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继兄是个小可怜[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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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把粮食都搬完,她来到厨房,对正在做饭的程青枝小声说道:“咱们买粮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明白。”程青枝点头。
    大锅里的油热开了,他将已经焯好水的排骨倒进锅里。
    “今天晚上吃排骨吗?”她望着房梁上挂着的肉。
    古代人都喜欢把肉挂在房梁上便于储存,也方便随时切一块用。她记得在她刚刚穿来的时候,厨房里空荡荡的,柴米油盐什么都没有,但现在厨房里玲琅堆积的米肉菜还有各式各样的调料,让她有了一丝成就感,这些都是她奋斗来的。
    “嗯,今晚吃糖醋排骨。”他拿出一包冰糖也倒进了进去,很快将排骨炒出了焦糖色。
    “我第一次做糖醋排骨,你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轻轻吹了一下再递到程松儿嘴边。
    薄薄的糖衣包裹着排骨,上面的油光让人食欲大振。
    她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好吃吗?”程青枝眼眸切切,期盼着看着她。
    “好好吃啊。”她笑着夸赞:“焦糖熬的恰到好处,排骨吃起来也不油腻,哥,你真的是第一次做糖醋排骨吗?”
    程青枝垂眸低笑:“嗯,以前只看父亲做过。”
    “只看别人做就能把火候掌握的这么好,哥你的厨艺真的太好了,以后谁娶了你一定很享福。”她笑着说。
    程青枝嘴角的笑容顿时紧绷起来,低垂的眼眸露出几分苦涩。
    “快吃饭吧。”他说道。
    “好。”
    程青枝静静的吃着饭,比起平日他今天显得格外的沉默。
    程松儿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明白他的心情了,怎么有时候看见他会对自己莫名其妙笑得格外甜,有时却又像灵魂被抽走一样失落。
    或许女尊世界的男子情绪波动都比较大吧......难道是来大姨夫了?也不知道女尊男子有没有月事,程松儿被自己无脑的想法逗笑。
    吃完饭后,程青枝收拾碗筷准备去厨房。
    她的视线落在旁边买来的一大堆东西上。
    今天去县城除了买了基础的粮食外,还有添补了许多东西,程青枝到底是生活在这里的人,知道最需要的事什么,她就跟在他身后等着付钱就行。
    但是他挑了一天,挑来挑去家里的东西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却唯独没有给自己买一件东西,所以她才主动买了那盒蛇油膏给他。
    说道蛇油膏......
    “哥,我给你的买的那盒蛇油膏,你用了没有?感觉怎么样?”她叫住他问道。
    程青枝放下碗筷,从怀里拿出蛇油膏,短暂的摇头:“还没有,其实我也不需要用这些,村里没几个男子会用,我用了倒显得太矫情。”
    程松儿接过,打开盖子,原本在寒冷天里已经被冻硬的膏体,因为被他珍惜的揣在心窝里而软化。
    “什么叫矫情?”她剜了一指蛇油膏涂在他的手背上,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抹点蛇油膏护手就算矫情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三八!我给你买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要大大方方的用。”
    “而且我可是花了20文钱呢,你不用不就浪费了吗?”她用指腹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小圈,蛇油膏被缓缓的晕开:““你涂上试试吧。”
    程青枝眼眸一怔,指腹与手背的触碰在黏腻的蛇油膏下宛若丝丝凉凉的绸缎铺散开,甜腻的香气在冷冽的空气中四散,熏得他耳根异样的红。
    “好。”他声线颤抖,将手上的蛇油膏涂抹均匀,但脑海中全然已经陷进她刚才亲密的近乎暧昧黏腻的举动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声音都显得孱弱无力。
    可当他仔细看程松儿的眼神,澄澈明亮就像桃花潭里倒映着布满星星的夜空,没有一丝半点的杂念。
    有杂念的是他。
    他紧咬着牙根,为刚才魔障似的绮念而羞愧难当。
    “怎么样?涂上去后手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她撑着下巴,抬眸看着他。
    “......嗯、”他点头,乖顺的近乎温驯。
    “我就说嘛,蛇油膏买回来就是用的,你呀,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其实他们说什么都不如我们自己过得好。”她的视线缓缓移到他交叠的手上。
    她低声笑:“你这双手多美啊,又细又长又白,像一件上好的细颈白瓷,如果被冻伤了多可惜。”
    程青枝的手倏地一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这双手。
    平平无奇的手,干过那么多脏活累活的手,粗糙无比,掌心还有茧子......竟然能得到松儿的夸赞......
    真好!
    一股前所未有的庆幸在他的胸腔中震荡,他原以为自己这副平凡丑陋的躯体没有任何一处入得了她的眼。
    “我...我一定会保养好的...不会让它变丑...”程青枝磕绊的说,因为过于激动而生起水汽的丹凤眼潜藏着隐秘的虔诚。
    这是松儿喜欢的物件,是他全身上下松儿唯一看得上的物件,他要竭尽一切将这份喜爱的时间延长、无限延长。
    第19章 .初雪下雪啦
    程松儿眼眸定了半晌,随后笑道:“嗯。”
    吃完饭后,程松儿换下厚实的冬衣,铺开被子准备睡觉。
    “松儿、”程青枝站在门外喊小声她。
    他瘦削的肩膀靠在门框上,探出半张薄红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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