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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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无尘一走,卿长渊:“皇后,你有什么想和孤说的吗?”
    卿长渊慢慢地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透出几分深沉压抑的怒意。
    云奚小心翼翼怂了吧唧:“我…我…”
    他说啥啊,下次吃饱了再翻墙?
    下次小心石头?
    下次不翻了?
    卿长渊平静的样子,好吓人啊。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血糊拉兹中面无表情捅人的杀人狂啊喂。
    小皇后茫然地坐着,眼里含着层泪光,眼尾微微红着,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看得卿长渊心头火乍起。
    卿长渊不吭声,云奚也不敢吭声。
    他感觉自己跟个兔子似的,而卿长渊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盯着盯着,心口就忍不住泛出些委屈。
    干什么这样凶他啊,自己学温柔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他?!
    还不是因为他睡了人就跑?!
    他那天多努力呀,不夸他就算了,还跑,跑还躲着人!
    …喜欢一个人太累了,他不想喜欢了,不然回去吧,他不要卿长渊了。
    云奚眼圈红红的,“你杀了我吧。”
    卿长渊一愣,“…孤没想杀你。”
    云奚破罐子破摔,“脚好疼,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云奚平日里不将眼泪喷出来就不错了,卿长渊还不曾见过他强忍泪意的样子。
    眉眼低垂,嘴唇紧抿,神情与其说是伤心,更不如说是做了什么决绝而艰难的选择。
    一时间,反而是卿长渊有些慌张。
    云奚说完话就闭着眼睛等死,眼泪顺着眼角一道一道往下淌。
    就听卿长渊轻轻叹了口气,下一刻,身下骤然一空,眼前骤然放大的,是少年暴君阴郁苍白的脸。
    以免尾椎再受重击,云奚下意识攀住卿长渊的肩。
    脸颊贴着冰凉细腻的布料,手下是瘦削的肩骨,云奚的眸光微微闪烁,“干什么?”
    紧皱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松了松,卿长渊低声说:“孤带你去瞧御医。”
    一直到御医给开了药,卿长渊给解开裤腿,云奚都还在回味卿长渊的拥抱。
    虽瘦得硌人,却很稳,也很香。
    想让人一直闻下去的香。
    傻石头没喜欢过什么人,一朝欢喜,遭了欺负,便如小媳妇受了天大的委屈,咬牙切齿说再也不要跟他好了,得了点好,也不需哄,雀跃地捂着心口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卿长渊主动抱他。
    云奚觉得他可以了。
    卿长渊亲自给他揉脚踝。
    云奚觉得他可以得不能更可以了。
    肿成馒头的脚踝被轻轻握住,云奚吸吸鼻子,有点害羞。
    他上药上得好仔细啊。
    他手法虽然生疏但是好温柔啊。
    …嘶,有点疼,这就是爱情的阵痛吧?
    勉强板着脸,看着卿长渊低垂的漂亮眉睫,云奚决定了,先前卿长渊得各种赔礼道歉,他才不生气,但现在,卿长渊只要主动跟他说话,他就不生气了。
    云奚自我安慰十分在行,但脚踝都包扎好了,卿长渊也没主动说话。
    …因为他直接晕了。
    前一秒才将云奚的脚放下,后一秒嘎嘣一下倒地上,粉红泡泡碎的不要太快。
    云奚整个人都懵了,“…陛下?陛下?卿长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望财!望财!叫御医回来,快叫御医回来!”
    听着声儿进来,望财险些栽一跟头,瞧见陛下躺地上,皇后娘娘趴他胸口嗷嗷地喊,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情杀现场。
    见着卿长渊尚有呼吸,望财才松了口气,“无妨无妨,娘娘莫怕,陛下这是在戒药。”
    云奚一怔:“…戒药?”
    望财:“对,陛下依赖那药物,一旦不食,头疼之外,便会四肢无力,冷热交替,有蚀骨之感。”
    那药物与卿长渊宫殿中的香共用,才会有这种效果。
    而那香,并不常用。
    故而若非云奚提醒,也不知多久才会发觉。
    云奚单知道那药喝了人会变得迷迷瞪瞪有点傻,却不知道这药竟还会令人上瘾。
    这不便如同罂粟吗?
    云奚心疼地看向卿长渊,他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变得异常惨白,半睁着眼,眼神迷离。
    就这会儿功夫,已不自觉扯散了细细压好的衣襟,露出一截雪捏的颈。
    那张薄而殷红的唇,也被齿尖咬破了,血渍彷如刻意抹出的胭脂,给那张冷冽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冶和艳丽。
    掰着下颌,不许他再咬,突然,云奚觉得卿长渊这模样有那么些许熟悉。
    凑得近了,又听卿长渊小声道:“药,药,给孤拿药来…不,不要药。”
    说出的话也有那么些许熟悉。
    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云奚:“我完了。”
    司命:“?”
    云奚喃喃道:“我们上次根本不是你侬我侬你情我愿,而是我趁着卿长渊发病时,把他…”
    是药,并非要。卿长渊那时并非要他,而是在要药。
    司命试图安慰:“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云奚双目无神:“我当了两次畜牲…”
    怪不得卿长渊看见他就躲呢。
    他已经能想象到卿长渊是怎么把自己泡在池子里,一边说我好脏我好脏,一边悲伤地擦洗着自己残破得宛如破布娃娃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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