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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丫鬟+小厮)

    想着昨夜那女人的媚态,王胜一下控制不住,将莺歌推到在前面那堆的有两人高的破家具上,一手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烟粉色绣杜鹃花的肚兜,那肚兜也已经被揉的歪歪扭扭,半挂在莺歌胸前,半遮半掩露出了两只白嫩硕大的奶子。
    王胜挺着大肉棒直直地就冲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湿滑的小穴里。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莺歌的两只大奶子被这突然的一撞,撞的止不住地在胸前晃动。
    白白的一大团,晃啊晃,晃的王胜眼热,心热,鸡儿也热的不行。
    他狠狠地肏进小穴深处,整根进,整根出,带出来不少粘稠的淫液。两只手一下把住两只奶,用力地捏着,捏的白花花的奶子只能可怜地从指缝中堪堪挤出一点。
    莺歌被这快速地抽插弄的说不话来,胸前还被粗暴地捏着,潮水一般的快感充斥着全身,她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啊。好人…好深。啊,爽。好弟弟。”
    王胜听着这淫叫声,抽弄地更重,更卖力。突然间,他捅到了一个小嘴,那小嘴紧紧地吮了他的龟头一下,爽的他差点一时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啊。好弟弟。别。那是我穴芯子。不行。”莺歌惊叫一声。
    穴芯子,不就昨晚那骚女人一直叫的那地方。
    王胜脑子里想着昨晚那女人淫叫的媚态,不听莺歌的劝阻,下身直直地就往那穴芯子里插。
    “啊。痛啊。好弟弟。别。”莺歌被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捅进宫口的痛疼刺激的想逃,屁股不住地往前伸想远离肉棒,但前面就是破杂物堆,她无处可逃。
    王胜也用手按住莺歌的肚皮,将小穴拉的离肉棒更近,另一只手伸下去,找到小穴外那一点花头,用两根手指交错擦弄着。
    他感觉到穴芯子被大肉棒一下一下顶的张开了,那柔软的芯子就像无数双柔嫩的小手抚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只想冲进去,一探到底。
    终于,在莺歌又一次达到顶点  ,淫水哗啦啦浇在王胜龟头上的时候,王胜找准时机,卖力一插,冲进了宫口。
    “啊  !捅到底了!”莺歌一下子瘫软在了杂物堆上,只能依靠着王胜揉弄着她的两只手维持站立。
    王胜也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莺歌的穴芯子紧的不可思议,更加湿热。
    “骚女人,是不是想把我的肉棒绞死!”
    王胜咬紧牙,又冲刺,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进去,再整根抽出来,直达宫口深处。
    没几下,王胜就爽的射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莺歌的宫内,烫的她又到了一次。
    王胜射了之后肉棒却还是还是半硬,恋恋不舍地小幅度到莺歌小穴内抽插着。
    “好姐姐,爽不爽啊  。弟弟的肉棒扶侍的姐姐好不好啊。”王胜趴在莺歌背上,下身挺动着  ,手也回到了两只大白兔上,慢慢地揉弄着。
    “啊  ,好弟弟,太爽了。”莺歌才喘过气了,刚才可爽了,王胜这家伙的大肉棒真是每次都能把自己弄的多次高潮。
    莺歌感觉到穴内半软的肉棒又硬了两分,赶忙转过身来,推拒道,“好弟弟,真不行了,快到午食点了。”
    王胜却才射了一次,昨晚那火还烧的正旺呢。
    他一只手钳住莺歌的两只胳膊绕到身后,下身也从缓缓地抽插开始加速,加上力道就着刚才的淫水和精液再次冲到了宫口。
    “啊!不行,不行。好弟弟,下次,下次。啊,真不行了。”
    吵死了。王胜想着,放开嘴里叼着的奶头,堵住了莺歌的嘴。他伸出粗糙的大舌头狠狠吸着莺歌滑嫩的小舌头。缠着小舌头绕圈,舔遍了莺歌嘴里每一处。
    “姐姐的滋味真是好。姐姐你明明小穴紧紧地夹着我呢,怎么就不要了。弟弟今天一定满足你。”
    “啊,真的要迟了啊。啊,轻点。王胜!啊…又顶到穴芯子了。”
    王胜喘着粗气,迷乱地舔着莺歌的嘴唇,脖颈,乳头,下身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连两人身后的破家具都开始吱嘎吱嘎地乱响,似乎要倒下来了。
    “好弟弟,不成了。啊。快。快些。”莺歌也感觉到王胜估计是不会停了,两人这搞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时间也越来越长,她得想个法子快些结束。
    “好弟弟,你松开我,姐姐让你爽。”
    “真的?不跑了?”
    “怎么跑啊,弟弟让我这么爽。啊。又戳到了。松开我嘛。”
    王胜松开钳制住莺歌的手,莺歌立马将两只玉臂环绕在王胜肩膀上,抬起一条腿绕住王胜的劲腰,有规律地用自己的雪乳磨蹭着王胜的胸膛以及那两个小圆点,下体一下一下夹紧肉棒。
    果不其然,王胜低吼一声,下身的速度越加狂乱,不要命似得往里冲,两只手也不停在莺歌屁股上乱抓,留下不少红痕。
    终于,王胜一下倒在莺歌的胸前,在两只大奶子间磨蹭着,肉棒射出来后软软的滑出了小穴。
    “姐姐的小穴真是极品,姐姐爽不爽啊?弟弟我真被爽死了。”
    莺歌也爽的不行,她揉着王胜的头感受着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
    “爽死姐姐了,弟弟的大肉棒又粗又长,谁都受不了!”
    不过日头渐高,两人也确实没时间再温存,匆匆整理了衣衫,两个人便先后偷偷摸摸出了偏门,各自回院内做事去了。自以为这清早的性事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秘密而已,却不知道有人在一墙之隔的偏院听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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