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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羞辱

    于她俩沐浴后,徐朱氏便带工少夫人到一间厢房。
    那里佈置甚是华丽雅致,却不像他俩之卧房,她又道是卧房,处处透露着诡异。
    徐朱氏熟路地领着工大少夫人到内室,并把提前预备的药包及一套衣裳端到她面前。
    工大少夫人见着那些药包,知是她之好意,都欣然接受。然而,那身衣裳她表现犹豫了。
    "嫂子,药包弟媳便承您的情了。"
    其后,面露羞怯之色地道:
    "然而,那身衣裳,弟媳便不需要了"
    徐朱氏关切地问道:
    "为何,可是顏色不喜?"
    她搅着指尖道:
    "不…是很需要穿。"
    "弟媳,莫需害羞。有时穿着这身衣裳,可是增添闺房之乐。"
    其后,她便掩着脸笑起来。
    听着她半是露骨,半是暗示之语,工大少夫人顿时看向她。
    "嫂子,可会与义兄这般做?"
    徐朱氏眉目充满着笑意地看向她,神情有着女儿家之羞赧地道:
    "不告诉你。"
    工大少夫人见爽朗之嫂子,会有如此娇态,顿时明白。
    "不要说我了,你试一下。上身不喜欢,嫂子亦不强求你要。"
    工大少夫人面对她殷切之眼神,不好再叁推拒其好意,便勉为其难地答应。
    徐朱氏把大部分之婢女遣退,独留双方之近身婢女服待。
    工大少夫人由着翠枝为她换上那身泛嫣红之衣纱。它可是一套齐全之衣裳,有配上里衣,外衣,裤子,外袍,綉工精緻,于重要位置上空缕着,并于此处綉上红梅,让试穿者之身子融合其中。
    奶头充当红梅蕊,双腿张开,花穴混合满天梅花盛开之感,让人眼花繚乱。
    工大少夫人不断拉扯衣襟,表现甚是不习惯之模样
    "嫂子,我…我还是先换下衣裳。"
    徐朱氏走到她身前,瞄见嫣红圆肥之奶头,甚是可爱地挺立于人前,笑容更是深邃,并拉着她之手道:
    "不…不…你这般美丽,先不要换下来。"
    她又回头跟朱妈妈问道:
    "我记得有一套首饰甚是配衬这身衣裳,妈妈,你帮我去寻出来给弟媳。"
    "是。"
    朱妈妈走到妆篋中里寻找。
    徐朱氏更是把她拉到全身之铜镜子面前,站于其身后,双手搭于肩膊上,柔声地道:
    "弟媳,你看。你身子如此丰腴,穿着这身衣服站于贤弟身前,实讨他欢心。夫妻相处之道,除了要顺从他,安抚他,还要讨好他。你穿着这身衣裳于他面前,他必会被你迷倒,是不是?"
    "但…是,它如此暴露。"
    她又是蛊惑着她道:
    "那,我比你选择,你想自个儿穿给他看,还是别之女人穿给他看?"
    她难为情地看一记铜镜,并道:
    "我想是自个儿。"
    "就是了。世间上,诱惑是何其大,间中不给他一些新意,他很快便会嫌闷,会被别之女子勾走了。"
    "这样做,可非正室所为。"
    "那怎样才是正室所为。每逢初一十五跟他同床,别之日子分他到别之女人房中睡,为他广纳一门又一门之小妾?"
    工大少夫人被她懟着,一时语塞。
    徐朱氏继续道:
    "此刻,你觉得自个儿宛如窑姐儿,当他每晚睡于你身旁时,你只有睡着笑之份,又何需介意用了何种方法。对吗,弟~媳?"
    工大少夫人狐疑地看向她。
    此时,朱妈妈回道:
    "夫人,老奴找不着那饰物。"
    徐朱氏回头看向朱妈妈道:
    "可是我记错,放于隔壁之厢房。"
    她沉思不刻,便放开她,便道:
    "弟媳,你于此等一会,我到隔壁寻一寻。"
    "嗯。"
    她道完此话便往外走,走着数步,又回头。
    "弟媳,可否借你之身旁那位高大之婢女一用,我可记不清放于那里,要把房子寻个遍。"
    翠枝看向工大少夫人,她轻点着头,并道:
    "可以。"
    然后,独留一名婢女陪着自个儿。
    她甚是羞赧,脸色红红地看向铜镜中之人儿。
    正当她细心地欣赏时,骤然,"啪"一声。
    她俩都被惊吓着了。
    其后,满脸充红,满身醉气之藩世进来,他走不着直路地走进内室。
    见着立于铜镜前之佳人,双目有别于脸上之醉意,满是有神。
    他歪歪地走向她。
    她欲想闪避,却是被他抱过满怀,婢女亦走过来轻手地推拒他。他仍不为所动,并用手挥退她倒地,呵斥地道:
    "放肆,走开。"
    回头又是柔情地道:
    "媳妇儿,今晚你穿得很好看。"
    然后,他不由分说地亲下去,工大少夫人不断地扭拧身子。
    佳人在怀,肌肤莹雪,香气逼人,可是会扰人心志,让人更想把她拿下。
    大手可是不安份地来到奶房前,抓着一记奶子,大力地揉。
    他不禁心道:
    "他妈的,真是又大又软。难怪每次走路,它都颤得让人眼花。"
    再是大力一拧奶头。
    她自然地挺起柳腰给他捏,甚是梨花带泪地叫嚷着。
    "啊!放开我,义兄。放开我…来人…"
    他仍是闻风未动,心想她之相公可是醉倒于花厅,这名婢女又早被收买过了。
    还有谁,会来救她!
    他不理她之推拒,把她捞到床榻上。并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倒于床舖上,然后强力拉着她之双腿,不理她用力想抽回,强硬地把双腿拉开,看着那神秘之地。
    所有之委屈,羞耻,难堪涌于心头,让她不断扭动着身子,想避开那灼热,充满侵略之眼神。
    于藩世脑海中,想着的仅是她不但奶大腰细,腿长尻圆,连那穴都是细小,娇巧,色美的。而且,开襠裤周遭綉着花儿,更显得它娇美芳艷,尤如万花之王般盛放,把周遭之红梅生生地压下来。
    突然,他感喉咙乾,咽了一回口水。
    他把裤襠位磨擦着嫩穴,感受那处之湿热,由开始的缓缓磨擦着,到其后用力摆动精腰磨擦着,再到不仅只满足于此,便放开双腿,慾解开裤带探进内里。
    突然,身后感到一道大力,把他推开于她身上,发出一声大响。
    "嘭。"
    藩世应声倒于床榻上,便怒不可遏地道:
    "谁!"
    而此人已把工少夫人扶离床榻。并拿来她之衣物为她遮掩身子。
    从后赶回来之徐朱氏,见着此阵仗,对他轻摇着头,并眼神示以着工大少夫人。
    他像明白般,道完那话,便借醉醺之意晕倒了。
    徐朱氏走一脸忧心地走工少夫人脸前,欲想拉着她之小手,说些安慰之话。
    "弟媳,刚才…"
    她已成惊弓之鸟,对于她之靠近,胆怯地缩于翠枝身后。
    让徐朱氏伸出来之手扑个空。她没有露出半丝尷尬不悦之神情,仍是一脸担忧。
    身旁之翠枝见着,便道:
    "徐夫人,今夜之事明早再道吧!我家夫人已受惊,您说之话她亦未必入耳。不如,奴婢先行扶她回去休歇。"
    "好的。你先扶她回去休歇。别之事明早才道。"
    道完此话,便目送翠枝拥扶着工大少夫人离开。
    徐朱氏留下朱妈妈服待,别的都遣退。
    然后,走到床榻旁,见着不再装晕之相公,把他挽扶坐正,并接过朱妈妈端来醒酒汤给他喝。
    他喝过后,开声便道:
    "为何会有此婢女出现?"
    徐朱氏接过那碗子,背过身,欲把它端回给朱妈妈,听着身后之话。她才露面倦意,轻轻地吁了一记。
    朱妈妈把头臚垂低,接过那碗子,不敢张望。
    徐朱氏把手上之事做完,才转过身面对相公。
    "刚才,妾跟她都另一间厢房寻珠釵,当找到一半时,她硬说听到弟媳在呼救。妾可是忽悠她过去,然而,她仍是坚持到这里一看。妾总拦住她,不让走。"
    "为何不能!"
    她坐于榻旁,用丝帕擦着他之大掌,没有望着他说话。
    "她总不是我府之人,对她过于打闹,总有失体面。况且,妾以为相公您得手了。"
    听到他说到此,他便来气了,因为那贱婢女坏他好事,让他此刻满肚子火。
    "哼!"
    "至于给弟媳之交待,明早,先是妾探她之口风,借意道相公您有事先离开庄苑,先行避开一回。"
    他一手抽回大掌。
    "这事你看着处理吧!"
    "是,相公。"
    "都夜了,你看命谁人过来为我暖床。"
    徐朱氏走到床榻前,跟他福过身,便道:
    "是。妾去安排。"
    她缓缓地退离房间。
    走离房间多两步,朱妈妈便心痛道:
    "少爷,那可以如此待夫人。"
    徐朱氏沉声严厉地道:
    "小心说话。"
    "是。"
    徐朱氏看着前方照亮之灯笼,双目幽深。她知道,他是变相折辱她,怨她办事不力,未能让他今晚抱得美人归。
    夜深,都不愿宿于正室房中,还要她到处张罗别之女子到他床上去。
    面对如此之夫婿,她心中嗤笑着。
    要让自家夫人为他把别之夫人送到其床上去,何尝不是赤裸裸之羞辱,把她之尊严按于地板上践踏。
    此刻,还要用这小家子之方法来折腾她。
    她看着都为他感汗顏了。
    而离开之步伐更是明确,没有半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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