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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装大佬耍的那些年全文在线免费阅读-by几

    3.狗血
    4.大纲基本成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动了,但是文案还是有可能会改
    5.重生的那位是受
    第36章 威严
    你先回去吧。度越对韩穆吩咐道,剩下的事情,我会和他说。
    韩穆看一眼度越,再看一眼木远,一面惊异于世上竟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一面却又觉得似乎理当如此,轻叹一声,对度越一抱拳便转身消失在了林间。
    度越这才走到木远身前,半跪在他面前,将手搭在木远膝头,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木远缓缓放下手来,戚戚然道:小时候的事情,好多我不记得了。昨天告诉你的,就是我能想得起来的全部。我竟然不记得小时候就见过你。
    即便是记得,这么多年过去,早认不出了。而且你那段时间一直病着,每天都昏昏沉沉,自然不记得。
    略一顿,他又接道:你不记得了,但是我还记得。虽然只有短短几天时间,但是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讲给你听。
    还有赵姨在狼族时候的事情。你要是想听,我可以全都讲给你听。
    木远突然想起一事:我娘知道你中毒的事情吗?
    度越一点头:知道。
    木远的心再次狂跳起来:既然如此,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解药是什么?我娘一定看过妖典的,她一定知道解药是什么!
    度越目光闪烁一瞬,答道:的确告诉过我,解药是木氏主家后人的血你的血。每月取一些混水服下,一年可解。
    难怪度越昨日知道他的身份后会是那样的反应。
    他原本还发愁,不知道如今大皇子在宫中境况如何,甚至有些自私地担心之前说好的话还能不能兑现,却没想到他和度越之间居然还有过这样的渊源。
    一月取一次血,根本伤不到他什么。若是能换度越安然无恙,一月一海碗他都没意见!
    大喜大悲之下,木远情难自抑,径直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度越,喃喃道:果真如此,那真是原来解药就是我,可我居然还平白让你受这么多罪!
    度越一愣,旋即伸手环住木远,在他背上轻拍两下: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木远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向度越坦白了自己的性别,而度越还没有对此表态一般,连忙松了手,小心翼翼去看度越脸色,却见度越神色如常,只坚定地看着他道:我有预感,狐王一定还会回人界来。
    那天林黎大概地告诉了木远,他们遇到的那个皇帝的禁.脔,其实是狐王的傀儡。说是傀儡,但和其他没有生命的,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傀儡却又有所不同。
    那样的人叫做束魂傀儡,是将刚死七天以内的人魂魄束在体内,同时向他注入施术者的一丝精气做成。
    被做成傀儡的人大都和生前没有什么区别,但记忆却会受到一定的篡改,有的束魂傀儡甚至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他们会带着生前的性格和被篡改过的记忆,继续地生活下去。
    他们的意志和想法又会受到施术者的影响,将施术者的一些愿望当成自己的,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称为施术者手上的一柄刀。
    知道了这个,再去看他那日从皇帝禁.脔梁上取下的那张纸条,便清晰明了了许多。
    那张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词语:我醒,半知,不语,幼识,至尊,背叛。
    虽然仍旧是词不成词,句不成句,但若是大胆推断,却能还原出一件惊世骇俗的前尘往事。
    度越说不出什么理由,全靠直觉,却和木远分析得出的结果不谋而合。
    虽然狐王之前在宫中遇到他们时显然是意外,他有可能因此短时间内不会在来触霉头,却不可能放弃金銮殿中那颗夜明珠。
    或者说,不会放弃他在人界那个未了的执念。
    *
    大哥,这么些日子了,宫内宫外全都搜了一遍,大皇子身边那个丫头也已经处置了,就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隐藏了自己身上妖气躲在宫里的小妖也全都被咱们揪了出来,恐怕咱们要找的那几个妖早已经除了城。咱们
    江霖低眉顺眼站在江言齐面前,偷偷抬眼去看江言齐的脸色。
    只见江言齐沉着脸,看着手上一个雕得奇丑无比的小雕塑,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这几天所抓到的这些,根本就只是一些小鱼小虾。
    除妖司倒台十五年,他能稳坐安廷卫首领之位这么久,自然需要有些自己的手段。皇帝那点登不得台面的小癖好自以为瞒得天衣无缝,实际上江言齐一直都知道,自然也知道皇帝养在宫中的那个登不得台面的人。
    皇帝几乎是每隔一日就要去找那男人一次,每次不在里头待上一两个时辰断然不会出来,可有一日却只进去了不到一刻钟便面如死灰地仓皇而出,连躲人都忘了似的,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寝宫。紧接着,一道加强皇宫防守的圣旨便下到了他头上。
    当时,江言齐便料到可能是那个男人出了什么事,于是悄悄派人进去查,却不想竟在里头遇上了别的什么人。
    虽然那人发现了他的人的踪迹之后便迅速逃走,至今也不知身份,但对方走得匆忙,未能仔细检查整座宫室。因此江言齐的人虽去晚一步,却也还是找到了眼前这个雕塑。
    但木远其实不是没来得及好好检查,而是根本没觉得这个丑了吧唧的小雕塑能给自己提供什么线索。
    他不认得,江言齐却认得,而且再熟悉不过虽然丑的有些抽象,但依稀还是可以从雕像上端的那个倒三角和下面那个疑似尾巴的弧线看出,这雕的像极了狐族的图腾。
    十五年前那场乱战究竟因何而起他再清楚不过,心知肚明自己屁股下头这把椅子是怎么来的。如今先是在一个皇帝的禁.脔房中发现了疑似狐族的东西,紧接着便又在城中抓住了一张狼妖。
    虽不知这些妖族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又已经筹谋了多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时隔十五年,他的麻烦终于还是来了。
    江霖看着自家大哥神秘莫测的表情,一时不敢出言打扰。
    江言齐拿着那雕塑沉默片刻,最终开口:第一日看到的那个最先逃出宫去的应该是狐王,他当时像是受了伤,必是在宫里和谁打过一场。狐王本事不算小,能伤到他的恐怕是狼族那个小崽子长大了。不过他们既然需要借一只兔妖的手出逃,恐怕也是伤得不轻,逃不远的。扩大搜查范围,哪怕是搜到皇城之外,也一定要把这些祸害找出来!
    至于皇上那边他沉默片刻,接着补充道:去告诉他,作乱的妖物已经全部抓到。但是妖物们这一次来势汹汹,恐怕还会有后招,这段时间我会带着暗厅为在城中严查。为了皇上安全起见,他还是尽量少在外头走动的好。
    *
    感觉怎么样?
    虽然度越打了保票,说自己连当时木远母亲说解药是什么的时候的表情都能想得起来,但毕竟没有实实在在的资料可以参考,木远还是担心得放不下,味度越喝过血之后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问这个问题。
    连度越都要忍不住笑他:你的血又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只这一次当然没什么效果。就是妖气似乎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这其实是正常现象。
    原本妖力越强的妖物妖气便会越强,但与之相应的,压制妖气的能力也能越强。如今度越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在人界被抑制的那点妖力渐渐恢复,可之前受过的反噬的伤还未好全,一时之间收不住也很正常。
    木远有些后悔当时韩穆走的时候他心乱如麻,没能想起来让韩穆把那颗蛟珠留下。
    度越看出他的担忧,宽心道:这里不是皇城,安廷卫查不到这里来。
    这些日子他们的确连一个安廷卫的人都没见到,在山上住得很是安稳,想来是那帮尸位素餐的废物不肯大动干戈,完成任务似的抓几个妖给皇帝看看就算完,只要确保皇城里没什么事便不打算继续再追杀他们。
    想到这些,木远也微微放下了心,问度越道:那咱们等你能控制妖气了,咱们就行动。韩穆那边信传出去了么?
    妖族传信用的是一种半开灵的灵鸽,倒也方便。
    通知过了。不过整顿人马赶过来怕是还要些时候。而且大队妖族来到人界怕是要费些功夫,我叮嘱了他,让他安全第一,不要图快。
    这下没什么好再担心的,连日来的阴霾终于散去。木远长舒一口气,终于微微放下心来。
    一放松,便总想些别的事情。
    几天过去,他砸吧着和度越互相坦白的那些事情,一条一条捋过去,才发现了一个之前险些被他忽视了的细节:度越,你的白月光是谁?
    木远之前和他讲过什么是白月光,度越还没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不是知道么?
    所以,是我娘?
    得到肯定的答案,木远几乎要笑得滚到地上去:我娘给了你母亲般的关爱?我娘对你很重要?
    他说得明明没什么不对,全都是度越自己的原话,但是这时候被他这样提起,度越总有种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的错觉。
    他被木远笑得莫名尴尬:你前些日子提起赵姨,还不是这样!
    木远却依旧不停,一边笑一边道:度越啊度越,钟叔这么些年到底是怎么养你的,怎么把你养的这么可爱?
    度越:
    狼王大人在外可上阵杀敌,在内审讯俘虏时血肉横飞一点不手软,长这么大,再没第二个人用这种词语形容过他。
    这人明明刚到狼族那会儿那么百依百顺,甚至还有点怕他,怎么现在越来越可恶?一点不拿他狼王的威严当回事!
    度越终于不打算再惯着他,上前去拉木远,摆出一张能震慑群狼的冷脸:别笑!你在笑什么?
    笑你可爱,笑我捡了个宝!
    狼王的威慑一点用的没有,木远别过他的力道,两人扭成一团,一个拉一个躲,不多时双双滚在了地上。
    度越如今妖力尚未完全恢复,力气和木远差不了多少,竟不是这个小小人族的对手,三两下的功夫居然反而被木远轻轻松松就按在了身下。
    木远乘狼之危,锁住了度越让他动弹不能:狼王大人,还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第37章 狭路
    度越静静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木远近在咫尺的眼睛,没有说话。被这般欺压,他居然一点气也提不起来,方才好容易撑起来的那点威慑也被这样的眼神化解了,根本没法在木远面前端架子。
    他觉得这样不大好,若是以后他没了威慑力,要怎么管理群狼?
    但转念一想,世上不可能再有一个木远了。不可能再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狼王大人心软,于是决定干脆由着他去。
    木远不知道狼王大人在心里默默给了他怎样的特许,只是看着那双像是深不见底的黑眸,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吸进去了。
    他突然有些笑不出来,喉头微微发紧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那张微张的薄唇,不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再抬眸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他忙甩甩脑袋,甩出去一脑门杂念,正要起身不再闹,却没想到身下的度越突然一抬身,那张薄唇便朝着木远一点一点凑来,贴上了他的嘴唇。
    木远脑中轰然一声,当时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原地僵成了一个僵硬的铁板。
    度越也仿佛恍惚了一下,突然回神,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登时便红了脸,慌忙分开,躺回自己的位置。
    我不知道度越慌乱地解释:突然看到你就我不知道
    他断断续续的话没说完,木远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俯身将他所有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不用再有所顾虑了,什么都不用多想了木远现在全都明白了,度越不知道什么叫动心,但他其实早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实实在在动了心。
    他再也不用顾虑自己对度越的欺骗了。
    度越对木远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木远却结结实实堵住了他的嘴,一丝缝隙也不留。
    一双唇齿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分开。木远靠一双手臂撑在度越颈侧,居高临下看着他,微微喘着气。
    度越你知道我在和你做什么吗?他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温柔。
    度越大概猜得到,但他此刻因为缺氧有些微微发晕,眼前木远放大了的脸更让他晕得厉害。
    他隐隐有些期待,想要和木远更近一些,更进一步,可却又对未知的领域心怀一丝敬畏。
    这样的情绪让狼王大人莫名觉得窘困,于是他偏过了头去,什么也不肯承认,没底气道:不知。
    木远不信他这话,低低笑了起来:度越,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吗?
    这回度越转了过来:男人和男人不可以成亲?
    你莫非见过男人和男人成亲的?
    可若如你所说,那天和皇帝在一起的那个人,不也是一个男人?
    木远:
    启蒙就是这么一件糟心的事情,木远觉得自己有必要歹替钟迈完成他未尽的使命,好好纠正一下度越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事情,为当今世俗所不容。世上的人,大都是男女之间互相结亲的。你可要想好,你若当真决定了和我在一起,你们狼族众狼妖可能都会觉得不妥,钟叔也可能会不答应,甚至若是这事传到了其他妖族或者人族那里,他们也可能都会取笑你。
    讲清楚了其中利弊,木远又补充道:皇帝之所以要把那个人藏起来不让他见人,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到了群臣耳中,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他的名声,让他为世人耻笑。度越,你再好好想想,你还愿意吗?
    度越偏过头去,像是真认真思忖片刻,而后问道:是因为你不能给我生孩子吗?若是因为这个,那倒是不用担心。我之前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找到解药,早在狼族培养了一位继承人,你不能生也没关系。
    这只是原因之一,不是最主要的。木远轻笑,觉得自己怕是没讲清楚,最要紧的是,天下各路人与妖都会在背后说你。
    那又能怎样?即便狼族这么多年不曾伤害人族,他们提起我,不是一样说我残暴凶恶?我从来都不在意。我喜欢你,想要和你成亲。
    那双漆黑的眼眸坚定地注视着木远,直白而炽烈,横冲直撞地闯入木远心间,让他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那你呢?度越突然问他:你会怕自己的名声被危及吗?
    我?木远轻笑一声,俯身在度越唇边轻啄一下:我要名声干什么?
    草地虽然柔软,但带初夏的清晨到底还带着不曾散去的寒意。木远不敢让度越在地上躺太久,说完这一句便把人拉了起来,又笑着去看他。
    你之前说要和我行周公之礼,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当时度越以为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总像留下点什么念想,却又什么都不懂,也没觉得这是个该怎么避讳的话题。如今重新提起,一样的话却让他莫名又红了脸,于是干脆装作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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