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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纯爱)by九州一饮三千水-全文

    齐怀铖十分满意,又看向皎月,奇怪的是,她还在出神,齐怀铖心下纳闷,皎月回神,拿起笔开始写字,一方霸主所图定然不小,虞国现在有什么可以带来巨大利益,还能被他带走的?
    这个问题可谓是说到点子上了。
    齐怀铖齐天佑同时沉默。
    皎月想了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继续写,其实自己猜测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是很难正确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与寻渊霸主本人商谈。
    齐天佑不赞同,素不相识,东鲁与西戎还是死仇,如何商谈。
    齐怀铖并不着急否认,而是等着皎月继续写。
    两方死仇,他还敢暴露行踪,可见有心商谈。
    齐天佑恍然大悟,西戎东鲁双方交战多次,对对方的隐藏方式都是了如指掌,寻渊霸主这样的身份可是能被轻易探得行踪的?
    能在三探得,证明他无心隐藏,而这样堂而皇之的来到虞国,就是有商谈准备了!
    齐天佑忍不住拍了拍头,他果然还需历练!妹妹养在深闺都能想到这些,他却不能,以后又拿什么来保护妹妹?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但是可以一试,父亲也不用太过急切,估计到时要找上寻渊霸主的,非我们齐家一方。皎月继续写。
    齐怀铖赞同,枪打出头鸟,他可以等着。
    齐天佑不这样想,他从东鲁过,又不隐藏行踪,是否代表,临安的陛下也能知道?
    齐怀铖脸色一变,这样一个对西戎至关紧要的人出现在东鲁,他若是没有动作,传到帝王耳中,可就大不妙了。
    那也要传到陛下耳中。皎月写。
    齐怀铖明了,这是要齐家给寻渊霸主扫尾了。
    蓦然,齐怀铖恍然,呵!好一只小狐狸!
    第四十九章
    等消息的北苏旗洛依然忙着征员令的事,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很多,北苏旗洛虽然略感讶异,但对虞国人的怕死借由国师有了新的认识,所以也没有太多怀疑,毕竟反对她做事的,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杀的差不多了。
    只是在她批阅奏折的时候听到了另一个消息,北苏旗洛险些把手上的狼毫笔折断,你说什么。
    她不是很能相信。
    回娘娘,陛下微服出宫游玩了,他让奴才告诉娘娘,他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玉玺已经放在您的案上了,让您自便。
    回答的宫人也是瑟瑟发抖,何止外面那些人怕这贵妃娘娘,他们这些更怕好吗,魏皇杀人好歹有个喜怒理由,这位完全没有!
    北苏旗洛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出去!
    宫人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连忙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北苏旗洛怒,这魏皇是没有脑子吗!这个时候出去寻乐!是不知道现在虞国有多乱有多少人想弄死他吗!
    她低头,看到案上的玉玺,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法,虽然魏皇不靠谱,但是他手下的人还是靠谱的,既然是微服出访,那她只要瞒住消息就可以了,至于上朝,帝王又不是第一次不上朝,这有什么?
    只是时间长了不是办法,打定主意北苏旗洛吩咐下去,寻找魏皇的踪迹,今日伺候魏皇的宫人,全部格杀。
    是。
    北苏旗洛站起来,身影袅袅婷婷,婀娜曼妙,她看着手下们呈上来的折子,一时有些茫然,捡了一本看了一眼,又扔到了桌上。
    她忍不住捏了捏眉头,又慢慢舒展开来,寻继承人这种事急不得,她已经找了几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着急。
    北苏旗洛的思绪有些飘飞,回到了一片湍急的维索河,明明还只是个婴孩,偏偏记得那刺骨的寒冷,水声淹没中,是天的垂怜吧。
    她脑中的画面有些乱,一会是维索河,一会儿又是一个美艳的妇人,最后是一把刺心剑,加注在身的还有那羡煞世人的荣耀。
    画面中的人在最后登上大宝。
    北苏旗洛怅然,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倚在桌案上睡着了,原来是梦吗?怎么最近老是梦到没必要的事情?她摇摇头,拿起奏折继续批阅。
    日头渐起,炉中轻烟已尽。
    忠勇侯府中,谢梓姌刚刚处理完手上事宜,就见下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给忠勇侯夫人谢梓姌,谢梓姌有些奇怪,谁在这个时候给她来信啊?
    她接过信拆开,发现里面竟然是张白纸,谢梓姌有些懵,她身边的丫头有些生气,这是什么人在戏耍夫人啊!管家,你可记得是什么人送来的。
    管家连连告饶,那人老奴没见过,但是拿着谢府信物,说是谢府的人,所以老奴才自作主张拿给夫人,谁曾想,定是一封空白信呢。
    谢梓姌摆摆手,既然拿着谢府信物,自然怪不得管家了,我知道了,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先下去吧,我去休息一下。
    是。奴才告退。
    谢梓姌走进屋中,确定四下无人,燃起一截香,炉烟轻吐,谢梓姌将信至于烟上,白纸立刻显字。
    无为有为,切莫举动。燕来无恙
    谢梓姌反复查看后将信付之一炬。
    这是吕一发来的信号,临安最近要有大事,让她莫要插手的意思,无为胜有为吗?
    谢梓姌坐着思考,眼下临安能出什么大事?嗯,管他呢,主子说不动就不动呗!
    谢梓姌很愉快的决定闭门谢客,安心静养。反正该做的她都做了,现在好好放松就是。
    不过最让她开心的还是燕来无恙四个字,看来主子已经去见过燕来了,那她也放心了。
    而在维索河畔,却是怨声道载。
    韩越很想让自己假装听不到这些哀嚎,可是他做不到,他现在更是让他们这样痛苦的刽子手。
    韩越以往战场上听遍哀呼,但那是敌人的,是为国赴死的战士的,而不是受国庇护的百姓!
    林坚也看出他心中不好受,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
    韩越站在原地,突然一个小伙子推着一块大石头摔下,监视的人立刻一鞭子抽了过去,起来!装什么死!
    他下一鞭子还没落下就被韩越接住了!你做什么!韩越怒声质问。
    将将军,这可不是小的要这样,陛下可是规定了时间,五个月内不能填满,咱们可都要提头去见的,这些贱民就是这样,稍微做会儿就装做不动了,不打,他还能接着装!那小兵软了一下腿又很快硬气了起来。
    小伙子抬起自己被巨石压到的腿,不是草民装死,草民真的动不了了。他的左腿膝盖处是一大片乌青,好些地方还渗了血。
    韩越大怒,你把他打死就能完成任务吗!以后谁在敢如此体罚,本
    侯爷要做什么?羽姬从一个方向走出。
    韩越冷着脸,本将如何做,需要向你报备吗?
    羽姬对他的冷脸毫不在乎,将军可能忘了,我身负监军之职,有权质疑将军的任何决定。
    本将只是下令不能体罚罢了,难道这,监军也要管?韩越已是怒不可歇。
    羽姬笑着走到他面前,拿过小兵手上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那小伙子身上,小伙子一声痛呼,韩越在压不住怒气,监军!适可而止!
    我出发前,陛下有许我尚方宝剑,将军是希望我现在请出尚方宝剑吗?还有这叫体罚吗?
    她一连又抽了几鞭子,小伙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听羽姬道,你若在不起来,将石头推入河中,我就直接在此将你抽死!
    那小伙子又惊又怕又疼,勉强凭着右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个不稳又跌了下去,韩越在也忍不住,夺过羽姬的鞭子直往羽姬身上而去,但羽姬亦非吃素,素手一扬握住了鞭子,怎么?韩将军是想造反吗!
    韩越双眼猩红,身上已是忍得发抖,而地上的小伙子终于站起,看也不敢看他二人,摇摇晃晃的推着石头往前走,只是他的动作极慢,身上被鞭打的地方开始出血,浑身鲜血淋漓的,十分恐怖。
    韩越扔掉鞭子走到他面前,让他回去休息。
    羽姬不满,走上前去,将军,你可知少了一个人力会耽误多少进程?而且上行下效,您今日开了这个头,明日就有懒人可以学习,假意受个不大不小的伤就能回家休息,这样,维索河何时才能填满?您不怕死,也要问问弟兄们,愿不愿意陪你一起死!
    这些看守的士兵并不全是韩越的亲信,他们怕死,反正死的是别人,不是他们。
    韩越看着他们,有些是与他一样的,但更多的,是对死亡恐惧的。他们躲躲闪闪不敢看他,但还是有流露的对他的恨。
    要死,死别人就好了,为何要自己死。
    这是韩越从他们身上感受的话语,这一瞬间竟有些脱力。
    那小伙子也是怕了羽姬,唯恐她在给自己一鞭子,可是韩越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他也没法动,左右为难之下,直接给韩越跪了,这一跪又牵动了膝盖上的伤,但是小伙子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将军,我求您了!让我推吧!您在这样,草民真的要死了!
    韩越死死的抓着他,又怀疑自己抓的是什么。
    羽姬得意的笑了,将军,您可看到了,现在,是他求着要做的,我可什么都没做,您在这样忤逆民意,可就是您的不是了!
    林坚气愤难当,但是他的手还没动就被韩越抓住了,林坚看着韩越,不懂他怎么想的,和这女人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打啊!
    这里除了百姓,和少部分新兵,其实多数还是他们的人,打了这女人还能怎样吗!
    看来将军还是明事理的,那就请将军莫在为难人家了,您不想干活,人家还要干的。羽姬当然没有错过韩越抓住林坚的动作。
    只是她不在乎,对韩越这种人,她太了解了,就跟北苏旗洛在北羌的那群狗一样,一心想着北羌,无论如何也不肯背叛她们的女王。
    只要韩越敢动,整个虞国就会大乱,到时死伤的,就不仅仅是现在填河的人数了,所以羽姬有恃无恐。
    甚至还敢一再挑衅韩越,她有魏皇的尚方宝剑,韩越敢动她吗?动她她立刻能给他安一个造反!
    韩越同样知道羽姬对他想法的清楚,所以他就算在气在怒,也不得不忍。
    终于他松了手。
    小伙子感激涕零的推着石头走。
    韩越脱下战甲,拿起了铁锹。
    林坚知他,也与他一起脱下战甲投入填河。
    韩越愧疚道,韩越无能,无法为你们做什么,只能与大家一起经历!
    他推起一车土倒入河中,共同倒入的,还有对魏皇所剩无几的忠心。
    羽姬对他这个行为没什么意见,人家愿意受罪,她也没理由拦着不是?
    呵,以为与民同受就能改变什么吗?天真的想法!
    第五十章
    出了皇宫的帝王去了何处呢?
    似乎是意料之中,也似乎是意料之外,他去了东方府。
    东方雄在接到消息时还是很不可置信的,他是真没想到他送上去的四个美人这么给力,竟然直接把帝王从宫里勾出来了!
    草民
    朕咳咳咳,我既然是微服私访这些虚礼就省了吧。魏皇将人扶起。
    东方雄不敢犹豫,顺着帝王的意站了起来。
    魏皇对此很是满意,东方雄试探道,不知陛下打算在草民府中待到何时?草民也好速做准备。
    大概一两个月吧。魏皇不是很能肯定,直到东方雄送上这四个美人,帝王才恍然大悟自己太单纯,宫里美人在多,能有整个虞国多吗!
    虽然北苏旗洛颜色无双,但是帝王也需要一些野味提提鲜,这是宫里所没有的,所以他才愿意听这四个美人的话出宫玩玩,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东方雄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就安排了提前备好的美人。
    入了温柔乡帝王可就在难按耐,直接就入了销魂窟。
    东方雄看着帝王搂着美人离去的样子笑了,这样一来,他手上的筹码,可又多了。
    东方雄走到书房开始盘算,原先他是不急着与罪恶天堂接线的,毕竟沈从明吕一他到现在也没查清楚,不过现在他手上握着魏皇这张王牌,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东方雄去了羽姬之前去的赌坊,经历了和羽姬一样的话,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
    男人坐在躺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找我,有何事?卑微的祈求者。
    东方雄对他的语气不悦,但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动气,道,我有一笔交易想与罪恶天堂一谈。
    男人玩弄着手上发丝,嗯让我来猜猜,是你手上的物资嗯你想卖给罪恶天堂?
    不错,相信依罪恶天堂之主的眼光应该知道我这批货物有多奇货可居!
    东方雄信心十足,虞国明显将逢乱世,乱世,有眼光的人,不愁发不了财!
    不过男人好像对此并无兴趣,哦,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话语太过冷淡,以至于东方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相信罪恶天堂之主会不知道这批货的价值,他知道为何还能说出这种话?
    我希望罪恶天堂之主好好考虑一下在给我答复。东方雄也冷了神色。
    男人松开手上的发丝,抬眼看他,满脸的不屑一顾,卑微的祈求者,这不是你对神说话该有的态度。
    我是以平等身份来与贵方谈合作,不是祈求者,至于神,阁下可能忘了,自己不是神。
    东方雄道。
    男人终于来了那么一点兴致,嗯你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来,让我仔细理理,你想考上罪恶天堂对吗?那你如何不是卑微的祈求者呢?你的那批货或许对于其他那些人很必要,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是罪恶天堂呢?这里面的人烧杀抢劫无恶不作,罪恶天堂想要,直接抢来便是。可惜,吾对你那批货,没有丝毫兴趣。
    他伸了个懒腰,啊我对你的货可有可无,但是现在你却必须需要罪恶天堂,毕竟让你平价一点卖给其他几方你又不愿意,你想赚一笔大的,作为打通北羌的资金,可是,放眼天下所有势力中,又有哪一方能如罪恶天堂这般,一力降十会呢?而且嗯如果你出了这个门,罪恶天堂放出风声你已经卖给了罪恶天堂,你觉得,还有敢买你的货呢?嗯或许他们敢,但是只要我在从中动作,我就可以保证,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样,东方家主,我是神吗?
    神经病也是神!东方雄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忍不住报了粗口。
    男人似乎开心了,你说得对,神经病也是神,所以我也是神啊神又怎会为难一个卑微者呢?今日,我可以当你没来过,啊神经病吗真是美好的说辞。
    东方雄是第一次与罪恶天堂之主接触,他之前想着能创立这样大一个势力的人,定是野心勃勃之人,罪恶天堂有人,他有钱,只要双方合作,绝对互赢,可是眼前这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
    东方雄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找错了人!
    这真是罪恶天堂之主?
    他的质疑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神很和蔼的撕碎了他的奢望,请莫要对神做出这般不敬的表情,否则神不会生气,可是神的信徒会生气,因为,你亵渎了他们的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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