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继兄是个小可怜[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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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枝润玉一般的耳垂微微泛红。
    经过刚刚一番温存,他的衣襟有些散了,程松儿枕着他的胸口,细碎的青丝顺着衣襟的缝隙丝丝缕缕的钻了进去,像藤蔓幻化成的妖精在心尖上撩拨,酥麻的厉害。
    “你也累了吧。”程松儿转过身,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腰,笑道:“坐下来,我帮你揉揉。”
    程青枝脸红心跳,他怎么敢让程松儿来为他揉肩。
    可是又控制不住相与程松儿更加亲密,贴的更近的绮念。
    他抿了抿唇道:“......好。”
    程松儿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更加用力,真细啊。
    19岁的少年,腰身又细又韧,被两指宽的腰带约束,仿若无骨美人蛇似的,比她在电视上看的舞蹈演员的腰肢还要细、还要软。
    她缓缓站起来,在他的下巴上轻啄了一下:“来,让你试试我的手艺。”
    “程娘子、成了!成了!”
    程松儿刚拉着程青枝的手将他摁在石凳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之时,牙商就噔噔噔地从外头跑了进来,嘴巴里咋咋呼呼。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牙商就直接跑进了后院。
    当她看到坐在程松儿身前的程青枝时,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掉了出来。
    程青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除了程松儿以外任何女人的视线都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他直接转身进了屋,将门严严实实的闭了起来,一点缝隙也不留,不给牙商半点窥探的机会。
    大门砰地一声关起来。
    牙商还未从方才的惊艳中抽回神来,上次她只见了程青枝半张侧脸就已觉得他是人间绝色,如今看了程青枝的全貌,更是惊为天人。
    从来没有想过,像成阳县这种小地方,会生出这么标致俊美的人物。
    程松儿这个恶霸,真真是好福气。
    她要是也有天仙似的小郎君给自己暖被窝就好了。
    “什么事?”程松儿慢条斯理的坐在石凳上,理了理衣裙。
    牙商回过神来,说道:“您之前不是让我去问问城里还有哪些人家要卖铺子的吗?正好我知道有一家做面馆生意的,主人家夫妻俩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跟她商量之后,人家直接就同意了。”
    “多大的铺子?”程松儿问道。
    “跟这家的铺子差不多,您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帮您跟她说。”牙商殷勤道。
    “跟铺子差不多大小?这家可带着不小的后院儿,才花了几十两银子,一家面馆就想要我30斤粮食?”程松儿故意将语气说的有些严厉嘲讽,表达出不满意的意思。
    牙商讪讪赔笑:“要不能您说说多少合适?”
    程松儿伸出两根手指:“20斤。”
    “20斤会不会有点少?”牙商为难的说道。
    程松儿继续开始表演,露出恶毒奸商似的嘲弄:“最多25斤粮食,爱要不要,我难道还怕买不着铺子不成?”
    “行——”牙商咬咬牙:“我再去跟人家说说。”
    程松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了,我让你问的田地,怎么样了?”
    “一听到您想置办田地的事,我下午就去了下集村一趟,这村子里还真有不少的村民走投无路想卖了自己的地,但都以卖田骨的多,田皮、田骨一块儿卖的也就只有50亩的样子。”牙商站在她身边,说道。
    “她们是怎么要价的?”程松儿问。
    “田皮田骨一块卖的,一亩地40斤粮食,外加2两银子。单卖田骨、田皮的,一亩地30斤粮食。”
    “......”程松儿开始在心里算账。
    如果她连着田皮田骨一块买进50亩地,那她就得一次性拿出2500斤粮食外加100两银子。
    银子倒还好说,可她在饥荒之前拢共就备了2000多斤,这几个月下来,自己还吃了不少,剩下的也就1000多斤,应该是不能一口气将几十亩地吃下了。
    况且1000多斤粮食,至少要装一大车,运也不好往外头运,太显眼瞩目。
    现在已经是秋天,谁也不知道朝廷的赈灾粮还会不会来?而且就算来也只能解决一时的需求,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万一再倒霉遇到贪官,赈灾粮弄得跟清水里兑了几颗米一样,赈了跟没赈灾也差不多。
    冬天时间漫长,没有粮食饥寒交迫更是难熬,怕是又得死一批人。
    她必须得为自己和程青枝过冬做准备。
    “若是不用粮食,只用银子买要多少?”程松儿沉思了一下,问道。
    牙商想了想,说道:“不同地方的土地价格也不同,程家村土地贫瘠,一亩地只能卖5两银子,至于下集村、刘家村这样富庶的,一亩地可以卖10两银子,只因现在闹饥荒,不得不贱卖,一亩地的话应该6两就能买下。”
    那么50亩地,就是300两。
    倒在程松儿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明儿个,我随你去看看。”
    即便是田地也有好坏之分,虽然她已在牙商手里做了两回生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牙商卖给她的都是一些收成不好的土地,那她岂不是亏得血本无归?
    跟牙商约定好了之后,程松儿回了屋内。
    程青枝正坐在堂屋里,本应在外头才戴上的帷帽,他在堂屋里就已经戴上了,厚实的帘幔将自己的五官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风都不漏。
    程松儿像掀红盖头似的将帘幔撩起,调笑道:“人已经走了,干嘛还把自己捂着这么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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