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拿稳反派道侣剧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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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那时候掌门让他找这个是为了今日的聘礼?
    此时,他已然忘却让桑愿把灵契拿出一看。
    “你是散修?”戚宁安突然问道。
    桑愿虽不知他为何问,但还是点点头:“嗯。”
    得到答案,戚宁安并未再多问,而是起身:“如此,等明日你拿了东西,便走吧。”
    “你真愿意?”桑愿诧异道,“把东西白给我?”
    这是他胡诌的掌门给他的东西,但没想到还真能白得。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即使是如玄天门,也没有他上面所说的那些全部。至于掌门会不会说漏嘴,他也不怕,只要玄天门掌门想他留下,就会装傻。
    戚宁安面色不变,回答:“你拿了,走。”
    桑愿镇定点头:“好。”
    说完,戚宁安已然出了门。他的速度很快,快得桑愿以为自己的洪水猛兽。
    一阵寒风吹来,他被冻得一抖,随后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好冷啊。”桑愿嫌弃道。虽然他现在是这里的天道,但怕冷的天性却改变不了。
    戚宁安应是不会再来了,他把门重新关好,重新缩进被子里,这下总能一觉到天亮。
    屋外,站在暗处的戚宁安看着他探出头东张西望了一会便皱着眉关门,一扇门像是隔断了里外两个世界。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下的雪花,落在指腹上的雪花没有融化,反而直接凝结成冰保存了刚落下时的形态。更多的雪花落在他身上,宛如要把他融入这片冰天雪地之中。
    摇光峰高耸入云,常年飘雪,那人想必不会习惯。
    戚宁安站了一会,随后转身离去。
    ......
    “你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东西?”玄天门掌门赵正玄抖着声音说道,“你要这些干吗?”
    戚宁安淡淡道:“他要,你给的聘礼。”
    什么聘礼?赵正玄本来想那散修是他从外面捡来的,根本就不需要聘礼。但这话说来岂不是给剑君找来的道侣太过随意?哪怕是按照天机门推测的也不行。
    玄天门的剑君,不可能这么没面子!
    要说不愧是掌门,他立马想到这肯定是那散修醒来为了留下来的狮子大开口,可他只能哑巴吃黄莲咽下。
    “对,是聘礼。”赵掌门睁眼说瞎话,道,“但库房里也不全的。”
    戚宁安剑眉微皱,说:“你把他骗来的?”
    “胡说!分明是我......”赵掌门差点说漏洞,反应过来后立马转了话头,“分明是我帮你娶回来的。”
    “我不需要。”戚宁安没察觉到他松了口气,“找全答应的聘礼,送他走。”
    签了灵契后若是违背,掌门就会受到反噬,背信会被天道不喜。戚宁安虽然打算送桑愿走,但也不会让掌门因此受到天道厌弃。
    天机门的那些话,他都知道,但他不需要。
    赵掌门对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操碎了心,听明白他的话,差点尖叫:“都要给这些聘礼,你还要送人走?”
    这岂不是鸡飞蛋打?不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戚宁安不为所动,语气平淡:“你跟他签了灵契。”
    赵掌门知道他被坑了,但他还不能说没签,也不敢说人是他按照天机们算出的卦象去外捡回来的。天机们这代天机子算的天机从未有过错漏,跟玄天门的关系一直保持良好。他去找人时,也用门派留下来的虚真镜得出那人确实是符合的体质。
    对了,那人昏迷前也同意来玄天派接受庇护的,不管是以什么身份。
    可他没想到人家要这样坑他一把啊,偏偏他还不能说出实情。他看肯定,要是他说压根没有灵契这回事,戚宁安定会连夜送那人下山。
    赵掌门只能忍痛认下这突然冒出的聘礼。
    “会给的,只不过还没凑齐。”他心疼得滴血,“你看,反正都给了这么多,你就别送人家走了,要不,你就跟他双......”
    一道剑气劈断了他身后的椅子,支离破碎的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戚宁安看着他:“双什么?”
    赵掌门只好把另外一个快要说出的字眼吞了下去。
    剑君的心一如既往地冷硬,只不过他目光触及到他满头银发时,最终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今之计,还是先把人留下再说吧。
    “哎,你等我把东西凑齐吧。”赵掌门无奈道,“我是管不了哦。”
    但他可以让东西一直凑不齐,本来就是难得的宝物。
    “不需做那些没必要的事。”戚宁安看破他的卖惨。
    走之前想起一事,突然问道:“那人叫什么?”
    赵掌门:糟糕,我也忘记问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瞪了戚宁安一眼,大声道:“你自己去问吧!”
    戚宁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打算继续刺激他,走了。
    人走后,赵掌门擦了擦冷汗,庆幸自己刚才没露馅,转身瞥到破碎的椅子后又气愤起来:“败家子啊!”
    可不是败家子么,那些聘礼换成灵石都能办几场结侣大典了。
    戚宁安踏雪归来,却没有进掌门为他弄好的新房。他只是遥遥看了一眼,就去了偏殿休息。
    只是今晚有点奇怪,他阖上眼后却怎么都进不了状态。
    许是因为既定的事情发生乱了心绪,干脆坐了起来碾墨,挥洒间四个笔锋凌厉的字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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