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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远的家是三居室,不到一百平米,他爱干净,只要有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打扫一遍。
    其中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还有一间,是专门放黎晟宇的东西的。十几年了,收集黎晟宇的一切,早已经成为姚远的习惯。
    最近姚远正在收拾黎晟宇的东西,打算弄完以后就全部扔掉,几个纸箱子全都放在客厅里。
    沈宴一进门,看见箱子就笑了,“怎么?你要搬家?”
    姚远尴尬地摇摇头,“不是,我在收拾,收拾黎晟宇的东西,想全丢掉。”
    沈宴双眸闪亮,俯身亲了姚远一下,“好事儿啊,我帮你。”
    “嗯,你坐啊,我去泡茶。”
    “好。”
    沈宴在客厅的沙发里落座,看着那几个瓦楞板的纸箱子,顺手又把烟掏出来点上了。
    姚远弄好开水壶,走回客厅道,“沈宴,你喝哪种茶?呃,你少抽点烟吧,对身体没好处的。”
    沈宴愣了愣,“啊”了一声,“哎呀不好意思,在你家里还把烟点上了,我掐了掐了。”καdésⒽμ.čòм(kandeshu.com)
    沈宴拿着烟卷,他是想掐了,可是姚远不抽烟,家里压根就没有烟灰缸,所以沈宴一时就有点懵。
    姚远从沈宴手里拿过烟,到厨房的水池里熄灭了,“我就是觉得抽烟对身体不好,尽量少抽点吧。”
    沈宴苦笑,“我都抽十几年了,这玩意儿真难戒。”
    姚远一边泡茶,一边抿嘴笑,“你才多大啊,就抽十几年了?”
    “我虚岁二十四了,从十岁就开始抽,可不十几年了吗?”
    姚远呆呆地说,“十岁就抽烟?为什么?”
    “烦心事儿太多,不抽烟干嘛呢?我妈去世早,也没人管我,学着家里大人就抽了。”
    姚远心头酸楚,低声道,“你也没有妈妈?”
    沈宴揽住姚远的肩膀,温柔道,“你也没有?”
    姚远涩涩地摇头,“我有,不过跟没有一样,我一出生,他们看我是个变态,就都不要我。然后他们就离婚了,各自都再婚,有了新的家庭,小时候他们汇钱给我爷爷奶奶,基本上也不见面。”
    沈宴沉默了片刻,把姚远抱进怀里,“你不是变态,别这么说自己,这样不靠谱的父母,不要就不要了。”
    姚远窝在沈宴穴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嗯,谢谢你沈宴,刚才要不是你,黎晟宇肯定又要动手了。”
    沈宴一听这个,火又被拱上来了,“早知道我刚才多踹他几脚了,让那狗东西长长记性。”
    “别,他家里好像挺有钱的,我怕他报复你。”
    看姚远一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沈宴失笑,“他家里也是部队的,不过他动不了我,放心吧。来,我尝尝你泡的茶。”
    姚远喃喃道,“他家里是部队的啊?”
    “是啊,他没告诉过你吗?”
    姚远垂下头,有些无措地搓着手,“我不敢问,我就知道他家里有钱有势,不知道是部队的。”
    沈宴喝着茶道,“嗯,他爸爸是军官,家里不少人都在政界。”
    姚远听得心惊胆战,“是吗?那,你比他家还厉罕起?”
    沈宴眯着眼睛笑,指着自己肩膀让姚远看,“没有没有,你别害怕,你瞧,我才只是中尉。”
    姚远似懂非懂,“中尉?”
    “嗯,并不怎么高。”
    姚远一听都要哭了,“那怎么办?黎晟宇他爸是师级军官,他要是找你的茬怎么办?都怪我,给你惹祸了。”
    沈宴仰头大笑,捧着姚远的脸吻住他,“那你快报答我啊,以身相许吧。”
    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内心的深深悸动,只是简单的磨蹭,却带来强烈的快意。
    姚远被沈宴压倒在沙发里,脸颊滚烫,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软了,“唔,嗯唔,沈宴,啊唔,沈宴。”
    姚远嘤嘤地叫着沈宴的名字,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滑腻腻的舌尖缠了上去。
    沈宴以前不是处男,也和一些人做过,但都是好聚好散,和平分手,不会胡乱纠缠。
    但是沈宴不喜欢和人接吻,他总是觉得C屁股是X,而碰嘴唇是爱。
    X和爱是不一样的,沈宴从小看惯了家族里的破烂事儿,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爱。
    所以沈宴宁可操干净男人的屁股,也不愿意和他们接吻,这可能就叫做接吻洁癖。
    唯一能给沈宴不同感觉的,只有姚远,和他接吻很舒服,舒服到骨头缝儿里。
    除了舒服,还有心疼,从来没有过的心疼。
    沈宴轻轻抚摸着姚远的脸颊,细腻温柔地吻着他,和他舌尖纠缠。
    姚远急促地喘息,只是这样的接触,已经让他的肉棒在裤裆里硬了起来。
    沈宴结束了这个吻,微笑着看姚远,“姚主任,你都硬了?你今天都射过好几次了吧?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姚远涨红脸,咬牙道,“我不知道,是你,是你勾引我。”
    “啊?明明是你勾引我吧?”
    姚远羞得想死,扭头道,“我才没有勾引你,这就是生理反应。”
    沈宴凝望着他,了然地点头,“嗯,你这个生理反应,我很满意。”
    沈宴说完,发觉不止是姚远忍不住,他自个儿也有些克制不了了,作为一个非常有克制力的人,他也有点懵。
    于是乎,亲吻再次继续,这一次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吻得愈发用力激烈。
    姚远被沈宴抱到了卧室里,两人的裤子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只有衬衣还松松散散地搭在肩膀上。
    下边的肉棒都硬邦邦的杵在那,看起来有些好笑,沈宴也喘得像头野牛似的,湿滑的吻停在姚远的乳头处,又嘬又舔的玩得不亦乐乎。
    “啊,沈宴,啊哈,不要,啊唔,天呐。”
    沈宴扬起头,哑声道,“怎么?不要吗?”
    姚远面颊绯红,咬着手指头,颤声说道,“不,想要的。”
    沈宴深吸口气,挑眉道,“你玩过69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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