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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青纱劫 作者:兮鬼

    第四卷

    青纱劫 作者:兮鬼

    第四卷

    青纱劫 作者:兮鬼

    第四卷

    两个陌生人,突然有那么一天,行了婚礼仪后,就这样相对而坐品尝新婚佳肴,而且不一会儿还要一起共度良辰春宵。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没什么太大感觉,但是等剧情套在自己的身上,才能体会那种身临的真实感。

    嵇康用食,十分安静优雅,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来。

    我以为才子都该是皮肤白皙,弱不禁风的模样……可看他的样子,记得有记载,嵇康身高是七点八尺,而魏晋时期的一尺相当于二十四厘米,唔,算一算,已经超过一百八十八公分了,这绝对理想身高啊!

    他话不多,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气宇轩昂,当真应了书中“面如冠玉”的描述。我知道,他原也是出生书香世家,父亲虽然早逝,长兄默默扛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后入朝做官,但不幸英年早逝,二兄嵇喜承下仕途之路,嵇康本来应是平步青云,却道十分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拒绝得很彻底,不屑于沾家族的光,执意靠打铁维生。

    这种风骨一直是世人所敬佩的。但是,这样的人就坐在我眼前,还是我的夫君,感觉太不真实了啊。我偷偷瞄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带点揶揄的目光,血气整个往上冲,羞红了整张脸。我放下筷子。讷讷地说:“嵇康……”

    “叔夜。我的字。”他轻声道,“你是我的妻子,直唤我的字就可以了。”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傻笑,但是心里涨得满满的感觉,仍是让我控制不了嘴角的上扬,“嗯,叔夜。如你所说,我既然已经嫁给你,就是你的妻,不再是曹家的小姐,家中有什么事情,尽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妻子的责任。”

    “你会什么?”语句听起来像是讽刺,可他不是,他十分认真地问我,眼底没有半点轻蔑。

    一个自小靠着自己长大,还要照顾懒惰姐姐的孤儿,什么不会?当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没敢这样反问他。只是嫣然一笑,“明天过后便知。”除了打铁。

    他露出一抹微笑,比原先若有似无的淡笑温暖得多:“那,我拭目以待。”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很快地放松了。

    渐渐的,盘子见底了,我渐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低低地笑,“你很紧张。”

    我有些恼怒地看他淡然如清风的模样,嘟囔道:“这是自然了。”

    “但是,时间不早了,我们该歇了。明天早晨,还有许多事情。”他优雅地起身。

    这、这这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实在值得深思!我在心里慌慌张张地呐喊。但还是尽量镇定地跟着他站起来,由着他握住我的手,由着他……一件一件褪去我的衣裳。

    夜晚的烛光摇曳,将两人的相拥的身影清晰地映在了窗纸上。

    有些昏暗的光线把屋内的气氛烘托得更加暧昧。

    我始终低垂着脸,不敢去深思自己的脸色和猴屁股究竟哪一个更红更形象。修长的指尖抬起我的下颚,细腻的皮肤和他指尖上糙的茧互相摩挲,那是长年劳动的结果,有些奇异的酥麻感,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喉间有些干燥,忍不住舔了舔唇,“我……”

    吻蓦地覆盖住了我的话语,我睁大了眼,感觉到那淡淡的清香味窜进鼻息,迅速潜入心底,埋伏占领。

    唇唇相覆,有湿润却灼热的感觉,还有一点点晕眩。

    不知道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颀长结实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

    隐约间,床头的帷幔被放了下来,掩盖一室浓浓的春意。

    夜,正长。

    春宵一刻值千金。

    ********

    五更。

    我睁开眼睛。

    在曹府的那几天,我开始让自己习惯每日五更准时起床,原因有许多,可以说是有个固定的作息,让自己身体健康,但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却是不想让嵇康觉得自己娶了一个懒妻。

    不管昨天是不是新婚夜,不管昨天我和他有多晚入睡,总之……我准时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把枕边人的手臂当枕头,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脸上又烧了起来,我眨了几下眼,仔细端详嵇康的脸。

    昨日看他的柔和坚韧的面容,组合而成的致五官,那种安然沉稳的气质像是浑然天成的。但是,是谁说的呢?人一旦熟睡,不管多么成熟睿智,稳重冷静的人,不管是二十五岁还是四十五岁,看起来永远都像五岁小孩般无辜纯真。

    我咧嘴一笑,顿觉得母爱泛滥。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的原理,害羞到极点后,竟然俯下身在他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下,发出响响亮亮的“哧”一声。

    我愣了愣,没想到亲吻的声音在清晨的室内竟然能造成这么大的声响。就这么在他缓缓睁开,如水般眼眸的注视下呆住了。

    他怔了那么几秒,发现自己的手被我亲密地靠着,然后腾出另一只手,抚上被我偷袭过的脸颊,微微一笑,看出了我的窘迫,他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脸,靠了过来,是一个亲吻的回礼。

    不动声色地替我的尴尬解围。

    “醒了?”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却浑身酸痛地震了一下,想起昨天,不禁有点羞赧:“嗯。”

    “璺,你向来早起?”他起身下床,侧过头看着我,打开床边的衣橱,从里头挑出一间蓝色的长衫裙,还有中衣和里衣。

    “我要嫁入嵇家,总是不能再贪睡了。”我道。

    我认出那是我的嫁妆,只见他走了过来,替此刻只着里兜的我一件一件穿上。完了之后才慢条斯理地为自己随便套上一件长衫。

    我心里一暖,突然觉得浑身活力。甜甜蜜蜜的感觉,让我有神抖擞得出去跑个十圈都不累的错觉。但是,脸上却只是微微一笑,整理好凌乱的床被后,红着脸将那张落红的床单抽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的备用盆里,然后坐到了梳妆台前。

    我瞪着铜镜里的自己。

    先是稍微惊讶了一下。一样的脸孔,但是眉宇间却总有那么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和昨日还是小女孩的我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我的眼睛亮闪闪的很漂亮。

    心里偷偷乐。可是没一会儿,问题却来了。

    我苦恼地一头长发,……什么都学了,怎么就是忘记学为自己盘发?

    “怎么?”

    像是感应到我的心情般,他看了过来。

    我纳闷地回视他,“什么都学得差不多了,就是没学这个……”我指了指自己柔顺的长发。

    他含笑走了过来,微微俯身从铜镜里看我,大手一伸,熟练地为我梳理起来。

    “诶?”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淡淡地解释:“你是我妻,为你馆发,理所当然。”

    你是我妻,为你馆发,理所当然。

    这句话仿佛一个小石子,看似小巧平凡,却能够在我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久久散不去。

    一种名叫暧昧温馨地围绕着我们。

    从彼此的微笑中可以看出,两人对这样的一日之计于晨的气氛很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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