子夹了块牛肉,这牛肉阿姨放在砂锅里炖了好久,十分的软烂,用筷子轻轻一挑便成了一丝一丝的, 里面浸满汤汁,咬进嘴里,沈羲和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他顿了片刻, 偏移漆黑眼眸,没说话。
    阮恬:行, 就晚上去。
    一旁的林望茨,目瞪口大,深深思考后还是不解,犹豫开口:你们这个恋爱谈的还是加密的吗?
    为什么他明明没说话,她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阮恬笑了:傻逼,少多管闲事。
    阮恬!有人喊她。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赵穆奇端着餐盘站在旁边,神情格外纠结,在不远处一堆人催促着他:快去啊,快去啊!
    赵穆奇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他顿了下,深深吸一口气,最终绕到林望茨旁边坐下。
    他紧张的吞咽了下,问:今年冬天是我们最后一届冰球比赛,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阮恬没接话,她懒洋洋的夹着一块糖醋小排,无言挑了下眉,然后呢?
    赵穆奇抿嘴无奈的一笑:您能屈尊降贵的加入我们队伍吗?最后一次比赛了,我们太想赢了,总不能三年没赢过一次吧。
    林望茨:高一的时候不是赢过一次半决赛吗?
    赵穆奇:艹,那不是因为有我们阮爸爸在嘛!
    高一运动会,刘女士看不惯班级里懒散气氛,强硬要求所有同学必须报名一项运动,不要求名次,只要求报名的同学动起来。
    阮恬刚好最讨厌运动,找借口说报名了冰球比赛,那时候谁知道谁的水平啊,都是一群半吊子,冰球比赛在冬天,星极市所有高中联合的比赛,
    其中不泛有有拿过国际奖牌的队伍。
    阮恬他们学校当时临时组的队伍,五五六六,没有正经打冰球的,全是去混的。
    学校都没有对他们抱有希望。
    可是在半决赛里,她们赢了。
    输的队伍是上冰球比赛里拿到银牌的学校,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他们拿到半决赛的奖牌。
    也止步于半决赛,因为打完半决赛,队伍里好几个受伤的,连替补人员都没有,由队长赵穆奇同学校商量,他们自己退赛了。
    可那也够牛逼的了。
    一堆散沙,集训不到两个月,把拿了银牌的学校打趴下了。
    可惜第二年,高三学长毕业,高二升高三忙着高考,而赵穆奇这群人再招新人也再没赢过,就今年最后一年,赵穆奇还有些老队员想集齐除开已经毕业学生的前队伍。
    阮恬笑:都要高考啦,收收心。
    赵穆奇的笑容一下垮下来,一米九多的小伙子丧着脸,说:就是要高考了,高考结束大家都散了还怎么打。说着,他忽然抽了两声,就一瞬间的事情,他立马止住,用大拇指抹了抹眼角,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问旁边的林望茨:班长,你来吗?
    林望茨当时是因为队伍缺人凑不齐,临时被阮恬拉过去的,现在阮恬都不去了,他更不想去了,有些尴尬的一笑。
    赵穆奇一看就懂了。
    他扭头,身后兄弟们正挤眉弄眼让他再试试。
    他看了眼阮恬,阮恬正在用筷子挑出青椒,挑的很细心。
    赵穆奇厚着脸皮又坐下来,他企图打感情牌,回忆着当年:当初在球场上,恬姐您的一击直球穿进球门,您那个飒爽英姿至今来以来我是印象深刻,但凡训练我都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最后要不是您那进的一颗球,我们可能真就和半决赛无缘了
    停。阮恬制止他的彩虹屁,忽而抬眸,长睫毛微颤,她带着点笑:要不你求我下。
    赵穆奇心想我这难道不是一直在求你。
    但嘴比脑子更快,机灵的合掌向阮恬:求求您,我不仅站着求您,坐着求您,躺着求您,我甚至他一只手掌伸平,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弯曲抵着手心作出了一个小人跪着的样子,跪着求您!!
    阮恬眨眼,一脸无辜:不行,我拒绝。
    对答之间的流畅程度那叫一个行云流畅,话音刚落,本以为她会答应的赵穆奇傻眼了,而目睹一切早就知道阮恬在逗他的林望茨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沈羲和沉默的继续吃自己的饭,他动作不算快,看上去慢条斯理赏心悦目,但饭盒里的餐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快速消减。
    浑身上下写满五个大字:干饭中,勿扰。
    赵穆奇瞪大眼睛,他站起来,表情震惊且委屈,看上去比沈羲和饭盒里那头牛还委屈,声音有些抖:你不是让我求你吗?
    最后一个吗字因为喉咙抖动太大,直接破了音,就显得更好笑。
    阮恬将挑干净的青椒肉丝夹到米饭上,顿了片刻,难忍笑意:我就是要教教你,求人不如求己。
    求人不如求己求己求己
    你妈的!
    赵穆奇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指着阮恬:好一个恶毒alpha。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
    他手撑着林望茨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身子剧烈的颤抖,下巴也配合着做作的上下抖起来,不停说着:好生恶毒啊!
    阮恬向他举起拇指,亲自认证他说的恶毒一词:没想到我伪装多年,竟让赵兄这么一双智慧双眼看透了,赵兄果然智慧过人。
    赵穆奇立马站直了身子,趴在林望茨耳边:她在骂我吧。
    林望茨悄悄夹了块排骨,感受到排骨肉在舌尖上抿开,脸上立马露出幸福到下一秒能做完三张数学卷子的微笑,赞同道:赵兄果然多智慧。
    赵穆奇无奈笑叹声气,他知道阮恬不是那种能被别人劝住的,她不想做的,没人能让她做,跟他们开场玩笑,赵穆奇又端起餐盘,说:我再去找其他人问问,你们要是反悔想参加就来找我。
    阮恬:傻孩子。
    她摇摇头。
    林望茨在后跟着接话:傻的可爱。
    沈羲和已经吃饱了,他微微眯着双眼,脸上显露出餍足放松的神态。
    阮恬问:吃饱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林望茨没接话,有时候作为一个合格的电灯泡,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沉默。沈羲和看了眼他,林望茨才开口:放心,这些我来收拾。
    沈羲和:再等下吧。
    走出食堂时,三个人又撞见苏和衍,只不过一上午,他已经结识不少人,围着一大群人,碰见他们,停下和林望茨还有阮恬打招呼。
    苏和衍站在人群周围,明明不算显眼的位置,却让人第一眼就看到他。
    苏和衍跟着向他们笑笑,目光一转,照旧死死的盯着阮恬,以及她牵住沈羲和的手。他笑,语气温柔:这么光明正大啊?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跟着转移过来。
    阮恬懒得搭理这种人,而且她看不懂苏和衍想要干什么,难道要敲自己的墙角吗?
    无语。
    而旁边的沈羲和却没什么反应,吃饱之后的沈羲和像只大橘猫,柔软又无害,简直是最好骗的乖乖仔,那个听到梅梅名字就立马亮起眼睛凶光的沈羲和好像在吃饱过后一去不复返了。
    好不争气啊。
    阮恬叹声气,她看了眼林望茨,林望茨一个劲的盯着苏和衍的脸看个不停,林望茨的表情很奇怪。
    阮恬:我送他回去。
    林望茨收回目光,心不在焉道:嗯嗯,你去吧。
    等走出一群人的视线,阮恬才松开手,抱着双臂,脚步越走越慢,沈羲和一直没发现,直到绕开一个转角,阮恬干脆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沈羲和越走越远,她就想看看沈羲和一个人能走多远。
    她默默在心里掐着秒,直到过了好久,才看见沈羲和的身影从转角处出现,他若无其事的问:怎么不走了?
    低头扫了一眼她的鞋带,意思很明显,以为阮恬鞋带开了为了系鞋带才没跟上来。
    阮恬:?
    你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啊?那新来的都恨不得把你给塞兜里带走了,你还在这里跟大爷似的。阮恬说,她语气轻,带着点嘲讽,听起来莫名其妙的。
    沈羲和眨眨眼睛,反问: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要把我塞兜里?他一个劲盯着你看,估计是要把你塞兜里吧。
    呵,他把我塞兜里他还挺贪心啊。
    沈羲和走过来,望着她,眼神清清淡淡,含着雾似的,让人总感觉眼里藏着点前世仇怨似的,有种莫名撩人的劲儿。
    他慢悠悠道:快点送我回去,我要睡觉了。
    站在树下,头顶的大太阳被这层层错落树荫遮着,风刚经过,便传来簌簌声,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落下来。太安静了,两人凝视半天,不知道是信息素在作祟,还是炎热天气作弄心跳,阮恬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
    阮恬悄悄说:我可以亲你吗?
    沈羲和没动,耳朵尖发烫,他训斥道: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他不准,阮恬也没有再提。
    走在沈羲和旁边,一声不发的陪着他走了一路。
    直到走回宿舍门口,旁边有好几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俩人抱在一块,地上影子却缠绵成一个,沈羲和走上台阶,想了下,他停住了脚步。
    转过身正看见阮恬对着另外一对抱着的情侣发呆,沈羲和抵着她的肩膀,因为站在台阶上,比阮恬高了点,他低垂着眼眸,毛茸茸睫毛遮住清凌凌的眼珠。
    他面无表情道:有些事情我见得多,我说没有就没有。
    是那天她对沈羲和说的话。
    阮恬微微一愣,回神时,沈羲和已经转过身进了宿舍,只剩下一道背影。
    阮恬捂住乱跳的心脏,深深觉得自己被信息素控制住了,她还是要去医院。
    *
    观察苏和衍一路的林望茨在进入教室之前轻轻拍下他的肩膀,皱眉,十分不解:嗨,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苏和衍抬眼,说话之前先带了三分笑意,反问道:那应该是在哪里见过呢?
    在哪里?
    林望茨记人脸的能力一绝,这也是阮恬去哪里都爱和他呆在一块的原因,阮恬不爱记人名和人脸,哪怕见过几次甚至围在一起玩过,但凡她印象不深的人,在她的大脑里人名和人脸是挂不上号的,而林望茨和她相反,只见过一次的人也能记住。
    看着苏和衍这张脸,他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太熟悉了,就好像在记忆里再深觉一下就能找到。
    干嘛呢?阮恬从右边拍了下他,林望茨毫无防备的回头,被贴着他脸颊的罐装汽水冰了下脸,汽水大概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凉的他一下子把回忆起的东西给忘了。
    哈哈,笨蛋阿望。阮恬将罐装汽水贴向他的额头,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笑起来时,肩膀微微抖动,有很浅的梨涡形状在脸上停留,马尾发梢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而轻轻晃动。
    她不知道自己很惹眼。
    身后差点被她碰到桌子的omega微微红了脸,向后避开了下,林望茨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动作,拉住阮恬。
    你才是笨蛋。他自己翻了个白眼,接过阮恬手里的汽水,砰的拉开汽水拉环,在气泡冒出前,一口气灌了下去。
    刚刚想的事情全忘记了。
    林望茨一口把汽水喝干净,满足的喊了声:去他的。
    想也想不起来,估计不太重要吧。
    阮恬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等林望茨捏扁汽水罐丢向垃圾桶后,她才开口:我下午要去医院,我要逃课。
    汽水罐刚在垃圾桶里打了个圈,一个漂亮的投篮动作还没做完,林望茨直接僵在原地,他沉默片刻,面无表情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不不,这是在我对发小的日常投喂,顺便跟班长请个假。阮恬把另一罐也塞给他,冲他握住双手做了个加油姿势。
    我就知道当初你让我竞选班长是不怀好意。林望茨说。
    怎么会?我只是比任何人都先发现你的能力。阮恬倒着往自己座位上走,她并起双指向林望茨做了个不太正经的敬礼姿势,我这叫慧眼识人。
    林望茨:呵呵。
    林望茨:不过你又去医院干嘛?忽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左右扫了一眼,其他人都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只有刚刚差点被碰到桌子的omega脸颊泛红,双手捧脸的看着他们,一不小心目光与林望茨对上,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左手摸卷子,右手摸书,假装整理桌子。
    阮恬坐下,往桌子里摸卷子,摸出一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卷子,说:自从借给沈羲和看过一次卷子后,这就一直保持这个干净。
    她展开,卷子分科目和时间都分好了。
    林望茨看了眼:你弄得?
    阮恬摇摇头,她默默耸肩,语气平淡中藏着某种炫耀大约能称之为凡尔赛:我这个卷子总是有人情不自禁去收拾,我很无奈。
    林望茨:你妈的,崽种。
    阮恬:不舒服就去医院啦,问这么多,又不给我批假。
    她从笔袋里翻了半天,硬生生把只有两根水笔的笔袋翻出十几根的宏伟声音,林望茨连白眼都懒得翻,他呵了一声,从笔袋里摸出一根水笔塞进阮恬手里:我不理解,你一个随手买车的人,怎么会连根笔都买不起。
    阮恬低头勾阅读理解,飞快的在上面划过,头也不抬道:你那个叫差生文具多,姐姐我这个才叫精简生活。
    看她飞快做题的样子,林望往后看了眼阮恬后座的笔袋,她后座是个女beta,笔袋里满满当当,除了水笔荧光笔还有胶带,他深深思考了下,阮恬分化成alpha也不是没有道理。
    正走神的时候,刚划完一篇阅读理解的阮恬抬头,她瘫着张咸鱼脸,说:那车为什么买,你心里没点数?
    是因为林望茨,他们两个周末无聊去看车展,穿着白t牛仔裤,看着一个比一个没钱,更何况两人当时还在因为两杯奶茶钱到底应该谁出而吵架。
    阮恬坚持认为该AA。
    林望茨则厚着脸皮坚称自己没钱。
    二十五块星币的奶茶,两杯。
    阮恬不接受这个委屈的事实,而林望茨捂着兜坚持分文不出。
    吵得正凶的时候,车展工作人员喊他们让一让,这本该是个正常的场景,就怪林望茨多嘴说了句车子性能不太可以。
    阮恬发誓自己当时已经竭尽全力想和林望茨撇干净关系,但是林望茨从小就不会看人眼色,大大咧咧的讨论车子的性能,本来打算买车的老板听了半天决定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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