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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言一愣,这个称呼在几天前韩凯耀便改口了,也不知谁教的,文言也由他去,“阿锦,怎么了?”
    韩凯耀摇头道,“阿锦的阿么,远。”
    田宇走进来,解释道,“阿锦想问他的阿么在哪里。”拉着阿锦又道,“阿锦也不用多想,宝儿的阿么也是你的。”
    文言无奈笑了笑,“今下午去镇上的时候多买点儿线,我们自己缝衣服棉被。”
    田宇将要买的东西写在小纸条上,以防自己漏掉一样,盘算着自己要买的东西,大概要花一两多,麦子卖出二两多,加上这个月卖的鸡蛋手绢和柜子,这月抛出花销还余二两,“阿么,你还要买什么?”
    文言想了想,“买点儿排骨和一只小猪吧,等冬天养大了好做腊肉。”
    列好单子,田宇花了十文钱租来了一辆有篷的驴车,车虽贵点儿,若是半路下雨也淋不着人和东西。
    给韩凯耀上完最后一次药,吃完午饭便出发小镇,小镇的距离和村子隔四里地,韩凯耀在车上睡着。
    吹着清凉的秋风,田宇裹紧衣服,吸了吸鼻子,望着即将晴转阴的天,田宇呼出口气,村里通往小镇的石板路上来往的人车还是挺多的,天空的变化丝毫没影响到路人的喜悦。
    下午昏阳,田宇叫醒韩凯耀,“阿锦,我们到了。”
    韩凯耀揉了揉眼坐起身,从撩开的布帘上看到外面的热闹熙攘,脸上泛起笑意,“宝儿,人多。”
    田宇将驴车停在看管处,付了三文钱,小手紧拉着韩凯耀,提醒道,“阿锦,记住不要松开我的手,这里人多杂乱,丢了你可不好找。”
    韩凯耀连忙点头回握他,“宝儿不丢。”
    田宇见小摊上鲜气肉嫩的酥肉,抬头看了看韩凯耀,果真,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田宇拉着他走上前,买了十文的酥肉,“阿锦,有些烫,吹吹吃。”
    酥肉大小差不多,十文串了三串酥肉,韩凯耀吹凉一个往田宇嘴边递去,“宝儿。”
    田宇张口咬下,眼里甚是满足之意,“阿锦也吃。”
    两人最先去的是布铺,买了棉花,线头和几匹颜色耐看耐脏的布,现做的成衣很贵,自己做的耐实省钱。
    韩凯耀将布料背在身后,嘴里嚼着温热的酥肉四处看着,“宝儿,糖。”
    田宇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那是一家专门卖各种糖点糕点的铺子,里面的一颗糖足够买一小罐麦芽糖了,“阿锦,前面还有买糖的,我们在去那边看看。”
    如今家里还有几袋面粉,田宇照着纸条要买的油盐酱醋,烛火料味……在米铺花了半两银子左右,最后免费得了半罐麦芽糖,甜住了韩凯耀的嘴,田宇心疼钱的脸色才好转了些。
    前后陆续又在畜场买了两只小猪,一公一母,母的配种留下,公的过年做肉,从旁边较干净的肉摊上又买了排骨和猪下水,剩余的二十文,田宇给文言买了些桃酥,秋梨膏。
    今晚的饭便是五个大肉包,回来的路上,身上的钱花得一干二净,两只小猪被田宇装在竹筐,韩凯耀盘腿抱着,单手拿着肉包一口喂给自己,一口喂给田宇。
    斜阳刚落,两人也回到了家里,韩凯耀还是精神着,田宇倒是蔫了许多,收拾好车上的东西,打扫完破旧的猪圈便去睡了。
    最后还是文言去还的驴车。
    悄然静声,韩凯耀坐在院落的摇椅上,呆望着漆黑的天空,眼神中隐约显出鎏金色的‘韩’字…
    深山险处,残余的血迹已被连绵雨天冲刷到水中流至远方,几具发出腐烂的尸体在淤泥里泡着,高树上空,皓锦华衣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其旁的墨青劲却显得隐秘些。
    “一针抹喉,血水未滴,看来少将军躲过一劫。”
    藏陌蹙眉道,“别在这儿清风淡语,赶紧找少将军。”
    白衫淡笑道,“我们寻了将近一月才寻到这里,若是少将军还搁这儿躺着,岂不是早就命丧黄泉。”
    藏陌急速跃下,单手捂鼻,检查了一番道,“他们是蛇阁的杀手。”
    白衫脚点枯叶,屹立在其淤泥之中,“少将军的身价未免有些少了点儿。”
    “风凉话一堆,今夜我们分别行动。”说罢,藏陌身影消失夜间。
    白衫摇头叹道,“呆子就是呆子,以少将军的习惯,他跑的方向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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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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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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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锦,不可以偷懒。”田宇转身走下缓坡,拉着韩凯耀继续往上走,“前面有一大堆猪草要砍呢,像你这么慢,我们砍到晚上都不一定能回去。”
    韩凯耀慢吞道,“阿锦不想喂猪。”
    “是让你割猪草,不让你喂猪,难道阿锦不想吃排骨了吗?”
    韩凯耀咽了咽口水,期盼道,“排骨。”
    田宇轻笑道,“想呢就割猪草,把小猪肥了,到时候阿锦就有排骨吃了。”
    韩凯耀丢掉手里的狗尾巴草,大步赶上田宇,“吃排骨。”
    两筐猪草配着剩饭剩菜大约也够半个多月,韩凯耀身上的血痂也开始退换成伤疤,田宇细擦着伤口处的灰尘,小心翼翼道,“如果痛的话,阿锦要说出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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