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宫爷,您夫人在玩转豪门大佬圈

第247页

    一双手捂住她的眼。
    不等祝佳人呼救,她的嘴同样被堵住。
    接着,手臂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类似针头的玩意,扎入她的手臂。
    不远处的对面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
    车窗降下来,一缕接着一缕的烟雾,从车内飘散而出。
    烟雾散去,露出一张满是煞气的脸。
    许森言把烟头捻灭,偏头看着身旁一脸惨白的男人:“二少,考虑好了吗?这人,是放,还是不放呢?”
    宫北瑜的眼睛,一直盯着路对面被控制住的祝佳人,他的心跳动得极快,冲撞着他的心口,撞得他很疼很疼。
    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他温和的脸。
    第405章
    她本来想怀的是你的孩子
    “二少,你还在顾忌什么呢?”
    许森言把宫北瑜的纠结看得一清二楚,他冷笑,“祝小姐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人吧,阴差阳错成为你的大嫂而已,现在应该拨乱反正了。”
    宫北瑜两指之间夹着烟,泛红的烟头,烫到他的手指。
    他倏地回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话,那些缠绵悱恻、令人羡慕到骨子里的话。
    “祝小姐本来想怀的是你的孩子,她原本喜欢的也是你,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罢了。”
    许森言不停给宫北瑜洗脑,“再说,从小到大,你退让你大哥的,还少吗?宫氏集团都是他的,他怎么能再抢夺,你的心上人呢?”
    宫北瑜的眼眶瞬间红了,身上那股温润的贵气,逐渐,被狰狞的不甘取代。
    那些嫉妒早就在宫北瑜心间生根发芽。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长成参天大树。
    “不放!”宫北瑜闭上眼,残忍的扔下两个字,双手死死的握紧。
    许森言满意的笑了,他拿出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送过去,做得谨慎点。”
    很快,路对面就没了祝佳人的身影。
    路那头,空空如也。
    风一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宫北瑜闭上眼,把手搭在眼睛上,他沉重的喘息着,胸口不停起伏。
    “提前祝贺二少,有个美妙的夜晚喽。”
    一家奢华的五星级酒店前,许森言停下车,满脸的畅快。
    宫北瑜没再多看许森言一眼,戴上一顶帽子,默不作声的下车,进入酒店。
    许森言看着宫北瑜逐渐消失的身影,表情阴森。
    宫南瑾、祝佳人,你们害蓝蓝自杀。那么,我就让你们后悔终生!
    这么想着,许森言哈哈大笑起来。
    他把玩着手机,拨下一个号码,“堂哥……”
    许森言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恭敬,“按照你的吩咐,宫南瑾的心上人,我成功捉到手了。你放心,我安排的这出戏,绝对能毁掉宫南瑾。”
    远在国外的许良嘉此时正在茶室,一身白色西装,温柔从容。
    他脸部线条十分柔和,一笔一划,不见锋利。
    听到许森言信誓旦旦的笃定言论,许良嘉轻笑:“你能毁掉宫南瑾?”
    从他的笑容中,不难听出其中的嘲讽。
    “你有计划,自己看着办。”许良嘉说,“如果成功,国内公司送你玩。”
    许良嘉说完,挂断电话。
    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好友卫钊。
    卫钊为他斟茶,“派尹思蓝绑架秦云楠,引走宫南瑾。又安排许森言绑架祝佳人。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另一个。你这男人,真应了那句话,美人有毒啊,漂亮的一张脸,恶毒的一颗心。”
    “唉……”卫钊叹息,“许森言有多么爱尹思蓝,就有多么恨宫南瑾和他的妻子。可想而知,那个可怜的女人会被折磨得有多惨。到时候,说不定,真能毁掉宫南瑾。”
    “趁他病,要他命,国内市场这块大肥肉,我们总得喝喝肉汤,宫南瑾霸占太久太久了。”
    第406章
    佳人,对不起
    许良嘉瞧着卫钊脸上升起的斗志,无声品茶,一如既往的淡笑着,仿佛真是什么良善之辈。
    “吱——”茶室外,有一道细微的声响,传入室内。
    “谁!”卫钊十分警觉的站起身,阔步打开屋门,向外看。
    外面空空如也。
    拐角处,裙摆闪过一秒,随后被人飞快藏好。
    “什么鬼?”卫钊没注意到那红艳的裙摆,眉头拧了两下,砰得一声关上门,对静坐在那里的许良嘉说,“没人,我最近有点精神衰弱,容易幻听。”
    “是吗?”许良嘉笑了笑,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无法分辨,他究竟在反问什么。
    卫钊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可不是,精神不好,一会儿回去,请个心理医生瞧瞧,你有介绍吗?”
    他完全没想到,许良嘉反问他的是,外头真的没人吗?
    许良嘉没有纠正卫钊,耸肩:“我心理状况良好,用不上,找别人介绍去。”
    国内,五星级酒店外头,许森言把手机扔到副驾上。
    他仰起头,看着某个房间的窗户冷笑。
    堂哥觉得他没办法,毁掉宫南瑾吗?
    这次,他就要让堂哥看看,他可以!
    许森言眼中汹涌着猛烈的恨意,狞笑过后,他驱车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过得很慢,又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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