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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说(小修)

    沐安归 作者: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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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安归 作者: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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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安归 作者:酒衣

    说不说(小修)

    怀沐无措地抬起了头,眼神里有着一丝张皇。她紧咬着嘴唇,似乎不知如何开口,众人倒也好耐地等着她。

    怀峯有些焦急,看怀沐的样子,只当她一时想不出,就出声说道:“师傅,这个对她们可能有些难,就算了吧。”

    “唉,无妨无妨,不要拘束,我们又不是考试,随便说说罢了。”钟太傅笑眯眯的,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长卉一时也忘了思考,直勾勾地看着怀沐,期待着她的回答。

    怀沐被众人这般盯着倒是心里有些发虚,背挺得直直的似乎僵硬。好几次张着唇就要开口了,到关键时刻又愣是闭上了,吐不出一个字。

    一旁长卉看得都替她着急,暗地里推了她好几次。

    “不要紧张嘛,说出来大家一起评鉴评鉴,无关好坏的。”钟太傅的声音不慌不忙,但似乎硬是要挖个答案出来不可。

    怀沐这才缓缓地启唇,一字一顿、甚至毫无抑扬可言的吐出了憋了许久的十一个字,

    “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敢弹。”

    一时间,教室里甚至比怀沐没出声前更静,静得一切都凝固了一般,静得连流转的风都停止了的模样。

    怀沐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大是后悔开了这个口。其实钟太傅要求说别的点东西,自己定是比不过哥哥他们。而这副对联自己前世早就见他人对过,心里欢喜故一直记着,没想到今儿个当做问题问出来,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怀沐其实一直在犹豫着开口或是不开,她明白这下联气势极足,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不甚合适,但因为一直存着要钟太傅刮目相看的心思,又实在难舍这次不易的机会,所以还是下了决心开了口。

    终究是说出了口,后悔也无济于事。怀沐只有紧张的等待着钟太傅的回应,桌下的小手冰冰凉,挺暖和的天气怀沐硬是出了身冷汗。

    教室里静归静,但怀沐感受得到所有人灼热的眼光。而每个人眼神的意味都不一样。怀峯虽镇静但还是难掩对自家妹妹的与有荣焉;长睿最是平静,只是惊讶于怀沐的答案;长安更是眼神复杂,一方面惊艳于怀沐的对答,一方面又回想着这些天来怀沐的表现,深的疑惑着她真的只有八岁稚龄吗?而长卉则是毫不掩饰的一脸崇拜。

    这些怀沐都不曾注意,她只是在等着钟太傅的反应。

    钟太傅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答道:“长睿的对子以雷电作拟,女娃娃以地对天,意境倒是比长睿的更胜一筹,和上联也更为契合,不俗啊!”

    说完笑着看了怀沐一眼,“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怀沐揣摩着觉得钟太傅并未觉得自己太过扎眼,也见好就收:“师傅见笑,不过是这两天读的诗书略有些感想罢了,不值一提。”

    “你能从诗中领悟到这些已是不易啦,对得很好!”钟太傅连连点头。让怀沐很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搞砸。

    今天算是在课堂上迈出了第一步,可仅仅一次那是不行的,真要让钟太傅推荐自己,必要他起了爱才之心,否则今天自己的行为不过是一个小曲罢了。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怀沐可不敢说。

    而其他的呢?自己就算是去了游园,那然后呢?这么复杂的比赛,怕是自己连出题人都找不到,不是比不去还要狼狈吗?怀沐很是苦恼。

    唉,没有逃避,也没有退缩。虽是被穿越,但路是自己选的,在没有办法也要自己走下去,何况现在还未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多想只是杞人忧天而已,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怀沐也不是纠结的子,很快就把烦恼丢到一边了,索趁着这次比赛好好训练下自己吧。

    怀沐坐在桌前拿了张纸,准备给自己列一个计划。

    恩,诗书就不再提了,这个身体之前就记过不少,而且诗书范围太广,要记也记不过来的。琴画呢,只得靠着平时课上多多联系了,没有捷径可走的。关键是女艺呀,针线是在学着,但顶多算是入门,只是胜在自己平时用心,绣出的东西多比较细腻罢了。厨艺呢,自己才八岁啊,能下厨吗?顶多做些点心吧。还有其他生活里可能碰到的一切,只能靠自己慢慢索了,哪个晓得会比什么呢?

    如此看来多多在诗书上下手才是正道啊。自己并非意在夺冠,在一项上突出一些也就够了,那诗书绝对是上选,得胡太傅赏识也要靠他了!

    一一想来,怀沐有了些信心,就一心一意把这做好吧!

    这天是休沐,怀沐、怀清要去秦家找长卉。虽上课也天天见面,但长卉还是觉得怀沐没有正正经经地找她玩过,这不,叫来了怀沐她俩,还有一些长卉熟识的一些姑娘们。

    怀沐也挺乐意结交几个新朋友的。而长卉的朋友自然是不会离谱的。

    比如眼前这个七岁的长得一张圆脸的姑娘,黛眉弯弯,唇红齿白,算不得极美,却自有一段韵味。听长卉介绍是通城周学正家的,闺名似玉。这周似玉落落大方,毫无一般小姐的扭捏作态,见了怀沐更是姐姐、姐姐叫得亲热。怀沐很是喜欢她的子,聊得投机。

    还有通城训导家的一对姐妹花:苏兰和苏芷,两人都是一副腼腆的子,只不过姐姐苏芷腼腆归腼腆,但处事绝不拖泥带水,到底十一岁了,看着比大家都老成一些;妹妹苏芷才五岁,她的害羞腼腆在众人眼里又是可爱文静的表现了。

    不过并不是没有不和谐因素的存在的,像是独自坐在桌边,端着杯子小口轻啜的那位小姐。

    说起来,她是跟着苏氏姐妹来的,算是她们的表亲,这几日是探亲来通城的。听得苏兰她们要出门,不请自来。

    苏兰的语气里透着些鄙夷,看来是挺不惯这千金小姐的。

    也是,苏兰口中这个明宛月明小姐是个十足的小姐派头。笑不露齿、行不摆裙、路不回头、语不掀唇,一副清高如遗世清莲的姿态,也难怪不得众人喜欢。

    许是一个人没乐趣,明小姐莲步微踱来到几人身边,得了个说话的空隙就突兀地言:“听闻郑小姐父亲是通城同知?”

    怀沐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但仍是正声答道:“家父正是,不知明小姐有何指教?”

    “没什么!”得了回答,明宛月上下打量了怀沐一番,就只丢下这一句话,又袅袅娜娜地坐了回去,好叫人不着头脑。

    长卉不屑的哼出声,明宛月也没什么反应,悠闲地喝着茶,嘴角还有毫不掩饰的一丝笑意。

    原来这明小姐不仅仅是孤傲,还有些目中无人,自得其乐。怀沐心里很不喜欢这样的人儿。

    怀清则有些无措的拉了拉怀沐的衣袖,不知这明小姐问父亲是个什么用意。怀沐回握住她的手,朝她微笑摇头,示意她不用在意。

    苏兰也有些讪然,轻声向大家赔罪:“今早她知道我们来做客就非要跟来,我也没得法子,还请妹妹们多多担待。”

    “这又不是兰姐姐你的错,别在意了。”周似玉很是善解人意的安慰着苏兰。

    “不过这明宛月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大架子!”长卉问忍不住出声问出了大家共同的心思。

    苏兰歉意的浅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但是父亲交代我们姐妹好好招待她,不得怠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算了算了,不说她了,今天好不容易认识了诸位姐妹,可别做败兴的事儿了。”怀沐看大家总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连忙转移话题。

    “就是,我们玩我们的!”长卉最是豁达,当即拉着她们几个聊了起来。

    “怀沐姐姐,以前从没见你出来过?”周似玉随意挑了个话题。虽然她也隐约听说过“病秧子”一类的传言,但她自然不会说出来的。何况现在怀沐脸色红润,说话也是极有中气,哪像是久病初愈的样子呢?

    怀沐正思索着不知开口,长卉倒是出了声:“妹妹你可不知道,怀沐他爹娘可宝贝她了,总说她太小,不让她出门,若不是我爹娘与她家熟识怕是也还不认得她嘞!”

    怀沐感激地看了长卉一眼,长卉倒是调皮地对她眨了一下眼睛。长卉只知她以前身体不好,但也觉得这事不好直说,就替她解了围。

    “原来是这样呢!爹娘疼就是好。我爹娘总说我没有姑娘家的样子呢!”周似玉嘟着嘴似真似假的抱怨着。

    “你爹娘还不疼你?哪个不知周伯伯、伯母只有你一个女儿,要什么买什么,只差没把你宠上天了!”苏兰笑着调侃道,直把周似玉臊得红了脸,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个话题也就在一阵调笑中就此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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