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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19)

    本来在撒火和抓狂中做选择的宴落帆拉起架,承担起岔开话题的责任,我以为你会很快回到临谷峪,没成想花了至少半月的时间,伯母身体还好吗?
    已经大好了,只是前不久有些铺子出了问题,就没能立刻赶回来,没成想你已经金舒荣又说到伤心处。
    宴落帆有些窘迫,虽说不知为何要解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金舒荣假意抹泪,倒也好哄:嗯,我相信落落。
    然后她继续指桑骂槐,有些人看着清心寡欲的,其实骨子里还不知在想些什么,越冷淡的人,他越
    再不打断是不行了,宴落帆尬笑两声,双手合十,已经丑时了,你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金舒荣不太满意,她等那么长时间可是冲着和落落促膝长谈来的,可看落落这憔悴的模样,只得勉强松口:好吧。
    但要求要是要提,明日我和落落一起去早课可好?
    宴落帆正愁和殷辞月见面尴尬,自是毫不犹豫一口答应:好。
    殷辞月连表达意见的时机也无,但目光落到小骗子红润的唇瓣上,回想到柔软温暖的触感,也没再多生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没生气,可被亲后反而生了气的落落:腿都软了,走开!!
    嗷,今天这章是让落落刷新认知的,再就是如果以后还有那么长的章节我会把它分成两章的,啾咪~
    (我为什么写那么长?试图凑整数呜呜,请夸我长长)
    第25章 七夕庙会
    翌日, 云销雨霁、惠风和畅。
    仍是固定辰时,宴落帆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听到些声响却没放在心上, 睡不足的懒觉让他燃起刻苦修炼的斗志, 至少要到筑基期, 这样就不会困倦,可饭依旧要吃, 这是人生意义。
    他未曾察觉屋内溜进一道黑影,正掀开重重帷帐,最后一声呼唤:落落, 我们要去上早课了!
    宴落帆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但介于睡觉时没塞布包,只是将被子裹得更紧,正处在:看似大脑一片空白, 实际真的一片空白。
    下一瞬,他迷蒙睡眼瞬间清明:金舒荣,我记得昨晚落了门闩,你怎么进来的?
    黑影, 也就是金舒荣眉眼弯弯,言语中还带着得意, 那个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随便钩钩手指便能解决。
    她说完, 还面露忧虑, 目光落于宴落帆唯一露出绝色的面庞,落落, 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修士入睡不能如此松懈, 若来的不是我,而是殷什么登徒子呢?
    这言语转折生硬,宴落帆想注意不到都困难,看来这位游云小姐是连殷辞月的名字都不愿提及,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敌视?
    而且,你能先将帷帐放下吗?
    金舒荣很顺从,毫不犹豫将帷帐放下,可她人并没出去甚至还有坐床上看人穿衣服的意思,嘴里夸赞:落落你都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样子有多惹人喜欢。
    宴落帆将被子抓得更紧,克制不住僵硬,干巴巴地请求: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会儿?
    啊?金舒荣眉头皱起,瑞风眼满是不解,极其不舍伸出手,都身为女子有什么好避讳的,我来帮落落梳洗可好?
    宴落帆惊慌失措,不用!
    他伸出一只胳膊将金舒荣给推出帷帐,还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不许偷看。
    于是金舒荣就只好背过身去,心底仍是不服气,搁那小声嘀咕:落落,都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嘛,我又占不了你便宜,都没见你对那个姓殷的防范那么严,这么避着我,难不成
    宴落帆手忙脚乱往胸口塞布包,听到这拉长的尾音,心差点被提到嗓子眼,正欲出言辩解,就听到那剩下的半句话:
    难不成你发现我觊觎你的美色了?
    宴落帆哽住,求下次讲话不要大喘气,没有的事,不要开玩笑。
    等宴落帆终于将自己收拾好,金舒荣好似条小尾巴跟在身后,他每做一件事便会得到一句赞美,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尤其那赞美又浮夸,左一句国色天香,右一句心灵手巧,而宴落帆只是简单洗了一把脸,仅此而已。
    本来他打算一直绷着脸并对这私闯民宅的行为进行责备,至少要将不满表达,可最后没忍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话可算落到点子上,金舒荣扯了个狐狸般的笑,一拍手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落落,我确实有一件请求。
    宴落帆随手朝头上丸子插了只珠钗,这是他唯一学会的绾发方式,快捷简单,能保证不会再偷进我房间就继续说。
    金舒荣闻言欣喜,那今日七夕,我们一起去山下逛一逛如何?放心,不会触犯门规的,只要和尊者说一声就行。在这里闷那么长时间,一定很是枯燥,刚好山下还有我们游云的店铺。
    一口气说完这通预想多遍的话,唯恐被拒绝。
    毕竟表面身份都为女子,就当是寻常逛庙会也未尝不可,宴落帆也没多纠结:好。
    于是两人便分别骑着云鹤前去参与听道早课,问为何有两只?这金舒荣有一肚子话想说,她想要和落落骑同一只云鹤的,当时也只是想展示一下自家游云雄厚的资本,没成想坏了自己的好事。
    香香软软的落落就这么跑了?
    飞至半空,她还没忍住敲了两下自己所骑的云鹤,心想这灵兽若有些眼力见,就立刻装成受伤飞不动。
    可云鹤将这理解为对自己速度的催促,当时一骑绝尘,本来还能和宴落帆并肩聊天的机会都没了。
    气得金舒荣到悟阁都一直保持黑脸的状态,连上前套近乎的都一个没理。
    宴落帆坐到所剩无几的空位上,望了眼殷辞月的后脑勺,又看向瘪嘴的金舒荣,还是蛮惊讶的。
    他本以为以金舒荣的个性,得了一起去逛庙会的承诺一定会大肆宣扬才对,谁知居然闭嘴不言。
    道法一如既往地枯燥无聊加难以理解,每个字都在朝耳朵里钻,最后却仍是一个没留住。
    可这次表现垫底的并非他,而是迟到近半月且不善于隐藏懵然情绪的金舒荣。
    在安长老询问:可听懂了?
    在听懂了的整齐回答中,多出一道满是不和谐的声音,没听懂。
    干脆的回应让安长老也是利落黑脸,怎么会没听懂,你之前是不是没来过?
    之前试图和金舒荣套近乎的弟子帮忙作答:游云小姐因母亲生病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到临谷峪,昨日夜里才刚抵达。
    安长老表示理解,可眉头却无半分舒展的迹象,这落下的该如何补?
    方香菱正支着胳膊,百无聊赖,另一只手指在桌案上画圈,给出提议:让其他同门帮忙不就好了。
    确实是好主意,安长老试图挑选出合适人选,可金舒荣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宴落帆身上:我想要落落教我。
    一干人等沉默,连同宴落帆本人。
    若是别人安长老还乐得轻松,可这星希尊者唯一的徒弟简直和师父本人一样不靠谱,只会将人一起带到沟里,这你要不要另找
    宴落帆也见不得别人为维护他的脸面如此为难,视线飘忽着主动说明:我不太擅长这个,你还是另找人比较好。
    金舒荣:
    此时安长老的目光朝自己最满意的弟子殷辞月身上,要不然让辞月来?
    我才不要!金舒荣严词拒绝。
    殷辞月同样眉眼冷淡以示抗拒。
    安长老没办法,其他人他又不够放心,那便我来,等早课听道结束,你便留下将不懂的问清楚。
    金舒荣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试探道:长老,约莫要花多长时间?我今日还有
    安长老略加思索,沉吟片刻后,看你悟性,短的话五六日便足够。
    金舒荣立刻朝殷辞月所在方向望了一眼,我现在反悔让他教还来得及?
    殷辞月冷声回绝:忙。
    无论如何一起下山逛庙会的计划算是彻底完蛋,宴落帆也明白这一点,下早课后对着一脸凄容的金舒荣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无声告别。
    金舒荣捂脸,快要被眼下情况气昏过去,早知道就不拒绝安长老一开始的提议让殷辞月帮忙了!就算找不到机会偷偷溜走,至少也将殷辞月这诡计多端的一起捆住了。
    至于现在?恐怕陪落落逛庙会的人都要换了。
    与此同时,为避免与殷辞月相遇而尴尬的宴落帆慢悠悠走出悟阁,却仍然当面撞上了这不愿见到的人,一时语气恶劣,怎么还不走?
    毕竟昨夜偷袭成功殷辞月自知理亏,当时他也是见小骗子拒人千里,一时冲动心急,不过却并不后悔,尤其是看到眼前那乌发也没隐藏住的烧红耳根后,我带你回星岚峰。
    宴落帆抬手拒绝,顺势将二人距离拉开:不需要,你有这闲心还不如先去思过崖。宋青望估计正等得心急。
    见小骗子拒绝态度坚决,殷辞月知道不能过分紧逼,将腰间灵佩递出,侴兀兽,让它带你回去。
    宴落帆并未伸手。
    殷辞月只好解释:是朝瑜师兄提过的。
    宴落帆怀疑自己被骗了好长时间,该不会一开始他大堂兄就没说让殷辞月照顾他吧?这侴兀兽才是准备好的代步工具。
    他伸出手迅速接过,视线偏向一边,好,你走开。
    宴落帆回到临谷峪的第一时间便是到峰顶找到星希尊者。
    这下殷辞月没再推拒。
    本来不知道还好,可既然被提醒过今日七夕,小说修真界的庙会又怎么能随便错过?就算没人陪着,也非去不可。
    金舒荣有一句话说得不假,日日困在这临谷峪,他完全没有半点玩乐的机会。
    到岚星峰顶
    师父,师父!
    宴落帆轻拍阁门,我今日想下山一趟。
    门开,星希尊者一袭素净白衣出现,嘴角笑意柔和:我知道,今日是七夕,确实要好好逛一逛,只要不错过明日早课便好。
    宴落帆稍带迟疑,他看着星希尊者泪红的眼眶,没说怎么了,也没问可有事?而是轻声邀请:师父,你要一起吗?
    星希尊者长舒一口气,不了,我想守这最后一年。
    说完,她又展露笑颜,伸出手指捏住小徒弟白皙软糯的脸,难怪都说你讨喜,不过我听齐长老说你懈怠得很,等明日未时为师就来亲自教导你。
    看着眼睛里像是载着星辰碎光的徒弟,星希尊者也觉得郁气散了些,昨日猎兽可有吓到,死的那个孩子似乎和你一起。
    宴落帆一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闪烁其词,当时他并没同我们一起。
    星希尊者微不可见的点头,事已至此也没有挽回余地,待会儿我还要去同掌门协商此事,或许十五猎兽该做出改变。
    现在,快下山去吧。
    宴落帆勾起嘴角,弯起笑眼:好,谢谢师父。
    他也是难得体会到撒欢小狗出门时的激动心情。
    不过既然是少有无人陪同的机会,也不像郾城有那么多盯着他这个小郡主的人,也没必要维持现在的形象
    宴落帆在心底做出保证,穿一次男装,就这一次!
    整整三年女装,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真正的样子总归临谷峪相识的人也不多,不会出问题的。
    纠结着做出决定,宴落帆赶回小院将平日都不敢拿出来多看的袍子铺了一床,瞧着每一身都好看至极,左挑右选也定不下到底穿哪一套。
    平日让他在多样裙子中选择可没这么纠结,都是随便抓一件方便行动的,花样更是从未仔细看过,眼下却对着几套相差无几的外袍难以作出决断。
    最后白皙纤长的手指落到最中间的月白云纹锦裰衣,这颜色他见殷辞月穿过,真正的如玉公子,举世无双。
    宴落帆决定给自己换上,又不自觉地碎碎念:应该不会差好多吧?
    一息过后,他搬出一面大水镜,对镜子中的倒影观察良久总感觉比殷辞月差点意思,没有那种霁月光风的高冷。
    差好多。
    宴落帆点点水镜得出结论,闷闷不乐地将云纹锦裰衣丢在妆台,将刚才放置的暗红纹锦袍换上。
    临出门前他还记得将床上铺的那些袍子收进储物袋。
    至于惨遭嫌弃的云纹锦裰衣,则是孤零零躺在妆台。
    这边正兴冲冲地往山下赶,那边刚告别徒弟的星希尊者一到主峰,看到个她认为不该在此时出现在眼前的人物殷辞月。
    我那小徒弟的未婚夫,你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殷辞月偏过头去,不明所以,但还是颔首行礼:星希尊者,师父正在大殿等候。
    星希尊者拧眉,见自家徒弟的未婚夫仍不理解,追问:我在问你为什么没和我那小徒弟一起,她方才求我下山逛七夕庙会,没同你提起过?
    殷辞月重复:七夕庙会?
    他压根不清楚今日是七夕。
    星希尊者也看出来了,挥挥手,算了,你继续修炼吧,我估计落落现在都已经到山下了。
    殷辞月垂眼,多谢尊者告知。
    下一瞬人已消失在原地。
    星希尊者为之轻笑,也没那么无可救药。
    这两人要在一起可有得磨。
    所有人都认为她出于任性恣意收徒,熟不知其中多方考量,一个只知道躲避又拥有漂亮脸蛋的孩子,若是被公之于众又没有强势后盾,那下场将是不忍想象。
    与此同时,山下庙会熙熙攘攘,车马行人络绎不绝,正值黄昏已然悬灯结彩,万家灯火的繁荣要比孤高清净的安静更令人沉醉,小吃的香味勾着人跑。
    其中宴落帆由于落在他身上男男女女的视线太多,于第八次被香囊砸脑壳后,已经眼泪汪汪地在摊位上挑选起面具。
    摊主很是热情挨个介绍着典故,最后拿起一张玉面狐狸的半脸面具,笑道:这个最合适公子不过了。
    宴落帆接过,犹豫地看了旁边的猪头面具一眼,那个看起来好像更有意思,这个
    摊主立刻叹气,这个太傻,没人乐意买,你若是买那玉面狐狸,我把这张送你。
    宴落帆利落将灵石递出,但看着手中憨态可掬的猪头,最后屈服于世俗眼光,默默戴上玉面狐狸。
    戴上面具效果确实立竿见影,虽还有不少视线落过来,但和方才起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逛了还没半个时辰,宴落帆两手都塞满了东西,一样也舍不得朝储物袋里放,东西当然要吃热腾腾又新鲜的才好,所以最终的局面是被糖葫芦、糖糕、酥油饼夺走了全部精力。
    临谷峪什么都好,就是讲究清心寡欲,连同供给的伙食过分清汤寡水,吃得时间一久嘴馋到都要上街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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