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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43)

    宴落帆听完,当场愣住:
    这样他好像就有点凭着偏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顾恭如似是并未发现他的神情变化,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至于之前,我没料到余道友提对决竟是想趁人之危,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帮他说话的,还请落落相信我。
    姿态放得很低,让人不忍苛责,尤其宴落帆本就不是浑身为刺的性格,他很犹豫,只能先将人给哄过去: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记挂在心。
    顾恭如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也没逗留,利落离去。
    星避已经安静不住了,它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就炸毛,哥哥,你可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宴落帆随口答应,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将真相说出。
    就算是在眼下这种关头提退婚被厌恶,可只要站出来表达一番维护就可以重新拉上好感度,更何况有星希尊者这个师父以及宴朝瑜这个堂兄在,宴城主也没机会对他支配什么。
    可
    不是时候。
    星避察觉到不对劲赶紧表示:哥哥,我发誓不会将你为男子这件事说出去,否则神魂俱灭!
    宴落帆从思绪中抽离,很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星避将真正的意愿说出:所以哥哥现在不要着急,主人很脆弱的,他真的会生出心魔。
    就连本命剑都这样说难道还有假?宴落帆重新找到了将婚约继续下去的理由,淡淡道:放心。
    他顺势追问:殷辞月在何处?
    星避从含霜那里知道它主人正在后山猎兽的事实,为自己睁眼说瞎话而感到羞愧,没事,脆弱指的是心理上,没问题的,在后山。
    知道宴落帆正在寻找他的消息时,殷辞月刚好拧掉一头烈狼的头颅,因无法使用除尘咒,只好慢条斯理地用手帕将沾染到的血迹擦拭,眉眼间像是含着冰霜。
    身上的血腥气却是无法用帕子擦去,不要熏到阿宴才好。
    让阿宴到瀑布下寻我。
    含霜尽职尽责地将消息传递过去,心中却在嘀咕那些捧高踩低的人都是蠢货,就算无法运用一身灵气,可受过九重雷劫淬炼的肉身总不会被替代,而且主人在直接动手这方面并不亚于任何人。
    去瀑布做什么?
    虽是这样发问,可等宴落帆人到时,看到正在山泉下沐浴的某人,差点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意思?
    色诱,是色诱吧?
    现在喊人是不是很不合适?
    宴落帆凌乱非常,最后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殷辞月!然后迅速站到树后。
    这场面并非殷辞月的有意为之,他只是想洗净身上的血污,更没料到他的阿宴来得如此之快,当然,其中还有失去神识探知后无法察觉到周围危险的缘故。
    所以被喊时他也有些慌忙,只是素来冷淡的脸表现得并不明显。
    等到殷辞月穿衣服时又发现了个问题,他无法将身上的水给直接弄干,用布擦又太慢可能会让阿宴等不及,所以
    湿、湿身诱惑?
    看清楚后宴落帆难免结巴,又下意识捂眼睛,然后突然念起自己的男子身份,他不应该因为面对另一个男子的身体而感到紧张,于是又僵硬放下。
    若隐若现,他倒是第一次醒悟过来这个词的诱惑二字,大概是何种感觉。
    宴落帆随手甩出去个专门用来烘烤衣服的火系符咒,红着耳根,还偏要做出正经的模样:以后别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杀人凶手
    作为修士而突然无法使用灵气, 必然会碰触到许多不便,无论出行,亦或是日常琐碎, 甚至就连最为低阶的符咒, 都需要有一定灵气才能使用, 麻烦程度无异于现代人类失去网络。
    宴落帆记得他送出的一大箱子中有不少能弥补这方面不便的符咒,于是他提醒: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正好有东西能派上用场,平日多注意些。
    殷辞月一直将那一箱子的东西好生收起,这次才刚想起来。
    宴落帆继续解释道:有不少凡人能用的符咒, 这样也更方便一些。
    殷辞月应下:好。
    这段时间也别来后山修炼了, 万一碰上什么找茬的人就不好了。宴落帆又没忍住多叮嘱了一句,但若是真有什么事,你就用传音灵佩告诉我。
    其实道理相同, 他现在说的这些通过传音灵佩说清也足够,可或许是由于担心,宴落帆就是想亲眼过来看看。
    虽说主角和常人定然不同,可一下面对如此巨大的落差, 还被昔日的同门恶言相向,总归会产生一些负面情绪, 你不必在意那些人说的话, 清者自清, 解释也多余他们都不会相信。
    说完这些后, 场面再度陷入沉默,宴落帆一时不知还能继续说些什么来让话题推进。
    不知道后面强势归来的剧情有没有和这些落魄剧情一样提前, 那个时候殷辞月将会先离开临谷峪很长一段时间, 进入到隐世门派修行, 那才是能真正发挥他体质优势的地方。
    而宴落帆也大概做好了决定,在这部分剧情即将来临之时,用一个合理的理由让自己消失,回归男子身份,远离这些令人头疼的剧情。
    要清楚现在殷辞月无法使用灵力,是运用假死之法而不被发觉的最好时机。
    宋青望最近有和你说过什么消息吗?
    出去找隐世门派的线索,结果到现在连半点回信都没有,就知道在门派外面乱晃。
    殷辞月摇头,并未。
    宴落帆对这个回答并不失望,毕竟这是理所应当。原文剧情中掌门派人寻找了不知多少回,此次都是无功而返,他只是想让殷辞月能够去往那个地方,结果迟迟没得到线索。
    谁知他刚一闭关,殷辞月步入落魄阶段,被欺压了一段时间之后怒而离开,反而在途中误打误撞进入了隐世门派。
    也怪这掌门太不熟悉自己门派弟子的品行,闭关过分着急,他明明一开始就察觉到殷辞月体质的特殊,出于会令人骄傲等各种考量,也没直接昭告天下。
    宴落帆也思考过要不要由他来讲这体质,可不敢贸然做出决断,毕竟稍有不慎或许就会产生不良的蝴蝶效应。
    当然,他也没有将顾恭如给的那些可能有帮助的典籍交出去。
    现在什么情况他还能不知道吗?
    毫不夸张地说,整个转籍殿都没有任何有用的记载,因为小说中的殷辞月也是翻找了很长时间,徒劳无功罢了。
    沉默良久,殷辞月突然又开口了,用陈述的语气:落落很担心我。
    宴落帆立刻将锅推到星避身上,因为它说你很脆弱,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我接下来还找竹遇尊者有事就不继续聊天了。
    他是不太能接受别人将他的关心直接指出来,有些慌乱地摆摆手,拔腿就走,临上灵兽前还要不安心地喊一句:有事用传音灵佩喊我一声就好。
    然后在路上还在埋怨,他居然把最为紧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本来不是要让殷辞月切断泣鸳灵珏羁绊吗?结果给搁置了。
    宴落帆突然想到一处疏漏,话说现在没办法用灵力还能行吗?
    他回到岚星峰,踢了一脚小石子。
    算了,现在提也不是时候。
    传闻一直无法止住,整个临谷峪几乎没人不知道掌门首徒那个鼎鼎大名的天才殷辞月,似乎因靠邪术涨修为而遭到了反噬,宴落帆偶尔路过人堆时除了望见一如既往的痴迷,还发现其中掺杂上了同情,说实在的有几分可笑。
    这日正上早课,就连金舒荣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将声音压低:哎,那些传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殷辞月得罪谁了?
    她对于那些说邪术快速提升修为的说法完全不相信,若要真有这种方法,那些正在骂的人肯定上赶着去使用。
    只是金丹期修士经脉突然消失这种事闻所未闻,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没得到回应,金舒荣接着朝第一排空位看了眼,我就说余步庭是个小肚鸡肠的,他是不是缺心眼儿?当着那么多人把这种事给说出来,齐长老差点儿被直接气昏过去。
    余步庭今日并未过来上早课,由于他犯了欺压同门的过错所以被遣到了思过崖。
    宴落帆也是无奈,没错,正常有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嗯,我不想提了。
    宴落帆将这个话题含糊带过,碰巧金舒荣想起另一件十分紧要的事。
    不久后的门派大比可怎么办?他作为掌门首徒无论什么情况都一定要出场的。
    宴落帆也被提醒到,只是原本门派大比时殷辞月还没有到达金丹期,在此过程大放异彩,岂料现在倒成了头疼事,不参加不行吗?
    金舒荣给了个你说呢的表情。
    虽然她是很看不惯殷辞月往日的作风,却也真心实意在担忧,毕竟不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干脆将事情朝好的方向想,也许在门派大比之前的就好了呢?毕竟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知道小说剧情的宴落帆是没办法抱这份希望了。
    看看眼前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模样,金舒荣也很难打起精神,灵光一闪道:我记得已经快到落落生辰了,可想要什么礼物?
    宴落帆他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想要,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我想升筑基期。这样他就可以正式和竹御尊者学习假死之术了,可这练气大圆满真是一道坎,并非想过去便能过去的,就连多日苦修也丝毫不见效果。
    这个金舒荣表示无能为力,不过她也是见多识广,传闻中确实有一种药草,能够快速提高人的修为,对不需要经历雷劫的炼气升为筑基有奇效,可惜可遇不可求。
    等明日我们去千拍坊逛逛如何,说不准还真能淘到一两件稀罕玩意儿。金舒荣提议道。
    总归整日待在临谷峪也没事可做,宴落帆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人,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他现在可不放心将殷辞月一个人留在星舫楼,说不准就被上门找茬的人给逮住了。
    金舒荣大概也能猜测到其中缘由,因此并没表示不满。
    可谁知却被殷辞月给拒绝了。
    为什么?
    宴落帆立刻追问。
    殷辞月似是无奈:阿宴,我一个人也可以。
    宴落帆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安慰人的大忌,殷辞月一直都是作为保护人的那个,现在又怎么能忍受自己成为一个类似于拖油瓶的存在?
    可心里是这样想的,第二日临走前又忘了个干净,他还是忍不住多交代一两句,通俗点讲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和一些卑鄙小人计较,别给眼神。
    千拍坊在小说剧情中同样有所提及,十分神奇,多半是缺什么东西然后去一趟便能刚好找到,是修真界最为著名的拍卖场。
    只要拥有灵石就没有在这买不到的东西,这句话是千拍坊的宣传词。
    作为游云下一任的继承人金舒荣自然是这里最为尊贵的客人之一。
    在此之前宴落帆只有个含糊的概念,这次是第一次来,所以还有点儿新鲜,在坐骑灵兽上俯瞰,整个千拍坊如同大型孔明锁,处处为机关,并且在灵气驱动下不断进行工作推动。
    两人才刚下飞行灵兽,就看见圆滚滚的管事忙不迭地前来,像是个弹跳的球,看向金舒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隔大老远都能望见其谄媚。
    哎呀,游云小姐!真是好长时间没过来了,这次可是冲着什么稀罕玩意儿来的?
    金舒荣随意地摆摆手,对这份过度热情早已适应,敷衍道:不过是闲来无事。
    然后这管事又将目光落到一旁的宴落帆身上,当时赞叹抚掌紧接着叫出姓名:那这位想必便是遐迩闻名的美人榜第一宴小姐?
    宴落帆面露尴尬地点点头,有些后悔没带着个面纱出来。对于管事第一次与他见面便能叫出姓名这没有感到奇怪的必要,毕竟干这行的没有点儿消息网恐怕很难做下去。
    只是这边的动静似乎吸引到了不少注意。有些目光只是单纯好奇和惊艳还好,可极个别人物眼神中却满是恶意,甚至还主动凑上来挑衅:
    哟,这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
    那来者讥讽的言语十分刺耳,目光更是显而易见地不怀好意,见没人搭理他又自顾自地说起来:这是看自己的上一个靠山已经倒了,所以新找的人?
    这人还真是热衷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旁人。
    真是可惜,想当初你因为那个姓殷的家伙拒绝和我们段家联姻,现在可倒好,什么经脉消失岂不是废人一个?也别说我心狠,你若是肯立刻回心转意,我还是很乐意迎你进门的。
    宴落帆听这叭叭了半天直到最后一句才弄清了眼前人的身份,就是之前向宴城主提联姻,然后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那一位段少爷段安平。
    居然会在这时碰上。
    金舒荣向来是不客气的,更何况游云和段家还存在着明里暗里的竞争关系,所以当即一声冷笑:就你?给落落提鞋都不配,少在这里和吠犬一样叫嚣,也就只有段家家主才配和我讲话,你又算什么货色?
    段安平被骂了一通,脸色难看到马上就要狗急跳墙,但被身后的人给拉了一把之后又平息了愤怒。
    等我到你们临谷峪去做客。说到这一句话时,他又将目光放到了一边的宴落帆身上,一字一顿,希望到那个时候你和你那没用未婚夫还能笑得出来。
    宴落帆扶额,就是说如果一定要欺软怕硬的话,最好还是隐晦一些,别太让人瞧不起。
    他对这个需要仰头看人的段少爷完全不怵,我记得你现在只是练气期的修为吧?可惜了,我那没用的未婚夫,哪怕四五十年都没法将经脉恢复,也是你拍马都比不上的。
    你!
    冲突一触即发,千拍坊的管事额角冷汗都要落下,赶紧在中间调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闹得如此难看?
    比起一个往日风评不好并且站出来挑衅的人,大家还是更乐意站在看起来相对弱势的美人一方,对于这位段少爷的咄咄逼人,大多都表示了反感,就算没直接开口也投来了嫌恶的目光。
    仗势欺人未免也太过分了。
    从这第一声开始,其他人也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将平日里对于这段少爷横行霸道的怨言全部说了出来,之前我还见他强抢民女。他还派人抢人家已经拍下的东西,实在不讲道义。他也就是卑鄙小人一个。
    段安平虽然总干些缺德事儿,可脸皮却还没有练到家,被众人这般言语指责脸红得像猴屁股,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甩袖离去。
    他都走出去几里远才又扭过头放下狠话,殷辞月杀了我们段家的旁系弟子,这事总不是作假,给我走着瞧。
    等那人一走,金舒荣立刻追问:他说的什么,殷辞月杀了他们段家的人,这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宴落帆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取九叶花时遇到的三人,为了防止被围观的人给误会他还特意将声音放大:殷辞月没干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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