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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潆看着殷衡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猛地跳起,飞速远离了她的视线。
    莫名其妙。
    她不再关注殷衡,身后没了尾巴,她乐得自在,慢悠悠地逛着庄园。
    夜色蔓上来时,百花庄园也渐渐清冷下来,庄子前一辆接一辆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和阮湘湘、徐茵告别后,姐妹三人坐在马车中,神色均有些疲惫,就连蹲坐在苏卿腿上的殷衡也显得无精打采。
    他思考了很久,决定两日后溜出去,他如今的体格和当初那副孱弱的样子大为不同,况且府上认识他的人很多,难的在于如何进到平远侯府,或者,他可以试试去承伯侯府,就是不知道舅舅对怪力乱神相信多少了。他瞥了瞥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想。
    消息传得极快,不消一日的功夫,京城上下都知道了庄园里发生的事,一时间众说纷纭,苏玉潆的名声分成了两种极端,一种倾向于流言不实,之前种种都是道听途说,一种则倾向于她心机深沉,连苏卿都被骗了过去。
    外界传言演变得再怎么激烈,苏玉潆也没工夫关心那些,对她而言,这比一开始好上不好,周桑月因为苏相对她上心不少,明面上虽没有什么变化,但私底下却越发苛刻,她望着比以往更少的月例,淡淡吩咐让巧云收起来。
    关姨娘的庄子可以说是掌控在周桑月手里的,这也是她私下为什么敢这么做的原因,但凡苏玉潆有所反抗,姨娘那边的生活就不好过了。
    “小姐……”巧云气得浑身颤抖,这点银子,连打点下人都不够,主母未免太过分了些!
    苏玉潆瞥了一眼,转身掏出了一个老旧鼓囊囊的荷包,丢给巧云,巧云一头雾水地打开,然后忽然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她:“这……”她说了一个字,随后面色如常,尽数收了起来,该问的不该问的她心里都有数。
    ……
    两日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有了苏相的允诺,苏玉潆出府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她和苏卿一同乘马车先去五人相约碰头的地方。
    她们到的时候,阮湘湘三人早就等在那里了,远远看到相府的马车,徐茵拉着二人就过去,毫不客气地挤上去,还好马车足够大,容纳五人也是绰绰有余。
    “你们可算来了,湘湘几乎都望穿秋水了。”徐茵打趣道,惹得阮湘湘一个羞瞪。
    “我为了挑个生辰礼可是煞费苦心,我可是把希望全寄托在那家店上了。”阮湘湘一手搭在苏玉潆手上满脸认真地说。
    苏玉潆眨了眨眼睛,舒缓地笑了:“放心,一定会挑到合适的生辰礼的。”
    阮湘湘作为翰林学士之女,贵重的礼物又怎会找不到,估计是看在苏卿的面子上才来这一趟的吧,苏玉潆心里如明镜一般,但她也不怯场就是了,揽星居不说别的,里头的东西却实打实不属于大陵所有。
    谈笑间就到了地方,几人依次下了马车,灰旧的牌匾上挂着“揽星居”三字,看起来普普通通,若不是苏玉潆向她们推荐,只怕是从它店前经过也不会注意到。
    阮湘湘眼里露出了一丝犹豫,不过片刻后,徐茵就拉着她率先走了进去,滕汶而后跟上,缀在最后的是苏卿和苏玉潆,苏卿拉了拉她的衣袖,悄声问:“这家店可靠吗?三妹妹不要被人骗了才好。”
    苏卿满脸怀疑担忧,好像苏玉潆被人哄骗的幼童一样,苏玉潆看得哭笑不得,再三保证:“放心。”
    她将信将疑地跟着苏玉潆进去了,还未踏进店,就见前面三人愣愣站在原地,她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不动了?”
    一只脚刚踏进去,苏卿顿时愣在原地。
    第11章
    揽星居早就大变样了,原本纷杂挂在墙角的零碎物品全都被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排排紧凑的檀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色各样,异域风情的物件,和上次来那些有趣但不值钱的物件不同,铺子里明显多了许多珍贵的东西,店铺正中央放了一个层层阶梯展示架,和檀木架子同样,不过放的是一些小巧的物品。
    屋子背阳,即便是正午当头,里面还是覆盖着大片大片的阴影,是以在揽星居不起眼的角落里,摆上了样式独特的烛台,绘满了繁复美丽花纹的底座之上是细高的烛柄,再往上是烛台,与大陵不同的是,烛台恍若开花一样高高低低,置上了许多白蜡,在柔和的暖光下,铺子里的东西显得更加神秘繁美。
    铺子进门正对面,挂着一副一人高的字画,昏昏暖光把架子、物件的影子映在白纸上,黑影随着烛光不时闪动着,唯有墨色的字迹岿然不动,狂放而张扬地落笔:揽天下之物。
    徐茵从震惊中回过神,揽天下之物,连当今陛下都不曾这么说过,真是好大的口气。
    进店右手侧,还是那个账房先生,他笑眯眯地捋着花白的胡子,也不出声,任凭几位小姑娘打量着,见差不多了,说:“几位可是需要什么?”
    苏玉潆默默把目光投向吴先生,吴先生也向她回以灿烂的笑,她倒是没想到揽星居好好收拾后竟也让她惊讶了一下。
    阮湘湘看花了眼,好不容易分了点注意力过来:“这里有送人的生辰礼吗?”
    “姑娘是送谁的?”
    “家兄。”
    吴先生想了想,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在几个檀木架子上来来回回看了几眼,指着其中一个说:“这是东澜国的短匕,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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