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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

    64.
    刚到西京方旖旎就急冲冲地跑去找谈绪,找遍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他。她打电话给他,谈绪按掉电话回她消息:现在有点事,忙完跟你说。
    欢喜落空,加之“被迫”回了西京,方旖旎心中郁结,打算在上班前去酒吧消遣消遣。
    西京大部分酒吧粗放豪奢,纯粹的享乐派,方旖旎进去后单喝了两杯酒就开始蹦迪。
    脑子里闪过情书和小玩,居然真的看到了小玩,定睛细瞧,确定就是小玩,就在她斜上方,隔着几个人,小玩贴着一个男人跳得很沉浸火辣。
    时刻两年再见,有种隔世的感慨。
    方旖旎没心思再蹦,出了酒吧,站在门口叫车,外头停着一排豪车,她一眼看到叁神车:保时捷918、迈凯伦P1、法拉利La  Ferrari,一辆不稀奇,叁辆并着排一起,稀奇。西京这地方到底是皇城脚下,豪奢遍地。
    司机还没到,酒吧里出来一行人,五个,前叁后二,径直往那叁辆神车走去,其中有小玩。方旖旎留意着小玩的步子,见不虚浮,便掩下打探的神情往暗处挪了挪。
    他们很快离开,方旖旎收回视线,上了车。
    有几个谈绪的未接电话,方旖旎拨过去,谈绪未语先笑,方旖旎问:“忙完啦?”
    谈绪听出了不对劲:“嗯,在哪呢?”
    “去见你的路上。”
    谈绪笑:“好,路上小心。”
    “嗯。”
    方旖旎一到家就扑去谈绪怀里乱亲他脸,谈绪抱着她回应。方旖旎亲够了,捧着他脸细细看,还是那副妖孽的模样,怎么越老越有味道了。
    谈绪笑眼弯着,笑话她:“又返祖了。”
    方旖旎打他:“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
    谈绪用唇去贴她的耳朵,轻道:“想啊,怎么不想。”
    方旖旎心满意足,嘿嘿傻笑,也用小舌头卷他的耳垂。两人吻着吻着就光了,方旖旎贴他贴得更紧,谈绪的手在前面施展不开,便从后面探进去,捻揉她。
    方旖旎娇喘着,谈绪的声音有些嘶哑:“不喜欢?”
    方旖旎手臂收紧,怎么可能不喜欢,是她下面受了伤,他揉插起来有痛意。
    谈绪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他放开她,扒开她的腿看,里外都肿。
    顿时脸一寒:“陈伯宗弄的?”
    陈伯宗都没碰她,是方旖旎之前找那些半吊子S弄伤的。可她不想让谈绪知道,只能默认他的话。
    方旖旎耍赖,颠簸两下腿:“你亲亲她她就好了。”
    谈绪叹息:“下次别这样了,宝宝,你不在意,难道我还不会心疼吗?”他俯身埋头舔舐她的肉穴,软绵绵滑溜溜,像舔拔了牙的牙槽。
    方旖旎太久没这么舒服了,连轻微的痛意都成了点缀。
    方旖旎想让他插进来,谈绪不肯,揉她的胸抚慰她,两个翘莹莹的乳头成了一双瞪大的兔眼睛,在透过指缝观察他,纯真又淫邪的意象。
    谈绪时常觉得她变了,又觉得她没有。
    他含住一只,用舌尖在奶孔搔了搔,方旖旎痒得直打哆嗦,都有哭音了:“谈绪,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谈绪不说话,方旖旎自己颤颤巍巍地动手抓他的东西要塞进去,挺着臀去够,去要。也不知道方旖旎被陈伯宗玩多了,真有了些奶水,还是谈绪的唾液留在上面,兔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在哭。
    谈绪心软,随了她的意,两人结合的一瞬间,方旖旎身心充盈饱满,快活得不能自已。
    谈绪不动,他低声问她:“旎旎,我之后会很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会不会不高兴?”
    方旖旎脸上泛着红晕,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她搂住他说:“我们是一体的。”
    方旖旎这天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偏偏陈伯宗还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一趟。方旖旎问什么事,陈伯宗说带实习生的事。
    方旖旎挂了电话,过去了。她现在的职位,的确需要带实习生了。
    方旖旎进了他办公室,自然地坐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陈伯宗问:“实习生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没意见,但我能挑吗?”
    陈伯宗递给她一份档案:“只有一个。”
    “今年招这么少?”方旖旎接过,一看,“这是那个实习生?”
    陈伯宗颔首。
    方旖旎忙摆手:“那我不带!”
    陈伯宗料到了,轻笑:“试试啊。”
    方旖旎嘟嘴埋怨:“有这个家世,自己开个公司玩玩不好吗?干嘛来这折磨我这种底层劳动人民。”
    陈伯宗敛笑:“人就是冲你来的。”
    方旖旎惊讶:“我不认识他。”
    陈伯宗说了个人名,方旖旎不认识,陈伯宗道:“他爸,谈绪认识。”
    方旖旎若有所思地坐去沙发,表示这件事没的商量。
    过了会儿她抬头瞄他:“我不要跟这些曲曲折折的东西搅在一起,你让A姐换人带他。”
    “万一他没恶意呢?”陈伯宗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逗她,方旖旎今天穿了件通白的貂皮大衣,妆容又化得精神,衬得她脸匀润剔透,狐相。
    方旖旎不信:“没恶意找我干嘛?喜欢我啊?”
    陈伯宗懒散地往后一靠,不置可否。
    方旖旎心里不舒服,陈伯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走了,那点不痛快牛反刍似的发酵发酸,细嚼慢咽,没滋没味,胸腹饱胀,却全是气,空的,没底的。
    她刚上电梯又跑回来,煞着一张脸质问陈伯宗:“你这是要我去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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