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怕鬼就要抱紧大佬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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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镜台上不断播放他的“恶”,很快,就到了梁边进入社会后,在网络上披着马甲发表直男癌言论,背地里偷偷散播公司里那些漂亮女同事们的谣言。
    他就好像是个双面人,表面上看,梁边好像对女人十分喜爱,但私底下呢,他却视女性为“物品”,博得其他男人们认同或崇拜的一种“手段”。
    虽然后来脱离了处男,但是梁边的女人缘一直很一般,甚至随着时代的进步,男女平权的意识不断蔓延至每位女性的心里。梁边的女人缘更差了。因此,他还被朋友们嘲笑。
    为了挽回“尊敬”,梁边先是通过酒精,和那些醉酒无意识的女性发生关系,醒来后归功于酒后乱性。紧接着,他又发现肉%2F体上的亲密不够,他想要更多,从心理上的臣服。于是又用术法提升了自己的魅力,并且进入到了蒋慈航助理艾米的梦里作威作福的事情。
    黑白无常和孽镜台都被这“无聊”的一生给看困了,黑无常甚至睁着眼睛,站在一边就打起了呼噜,竟然还睡着了!
    不过也是,他们“年纪大”了,见过的风浪也多,梁边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古往今来,在曾经更是男权当道的社会里,像梁边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鬼神无心,不像凡人那般七情六欲,性别平权什么的,在他们眼里还比不上饱餐一顿。
    李秋宝倒是看得很愤怒,不停地嘶嘶吐舌,用谴责的视线不断看向梁边。
    孽镜台上的画面还在“播放”,进度到了梁边出国放松的时候,叶倩倩的身影出现在镜子中,接连几天,都是梁边利用他身上残存的术法和叶倩倩一起结伴出游的画面。看起来挺正常的,梁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表面上看来还算是绅士。
    可就在这时梁边突然激动地喊道:“就是这个东西!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在跟着我!”
    李秋宝顺着他的手指定睛一看,梁边手指的竟然是一个怪人!身上披着一层毛绒绒的黄色短毛,藏在一群人中十分显眼古怪,可偏偏却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样子。
    梁边明显蒙圈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他、他究竟是个人还是个妖精?”
    第46章 偷窥(1)
    梁边这个时候混乱了,他明明看到的是动物的爪印,但是为什么孽镜台上浮现的却是一个披着不知道动物皮的男人呢?再细看,他又认出了那个男人,竟然是位狗仔!
    其实梁边并不认得这人,但是叶倩倩曾经和他抱怨过,说有个狗仔一直紧盯着她不放,都快成她的专职狗仔了。
    白无常挥了挥手,孽镜台上的放映也就结束了,“事情真相已明,害你者另有他人,结案。”说完,手指一点梁边,又把他变成了苍蝇,交到黑无常手里准备带到三殿宋帝王那儿去审讯。罪名是,忘恩负义污蔑于人者。
    梁边不服气,忍不住嚷嚷道:“你们又怎么知道这个狗仔和蒋慈航没有关系?!那玩意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妖怪?!”可惜变成了苍蝇后,发出的声音“嗡嗡嗡”的,十分小声。
    不过,再小的声音也瞒不过黑白无常的耳朵。
    白无常坦然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事实上,像他们这些阴间公务员有一个本领,那就是能看到人和人之间的因果线。
    不同于月老的红色姻缘线,阴差们看到的因果线是暗色系的,紫蓝黑……颜色不同,深浅不同,意味也不同。而且这些线也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唯有两个有“因果关系”的人碰上面后才会浮现在两人之间。
    就拿梁边来说,当他出现在蒋慈航家中的时候,黑白无常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上与房间内的其他人有深黑色的,代表和性命相关的因果线,反而是看到一些淡紫色的,代表纠纷的因果线。
    但是在那狗仔身上,倒是出现了一条浅黑色的线与梁边连在一起。
    不过,浅黑色也并不代表对方是害死梁边的凶手,只能说是有间接关系。
    其实说句不好听的,归根结底,梁边死亡的原因还是他自己要负全责,毕竟他是自己脚滑,摔倒最后磕破脑袋的。
    梁边不服气,变成苍蝇后,灵敏的在殿内乱飞,发出“嗡嗡嗡”的抗议声。黑白无常脸色一变,黑无常低声怒斥道:“大胆!秦广殿内休得无礼!”
    但梁边不听,四处乱飞,甚至得意洋洋地“嗡嗡”叫道:“有本事来抓我啊!”
    黑白无常也不是治不住他,只是在秦广殿内不敢放肆。
    梁边因为黑白无常的判断而怒火中烧,飞来飞去,嚣张至极。甚至大胆的飞向了幕帘后,也就是秦广王的方向,下一秒只听“啪唧”一声,一直没动静没声音的秦广王竟然被烦得有了动静,啪唧一声把化苍蝇的梁边拍死后,不满地开口道:“……为何本殿内竟然有蝇虫出现?”
    坏了,秦广王被吵醒了。
    白无常连忙拽着黑无常下跪,承认错误道:“大人,请听小的解释……”
    李秋宝盘在白无常的手腕上表示很震惊,秦广王那么“大”的体型,结果声音却是嫩生生的,像是小孩子的声线,反差不要太大!
    白无常去哄秦广王了,黑无常趁机带着李秋宝从秦广殿内悄摸摸地走出去。路上,李秋宝忍不住嘶嘶嘶地问道,那个鼠皮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黑无常不似白无常那般油滑,诚实的很,闻言立即回答道:“是一种障眼法罢了。人化鼠行窃,披皮成鼠,脱皮成人。”黑无常难得多话一回,详细解释道:“不过,这法子也不是随便披张皮就能成的,还要求那皮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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