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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壶玉尺下(X里含着冰块被进进出出G)

    刚捂化过冰的小穴滋味真不一般,往常操进姜兮月的下面,里面都是又热又紧,黏黏糊糊的,可现今这穴里头含了一泡冰水,那水遭体温融化后依旧保持着冰凉温度,且因为已经吸了许多热意倒算不上冻人,一腔水和着蜜液稀释了穴里的黏滑,让肉棒戳进去如进了一洼深而窄的水坑,一棒子就噗叽出了声响。
    原比着T表要热上不少的肉逼让冰得麻了,本是瑟瑟地挤在一起,陆缱的肉棒一操进去就强硬地把它们给抻开,那肉棒多热啊,平时操得快了都能烫到小穴,这会儿穴里温度低就更显得它棒身灼人,如此一冰一热的水乳交融,姜兮月刚清醒点的脑子立马就又麻了。
    陆缱急促呼吸着顿住性器,虽然能猜出玩法,但到底并未亲身实践过,花穴里冷热反差的刺激超过了她的预料,害得她小腹剧缩,倏地一股精意下涌,要不是陆缱足够自制,只怕她就要效仿姜兮月那根没出息的肉棒,也踏入了早泄的行列。
    她这么顿了一顿后就将S念压了回去,为防姜兮月察出异样,陆缱立即便就着冰凉水润的穴道操干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应了热胀冷缩的原理,夹着冰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来得紧致,幽长的穴道含在肉棒上就像个夹水的真空肉套子,只有在她肉棒操过去的时候才会被迫撑开,而一旦往外拔去,穴里的冰水就宛如有了泵压一般跟随着棒头往外抽去,弄得本来已经被顶到深处的冰块也被冲流出来。
    于是分明陆缱的肉棒在时进时出,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穴道里一直都没空歇下来,哪怕陆缱都整杆子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可小穴里依旧充斥着激流,那块新放进去的冰块不住在水流中晃荡,上上下下地将肉穴道撑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形。
    前所未有的插穴体验弄得姜兮月整个人都糊糊涂涂的,她大叫着不住耸动臀部,毫无章法可言,有时是迎着c来的肉棒顶上去,让肉棒顶着冰块狠狠钉到花心中央,有时却又是在肉棒捣插时退着屁股,害肉棒几次三番险些掉出穴口,也不知她到底是在配合还是在抗拒。
    陆缱让她的乱来弄得额间冒汗,又一次龟头差点擦着穴口c偏后,她一提姜兮月的腿弯,将人提得屁股离了椅面,被迫朝上抬着穴口,然后腰臀猛沉,带着股邪火恶狠狠c将下去,方才差点脱x时肉棒偏了些角度,陆缱往里肏插时也未调整回来,这一杆子下去,上挑着的龟头一路蹭擦着壁肉按压刮插,刮得穴里媚肉痉挛不已,千百道褶皱不成样地乱揪。
    姜兮月下半身让提了起来,双臂不得不抓着扶手,她嗯啊春叫着在椅子背上弓起上身,一副被操得超出承受能力的模样,陆缱不想她再捣乱,是以压根就不再将她放下,提着软腻的腿弯向下就是一通狂命插干,把姜兮月悬空的腿心操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臀肉一波波颠晃乱颤。
    如此操干对陆缱来说也是极爽的,冰x有着非一般的凉爽紧致,正好慰贴y烫的肉棒,而龟头前面晃荡的凉水也因穴内的压力吸附着马眼,时不时随着顶弄龟头还能触到前头的冰块,新放入的冰块因为穴里的温度早被吸跑了大半,融化得极慢,它默默地散发着寒气在胸腔内游移,回回亲上龟头时都能冰得大肉头一激灵,马眼缩了又缩。
    陆缱轻启了唇缝抽气嘶喘,因着冰块的刺激同时也因为顾忌着不能将冰块给操进子宫里,她没有回回尽根入底,而是留着寸许的棒身在外面,可此番插穴从肉棒上传来的舒爽一点都不比着宫交差分毫,光是肉棒没进的这个冰凉x窟就能激得她脑后的皮肤阵阵发麻,更别说眼底下的视觉刺激了,那平时一插穴就红得仿若瓜瓤的穴肉,此次由于含了冰,竟少了些许血红,被冻得粉粉嫩嫩的嫩肉夹含着肉棒,在抽插间翻进翻出,闪着和肉棒上一样的冰凉水光。
    穴肉都被冻得失了色,插在里面进出的性器自然也不能幸免,平日里深红丑怪的肉棍子这会也漂亮起来,虽不至于如x缝里的颜色来得粉嫩,但也透出一种瑰粉来,再加上涂了水液,肉柱通T都泛出一种晶莹光泽的润感来,倒是与那质地稍深些的芙蓉玉有三分相似。
    如此一来,便真有些应了“冰壶玉尺”这四个字,陆缱呼吸乱了节拍,她一面责怪着这些古人为了点床笫之事就W毁成语,一面加急了挺送腰臀,将咕叽作响的肉冰壶插得泽国泛滥,两片粉嫩花瓣夹着玉尺抽搐抖簌。
    小穴里虽然收得紧,但到底有个大肉物在其间活动,少不得抽拔时就将里面的水液带出来一些,这些混了不下两种液体的水逐渐在穴口外堆积,因着朝上的姿势不能下落,便在几百余的抽g中蓄积成了一汪浅洼,最终还是经不住肉体晃动,在一次肉棒的拔出间蓦地溃堤,顺着x下面的T缝汩汩而下。
    流水滑过股间的触感让姜兮月不住犯痒,她脚趾间不由得蜷缩起来,久久伸展不平,而股沟间还藏着另一处小洞眼,水从它上面趟过激得这暗粉小圆不住收缩,一颤一颤间竟吃下了好几口溪水,这就更让姜兮月觉得麻痒了,等痒意叠加到承不住的时候,前面的小穴猝然一紧,居然突兀地绞住肉棒独自登顶了。
    陆缱被闭塞的穴道猛然夹住,只觉得一波热流冲进了凉水中,混在一起浇打在她肉棒之上,底下的姜兮月双臂死抓着扶手,自己绷紧了腰腹弹起臀部,将阴户可劲抵在陆缱的耻丘上面,因着她自个顶上来,肉棒整根埋进了穴里面,粗长的棒身横贯穴道,圆硕的龟头顶着少了几圈的冰块钉上了花心,冰凉的y块瞬时压着花心深陷进软肉里,花心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正在高潮中的腔道马上就被二次抬到了巅峰。
    姜兮月几乎是面目扭曲地度过了双重浪潮,等从浪顶上下来后,她浑身再没一丝力气,如同抽干了魂魄一般摔回椅背,瘫到连手指尖都不会动了,唯剩下一张嘴如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呼哧喘息。
    至此陆缱才能重新动起来,她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才到,反正姜兮月一时半会也不能动了,她干脆将手里的腿弯给放到了两旁,让扶手架着,自己则上身压进了椅子里,单手肉着一只白兔,另一侧将嘴附了上去,把之前未能吃尽兴的乳尖包在嘴中吸咬。
    姜兮月是真没力气了,让陆缱重新玩上了乳儿她也只是从嘴里发出星点哼唧,陆缱就这样半趴在她身上,一边吃r一边晃T操干着这副软绵绵的身子,可能是因着连洒两波情液,穴道里的水温了不少也黏了些许,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在穴道内打旋冲刷,陆缱又插了将近百下,突然一阵提速耸动,将装死的姜兮月插得又发出了几声喘叫后,便顿住了身形,深抵着穴里的冰块咻咻S起精来。
    好半会她才直起了腰,从忍不住又绷直脚背的姜兮月身子里抽出肉棒来,肉棒出来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然后混杂了白液的清流潺潺而出,突然“叮”地一声轻响,从x孔里淌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淫物,随着流水掉在椅面上,定睛看去,这冰块比着塞进去时可是T积消去了一半。
    姜兮月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酣战了这么久若是陆缱再不停歇她可真要昏死过去了,恍惚间她觉着那人的气息又压迫了下来,姜兮月条件反射地脊背一阵抽搐,挣扎着开腔道:“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听见耳旁一阵轻笑,然后自己的耳垂就被扯了扯,陆缱的嗓音犹自气息不稳着,却是难得大慈大悲了一把:“这次便饶过你了,下次再有什么想学的……我就继续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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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更新拖延了些,但这次的章节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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