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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之争(深喉口爆后接着C进X里)

    陆缱见状就知姜兮月是舍不得,她轻笑一声五根脚趾蜷起夹着肉棒侧峰,在又粗又烫的棒子上面撸动起来,隔两下珠玉玲珑的大拇指就会在包着龟头的肉皮上面肉弄一番,做出一副漫不经心似有似无的捋扯模样。
    姜兮月那颗壮硕的龟头因着总是不见天日敏感得紧,时不时从扯动的包皮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探出个粉嫩小尖尖,光是这样就把她刺激得又有了射精欲望,她抖索着腰杆自己忍不住就去蹭陆缱的脚掌,结果陆缱却突然一脚踩实了过来,把她那根肉棒压得登时动弹不得。
    姜兮月呜咽了一声,就听得陆缱戏谑道:“你倒是挺顾着让自己快活。”
    姜兮月费解抬目,只见陆缱一条眉要挑不挑的,目光却是扫向了她嘴里含着的肉棒,因着姜兮月的心思都去到陆缱的脚底下,那玩意儿已经半天没被照顾到了。
    陆缱这是嫌她冷落了自己?
    姜兮月试探地用舌头裹住龟头,轻轻在上面一吮,垂着脸的陆缱瞬间抿起唇,一道呻吟般的喘息落到了姜兮月耳畔。
    姜兮月立马就不觉得嘴里的东西丑陋难看了,她自己抬了双手包住棒身,脑袋前后挪动,无师自通地卖力吹起箫来,果不其然,随着她殷勤的服侍,陆缱细小的呻吟就没断过,她喘得可真好听,回回只要姜兮月屏息把肉棒头给吞进喉咙口,陆缱的呼吸声就会陡然变大,而若是用口中的壁肉紧贴着棒身,舌尖抵着蘑菇头上的小眼深吸,陆缱樱红的薄唇就会克制不住地开启,漏出两声嗯啊。
    霎时姜兮月就如打了一道J血,她终于晓得春话本子里那些女人吸着玩意儿的乐趣所在,眼下虽是陆缱插着她的嘴巴,可姜兮月却觉着陆缱又落回了自己手里,对方身体上的愉悦都掌控在自己口舌之间的滋味,激发了姜兮月的满腔兴致,她不由得越吃越起劲儿,不仅丝毫不见先前被强迫时的不情愿,还反客为主把一根肉棒品咂得滋滋有味,那势头汹涌得恨不得把陆缱的精液给立马榨出来。
    压着肉棒的前脚掌猛地施力,把肉棒按在小腹上打着旋地来回拧踩,姜兮月这才因着痛爽停下了喉头间的吞咽,将吸得差点缴械的龟头给吐到了嘴唇外。
    “咝……”还贴着肉棒的唇瓣里发出阵阵轻咝,明明陆缱脚下不留情面,把那发涨的肉棒都给踩得有些变了形,可姜兮月却从中体会出了五分的爽意,肉棒头更是哆嗦着吐了一大包清水。
    一时间脚底下黏滑得都发出了赤脚踩泥巴的声响,陆缱冷笑一声,闲着的手搭在了下面人的头顶:“姜兮月,你怕不是就喜欢吃罚酒吧。”
    “唔…”这次连半个字都没发出来,嘴巴里就被肉棒重新顶了进来,陆缱不再给姜兮月不老实的机会,她现在抬了一只脚不方便动胯,就压着姜兮月的脑袋往自己胯上撞,掌心力道一松一紧地强迫着姜兮月吞吐肉棒,眨眼间就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
    姜兮月初时让陆缱给按着脑袋插懵了,可插了十来下她就开始寻隙反击,虽然她脑袋不得自由,可舌头却是自己说的算的,陆缱便觉得姜兮月那灵活的口条跟条蛇一般在自己肉棒上面滑动,时不时就要打乱一下她抽插的节奏,气恼中陆缱脚底往上撸,用拇指与食指间的空隙夹在了龟头的伞尖之上,让它们随着脚心的晃动把包着肉头的薄皮口一点一点往下扩撑,俨然是动了真格要把龟头给剥出来。
    果然姜兮月根本受不得这个,瞬间就让弄跑了神,呻吟着腰抖了起来,连喉咙里的吸劲都没那么大了,陆缱垂目对着姜兮月朝上抬起的眼睛,扯起唇角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那笑映入了姜兮月晃动的视线,气得她都想去咬咬陆缱的命根子,烫热的棒身从她牙上刮过,姜兮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趁着脑袋被又一次按压下去时忽然张嗓把肉棒给深深吃了进去,这次她也真豁得出去,强忍着呕吐感愣是把半个棒身都吃进了嘴里,霎时间肉棒顶进了一个从所未有的深度,喉道粘膜带着窒息般的强压包裹上来,陆缱立刻感到精液在不由自主地向外奔流,她当即便想将肉棒拔出。
    可姜兮月的无赖功夫堪称一流,她居然趁着陆缱两手被占没空阻拦她,一双爪子牢牢抓在了陆缱T上,就是死活不松嘴。
    陆缱被打得措手不及,眼看着自己要依着姜兮月的意思S将出来,不由得咬了咬唇,下一瞬扒着包皮的脚趾瞬间灌入气力,一发狠直接把它从整颗龟头上剥了下去,骤然暴露到空气里的龟头痉挛地缩了下马眼,接着白色的液体就毫无预兆地如火山岩浆般喷发出来。
    姜兮月嗓子深处传来绵长的震动,由于气息被堵她发不出声音,但那些气流却带动了喉咙颤动,被裹在其间的肉棒本就是即将缴械的状态,底下麻痒的气流一冲上来,精液便立刻决堤,在喉道中一泻千里。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两人就这么双双喷射精液,仓促地结束了这场争强好胜。
    陆缱刚射到一半,便见姜兮月忽然挣扎着把头从她的掌心下挪动出去,她几乎是半呕半咳地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尔后扑在地上好一阵呼哧带喘,期间夹杂了一些咳吐不成只好吞咽下去的声音。
    相比她的狼狈下场,陆缱便觉得自己打滑的脚底与沾满白液的小腿算不得什么了,她似是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心里的浊气都消去不少,却见姜兮月喘了一小会儿忽然扬起脸道:“陆缱,你觉得刚才是谁胜了?”
    陆缱侧眸轻扫了眼她红肿的嘴角:“自然是我。”
    她本以为姜兮月会不服输,谁知那人却嘻嘻一笑,大方道:“行啊,你说是你便是你吧。”
    这话讲得却是让人听着不爽,但陆缱也不好与她就此事缠磨,显得凭白掉了价,没成想姜兮月笑着瞄了瞄她的胯下:“但是你还硬着吧。”
    陆缱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下面的那根肉棒依旧支棱着,竟不像姜兮月腿间的那根一样已经软颓了下去。
    姜兮月像是跪得累了,朝后坐了下去,她对着陆缱打开腿,露出软垂性器下的水润小穴,那小穴还有些微肿,许是方才间没少流水,竟把陆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给冲刷得一干二净,只留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往下渗流。
    姜兮月毫不遮拦地将阴户展露在陆缱看,脸上的表情显得娇媚动人:“我下面的这张嘴正好也还没吃够……”
    姜兮月这是酒劲又上头了么,陆缱凝目观察,见她全身都染着醉人的桃红,倒真有些不胜酒力的娇态,她眸光透出了一丝玩味,然后竟从善如流地抱起了姜兮月,把她的T放在了桌沿上,一挺身对准了湿软的小穴操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媚肉们就迫不及待咬了上来,陆缱不理它们将肉棒缓慢地一寸寸全插至底,直到胯部顶住了带着毛发的阴户,小腹还触到了那根尚在疲软的性器,陆缱才对着姜兮月轻声说道:“就算你不费尽心机,这根肉棒其实也在我身上待不了多久。”
    眼前的杏目瞬间瞪圆,透露着震惊与不可置信,陆缱这次笑得可是实打实地轻快,她挺腰送抽,在咫尺间观看姜兮月脸上的失策与错愣:“所以你的酒早就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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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耍起心眼草包立马就输了233
    说下更新频率的事情,之前去抽血检查了身体,嗯,说实话有两项指标不太好,但也不是大毛病,估计是熬夜多了影响到了,总之现在其实一到深夜就特别容易疲惫,最近的精神状态也算不上好,所以现在连着更几天我就会突然停更一下,客官们期待的日更暂时是做不到的(你看我之前有打算双开的坑都不敢再提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下狠心把作息调整好,以及摸索出一个科学的更新频率,比如说三天一鸽还是四天一鸽什么的。
    当然屑作者不是在卖惨啦,当代年轻人健康或多或少都会出点问题,我这个改掉坏毛病调养一下就好了,所以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Y间更新了,以后要么十二点前更出来,要么就到点睡觉去了,如果我哪天鸽了那就是字没码完,不用等我了!
    以及希望客官们还是多多讨论剧情,不要关注点都在作者健康上面,这个只是解释不是在博同情,如果一打开评论区都是在讲养生我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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