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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浴血: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浴血: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8

    慕容微雪正想出言反击,但却心下蓦地一冷,她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到底为什么还要跟他置气?

    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们永永远远都是君臣的吗?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着,过了半晌,听到外面的动静,慕容微雪这才转过了头去,成卓远也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睍莼璩晓

    这时候,青玉带着人,将沐浴用的捅抬了进来,又注入了热水,将一应物品都准备好了,青玉瞧了瞧慕容微雪,又看了看成卓远,成卓远挥了挥手,淡笑道:“都下去吧,有贵妃就可。”

    “是,奴婢遵命。”青玉自是巴望留着慕容微雪和成卓远单独相处的,所以便赶紧带着一众宫女都退了下去攴。

    “臣妾给万岁爷宽衣。”慕容微雪走到成卓远面前躬身道。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那乌云一样的柔发,脸上的表情蓦地就柔和了下来,顿了顿,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一缕,送到鼻前轻嗅,一脸放松神情。

    “臣妾给万岁爷宽衣。”慕容微雪再一次道,仍旧是恭恭敬敬羼。

    成卓远的脸渐渐冷了下来,松开了手,看着那一缕长发又飘回到慕容微雪的肩头,乌黑的发映着那张脸白的似雪,虽然美极,却也够冰冷,成卓远的眼角微微一搐,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脚。

    随即,慕容微雪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成卓远退去了朝靴,然后是袜子,再然后小心翼翼地解下成卓远腰间的玉带,取下那上面的一应香囊佩绶,再然后是龙袍,是长裤,还有中衣中裤,那浓郁的龙涎香的味道,仿佛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往,慕容微雪觉得窒息,却怎么也逃脱不了,等成卓远未着丝缕的站在慕容微雪面前的时候,慕容微雪发现,自己仍旧是可悲的脸红心跳。

    只是成卓远那白皙的胸膛上,赫然有着两道牙痕,异常狰狞,正落在心口,那是昨晚上,她亲口留下的印记,她如何记不得?

    慕容微雪看着那通红的痕迹,越看越是伤感,入宫三年,她从来舍不得看成卓远受伤,每年春季围猎,成卓远却每每都会受些伤,其实不外是不起眼的小伤,不过是擦伤了皮,或是被树枝划伤了手,但是桩桩件件落在慕容微雪的眼中就都成了了得的大事,她跟成卓远生气,斥责他粗心,有时候还会心疼得掉泪,所以她从来不跟成卓远去狩猎,她见不得他一丁点儿的不好,他真是她的一块心病。

    可现在,那伤痕就在眼前,她到底得有多恨他啊,竟咬得这样狠?

    “对不起……”一张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已然沙哑得不像话,随即眼泪就夺眶而出,慕容微雪实在不知道自己这要在做什么,真的很懊恼,每每单独面对他,她就必然会乱了阵脚,她真的是懊恼极了。

    成卓远一伸手,便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材一直娇小,这阵子愈发瘦弱了,成卓远环抱着慕容微雪,听着她压抑的哽咽,眼睛愈发深沉,最后竟闭上了,那脑袋搁在慕容微雪的颈间,那柔柔的发丝就调皮地***动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到处都是那调皮的发丝,成卓远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

    慕容微雪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反正眼泪就是停不住,等到她停下来的时候,已然是万籁俱寂,慕容微雪觉得肩膀有些麻,但也不敢动,耳畔是悠长的呼吸声,似乎成卓远已经睡着了似的,但……他们不是站着的吗?

    “慕容微雪,你抱抱我。”

    或许是那声音太小,以至于慕容微雪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忐忐忑忑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住了面前的男人,才知道,他身子竟然这样的凉。

    “万岁爷!”慕容微雪蓦地一惊,随即焦急地道,“万岁爷,快点沐浴吧,暖暖身子,怕是要着风寒了!”

    “闭嘴,”成卓远似乎有些不满慕容微雪的咋咋呼呼,动了动脑袋,然后又轻声道,“你抱抱我。”

    慕容微雪不敢动,只得重新环着成卓远,只是下一秒,成卓远却一把抱起了她,径直朝着大床走去,放下了她,不等慕容微雪反应过来,成卓远已然压在了她的身上,猛地对上那双凤眸,慕容微雪蓦地一窒。

    成卓远倒并没有怎么样,只是老老实实地拥着慕容微雪睡了,慕容微雪也不敢吵到成卓远,小心翼翼地退了衣服,并不敢再下去换睡袍,只得穿着里面的中衣睡着,成卓远则一直睡得很熟,慕容微雪支着脑袋,静静地看,那样的容颜落在慕容微雪的眼中,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慕容微雪忽然就特别感谢青玉,只点了软榻上面的灯,这样的烛光并不刺眼,却又能看得清成卓远的睡颜。

    蓦地,成卓远似乎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慕容微雪正不知道该怎么才好的时候,成卓远忽然朝里面伸出了自己的右臂,放在了慕容微雪的枕头下,慕容微雪的心口蓦地一热,这是成卓远的习惯,自洞房花烛那一日,她就夜夜枕着他的手臂入眠,所以这一阵子她时常辗转难眠,不想成卓远虽是失忆了,但有些习惯却并未改变。

    慕容微雪轻轻地枕在了成卓远的手臂上,成卓远的眉头这才平缓放松了下来,另一只手拦在慕容微雪的腰间,然后继续睡了。

    “卓远,你要是什么都还记得,那该多好?”轻纱帷幔中,慕容微雪轻轻抚着成卓远的脸颊,一字一句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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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成卓远醒来的时候,便就觉得四肢乏力,还头疼得很,看着慕容微雪还在睡着,便也没怎么样,让赵如海伺候着更衣之后,便就去了养心殿,好容易撑过了早朝,成卓远便头疼得实在受不了,赵如海赶紧地请了太医过来。

    秦律给成卓远看了之后,便道成卓远是受了风寒,又问了赵如海,成卓远昨日是否吹了凉风,赵如海想了想,实在没想起来,秦律便退下去煎药去了,成卓远则躺在龙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他素来鲜少生病,不想这一病倒是极重的。

    天子抱恙自然是大事儿,不消一会儿陈巧云便跟着孙丽华过来了,慕容微雪也匆匆赶到了,自然赵如海少不得被孙丽华骂了一通,而慕容微雪也被孙丽华数落了一番,必定昨儿晚上成卓远是在初雪殿留宿的。

    孙丽华在养心殿坐了坐,看了成卓远用了汤药这才回慈瑞宫去,陈巧云如今身份敏感,也不好留下,所以也就一并回了慈瑞宫,所以这侍疾的担子自然落在了慕容微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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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卓远用了汤药之后,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已然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成卓远倒没有什么胃口,慕容微雪还是扶了他起来,让赵如海将软榻上的小几搬到了床上,青玉这时候提着食盒进来,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对成卓远笑道:“万岁爷虽然这时候胃口不好,但只要一瞧见了这里头的膳食,奴婢保准万岁爷胃口大开!”

    成卓远也笑笑:“整个宫中,就属青玉就会说笑。”

    “呵呵,奴婢可不是说笑,”那食盒里面不过只有一直琉璃汤盅,还有一个青花白瓷碗,那汤盅里面盛着的是赶甘蔗马蹄山竹羹,那青花白瓷碗里头则是热腾腾的紫菜虾皮小混沌,旁边还有一个一小碟子的黑芝麻辣椒油,青玉一一端上了那小几,瞧着成卓远眼睛一亮,也笑了,道,“奴婢说的没错的,万岁爷必定会食指大动!”

    “呵呵,做的不错,快下去领赏吧。”成卓远喝了一口甘蔗马蹄山竹羹,只觉得甘甜滋润得很,原本喉咙像是着了火似的,此刻舒坦了不少。

    “这可都是娘娘亲手做的,奴婢可不敢贪功,万岁爷若是赏的话,还是赏娘娘吧!”青玉笑着提着食盒下去了,赵如海也躬身退到了外殿去,寝殿中之余慕容微雪和成卓远独处。

    成卓远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慕容微雪的脸上,慕容微雪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抿了抿唇,问道:“原本御膳房是做好了午膳的,因为秦太医事先嘱咐了要做的清淡,所以那些子午膳臣妾瞧着那清汤寡味的,怕万岁爷没有胃口,所以臣妾刚才就回宫做了这两道来,小时候,臣妾每每病着,便就最喜欢吃这两道,不知道万岁爷觉得如何?”

    成卓远定定地看着慕容微雪,看得慕容微雪浑身毛毛的,但成卓远却看着看着就笑了,眉间嘴角都掩饰不住,也并不答话,只是闷头西里呼噜地吃了起来,一边还将那一小碟子的黑芝麻辣椒油都倒进了馄饨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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