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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霜全然不提是嘉帝有意不让她见挽月,她现在想见挽月,如果再提嘉帝的意思,岂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虽不擅长和少年公子谈情说爱,但是如何在上官鸿这种老油条面前说话她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果然上官鸿听了心下暗喜,太女分明是对挽月有意思,一副思之若狂的样子。想必是昨夜宫宴见了挽月的真容动心了,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想要解释清楚。自己最珍爱的儿子能够被太女喜欢,上官鸿也是恨欣慰的。
    “原来是这样,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们兄弟们感情好换着穿衣服也是常事,回去臣就和挽月说清楚。”
    上官鸿心知一定是惜月缠着挽月要了他的衣服穿,心里暗骂:这个不成器的小子,他哥哥为了面圣定做的衣服他也要去穿,实在是没大没小不成体统。不过家里的琐事没必要拿到太女面前说,所以她选择了周全惜月的颜面的说辞。
    “那就多谢丞相大人了。”靖霜后退了一步,深深地作揖道谢,礼仪简直到了她能对上官鸿行的最大礼。比较上官鸿虽然是百官之首,但也只是臣,靖霜却是将来的君主,她如此长揖可见对上官鸿的尊敬。
    “啊,殿下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上官鸿连忙摆手,心想:方才替太女在陛下面前卖好,果然是值得,太女进退有方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靖霜别过上官鸿,心头仿佛移开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回到了东宫里,就看见一群宫人往她这里送东西。
    “哎,这是哪里送来的?”靖霜叫住了一个捧着礼盒的宫人问。
    “回太女殿下,是皇上赏下的中秋节礼。”被叫住的宫人立马笑呵呵地回答了。
    “蒹葭,伺候孤更衣,孤去勤政殿谢恩。”中秋节的节礼都是有定例的,早在节前就分发到各宫了,今日送来的怕是打着中秋节名号的额外赏赐,这样一来自然是要去亲自谢恩的。
    靖霜没来得及吃午饭,换了衣服又匆匆赶去勤政殿。
    “云溪姑姑,麻烦您通报一声,说孤来谢母皇赏赐。”
    “是,殿下直接进去吧,陛下早就料到您会来。”云溪姑姑一面在心里感叹着陛下料事如神,一面笑着掀开帘子请靖霜进去。
    靖霜进去后发现嘉帝并没有在处理公务,而是坐在了外间的桌子前,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午膳。
    “儿臣参见母皇,谢母皇赏赐。”
    “来的正好,用膳了没?”
    “尚未。”
    “坐下和朕一起吃。”嘉帝算准了礼物一送过去靖霜肯定立马过来谢恩,于是传膳之后就一直在等着她。
    “是。”靖霜依言坐到了嘉帝对面。
    靖霜刚一坐下,就听见嘉帝念叨说:“傻孩子,你做了好事也不来向母皇请赏邀功,受了委屈也不像母皇倾诉,你跟母皇就这么见外吗?要不是丞相同朕提起昨夜城中失火,朕险些就误解了你的一片苦心了。”
    “并非如此,儿臣为臣为女,为母皇分忧解难是分内事,不敢邀功亦不觉委屈。”
    靖霜一本正经地回答,此时她心中的迷惑已经解开了,原来是丞相和母皇说了内情,怪不得突然赏赐那么多东西。想必一方面是嘉奖,一方面也有些补偿的意味吧。
    昨天她劳心劳力还被嘉帝误解不够孝顺,心里不是一点儿委屈也没有,可是靖霜时时刻刻都顾念着自己的身份。一国储君应该宠辱不惊,喜怒不行于色,倘若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与姐妹龃龉在心中埋怨母皇,如何堪当大任呢?所以她不怨也不妒,该是她的总会是她的。
    “你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懂事的都叫朕心疼。”嘉帝见靖霜不骄不躁,举止谦和有礼,气度不凡的确是有储君之风,于是越看越欢喜。
    “母皇过奖了。”
    第16章 见或不见
    上官鸿回到了丞相府,先把食盒交给了下人,让人送去明月居,然后又去找人叫王奕,毕竟挽月长大了,有些话还是应该让他父亲告诉他才好。
    此时王奕正和挽月一起,陪着他亲哥哥王遥在后花园里闲逛。王遥和王奕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嫁人之后妻主外放做官,他也跟着离开了京城,与王奕已经多年不见了,因此他的妻主刚刚调任回京城,他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京中的宅子,就先特地来拜访弟弟王奕。
    “原本应该是小弟先去拜见兄长的,因为怕打扰大哥整理家务,想着迟些再去,没想到兄长倒先来了我这里。”
    “哎呀呀,你现在可真会说话,咱们兄弟俩讲究这么多做什么。你嫂子调回京城,以后还要指望着你家大人多多关照呢。”
    “什么关照不关照,都是一家人。”
    兄弟俩说说笑笑地一路走着,后头跟了一大堆丫鬟小厮,挽月也静静地站在王奕身旁作陪,他看父亲和伯父聊得开心,就没有插话。
    众人一直逛到了后花园中间,翠竹掩映后隐约可见一个二层小楼,飞檐彩阁,十分精巧,正是对应挽月金凤命格而建立的栖凤阁。
    王遥一见那楼阁,眼睛瞬间亮了一亮,兴奋地拉着王奕往过走,等真正穿过竹林走到楼前才窥见了全貌。
    “外头人都说,咱们家出了个金凤凰,丞相大人专门为他建了座九层高的小楼,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今日一见怎么竟然才只有两层。”
    挽月闻言便知王遥也是信了外头的无稽之谈,便开口解释:“伯父见笑了,这么荒唐的话都是外面人不知道混说罢了,哪里真那样靡费呢。况且这阁子孤零零地修在后园里,怪冷清的,父亲也不愿意叫我自己独自住,所以我一直还在住在父亲院子后面,平日里来回走动照应也方便。这栖凤阁只是夏天的时候偶尔来上一两次,平日里也是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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