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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退婚边恋爱戏子祭酒最新-全文免费阅读(56

    没有。江熙沉握紧书页,暗松了口气,淡道,我就随口一问。
    江熙沉这才想起要紧事:那我的玉呢?
    萧景闲一脸茫然:什么玉?
    萧承允送我那块玉丢了,你别装傻,江熙沉狐疑地看他,肯定是你干的。
    为什么?你别冤枉我。
    谁冤枉你!那块红玉还能是谁江熙沉在萧景闲逐渐渗出笑意的眼眸里,后知后觉地脸热了,不吭声了。
    萧景闲:喜不喜欢?
    不喜欢。江熙沉别过脸。
    真不喜欢啊?那你还我好不好?萧景闲又一个闪身到了他案前,倾身朝他伸手。
    还你就还你。江熙沉望着那只问他要东西的手,就要走到妆匣里把东西翻出来还给他,萧景闲道,这是岷州鸽子血,一生一块,送给心上人的。
    背在那里的江熙沉手一顿,差点将匣子打翻了。
    江熙沉摩挲着那个坠子,慢吞吞地就过来朝他伸手,语气生硬:那更还你。
    萧景闲笑了,压根没伸手去接,一跳坐到了江熙沉案上,语气懒洋洋的:我小的时候和老师上山采石,遇见了这块,价值连城,这么多年一直随身带着,实不相瞒,萧某准备当传家宝的。
    他含谑望他:你不是我心上人?
    江熙沉手指回缩了缩,手却没收回去:不是。
    萧景闲瞥了眼他那个小动作,暗地里唇角笑意更浓,窗户纸上忽然有个矮胖人影靠近,萧景闲心道来了,在江熙沉反应之前,已经自己一个纵身躲到了屏风后。
    管家推门进来,一脸喜色:少爷,圣上亲自发话解了你的禁足,这会儿宫里来人通知呢。
    江熙沉愣了愣。怎么会?
    圣上就是有心,那也不会公然这么做,除非是有合理的台阶下旁人先提出来,他随口应下,不然他过于热络代为管儿子家里的事,这像什么样。
    管家告诉完消息,又说了几句,便出去了,关上门,一眨眼萧景闲又立到了他身后。
    江熙沉道:你怎么做到的?
    萧景闲挑眉:我是不是比萧承允好使多了?
    江熙沉勉强点了下头,他都戴萧承允那块玉了,萧承允一点表示都没有,萧景闲却不知怎地轻易做到了。
    总归是萧景闲替他奔走摆平了这事。
    愿赌服输。江熙沉说完这句,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握着那块红玉,慢吞吞地走到萧景闲跟前。
    江熙沉比萧景闲矮半头,瘦得漂亮,这么个美人成婚后还是第一次主动走到他跟前,却是没看他:还
    他话音未落,眼前人已经眼疾手快一把去捉他的手,江熙沉当然还记得先前的仇,一把把两手背到身后,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不把你当夫君就别碰你?
    沉沉。
    江熙沉回了下头。
    立在江熙沉跟前的萧景闲匪夷所思道:你回头干什么?
    江熙沉慢了一拍反应过来那个沉沉是在喊自己,向来平淡无波的眼里一下就有些羞耻尴尬,这称谓让他瞬间不自在起来,和他自己对自己的认知截然不符,他冷冷道:你有毛病?闲闲?
    我草萧景闲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别。他怎么知道是这个效果。
    他非常非常想见江熙沉,可他每次见江熙沉都吵架,大吵小吵反正一股火药味,若是心平气和地喊江熙沉还好,跟个同侪似的,带着点火气那就有点爹喊儿子吃饭的意味,以前老师就这么怒气冲冲地喊他,江熙沉恼怒地喊他薛景闲还是萧景闲都是这回事,剽悍媳妇儿喊儿子吃饭,可这换个称谓
    没有爱称就没有吧,总比闲闲好。
    萧景闲放弃了。
    萧景闲:江熙沉。
    江熙沉暗松了口气,刚要恢复自然,萧景闲道:咱不是愿赌服输吗?主动让我摸摸小手。
    萧景闲朝他伸手。
    江熙沉望着那只手,呆了下,过了几秒,羞怒地转头就走:你休想!
    萧景闲一把扯住他,江熙沉还不肯回头,负隅顽抗地挣扎着,萧景闲抵住他,卡住他的腰把人拴住,扭着他的头就问:你怎么还赖账?
    江熙沉手背在身后打眼淡瞅他,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来来来,让我摸摸,这不算物超所值对吧,我又不是要干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熙沉躲着往后退,萧景闲说,你没把我当夫君你就别碰我,他要是主动让他握
    萧景闲一见他这么不听话,瞬间乐了,非要摸,闹着闹着就把人推床上了。
    还赖。萧景闲在他身上,戳他的脸指指点点。
    他这个举动无疑狐狸尾巴上拔毛,江熙沉别过脸,道:口说无凭,没这回事。
    萧景闲见他还嘴硬,咂了下嘴,一乐:咱也不用什么字据,山匪嘛,那你当我非礼好了。
    萧景闲!
    我不吃饭。
    江熙沉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萧景闲竖起两根手指:咱二选一,我非礼你和你主动让我摸下手手,你自己选。
    身下人秀色可餐,萧景闲不喜欢他没脾气寡淡疏离的样子,美则美矣,那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壁橱上的花瓶,等他真正因为他有了情绪,才是他一个人的媳妇儿,别人都不明白,都不懂,只有他能看见的一面。
    江熙沉打眼淡瞅他,那眼神仿佛在说,那你非礼好了。
    萧景闲把平躺的人翻了过来,江熙沉以为他要脱他衣服,本来只是玩闹,瞬间有点不高兴了。
    要脱只能他主动脱,他才不要萧景闲给他脱,感觉他像个被胁迫就范的,瞬间低人一等了。
    正要抬腿踢他,萧景闲反应极快,膝盖顶住压下,终是把他背在身后的手拨了出来,握到了手里,一根一根手指摸了个遍,彻底过了把瘾。
    江熙沉被他压在身下,看着身上人打眼望着他,一脸得意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张开又合拢,揉捏又打量着他的甲片,感受着手上的热度,不知为何明明只是玩闹,却比他们当初真刀真枪地做了脸红得热的更快。
    一阵又一阵的热意上涌,江熙沉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情绪上羞愧至死也不至于,但身体的反应的确一阵一阵地耻。
    这还不如睡了。
    江熙沉莫名就不吭声了,萧景闲时刻注意着他的神情,思索着自己莫非得寸进尺了,心道他怎么这么难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败兴地放下他的手,江熙沉回神,手上的触感没有了,心上也好了点:那个你你起来。
    萧景闲不听,就拉过他手腕,江熙沉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手腕,抬眸去看,那是一条红绳,那块红玉原本在他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萧景闲手里了,萧景闲叹道:想系个东西怎么这么难?
    他绕了两圈绕上去了,满意地点了下头,难怪他要摸他的手,萧景闲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又不太甘心,觉得自己亏狠了,回头倾身亲了一下他:我走了,还要去奋斗,解禁足了但不许乱跑,知道吗?从今天起,你见过任何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都要向我汇报,不然被我知道了你走着瞧,乖乖等我。
    他说完转头就走,江熙沉撑起身子,扶了下散乱的鬓发:你走了?
    不然呢?萧景闲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江熙沉低头看了眼衣衫不整、予取予求的自己:没事,你走吧。
    萧景闲愣了下,总觉得这话有丝别样的意味,但是他一时半会儿又不太明白,他语气不确定道:江熙沉?
    江熙沉羞怒万分:走!
    萧景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暴起,越发糊涂:江熙沉?
    江熙沉扯下帐幔,翻了个身背过去彻底不理他了。
    萧景闲头疼万分,江熙沉太难整了,喜怒无常,该哄的哄了,该送的送了,他真觉得自己这不算过分,他这都还算过分,那难道叫他一辈子当和尚吗?
    萧景闲也有点火,心道他不识好歹,赌气地施展轻功走了。
    他还是奋斗去吧。
    听见人施展轻功走了,江熙沉过了好一会儿才扯开帐幔,脸色阴沉,望了眼微微蹭着白皙肌肤的红玉。
    你这么多年还没送出去,怕是蠢的吧。
    江熙沉赌气地爬起来,继续看书去了。
    第65章 萧承允拉了的手
    萧景闲一回来就一脸怒气,陶宪和罗明对视一眼,互相头疼。
    主子以前的心态,敲钟和尚都比不过他,自从遇见了江熙沉,尤其是江熙沉改嫁后,那就一天一个样。
    今天哭、明天笑、后天怒出门之前,谁也料不准回来后是个什么情况。
    萧景闲解下外袍扔给陶宪: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识好歹?!
    罗明马上接话道:怎么了?
    萧景闲怒气冲冲,生气地一时居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反正就是极其不识好歹。
    他重重坐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就灌了口,陶宪忙去外头接茶了,萧景闲见只剩下罗明,道:我再去找他我是狗,你说人是不是贱,老师把我养这么大,我就是毫无下限去舔别人的?怎么老骗子都是人舔他,到我这儿就是我舔别人了?
    罗明咳了一声:姚老当初也是舔别人。
    有道理。舔得诗词歌赋都写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没抱回家。
    所以我是他教出来的我青出于蓝?萧景闲怒气更大。
    罗明道:怎么了?他旁观者清,瞧着江熙沉绝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毕竟以往那么多回,他都是表面自矜,其实厚道得很。
    萧景闲并不高兴和任何人分享只有他和江熙沉两个人才明白的细节,只道:如果你帮了别人忙,送了别人东西,别人还骂你赶你走,你能不生气吗?这是不是不识好歹?
    罗明嗯了一声,这确实非常不识好歹,可主子说的太模糊了,天底下就没有一样的事情,任何事都该按当时的具体情况来看,罗明踟蹰道:这也太笼统了。
    这还笼统?本质不就是这样吗?!
    罗明呃了一声,他虽然光棍,但是他快成亲了:这个这个
    自家主子一直非常非常有大局观,通透清醒睿智,能够一眼洞悉本质,能够轻易明白趋势,预见未来,大方向从无出错,可这种事真的不能概括,不能抓大方向,越概括越精简越错,因为这种事,生气不一定是真生气,开心也不一定是真开心,讨厌也不一定是真讨厌
    他可能又生气又开心,又开心又难过,又讨厌又喜欢
    也可能又生气又开心又难过又讨厌又喜欢
    总而言之非常非常复杂,绝对不能概括精简化。
    罗明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景闲又倒了杯茶:我说要走,他说你走了?我喊了声他的名字,他就喊我滚了。
    这还是太笼统了,而且是有点莫名其妙,罗明道:那细节呢?你们之前在干嘛?
    就在萧景闲蓦地撂下了茶壶。
    在干嘛?
    艹萧景闲腾地站起,完了完了完了,不会吧,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不会把不会把不会吧?萧景闲捧起了自己的脸。
    天,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完了完了完了。
    天啊!!我是蠢货吗?!
    罗明还没反应过来,萧景闲已经从完了完了完了到在屋里撒了几圈。
    天,他错过了江熙沉向他求欢。
    江熙沉答应了啊!!
    自己问他是非礼他还是他主动让自己摸手,他没说话,但是他没主动伸手让自己摸,那就是选了让他非礼他啊!
    上回见他沐浴都不让他看,碰都不让碰,这回推到床上他也没真让他下去,还近在咫尺,自己玩他的手,他那神情也好像反应过度。
    他以为他们之后会他也没反抗。
    他玩完手转头走了江熙沉还起来问。
    他们在床上啊,为什么他满眼满心都是江熙沉的手?!
    萧景闲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天啊天啊,完了完了。
    他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完了完了,他生气了。
    怎么办怎么办,江熙沉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地向他求欢,自己说要去奋斗走了。
    昨天晚上江熙沉说过的,他现在这身份,再主动不就是□□了吗,所以要让他当这个坏人。
    他不可能明说的,可不拒绝就是接受啊。
    越想脸色越难看,他如此不解风情,江熙沉居然只是说了个走没说滚
    天啊。
    萧景闲一个闪身就到了门边: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罗明可能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您觉得呢?
    萧景闲泄气了,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这比错过了江熙沉更可怕,他错过了江熙沉第一次求欢。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罗明脑筋飞速转动,欲言又止:这种事,您要是错过了,您就只能装全程不知道,不然您尴尬,他更尴尬。
    萧景闲心道也是,万分不甘地恨声道:就这样错过了?
    原本这个时辰,他应该在江熙沉床上,江熙沉应该眼神迷离地在他怀里,越想越恨。
    罗明: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萧景闲一时半会儿振作不起来了,坐回了桌前。
    他怕自己显得很急色,又是这样的处境,却惦记着这些,特别不尊重人,玩闹归玩闹,绝不会主动提。
    毕竟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江熙沉的处境比他差,要真因过度往来出了一点事,江熙沉承受的会比自己多得多。
    可江熙沉总比他预想的,心情要好上那么一点,接受能力要好上那么一点
    自己在想他是不是敏感多疑,嘴硬抵触,需要细心呵护,江熙沉在想,他就这么走了???
    萧景闲一脸忿恨。
    **
    解禁足的第一天,江熙沉就被宫人领着去宫里了。
    那日虽是赵炳林关照他,叫小太监传话让自己也去赴宴,但并不是真的面圣。
    皇帝因身体抱恙已经好两年不亲临这种阖宫夜宴了,本来是宴散叫他过去的,后来他喝多了,便回去了。
    领他进宫的小太监一看就是赵炳林的人,对他特别礼貌恭谦,一路都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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