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美强惨反派总想和我贴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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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水防火根本算不得稀奇,但如果是一个代表承诺的信物的话……
    红发男女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很显然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男人说:“交易达成。”
    从男人口中得知,阿罗拉大陆现在由三位领主占据。
    极寒的北方属于身中剧毒的菲尔德公爵。他是真真正正的遗留贵族,据说家族曾有百千年的历史,当然,现在曾经威震八方的老一代早就逝去,留下了这位身体病弱的公爵。不说没落成什么样,更是成了众人眼中不得不除掉的靶子。现在的剧毒传言就是其他领主派人下的;
    多雨的西方和炎热的南方由尤金领主占据。他本来个性纨绔,是远近闻名的废柴,完全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但自从二十岁诞辰之后,莫名其妙地得了许多奇异的工具和装备,一举拿下了南方。人的性格据说也变得尤其残暴无常。
    干燥的东方是老领主谢里丹的。东方资源多,珍奇物种也多。而谢里丹年岁已高,马上,他的继承人就会接过他手里的领主权杖,成为不知是好是坏的、新一任统治者。
    而中部,则是一块无人统治的、最自由也是最混乱的地区。在其他领主的眼里,这不是一块土地,而是一块肥肉。可惜,三方对峙了这么久,还没能有一方势力强大到占据中部。
    “三位统治者每个人的个性都不尽相同。”
    “尤金领主在南方最高的顶楼上立起自己金色的双头狮旗帜之时,曾经傲慢嚣张地将这句话印在晨报大字上:‘没有人胆敢同曜日争辉,如果有,他只会被我处死。’”
    “老领主谢里丹在刺杀上一任领主成功,获得领主权杖之后,发下毒誓:‘如果下一任继承人无法取得跟我比肩的成就,我宁愿将权杖折断。’”
    “有人曾经问过菲尔德伯爵一个问题:‘健康的身体和成为国王,你会选哪个?’菲尔德毫不犹豫地笑道:‘如果不是多选题的话……当然是成为国王。’”
    “都说,对于视人命为草芥这一个词,深居简出的北方领主会问:‘什么是看?’资源充沛的东方领主会问:‘什么是草芥?’而残暴的西南方领主会问:‘什么是人命?’”
    “总之,去任何一个领主手下都需要仔细考虑。”
    “另外,作为对你的欣赏,附赠你一条消息:听说菲尔德公爵和尤金领主都在找医生。”
    日近正午,人也多了起来。两位红发旅客送了戈斯一份地图,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临走,那位一直面无表情的贵族小姐终于开了金口:“我是依耶塔。东方领地同样欢迎你。”
    戈斯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Xfw系统探出了头,说:“哇塞……依耶塔,她是东方领主的几个继承人之一。但是她不是领主,肯定不是主角。别去。”
    “不用你说。”戈斯抖抖那份地图,塞进怀里。
    这是之后那把纸扇的雏形。
    “哦,我想起来了。”系统球落在地图的北部,弹了弹,说,“但是依耶塔和她身边那个大高个也只提到了几句吧,跟菲尔德脾气好不好有什么关系吗?”
    戈斯对小废物系统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他一个病秧子,没有老家伙给他保驾护航,空余一个世袭贵族身份,曾经还把野心表露出来……你觉得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凭他长得帅吗?”
    “行了!明白了!没问题了!”系统说,“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一收,你的统子很不爽!”
    “我还没问过你,为什么直接就选择了菲尔德公爵?尤金领主不很像是废柴升级流主角吗?”
    戈斯对着那支粗制滥造的纸扇子地图,和上面的“逆天改命”说:“原因很简单……尤金不需要我,而菲尔德需要我。”
    “但是,是什么让这条牢牢盘踞在自己领土上的巨蟒闭上了双眼呢……”戈斯若有所思。
    “打扰了。”门外遽然传来了正在被念叨的“巨蟒”的声音。
    他走的不是正门,而是两间屋子相连通的小门。这也就意味着,除了他们两个,没人知道这场即将开幕的双人密会。
    戈斯拉开门,抵在门口,抱臂将第一回 见面时的问句又送了回去:“阁下半夜来敲我的小门,有何贵干?”
    菲尔德公爵身上没穿厚重的皮甲,而是换上了舒适洁白的家居服。他的脸庞被旁边暖融融的壁灯灯光映着,好像真的是一个脾气很好的贵公子一般。
    他垂着眸子,温缓地问:“对于四信蛇,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他完全没给戈斯准备时间,直接把毒药名称明晃晃地摆出来。如果是个想要欺世盗名的骗子,光这第一招,就得被诈得原形毕露。
    戈斯先没回答公爵的问题,他一脚在这个房间,一脚在公爵房间,像个好奇的小孩一般提问:“为什么你会让自己中毒?”
    他也想试探着掀一掀公爵的底牌。
    戈斯完全确定,如果他面前这个貌似柔弱的病秧子不想有任何人靠近,那么谁都无法近身——就像是那个刺客手中无法寸进的宝剑一样。
    公爵回答地很快,没有一点犹豫:“很简单,我是故意的。”
    “还记得吗?我从尤金领主那里得知了关于中医的信息,所以我用四信蛇进行了一场关于未来和生死的赌博,”他现在手上没有戴手套,但贴上戈斯脸侧的手掌依然凉得像铁,“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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