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魔尊的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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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宛眼角一片绯红,眼里也水光潋滟,抬起头,心有忿忿地瞪着楚慕:“你耍赖!”
    楚慕嘴角微扬,并未应他,反倒是用右手又将戚宛往自己身上按了按。
    两人坐着的座椅十分宽大,戚宛这下几乎是分开腿跪/坐在楚慕的身上,猛然间感到腿间有异样的触感。
    戚宛脸颊微红,连忙又将身子直起来一些,盯着地面讪讪道:“你……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起来了……”
    楚慕的眼睛微微发红:“我见了哥哥,自然就……”他一面说着,竟是伸手探了下去,片刻之后轻轻笑道:“明月哥哥不也是一样。”
    戚宛猛得一颤,登时便要逃开,结果这时候楚慕左手骤然发力,直接将戚宛的发带挣断了。他长臂一伸,将戚宛密不透风地搂在怀里,咬着人的嘴唇,暧昧道:“明月哥哥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戚宛经不得激,立马道:“我当然知道!”他话一出口,便又后悔了,谁知楚慕却直接用双臂托着他的腿,将他放在了桌上,倾身挤到了戚宛的身前。
    楚慕轻轻抚着戚宛的手背,热气喷薄在他的颈侧:“明月哥哥,我难受……”
    戚宛最受不得楚慕和他撒娇,感到自己也被撩拨起来了,便明知顾问道:“何处难受?”
    楚慕牵了他的手,向低处带去。
    戚宛只觉得脑中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仰躺在桌上,身下垫着的是方才抄了一半的门规,楚慕压/着他,他抬起双臂环着楚慕,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吻得不可开交。
    两人都是年轻气盛,又在今日刚刚确定心意,不多时,桌上的墨翻得到处都是,将白纸染得触目惊心,可是谁也没能顾及。
    两人的衣摆上也都是墨,戚宛青丝散乱,余光瞥见门规上的墨,懊恼道:“弄脏了……”
    楚慕将他的手捉回去,气息紊乱道:“无妨,我再为你抄便是。”
    “明月哥哥,后面的奖励,都一并用了吧。”
    ……
    于是戚宛和楚慕在桌上胡闹一通,倒也没到最后一步,却是尝尽了甜头,又从桌上折腾到了榻上,一直闹到后半夜。
    最后戚宛在榻上睡了,楚慕却是点着灯到天明,才堪堪将那五百遍赶完。
    戚宛晨起,看着镜中自己红肿的双唇,不禁感到十分心虚。他该如何向师尊解释,自己抄个书,将嘴抄得肿成了这样?用嘴抄得么?而且还将颈侧抄出了这么多吻/痕?
    师尊若是知道他们昨日在桌前做了什么,怕是要气死。桌上的那些个礼义廉耻,怕是早已给他们尽数毁了个干净。
    最后两人不得不用灵力将痕迹都尽数遮掩,所幸承恩君繁忙,倒也没再多关注这件事。
    这之后的一段时日,戚宛在许多年以后还会时常想起,那是他们最快乐,最永生难以忘怀的甜蜜回忆。
    楚慕时常被承恩君单独召见,对方对他悉心提点,致使他的修为大有长进。戚宛则依旧忙于修炼,其余时间便替先生们代课,也十分繁忙。
    两人时常见面的机会不多,便总是想尽办法凑在一处,以解相思之苦。
    戚宛和楚慕灵根不同,要修的课程也不尽相同。楚慕是风灵根,平时不喜用剑,而喜御风,剑术学得中规中矩,不甚精湛,御风的本领却是让人望尘莫及。而戚宛是金灵根,自幼便喜欢剑术,说是剑痴也不为过,年纪轻轻便造诣了得,大有未来一争三界第一剑修之势。
    戚宛和楚慕平素时常分开上课,但是遇见全门派一起上的公修课,便会挑了最隐蔽的角落里坐在一处,靠在一起悄声咬耳朵,心思全然不在课堂上。
    戚宛行事随心所欲,有时候羞与不羞只在一念之间。他最是想看楚慕羞恼,为达目的竟然不惜说些撩拨人的荤话。可是楚慕又怎么会羞,等下了课,课室里的人都散尽了,他便把戚宛压在课桌上,将人吻得满眼水光,小声讨饶。
    到了夜晚,两人时常去忘情峰,在月亮的清辉下靠在一处谈笑拥吻。有时候他们也会去剑派中庭里那棵最大的云锦树下练剑。云锦树上终年繁花盛开,淡紫色的花瓣落了两人满肩,有时候楚慕会将剑丢开来,将戚宛拥入怀中,先是轻轻吻他的指尖,再去十分虔诚地吻他的嘴唇。
    三界一直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在盛放的云锦树下拥吻,便会永世不分离。
    那时候,戚宛和楚慕望着树上岁岁年年常有的繁花,注视着彼此眼中的真切爱恋,都对此深信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瀚云大会,走剧情了
    第55章 惊鸿
    数月之后, 瀚云大会终于如期到来了。
    戚宛、楚慕以及洛玄跟着承恩君,还有下仙界各个门派中有头有脸的人,一同前往了上仙界。
    此次瀚云大会的地点就设在上仙界的一座仙山附近, 离仙帝居住的宫殿并不算远。仙山的环境十分清幽,百草丰茂, 并且建有行宫,正适合举办盛会。
    到了夜间, 一众人在席位上落座, 比武正式开始。
    仙帝会亲临现场观看这次的比武,再选出最为满意的三人作为前三甲。当今仙帝年事已高, 足有七万岁, 若放在人间, 已经是个古稀之年的老者。可是他的修为高深, 极其重视相貌保养,看上去相貌堂堂,甚是威严,倒要比承恩君年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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