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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上她说啥就是啥

    (死神)忧郁的大根君 作者:死猫

    父上她说啥就是啥

    (死神)忧郁的大根君 作者:死猫

    父上她说啥就是啥

    (死神)忧郁的大根君 作者:死猫

    父上她说啥就是啥

    爪子疼…

    两只爪子都好疼…

    早知道横竖都要被这菊花门吸进来,我当初还不如老实一点自己走进来…

    手稍微活动了一下,各种销魂的神经刺激痕刮过骨头,我立刻就不敢动了,

    没办法查看伤口真是不方便,这里一片黑,伸什么不见什么。

    平子队长你的刀有没有定期消毒啊?要是染上什么不好的病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哦…

    没有光,后面的门早已消失,前面又没有人领路,忍着爪疼四处墙壁类的结构,感到凉凉的半烟雾状的流体从手中间划了过去,倒是没有展开什么攻击。

    不是说到这个就会被吸住的么?

    脚下的路是坚硬的固体,偶尔会有一两个突起的障碍物,刚刚走的时候因为看不到,被绊了一脚,手上的伤口还在地上被二次加深了。

    总觉得爪子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流着不明体,还好看不见,我就当是手心出汗好了。

    撕开袖子来包扎这么帅气的事情我也想过,但我那一口破牙完全奈何不了副馆长心挑选以结实耐磨为优点的工作服。

    = =…不能轻信电视剧啊民那。

    体滴到鞋上了都,

    不知道我走出断界前会不会先失血过多致死…

    这悲催的人生…

    将手保持自然蜷缩的状态,我在黑暗中索着前进。

    那个,我记得这里不是应该有拘突神马的么,那个长得跟新干线一样的壮物体,他前面带着一个大灯。

    对,很大的车灯。

    所以如果父上大人你能听得见我的心声的话,请把它放出来吧!

    我就想要个照明用的东西!一边着会动的不明流体一边找路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现实是,不管我怎么呼唤,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木有什么动静。

    看样子拘突它今天歇班…

    灰心丧气的继续走,手中的流体依旧冰凉柔软,向里面伸去,似乎不到尽头。

    啊啊,要是回到现世的话,我希望电脑已经被发明出来了,再不济的话,有抽水马桶也好啊。

    要我魂飘到天朝去为祖国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么?

    好的我会考虑的,但当务之急是怎么从这个坑爹的空间bug里逃出去。

    想到烦恼的地方,我不禁狠狠地把手向流体里挥打。

    却因为用力过猛,跌进去了。

    …父上大人你到底想把我写的多没用啊啊!

    好吧,其实是被较深处的流体吸过去的,大不仅被菊花门吸进去了,还被菊花内壁吸进去了…

    算了你爱怎样写就怎样写吧…

    再一次索着爬起来,感觉不是陷入了流体的里面,倒像是走到了另一个隧道里。

    那个…跟菊花内壁紧挨着的器官是什么来着,回肠?我真的会被这里消化掉么?

    另人遗憾的是这里还是没有人来回答我,没有光,即使眼睛适应了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跟前一个通道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掌握不了爪子的情况,从刚刚开始它就一直在抽疼中,啊啊,果然,掌心的都外翻出来了。

    ……

    粉红色的!?

    我竟然看见了,劳资开天眼了啊啊!

    回头,感觉远远的有什么东西在靠近,隐约有灯光。

    断界的清道夫出动了?

    光源越靠越近,终于到了我能看清的范围内。

    一辆牛车。

    不,确切的说是一辆人在拉的板车,似乎是很庞大的货物,一堆一堆的,拉车的人不认识,旁边跟着一男一女,一眼望过去,恩,身高很般配。

    板车的右前方挂着一盏灯。

    他们看见了我,停了下来。

    双方互相大眼瞪小眼。

    一个男声响起来:“断界里竟然有人?”

    “……”其实我也是刚刚到的。

    那个男人披着深色斗篷,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然后停下。

    “你是谁?”

    我直接说名字估计您也不认识,“…路人。”

    男的沉默了一下,摘下了兜帽,“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两边翘的乱糟糟金发,挺端正的面孔,以及胡子拉碴的下巴…

    后面的女是个黑皮肤的火爆美女…

    拉板车的巨人大叔有着浓密的八字胡和方眼镜…

    ……

    这他喵的不会就是浦原那个谁吧!!

    父上大人我好像中大奖了。

    被自己的猜测雷到不行,忘了回答男人的问题,金发男皱了皱眉头,继续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是被困在这里的,正在找出去的路。”

    金发男子抿紧了嘴,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在断界里不可能有你这样的灵魂存在,更何况…”他瞟了我的手一眼,“被拘流碰触到的话,就会被永远的禁锢在这里。”

    卧槽你不早说!

    触电般拿开扶在墙壁上的手,在身上蹭了蹭手背,诚恳地望着他,“现在没问题了。”

    “……”

    “您…您是要去现世么?”如果这个人真是浦原那个谁的话,看这架势,我可能正好撞上了某段剧情。

    他的手悄悄的移动到了刀的位置,谨慎的点了点头,“恩。”

    “那么,拜托您!请带我一起走吧!”低头90度鞠躬,把后脖颈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以毫无防备的姿态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没有任何威胁的。”

    姐就算想有威胁也得有那个灵压啊啊——

    “…你怎么看,夜一先生?”斗篷男回头向同伴征询意见。

    “现在要以逃跑为主,没空耽误。”没有任何犹豫的冷清的女声。

    “我知道了…”金发…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姓浦原了,斗篷男稍稍退后一点,“你可以跟一起来,但我们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非常感谢您!”再次低头道谢,直起腰板啪嗒啪嗒的跑到板车的旁边,向胡子巨人施了个礼,偷偷的向板车上瞄了一下。

    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时,心跳还是骤停了。

    见过战争时拉去焚烧的尸体堆么?

    曾经位于死神顶阶的,不可战胜的强大象征的他们,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堆叠在一起。

    没有半点气息,个个安静得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在那之中,一只纤瘦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带着几缕顺滑的金发。

    他的脸朝下,半截面具完全覆盖住了他的头颅。

    看不见灰色眸子,看不见拱桥牙,看不见那常年长在嘴边的笑意。

    感受不到活着的温度。

    …你这是自作自受。

    …让你上回欺负我。

    …姐现在特别解气。

    …我理应这么想的。

    手上的伤已经没感觉了,因为身体里出现了更疼的地方。

    铁斋听见动静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那个不点儿高的小孩子哭的鼻涕乱流。

    “你没事吧?”是因为后面的景象太过骇人给吓的么?

    “不…没事嗝…您不用理…我嗝…”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抽抽噎噎的用手背去抹脸,等到手都湿的黏黏呼呼了,就小心的不牵动伤口,用手指扯着那块熟悉的衣角擦鼻涕,顺带把手蹭干净。

    眼睛被生理体冲刷的看不清前面,就伸手去抓旁边,发现洁白的羽织袖口已经一塌糊涂了,就向下握住了他的指头。

    冰凉冰凉的,一点都不温暖。

    反复告诫自己他又不会死死掉,一切都有久保大神罩着,你难受个毛毛啊。

    住嘴!姐…姐流的可是终于能出去了的感动的泪水啊不行么!!

    视线依旧模糊着,又觉得鼻子堵了,可是那片袖子已经被我糟蹋的不能要了,又不好意思去蹭别人的衣服。

    看看那飘荡的金发,内心挣扎片刻…

    不行,我不能这么龌龊!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当做应急处理,快步跟上拉板车的速度。

    有人领路就是好,在步行了半小时左右,板车就来到了一个不规则的出口前。

    这门长得的好像烂掉的西红柿还蠕动着向下滴不明黏了耶真的没问题么?

    浦原…他现在还没告诉我名字就暂时称呼为斗篷男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相诡异的桩子,在距离门前的一米左右进了土里。

    桩子的顶部飞出几道诡异的黑线,入门边,然后那个门就像时间被停止了一样不再动了,黏也停止在了半空中。

    瞅瞅斗篷男,他若无其事的走向了门,连带着美女和板车汉子也一脸理所当然的跟进。

    好吧,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你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不需要特地告诉我这个路人了,是在节省字数么?真不像我父上大人的作风。

    穿过通道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一片荒野,没有任何能代表文明的建筑,正确的说连个茅草屋都没有。

    …这到底是几几年?要是没有抽水马桶的话请让我再回去穿一回。

    那个斗篷男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烟的存在,很满意的蹲了下来,在地上画了一个圆…

    ……父上大人他那是在结印吧是吧是吧,为毛会那么熟练难道连忍术都***穿越了么!!

    做完一系列复杂动作的双手拍在泥土上,手与地表相接触的地方发出一阵蓝光,紧接着一阵地动山摇,地底下像是有什么大家伙移动的声响。

    好强的查克拉…不对!地震了啊啊!我紧紧握住爪子里的手指,又摩擦到了伤口好疼的擦!

    震动停止了之后,一个洞口,出现在了金发男刚刚发功的地方。

    “进来吧。”他简短的说,自己率先走了下去。

    我跟着板车也凑到了边边上,竟然还附带有楼梯…要不要这么体贴啊啊!

    不安的走下去,空旷的地下空间,斗篷男已经放了几个光球在四周照明,浦原先生其实您才是货真价实的玛丽苏吧…

    胡子巨人停下板车,开始卸货…不,是搬运平子队长他们的身体放在地上一字排开。

    我也想上去帮忙的,所以把最小个的日世里半拖半抱了下来,她是摞在尸堆最上面的,最下面的是一个体型堪比双人床的胖大叔,好吧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

    放下日世里在莉莎副队长的旁边,再回去帮忙卸六车队长,平子队长被压在了他的下面,以不能引起任何腐女尖叫的姿势俯趴着。

    刚想去碰平子队长,一只手从侧边伸出制止了我的动作。

    “很危险的呦。”金发男把斗篷扒了,露出了原本的白色羽织,“他说不准会咬你的。”

    …您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请问…”我抬头仰视他,目测他比平子队长要高半个脑袋,“您是谁?”

    “…浦原喜助,我叫浦原喜助,以及这边的是夜一先生和铁斋先生。”

    “啊呃…您好,我叫大。”

    “大是么,你和平子队长他们认识?”他仔细观察我,大概是在脑中寻找同名人的资料。

    “…大概吧。”思索了一下,我又问:“那个…您认识清和么?他是一番队的五席,也当过五番队的副队…”

    浦原闭起眼睛回忆了一下,“没印象。”

    “是么…”

    转头注视地上的一溜人形,副馆长这条线也断了,认识的人现在也全部当机中。

    谁来告诉我时间到底跳越了多少过去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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