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团宠娇娇女:被全京城的大佬宠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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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音的东西没过几天就被送到了东方越手里,他看着漂亮精致的荷包,心里突然发酸,也不知道她绣了多久才得了这么一个荷包。
    一想到小姑娘白白嫩嫩的手上有了扎痕,东方越的心里更难受了。
    他立即把荷包挂在了自己的玉腰带上,转而去拆了林清音写给他的信,一字一字地读完后,东方越小心翼翼地折好信纸,连带着信封一起放在了木制的锦盒里。
    东方越想把林清音给他写的信件全都塞到锦盒里,他幻想着锦盒塞满的画面,心里也是满足极了。
    小姑娘也想见他!
    这个想法让东方越也有些激动,他闭上眼睛,遮住里面的兴奋与疯狂,不如去见她吧!日夜兼程,就去看她一小眼,不会耽误事情的……
    东方越努力地想把自己给说服,可就在他快要成功时,侍卫进来说道:“主子,查到了,那个叛徒与昔日蒙古二王子沃汗的手下-蒙面军师是兄妹……”
    东方越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把木盒擦干净放到书柜架上,然后才问道:“得到的消息可准?”
    侍卫点了点头,东方越继续说道:“从头讲起,那位蒙面军师是女子?”
    沃汗的蒙面军师总是蒙着黑面,是以无人看清楚脸,只看到她身形高大且魁梧,毫无女子的娇小,下意识便以为是男子了,谁成想这位足智多谋的军师会是女子呢?
    东方越内心又忍不住激动起来,因为他有种预感,一切马上都要结束了。
    第177章
    东方越出手,反击
    “东泛,你在这儿继续盯着,本王要回趟京城。”
    东泛立刻就明白主子打的什么主意了,连忙劝阻道:“主子,忍一时之寂,换一生之安哉,您一定懂得这个道理。”
    东方越自然也明白东泛的意思,他本以为沃汗死了,那个蒙面军师便掀不出什么大风浪,可谁成想她居然会投靠岐舍,甚至还与「青子衿」的人有些瓜葛。
    她是想为沃汗报仇吗?
    可在战场上,自古便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若不愿意拿性命做赌注,那不如去乡野田间做个隐世翁,何必来这战场呢?
    东方越不怕他们朝自己来,唯独害怕岐舍的皇族和那几个丘貉起了歪心思,想拿他的小姑娘来威胁他。
    毕竟兵不厌诈,再奸诈的计谋只要能赢,那便就是好计谋,战场上可没那么多公正。
    自家主子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现在却不能去接近,东泛有些不忍心,连忙安慰道:“主子,这都是为了您和林小姐的未来考虑,只要忍一忍就行。”
    因为东方越打败了蒙古,岐舍看到了他的能力,最好的结果便是拉拢。
    可是东方越既然是「青子衿」背后的主子,那他的脾性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投敌,所以只能杀之,来除掉王朝的一员大将。
    自从沃汗死后,那个所谓的蒙面军师流浪了许久,最后她决定还是要替沃汗报仇,于是选择投奔到了岐舍长公主门下,做了一位特殊的幕僚。
    而上次东秦意外发疯,他们嗅到了大好的时机,于是想借东秦的手杀掉东方越,谁成想东秦本就没有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想法,于是第一个计划被迫失败了。
    东方越知道他们可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于是在林清音提出想回京城时,东方越尽管不舍可还是答应了。
    因为京城确实比这里安全多了,且不说国公府是武将世家,就是京城里的十几万禁军那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岐舍也不敢公然做些什么。
    “忍?那便不去了。”
    东泛松了一口气,还想说些什么,东方越直接打断,说道:“把叛徒抓起来,关到水牢,再送个口信给那位,让她想救人就来逍遥王府。”
    “主子,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东泛有些不解地问道,东方越冷笑了笑,回答道:“那又何妨呢?东泛,你知道为何岐舍一定要先杀了我吗?”
    东泛点了点头,说道:“是怕主子再次手拿金戈,脚踩铁马,为王朝出征。”
    “他们怕我,我可不会怕了他们。”
    迫于形势,东方越现在只能与林清音不能见面,他为此很不高兴,既然他都不高兴了,那些人也不能开心。
    主子怎么说,做属下的就怎么做,东泛听完后便立马带人下去抓捕叛徒了。
    其实有件事很让人疑惑,便是老主子东秦收人只收孤儿,东泛、东陌、东匕、东易便是孤儿出身,从小就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亲。
    而鬼凤则是因为全家被屠,流浪许久后才遇着了东秦,初见面时,鬼凤眼里对仇人的杀意就让东秦颇为欣赏。
    所以这「青子衿」里人皆是些冷情、了无牵挂的人,谁成想居然还会出现一个尚有亲人再世的,真是让人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该干的正事不能忘。
    曹孟皮被带进来时,只看见负手站在大厅上的东易,他背对着自己,仰起头仔细看着正中央挂着的「忠」与「义」,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事情败露了?
    东泛听到动静后,转过身,笑着说道:“你就是曹孟皮?”
    “是。”
    曹孟皮微微低下身,恭敬地行了礼,虽然同样是侍卫,但里面也分三六九等,东泛几人皆是在东方越跟前伺候着的,是以这些普通的侍卫们对待他们的态度尤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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