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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5 章

    夫君四个,不嫌多 作者:沧聆

    第 25 章

    一双桀骜阴戾地鹰眸透过二楼的窗沿缝隙,直直地射入纱帘中的曼妙身姿,原本敢阴狠沉冽的眸子这时竟蕴藏了呼之欲出的熊熊火焰,而那火焰的源头便是纱中的女人梁似锦。

    如此直接几欲射伤肌肤的火焰,终于是被池中游乐的梁似锦发现,眸中闪过狠戾,倾身一跃踏着漫天池水飞身卷起池边由三娘安排的粉白色衣裙,不过是瞬息间,梁似锦就置身一袭粉白色罗裙闪身到那人藏身之处,快速地拉开窗户,就要取那人的首级,却是被那人闪身轻易的躲过,反而飞进了屋中。

    男人一身玄黑色,半张脸被镶嵌着玄玉石构造的血色蝴蝶面具遮住,只露半张白皙凝脂的脸颊,□有型的鹰鼻下一张粉嫩菱唇邪启,“女人,原来你在这里呢。真是让我好找啊。”桀骜的鹰眸中烈火熊烧,眸中三分爱意,七分恨意,直焚烧着梁似锦的全身。

    “你是谁?”梁似锦听到这个暧昧不清的话,愣了愣,转耳又伸出手摆出武术架势,这人好大的威压强势地大有压迫之感,她不得不防,何况星辰不在身旁,她更该小心。

    因为是刚才浴池中出来,湿润的身子和青丝都还没打理,洁净的罗裙被湿润的身子浸湿,本就是束身罗裙,曼妙的身子更是细腻清晰地出现在男人的面前,鹰眸中烈火微旺,再见面前的人青丝上泫然而下的水滴滚落到那令人趋之若鹜的身姿上,喉间响起了吞咽的声音。

    感受到男人赤果果的轻狂眼神,梁似锦意识到自己渐显曼妙的身姿,脸颊羞恼的红涩起,望着男人的眼神都能喷射出几尺火焰来,嗔叫道:“流氓!”倾身,就运功和男人打斗起来。

    男人也是个个中好手,梁似锦几招杀招袭来,都被他一一化解,她开始显得慌乱起来,原因是那男人的眼神愈发的灼热,几乎能在她身上灼烧出好几个洞眼了。

    男人见她眼神开始错乱,武功路数皆漏出空隙,菱唇掩笑,两人本该不分上下的内力,顿时因梁似锦的心神转变为更有利于男人,一招轻便的擒拿手就轻易的捉拿住梁似锦的香颈,就在她认为自己会香消玉损,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男人的杀招突然撤掉,转来的是怀住她的蛮腰。

    “唔~”唇间传来一阵霸道蛮意的侵略,梁似锦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剪水眸,眨巴眨巴好一会儿,直到唇间袭来一股略带恼意的痛感,她才惊觉她被人骚扰了。

    “唔~混蛋~”梁似锦怒火焚烧的瞪着双眸,羞恼地对着男人扇了一把掌,脱离了舒服,就是一记好骂,“居然敢亲你姑奶奶,还要我,找死!”毫无章法的左掌打向还在意犹未尽的男人胸前。

    闷哼一声,男人顿时清醒过来,桀骜的鹰眸中烈火瞬间褪去,转而来之的是怒火滔天的燃烧,“女人,你是想惹怒我吗?我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梁似锦没有想到男人的脸转变的如此之快,之前还是情牵自己的模样,回头便是欲要杀她后快恶魔脸相,身体顿了顿,一时间真被男人浑身散发的魔鬼气息煞到,怔愣地说不出话来。

    本来还一脸怒发冲冠的男人见她露出怔愣的模样,脸上又是微白色,以为梁似锦被她吓坏了,怔了怔,脸上带着些许歉意与怜惜,“女人,我还有事要办,这次一定要等我。”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男人玄黑色的身影转瞬离开了天池楼,独独留下梁似锦一人纳闷的回想着男人的话。

    等他?为什么?他是谁,凭什么让她等他啊?

    想到男人最后的话,梁似锦回神嘲弄地一笑,一身玄色又不是什么美男,让她等做梦吧!

    19

    19、春锦,为妓 ...

    梁似锦轻着陈三娘所安置的粉白色罗裙,一身妙曼姿影玲珑所束,百褶裙式样的裙角随着主人的步履挪动向四周散开来,似沉似拂,宛若天人,衬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顺着后脑勺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更是飘渺若仙。若是轻触那三千青丝墨发不知是否有那锦缎丝绸的柔顺舒畅。

    天池楼二层的门被打开,站在门外楼梯口上的陈三娘听到身后的声响,意识到是那称呼她为婶婶的姑娘出来了,欣喜的回过头,瞧到一女子宛若不似凡尘的天人之姿,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喜的是她的容貌,忧的亦是她的容貌,如此之姿,若是出生王孙贵族便是掌上明珠,可若是处在青楼,那便是一枚裴玉碎裂了一角,永远的沉沦。

    梁似锦看着眼前的女人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温情,朱唇毫无所忌的展开如花笑靥,顿时晃花了陈三娘的一双老眸,她的眼底越发的深沉。

    “锦儿,像你这样出尘的女子,怎能流落风尘啊。”陈三娘的眼底扑闪着疼惜的怜意,她不愿这般的女子落得残花的命运,“要不婶婶带你离开吧,我和这儿的鸨娘亦是有几十年的主仆关系,我虽不是什么高地位的存在,但是这鸨娘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地位性的。走,婶婶这就带你去见鸨娘。

    这话一说出来,不仅吓到了梁似锦,连陈三娘自己也被自己惊吓了,她伺候鸨娘几十年了,但却从没有叛逆之心,将这春锦楼后院奴仆打理的是井井有条的。可是今日却为了这初见的女子,竟是一声‘婶婶’,便叫她忘却了几十年的主仆关系。这种异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梁似锦先是被她的话震慑到,顷刻间,心里若似被装满了温水,涨涨的是满满的感动。她的眼里的流光扑闪扑闪的,连人被拉着跑,她也没有发现。这种亲儒的感觉,自从来到这世界还是初次所遇,她开始沉迷不觉。

    沉沉迷迷的感觉恍惚了她的所有思维、想法,若不是一股强烈肆虐的视线以及耳畔间响起的彻耳掌声,梁似锦都有可能一直沉浸在陈三娘所带来的亲情中。

    “三娘,看来我这几年待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一个奴才该有的本分了是吧?恩?”芸娘全身依偎在暖炕上,单手贴着半边脸颊,头磕在矮几上,凤眼深邃的眯起,紧紧地锁视着跪在地上的罪奴陈三娘和一旁神游太虚的站着的梁似锦。

    此时,梁似锦的思维还是处于朦胧模糊的状态,不曾反应过来。

    “鸨娘,三娘自知不该越矩,祈求您的垂怜放过我的表侄女锦儿。只是锦儿如今才到二九年华,大好的年华还不待绽放就锁在四角一方。希望鸨娘能念在三娘几十年勤勤恳恳伺候您的份上,让我带走锦儿……”陈三娘佝偻的跪在地上,左脸上带着五个红色的手掌印,眼角含烁着莹莹泪珠抽泣着,沧桑的脸上随着身体的抽动,紧皱的皮肤几欲脱落,看的人一阵心思闹腾。

    可惜她所应对的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而是面朝着一个经历了几十年风霜雨落,人情冷暖的,在红尘俗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鸨娘芸娘。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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