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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纯爱)by九州一饮三千水-全文

    朕该如何交代?上官阙问。
    流言中,最凶猛者为二,一为质疑圣上血统,二则疑惑罪恶天堂与圣上关系,此次假币之事是否与圣上有关,还请圣上拿出一个章程。张御史说道。
    上官阙稍微撑了撑头,朕的身份证明好说,先帝遗照交于沈氏家主,在由沈氏家主交于朕,众卿可自行查看。
    没人可以质疑沈家对上官皇族的公信力,众人看到遗诏顿时觉得流言不攻自破。
    只有极少数人显出震惊,当初宫廷大乱,先帝根本没有时间写遗诏,那眼前这遗诏又是从何处得来?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出列道,此遗诏,存疑。
    上官阙直视出列官员,一个五品官,算不上靠前,也算不上排末,倒是安排得巧妙,何处存疑。
    在人快受不住自己犀利目光时上官阙这才幽幽开口。
    他一开口那人就松了口气,任谁被人一直这样自高处打量都会生出心虚感的,何况他本就不纯。
    遗诏真伪如何作数?
    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上官阙就基本可以确定他背后,确实有人了,故淡淡道,此遗诏乃是由岐山书院院长亲自鉴定过的,相信这会儿,这消息已经流传于世了。
    岐山书院,虞国最大的书院,院长更是几朝元老,有他担保,谁还敢说此诏为假?或者该说,谁有资格说此诏为假?
    圣上英明。张御史由衷说,能解决流言他自是欢喜的,那不知罪恶天堂?
    血统这个问题其实远不如与罪恶天堂勾结来得严重,只是皇家威严不容亵渎。
    上官阙从龙椅上站起来,沉声道,罪恶天堂,全面击杀!
    一声落,千层起。
    百官皆惊,未曾想看似温和的圣上竟如此凌厉,但此举反对的人更多,还请陛下三思!
    罪恶天堂何等势力,三国遍布,势可滔天,轻易牵一发则要动全身,看看北羌就知道了,女王都养病多久了,虞国如何在经得起这样的动荡?
    众卿不必惊慌,据朕所知,西戎已经对罪恶天堂出手了,经历北羌一事,罪恶天堂在北羌的势力已损大半,西戎祭祀这些年则在暗中不断剪除罪恶天堂,反之虞国,却是借了此次假币之乱,罪恶天堂钱财已空,朕刚得线报,西戎祭祀为阻止罪恶天堂之主已经身亡,对罪恶天堂之主造成了相当伤害,眼下西戎新王继位,亦对罪恶天堂发起诛杀,虞国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上官阙不慌不忙的道来,他的话让众人心思活络了起来,如果虞国西戎同时对罪恶天堂动手,那北羌定不会坐视不理,介时三国围攻,就算是罪恶天堂,也是天堂无门。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
    陛下消息来源可可靠?一个大臣试探问道。
    上官阙郑重道,朕可以性命担保,绝对可靠!
    性命,是最宝贵的东西。
    百官已信半数,上官阙见众人深思神色继续道,诸位若是怀疑,大可等待,新王登基是大事,相信过不了多久虞国就会收到消息,朕已派人前去祝贺,顺便商讨两国共对罪恶天堂之事。
    祝贺是假,商讨是真,当然,上官阙还有一个目的,两国和平邦交。
    眼下双方具是新主上位,皆是动乱时刻,安内攘外也是先安定内部,洽谈空间还是很大的。
    这一层的意思他想到了,自然也有其他人想到了,看新皇的目光不由得变了变,细细想来似乎今日一切走向都在新皇意料之中,这新皇当真深不可测。
    一番朝议结束,有了朝廷的引导,岐山书院的保证,流言的方向逐渐转变。
    一切似乎往着好的方向发展,上官阙下朝后没去御书房而是回了寝宫,他拿出沈从明寄来的信,沈从明信上所写与他不谋而合。
    岐山书院院长则是由沈从明推荐的人选,至于遗诏,呵,当初时间匆忙,父皇根本来不及拟下旨意,就算来得及,当初玉玺也不翼而飞,没有玉玺写了遗诏可信度也不高。
    所以遗诏自然是伪照的,遗诏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宣布遗诏是真的人有足够的公信力就可以,他之前也有一个人选,不过小师叔提供的人更为合适,只是没想到西戎的消息小师叔知道的这么快,他虽也有猜测,但到底还没有收到消息。
    没有证据,所以的猜测都做不得数的。
    只是在几张交代叮嘱的信之下还有一张白纸,上官阙看着那张白纸,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白纸无字,上官阙仔细打量,也没有药水味道,放在火上熏烤也无字迹,他找人查看,怎么看也都是一张白纸,这可难倒上官阙了,难道是小师叔又在考他?
    看着眼前白纸,刚才在龙椅上运筹帷幄的帝王犯难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封白纸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沈从明也不知。
    回到沈从明写信之时,他将前面几封需要交代的事情写完,也不知怎么的就又拿出了一张白纸,看着这白纸他自己也疑惑了。
    是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吗?
    他拿起前面写完的信仔细研读,写得很仔细,并没有什么遗漏。
    那他为什么还要拿这张纸?向来聪明的沈从明也犯懵了,他要写什么?
    他把白纸收起来,可是没一会儿又拿出来。
    笔上墨水侵染却无法写出一字,最后沈从明干脆将这纸扔了,但最后封信寄走的时候还是带上了这张白纸,他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心里想了,对大事又没什么影响他就决定做了。
    至于怎么解读,嗯,看吕一自己吧。
    两个智冠群伦的人,同时为一封白纸犯了难。
    送完信后,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沈从明道了一声进,羽姬走了进来,沈先生,现在可能前往北羌了?
    沈从明点头,可以。路上你将北羌局势说我。
    罪恶天堂的消息网都在先生手中,先生还需要问羽姬吗?羽姬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埋怨。
    她的怨气沈从明并不想理会,只是想着之后到了北羌两人会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这样的情绪对合作是会产生影响的。
    那日北苏旗洛重伤你不是追上去了吗?既然自己实力不足,没办法对付魏皇留给北苏旗洛的人,就不该埋怨沈某,沈某做的,足够多了。
    但你明明有能力杀死北苏旗洛。羽姬不甘心,她看到了皎月的实力,只要皎月想,完全可以追上去杀了北苏旗洛。
    但是皎月并没有,她是沈从明带来的人,羽姬自然怨上了沈从明。
    沈从明真的很不想解释,你太蠢了。
    你!
    记住,是你在求我,非是我在求你。你若这这样不堪教化,沈某可以选择其他人,司女,七大家,都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羽姬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只是是所有选择中最好的选择,但她一直这样,沈从明就不得不重新思考其他人的可能性。
    当时追杀了北苏旗洛,维索河还能炸开吗?天时一旦错过,又是多少年的等待?他为什么要为了杀北苏旗洛放弃天时?
    说到底,北苏旗洛活着,对他而言比死了的价值更大,司女不是羽姬对手,只有北苏旗洛活着他才能借用内斗消耗北羌国力,让北羌,没有余力对现在百废待兴的虞国动手!
    羽姬被他的话说愣了,心中的不甘越发扩散,当初北苏旗洛与她说话也是这样的态度!
    心中不甘,面上却不能表露,只能哼了一声,跺脚离开,走到门口还不忘一句,马车已经备好了,请沈先生赶紧动身。
    第九十三章
    狂风暴雨,风雨飘飞,模糊中,一个狼狈身影背着一个人,进了荒野山洞。
    风雨太大,他用术法生了一堆明火,照亮了靠在石壁上的人。
    男人浑身都是雨水,身上的血被雨冲了个干净,嘴唇泛着白皮,双目紧闭。
    白衣剑者走到他身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样的风雨,加上他功体受损,竟是风寒了。白衣剑者从袖中翻出匕首,划破了自己手腕,随后放在男人唇边。
    他的血对男人的灵魂有致命的吸引力,男人几乎是本能的吞咽。
    一番吸食之后,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白衣剑者收回手,在他收回手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在不见任何伤口。
    白衣剑者将男人扶起打坐,随后输送自身内力为男人运功疗伤。
    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后呼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
    白衣剑者身上也都是雨水,他显然对自己并不在意,所以他还有余力给男人用内力烘干衣服,也没空清理一下自己。
    白衣啊男人叹息一声,似有无边情绪。
    外面风雨很大,白衣剑者站起身看着洞口蹙眉,随后从山洞中找了些树干堵住洞口,随后对着洞口施了一个幻术,从外看,只有一片荒山无洞。
    你该离开的。男人说。
    我不会。白衣剑者回答,随后摸住男人脉搏,手下的脉象很紊乱。
    这不是靠内力就可以治好的伤,需要药物辅助。
    他在想,需要什么药,又该去哪里找,把重伤的男人一人留在这里他又不放心,这让他很纠结。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明明是一片荒芜山洞,硬是被他躺出了王宫的感觉。
    白衣啊,神就算受伤了,也还是神,你可知?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句话。
    白衣剑者直接上前点了他的穴位,他的身体结构已经改造,寻常人是点不住他穴位的,不过白衣剑者对他很了解,知道点什么地方能让他不动。
    男人也不惊讶,只是好笑的看着白衣剑者,看来你跟沈明书学坏了。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会速回。别在乱动了,好好养伤,我会保护你。白衣剑者说。
    男人似笑非笑的勾起唇,我是神。
    你不是神。白衣剑者肯定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男人躺在石壁上,一动不动的,随后一声轻笑,穴位解开,傻白衣人,如何治得住神?
    他人是这样说,却没有离开山洞的意思,火堆跳动中映照幽幽目光。
    心底有个声音在发出疑问,他不介意放出另一个自己,手上动作一转,一个纸人出现。
    你在犹豫。那边正在喝酒的男人这样说。
    我只是在想,怎样才能将伤害放大最大,将你的消息告诉我吧。男人换了只手靠着,继续躺着。
    那边喝酒的男人执起酒壶饮了一口,酒水淋了满身,顺着脖颈滑落,我想要白衣为我斟酒。
    话中的挑衅让男人扬起眉头,他是我的。
    也是我的,我们是同一个人。那边的男人这样接话。
    我可以是你,你可以是我,但你不可能成为我,所以,你不是我,而白衣剑者只能是我的。男人眉间不悦,随后又继续道,收起无谓的试探吧,现在外面怎样了。
    那边的男人微微正了神色,与我们所想同样,两边新主上位,说起来,他们倒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消灭罪恶天堂呢~
    男人被这个答案逗笑了,那还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世上不可能没有罪恶,一念为恶,即入恶途,他们怎么就是无法明白,罪恶天堂不是为了制造罪恶而生,而是因为有罪恶所以存在呢。
    这是罪恶天堂的初衷,也是罪恶天堂成立的根本原因,世上不可能无罪恶,但只要有罪恶,罪恶天堂就会在度出现。
    其实,罪恶也是一种管理的方式。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罪恶之神,也该是索取代价的时候了。
    那边的男人忍不住轻笑,可以别在这样虚伪吗?几时你也学会了这样的虚假,管理罪恶的是罪恶,不是你啊,乐在其中还谈代价?
    他们都太了解对方了,所以才能这样凯凯而谈,只是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完全了解自己。所以这样有趣的分歧啊。
    这个游戏,我开始感到无味了。男人由衷说道。
    那边的男人倒了倒酒壶,酒壶已经空了,他倒了半天没有酒水,男人随手将酒壶扔在一边,无味了,就毁掉吧。
    我们有了共识。石壁上靠着的男人笑道,随后术力不济,纸人化灰。
    男人起身拍了拍身上,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脖子,因为白衣剑者的血液,他的内伤好了许多。
    他撕了一截白色里衣,随后咬破手指写了一段留言,你我牵绊术法我已解开,日后生死在非相干。
    傀儡和宿主的牵绊要斩断太难,但也不是做不到,所以现在,他还白衣自由。
    他将布条缠在山洞一截树枝上,随后冒着风雨离开了山洞。
    有惊雷闪现,他到底,还是在洞中留了一点东西。
    不远的山上,白衣剑者攀在崖边,他踮起脚终于勾到了崖边的一株药草,他放松的呼了口气,突然脚下一滑,跌了下去。
    白衣剑者连忙抽出长剑划破山崖,身体不断被山石冲击,终于停住下滑趋势,白衣剑者将药放好,随后凭着长剑一步一步往上爬,他的内力刚才基本全渡给了男人,现在正在恢复当中,否则他大可直接用内力凭借身法采药,而不是要这样冒险了。
    爬了一刻他从到了山上,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狼狈的,唯有怀里的药材被他护得好好的。
    还差一味,但是可以先带回去给他压制伤势了。白衣剑者这样想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随后往山洞方向回去。
    他刚踏出一步就感觉到了不对,谁!
    树枝后面一个人撑着伞走了出来,他微微掀开一点伞面,正是消失许久的齐天弃。
    白衣剑者不动声色的握住长剑,蓄势待发。
    齐天弃摆了摆手,我只是路过,你不用如此紧张。
    这话白衣剑者显然不信,荒山野岭,风雨又这样大,鬼才会路过!
    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齐天弃耸了耸肩,他递了一把伞给白衣剑者,白衣剑者侧身不接。
    就算你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该为你之前背上的人着想吧?这样的风雨,你确定要带一个伤患住在冷冰冰的山洞里?他的声音没多少起伏。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人了,所以今日见到白衣剑者才不免多话了。
    白衣剑者凝眉想了半天,还是接过了伞。
    你为何会在这里。他戒备的问齐天弃。
    齐天弃苦笑一声,我以为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我在此地隐居一个多月,你是唯一一个来这里的人,物还以为哈不重要了,相逢就是缘,可要去我屋中小坐?他整个人与之前截然不同。
    白衣剑者抱着伞,样子有些呆,齐天弃失笑,伞给你是为了让你打的,不是为了让你抱着。
    白衣剑者摇头,我不需要打伞,也不需要去你屋中。
    好吧,你不信我我也无法,那,你就看着你的主人风寒入体,染病在身吧。
    他其实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是一段时间的静养让他改变了很多,只是人家不信他他也没办法了,说到底,他和他们并无关系。
    这话触动了白衣剑者,他有不死之身,不畏风吹雨打,可是男人是人,还是一个重伤在身的人,在山洞这样的地方,确实不合适。
    你等等,我们跟你去。白衣剑者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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