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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by喃受

    文案:
    小寡夫本是大家闺受,懵懂无知被中了药的渣皇帝骗去了身子,小寡夫以为那人会八抬大轿来娶他,没想到却被纳进宫成了侍君,被百般磋磨羞辱。
    后来终于心死,小寡夫流落山村,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从温柔知礼变得野蛮泼辣,顶着那张惊艳世人的脸,与邻居家的老妇人对骂,让归来的帝王如何也不敢认。
    好不容易将人骗回宫中,小寡夫当着群臣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将帝王骂了个狗血淋头,倔强地领着他们瘦弱的孩子走了。
    谁知这一走,便再也没了相见。
    小寡夫不久后病逝,听说气若游丝之际,嘴里还咬牙切齿念着一个名字:
    陆乾珺,我恨你
    远在千里外的帝王听到小寡夫病逝的消息后,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浑浑噩噩度过了后半生,临死之际才终于敢坦然承认自己曾经做下的错事。
    报应,都是报应
    他以为年少风流惹下的债,很快便会忘,却忘了有些人不是他想忘就能忘。
    可最令他追悔莫及的,却是想要补偿相守时,那人已成了一具尸骨。
    排雷:
    1、双重生,极度狗血,追妻火葬场,身心一对一
    2、作者文笔差,没逻辑,轻度文盲
    3、一定要看第一章 作话的排雷哦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生后的小寡夫谁都不爱
    立意: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第01章 下马威
    巍峨的宫殿层层伫立,其中有座气势最为恢宏,那宫殿之上两条金甲飞龙,似要腾空而起,叫人望而心生敬畏,此处便是宣政殿。
    眼下入了秋,脚下的大理石散发着凉气,姜容跟着引路太监入了宫,在对方的指引下找到了宣政殿。
    陛下此刻正在与大臣商议朝中事务,公子怕是要等上片刻了。那太监的目光在姜容那张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捏着尖细的嗓音开口。
    有劳公公。姜容的神情有些呆滞,他没注意太监的目光,也不在意。
    这几日家中突逢变故,一场大火让他成了姜家唯一的幸存者。大火前的姜家是京城权贵,权势滔天,可现在却是人人喊打了。
    浓情蜜意的爱人摇身一变成了皇帝,还另娶了他人,姜容眼看着事实却不愿信,偏要亲口听那人说才肯死心。
    等了不知多久,那扇厚重的大门终于从里打开,陆陆续续走出几人,皆是身着官服,气宇轩昂,姜容看他们有些眼熟,估计以前曾在姜家见过。
    宣罪臣姜厉之子姜容觐见
    一阵高声正唤回姜容的思绪,站了许久的双腿有些僵,他踉跄了下才稳起步伐踏入殿内。
    那道明黄色的身影随着走近越来越熟悉,姜容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快到让他有些惧怕。
    大胆!见到陛下还不行礼!
    姜容直直看向主位那人,许久后才膝盖一轻跪了下去。
    臣姜容,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连声音也是一样的,可又全然不同。
    他记忆中那人沉稳严厉,说起话时却总带温柔,可眼前这人,眉眼锐利,眼神摄人,就连薄唇吐出的字句,也是毫无起伏的冰冷。
    姜容,朕念你不知姜厉所犯罪行,又侍奉朕良久,特免你株连之罪,许你入宫,常伴君侧。
    姜容软下腰,身形有些不稳,他想抬头再看一眼面前那道夜夜入他梦的伟岸身影,又不愿看。
    臣领旨谢恩。
    天气越凉天也越短,姜容麻木地回了宫里给他分配的住处。
    当今陛下登基时日尚浅,宫里只有昨日新娶的苏贵妃,赐了长乐宫,今日陛下又册封了姜容为侍君,底下的太监们按照规矩,将姜容安排在了苏贵妃的宫里,住所名为清宴阁,又给了他一男一女两个仆从。
    奴婢佳音,拜见主子。前来侍奉的宫女只是个二等宫女,胜在聪明知礼,给姜容行了礼就去膳房给他准备吃的了。
    小太监倒是一直低垂着头,瞧着年纪不大,许是紧张畏惧,姜容也不愿为难他,温声说了句让他退下,小太监才如蒙大赦退下了。
    主子们若是不愿吃御膳房的膳食,也是可以在各宫的小厨房做的,苏贵妃出身权贵世家,最懂享乐,她的小厨房也是各种佳肴应有尽有,只是佳音却是不敢去的,她绕了远路去御膳房领了今日的膳食。
    宫里的奴才惯会看人下碟,御膳房自然也是,有了苏贵妃的授意,竟是把隔夜的膳食给了她,气得佳音脸都红了,她又不能真把这不像样的饭菜端给姜容,只好趁着天色渐晚御膳房人都走了,自己动手做了几样小菜,心里祈祷回去晚了别被责罚。
    她自认做的小心,殊不知此时的一举一动早已传到了苏贵妃耳中。
    他倒是会笼络人心。苏贵妃捏着绣帕,随手将卸下的珠钗重新插回发间,艳丽的脸上神色不明,走,咱们去瞧瞧,陛下新封的侍君是何等好颜色。
    长乐宫的主殿距离清宴阁不远,因此苏贵妃与佳音几乎同时到达。姜容闲来无事便先梳洗了下,苏贵妃来时他还一身水汽,穿着也是简单的素衣,却偏偏将盛装打扮的苏贵妃给比了下去,更是叫人气恼。
    姜侍君好大的排场,竟叫本宫等着。苏月坐在主位,端起茶水轻抿了口就搁下,神情不悦。
    臣不知贵妃驾到,还望贵妃勿怪。他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身份转变,也不是真心想留在宫里,他只想跟陆乾珺要一个说法,若事实真是如此,陆乾珺从前的山盟海誓都是骗他,他是不愿留在宫里的。
    果然是罪臣的儿子,就是如此不知礼数!苏月嗤笑道,你现在只是个低贱的侍君,只配自称为奴,竟也敢自称臣,本宫看你分明没有丝毫认错的心,你就在这儿跪上半个时辰,本宫气消了才能起来。
    佳音高高兴兴提着食盒回来,屋子里却一片静谧,看到苏月,佳音脸色一变,连忙放下食盒行礼,奴婢参见苏贵妃。
    你这小丫头似有几分面熟。苏月捏起佳音的下巴,涂着蔻丹的长指甲在佳音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瞧着怎么像本宫殿里跑出去的那个。
    这一句话让佳音心都凉了半截,她自然不可能是苏贵妃宫里跑出去的,可苏贵妃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让姜容实抬举的话,就把这丫鬟给她。佳音求救地看向姜容,姜容还在跪着,只是手指紧紧地攥着。
    佳音是许公公给臣奴的。许公公是皇帝的贴身太监,就是苏贵妃也不愿轻易跟他对上,姜容这么一说,苏贵妃就不能要人了,只是泄泄火气还是可以的。
    新续上的茶水不说滚烫,苏贵妃用指腹轻触了下茶杯,随后又端起茶水轻抿,热气扑面而来,茶杯随后脱手,直直朝姜容砸了过去。
    该死的奴才!是想要烫死本宫吗!她骂着站起身,狠狠踹了身旁丫鬟一脚,那丫鬟跟随她多年,早对她的心思了然于心,当即就跪下认错。
    娘娘饶命!侍君饶命!奴婢知错了
    行了,还不快滚!苏月余光看见姜容整张脸都被烫红了,额角还有些被茶杯砸出来的淤青,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哎呦!瞧瞧这伤的,这小脸都烫红了,让陛下瞧见该不知怎么心疼了呢!
    茶水黏在睫毛上,姜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加上一整天没吃东西,姜容神情十分恍惚,身形也晃了下,并未听清苏贵妃说的话。
    你可别怪姐姐啊,姐姐我也是不小心,谁叫那杯茶水那么烫呢。
    奴不敢。
    他越惨苏月就越高兴,还十分好心地摘掉姜容肩膀上沾的茶叶,行了,这一晚上吵吵闹闹的,本宫也乏了,你也早早歇息吧。说着她掩唇优雅打了个呵欠,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去了。
    门被掩上,佳音赶紧过去查看姜容的情况,见他额角流出了血,心中大骇,主子,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说罢风风火火便要往外冲。
    不必了。姜容扶着腿起身,佳音见状去扶他,去也是白跑一趟罢了。
    果不其然,没有半柱香的时间,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去了苏贵妃哪儿,说苏贵妃受了惊吓,夜不能寐。
    姜容用蘸了凉水的帕子敷脸,脸上红肿稍退,也没有那么疼后,就歇下了。可他这一觉睡得不安稳,闭上眼就是触目惊心的大火,亦或是那人冷冰冰的目光。
    醒后再难入睡,佳音在一旁侯着,小太监窝在外间打盹,室内一片安宁。
    陆乾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们!开新文了!
    姒儿那篇实在接不上,恐怕得月更到完结了。
    这篇狗血不减,仍旧是自割腿肉,天雷滚滚。
    以下是可能的雷点:
    涉及剧透!没有雷点的盆友不要康!
    受儿是双性,柔弱不能自理,但是十分坚韧,雷这一口的赶紧跑哇!
    攻利益至上,他没有心!
    确实是身心一对一,前世攻有后宫,所以或多或少有一些豆腐,高洁的宝儿们慎重考虑下再看,重生后没有后宫,没有豆腐,只有受自己。
    受这边也有豆腐,怕剧透就不说了。
    总之对洁度要求没有那么高的宝儿们可看。
    第02章 不是女子
    姜容听见动静抬眸往门口一望,见是陆乾珺,脸上不受控制浮现出惊喜,又立马被他压下。
    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了。陆乾珺挥了挥袖,不甚在意道。
    政事繁忙,他一直在宣政殿忙到此时才有空来后宫看看,姜容是他新封的侍君,按理他也是要来这儿的。
    佳音很有脸色地行礼告退,他没错过姜容望向陆乾珺时眼中止不住的情意,想来他们一定有话要说。
    陛下怎么这么晚过来?深夜气温有些凉,姜容起身为陆乾珺添了杯热茶,他细细观察着陆乾珺的神情,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转变。
    忙了一整日陆乾珺有些疲乏,蹙了蹙眉一双柔软纤长的手就放在了肩膀上,力度舒缓地揉捏着,陆乾珺放松身体倚在靠背上,虽没有说话,姜容也明白了他来的目的。
    以往在姜府时,陆乾珺也会半夜突然出现,一脸疲惫的等着姜容帮他放松,仿佛将全部的信赖交给了姜容,想到这里,姜容弯了弯眼角,惶恐一整日的心,终于稍稍落到了实处。
    身体一放松,触感更为明显,他甚至清楚的知道那双手腕间有颗小小的痣,在一片白皙中有多漂亮。过了半刻陆乾珺攥住了姜容的手,在姜容愣怔之际将人横抱起来,步伐稳健地走到了床边。
    陛下?
    没人回答他的疑问,陆乾珺少言寡语,想什么就做了。
    姜容想问的问题一个都没问出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抱上了床。
    陛阿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二人之间如今已是云泥之别,姜容知道自己配不上陆乾珺,因而陛下唤的顺口,可在他心里,阿珺才是他认定的夫君。
    男人锋利的眼眸一拧,姜容知道他是有些不悦,瘦弱的手臂环上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身,从男人怀里抬起头,阿珺以前说过的,会娶我。不然他不可能任由一个陌生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个几遍。
    迟迟等不来回答,姜容急得眼眶都红了,阿珺
    聒噪。陆乾珺推开他,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声音亦是一如既往的冷硬,你只要老老实实在清宴阁待着便好。
    他没说娶还是不娶,姜容大概知道他是没打算娶的。
    只有正室才能用娶,他这种身份,连个纳字都谈不上,只算是抬进了宫里。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慢慢变得模糊,姜容鼓起勇气冲了出去,对着男人大喊。
    阿珺!
    陆乾珺脚步明显停顿了下,可也只是停了下。
    我不会与别人共侍一夫的他喃喃道。
    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姜家,姜容早就受够了,自己爹爹因为不得宠郁郁而终,他不能再步这种后尘。
    或许是对于陆乾珺的反应早有预感,姜容除了心里有些空落外,竟好似也没有旁的情绪了。
    第二日姜容早早收拾了东西,他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傅冰墨留下来的遗物和几身衣裳,姜容背起包裹就要往外走。
    主子佳音欲言又止,她昨晚隐约听到了些什么,觉得姜容现在走,多半是要惹怒那位的。
    你放心,我会去跟陛下说好的。姜容朝她笑了下,昨晚他想了一夜,还是决定离开。哪怕他对陆乾珺有情意,可他不敢猜测陆乾珺对他的情意,往后宫里的嫔妃只会多不会少,他难以想象在后宫争宠的生活,也接受不了,与其到时候痛不欲生,不如早早离开。
    他到的时候陆乾珺还在上早朝,姜容等了很久,再问的时候陆乾珺已经和大臣们商议政务了,他只好拜托许公公代为转告。
    劳烦公公了。他转头就走,心里其实有些舍不得。
    他又回忆起那些日子来,那些瞒着所有人荒唐的夜晚,誓言也好,欢愉也罢,此时都如昨日般清晰。
    他想让自己只记住陆乾珺的好,记住陆乾珺是爱他的。
    所有的一切从现在结束,就当那个人,从他的日子里消失了罢。就当如今这个全然陌生的陆乾珺,再也不是他的阿珺了罢。
    那边听到姜容消息的陆乾珺,面额冷凝的站了起来,他现在在哪儿?
    大概刚走出前殿。
    把人给朕抓回来。陆乾珺很少失态,他现在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放下了手中政务。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论是登基,姜家的覆灭,亦或是娶苏家女。他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件事,任意一个人,脱离他的掌控。
    姜容被宫里侍卫送回来,陆乾珺早就坐在主位上等他,手指有力的敲在厚重的黑檀木桌上,一下一下仿佛要敲到人心里去,让殿里侍候的太监宫女们人心惶惶,要说还有个人不怕他,那就是姜容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姜容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些好笑,陛下,臣不过一罪臣之子。
    陆乾珺也不表态,就这么直直看着他,将姜容看的有些恼,只是他也不好发作,毕竟他眼前的人,是皇帝。
    就在姜容等的实在受不了时,陆乾珺终于开口了,你是罪臣之子,朕是皇帝。朕想让你留,你便只能留。说罢陆乾珺站起来看也不看他,直直走了。
    留下姜容想追上去,被一群身强体壮的侍卫拦下,送回了清宴阁。
    见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佳音倒是也松了口气,上前接过姜容手里的包裹,主子无碍吧?
    我没事。姜容坐在椅子上,心里始终气闷。
    他其实脾气不大,许是受气惯了,性子不说逆来顺受,总归不是勇于反抗不公那类人,唯独在情爱一事上,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见过傅冰墨从苦苦哀求到最后的心死如灰,心疼之余暗暗发誓自己绝不做那样的人,可似乎命运总要逼他,逼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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