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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去呗,我回公学再吃。”思夏表示自己不在意,偷偷打量洛璨,发觉对方是个手脚无处安放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心里突然就有了种预感——洛尹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回公学再吃不行,会低血糖的。”洛璨翻出昨晚打电玩拿票兑的一包凤梨酥塞到思夏手里,“路上你先吃点这个,千万不要饿着。我给阿金说了,让他送你回去,你在家里等他电话来了再下楼。”
    他叮嘱完,想了想,又从内侧衣袋里扯出一根银项链亲自挂到思夏的脖子里:“我今晚很可能不回公学了,你回去后有什么急事,就按中间黑色瞳孔的位置,阿金会来找你。”
    思夏低头匆匆扫了一眼,链上坠的正是一枚蓝色恶魔之眼,宝蓝的外圈包裹着一颗饱满的蓝眼珠,眼珠正中间是黑而平整的一个圆,质地与周边材质略有不同,是个不明显的按钮。
    思夏点头应道:“明白了。”
    洛璨交待完就匆匆要走,把脚伸进鞋里的同时手也握上了门把。思夏突然眼疾手快地撕开凤梨酥的包装,捏了其中一块就往他嘴边送,另一只手候在他下巴那儿,时刻准备接着碎屑:“张嘴。吃了再去见人,免得饿得出洋相。”
    洛璨肚子确实还饿着,此刻听了这话,心里暖融融的,便把凤梨酥一整个囫囵吃进嘴里,然后深深地望了思夏一眼。
    恋人的眼睛是深邃却清新的绿叶,嘴唇是柔软娇嫩的粉花瓣,整个人处处流光溢彩,是冬日里唯一的春光,温暖软化了他年轻的心脏。
    他想,为了这一抹春光常在,自己该是什么都不怕的。
    “吃了就走吧,不差你一句夸。”思夏替他拉开了门,晃了晃手里的凤梨酥,“明天见,我先吃东西了。”
    送走洛璨,思夏给自己倒了一纸杯热水,就着热水吃下去一个方方正正麻将牌似的的凤梨酥。等他把纸杯纸巾等垃圾拾掇好之后,阿金给他来电话了。
    思夏坐在阿金开的车里,因为心里存了事,话就少了。凤梨酥吃多了齁甜,他也没再吃。
    阿金看他抱着一只大公仔,两只眼睛盯着窗外“发呆”,是个很没精神很无聊的模样,就主动朝他搭话:“昨天夜里应该看到大哥贴的星星了吧?”
    思夏回过神,礼貌地答道:“看到了,特别漂亮。”
    “是吧!那每一颗都是大哥自己贴的,单是琢磨该怎么贴就画了好几张纸,可用心了。”阿金在思夏面前替洛璨美言了好几句,颇有一种为大哥的感情添砖加瓦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思夏:什么撩?难道我不是在奖励他吗?】
    第124章 开诚布公
    思夏相信阿金的那一顿夸是真话,刚想顺着对方的话说些什么,脑子里念头一转,就改了口:“难为他那么忙还抽空做这些,其实等搬来再布置也不迟。早上也是,什么都没吃就要往外走。”他口气平淡中略带一丝叹惋和无奈,“他总担心我低血糖,自己倒仗着Alpha的性别逞强。”
    阿金连忙道:“别担心,大哥车里应该备着一点吃的东西。而且你们好事将近,最近他可一直都生龙活虎的,比以前看着还要健康呢!”
    有了这样的保证,思夏面目口气里混杂的担忧果然转瞬即逝。他将座位上那一袋子零碎里的凤梨酥拿出来递到前排副驾座位上:“你早上吃了吗?没吃的话可以先吃这个垫垫饥。”
    阿金闻言笑着摇头,把东西又向后递了回去,嘴上道:“没事儿,我夜里吃了好几顿,现在一点儿都不饿。嫂子留着自己吃吧,大哥说这一路上不能停,不过就算大早上不堵车,到公学也还有一阵呐。”他说着,往身边摸索了几下,然而只摸到了一袋子塑料垃圾,“怪我把东西吃光了,现在就剩两瓶矿泉水了……”
    “一路都不停……阿金,你们真的看到有人跟踪吗?”思夏顾着这头重要的,也不在乎对方又叫他“嫂子”的事儿了。
    “这个事儿还真不好说。”阿金瘪着嘴,“偶尔能发觉一点踪迹,但是真去注意了,又发觉是寻错了目标,不晓得是我精神太过紧张,还是那些家伙藏得过于隐蔽。哎,不好说。”
    思夏看他仿佛是很愁苦,就不急着追问,宽慰道:“你也是辛苦了。不过我想,那些人是既然是公学里的某人派来的,应该多少顾及到洛家,不会贸然出手。”
    阿金和气地点头:“反正我的脑筋没有大哥好,大哥花钱把我培养成高级保镖,我就在这上头努力干好就是了。”
    思夏看着内后视镜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道:“你们感情真好。”
    “谁说不是呢,当年福利院里就属我们俩关系好,其他人都是些不仗义的,说什么放风,人自己跑了……”阿金叹了口气,“哎呀,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福利院都没了,里面的人也不知道散去哪儿了,活不活着还不知道呢。”
    Y。X。D。J。思夏略感奇怪:一般福利院办不下去,里面的孩子都会被别的福利院接收,活不下去总不至于。
    但他转念一想,穷乡僻壤处,福利院不按正规流程办事也是有的,便随口道:“那福利院一散,你一个人背井离乡过来,也不容易。”
    “我是没啥。反正只要能吃饱饭有张床睡觉,哪里都比福利院好。”阿金踩着油门,在高架上一路风行,嘴巴里絮絮叨叨地说开了,“当时大哥一走,福利院里的人就开始嘲我,说他攀上了高枝,以后他就该把我忘了。开始吧,我是挺慌,不过后来也想开了。周围的人来来去去的,长得平头正脸的都待不久,全被外地的有钱人领养了,也没谁再回那破地方。结果等我自己放下这事儿,大哥就一通电话打到了初中办公室里让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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