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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王叹息着将她抱进怀里:“自你怀他到生产,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可你总要给我些甜头是不是,否则你夫君可真要难受死了。”
    他没脸没皮的亲着她脖子撒泼,温慈觉得痒得不行,边笑边躲,也十分心疼他,且那档子事不止信王惦记,便是她也不时想念,心头邪念一起,便咬住了他的耳垂,细声道:“明日妾身便出月子了,王爷再忍一日可好?”
    信王一个激灵险些控制不住压倒了她,手里下意识将她抱紧了些,却忘了两人中间还有个孩子,南熠被挤,便哼哼两声表达不满,信王忙松开,刚好看见他的小眉头也松开,又专心的吃奶,不由苦笑:“为何我总觉得往后的日子没法随心所欲了。”
    温慈见他一副愁苦的模样不由扑哧笑出了声,信王见她笑得开怀便也笑了。他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发顶,天又亮了些,从窗户的缝隙里往外看去,恰好看见院子里那对合欢花竟不知在什么时候绽开了点点绿叶。
    他笑,春日到了。
    第74章 结尾
    这晚一家三口一起睡的,温慈对照顾孩子没什么经验,因而半夜被南熠的哭声惊醒过来还吓了一跳。等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信王已经将南熠抱着在哄,但不知为何不起作用。
    “还是把你吵醒了?”信王有些无奈:“我想着你好几日不曾休息好,想让你多睡睡,我来哄他,可他一直哭。”末了叹息:“我明儿就让人赶紧把乳母找来,否则这大晚上咱们别想好好睡觉了。”
    温慈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睛,接过南熠,南熠一到她怀里脑袋就往她胸前拱,这回温慈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饿了。”
    说着便撩起衣襟喂奶,特意转身避开了信王的目光。信王笑,拿来披风给她披上:“你把夫君想成什么了,喂孩子呢,我能做什么。”
    温慈耳朵泛红,拿帕子轻轻擦去南熠脸上的眼泪,感觉信王又在她背后放了靠枕,便顺势靠了上去,果然要舒适了许多。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信王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困吧?”
    温慈擦了擦哈欠带出来的眼泪摇摇头:“这会儿也清醒了。”想了想转头看他:“王爷,昨儿妾身也没来得及问您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正好这会儿没事,不如您和妾身说说吧。”
    信王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便把前因后果与她都说了。
    温慈不免感叹:“真是危机重重,好在您和熠儿都安好。”
    “嗯,万幸。”信王应道,又想起温慧的事,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一直落在南熠脸上,神情温柔,嘴角带笑,不忍叫人打断。
    他有些不想说了,可是又想起她最不喜他对她有所隐瞒,沉吟片刻到底还是说了,却并未说是赵德川在其中插手,只说是与太子那方打斗时不小心伤到了——即便赵德川即将与南蓉成亲,他也依然不愿温慈再与他有任何关联。
    果然温慈脸上的笑容落下,沉默片刻道:“妾身知道了。”除此之外没有多一个字。
    信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温慈见此不免失笑:“您别拿这种眼神看妾身,妾身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在她入宫前,妾身与她早就断了姐妹情谊,如今她又差点害了我的熠儿,她的死活就更与妾身没关系了。”
    也不再想说这个话题,转而问他道:“夫君,您真的决定让南清继承皇位吗?”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温慈摇摇头:“妾身能有什么想法,只是……历经了太子、礼王安王甚至陛下对您的一系列针对甚至谋害,妾身以为您不会再相信皇家的人,没想到您本有机会掌控权势时却又毫不犹豫的拱手让人了……”
    她严肃了神色看他:“您就不担心以前的经历重演吗?”
    这话未免犀利,可信王知道她是担心他,笑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的确,皇家人感情淡薄,骨肉相残之事屡见不鲜,但也不是人人如此,比如我,还算有情有义是不是?”
    温慈道:“您自然是不同的。”
    信王爱极了他的偏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继续道:“南清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八岁上没了父亲,之后三嫂便带着他们兄妹去了皇陵,一来是给三哥守灵,二也是避开当时京中的危机。”
    “南清自小也是个调皮捣蛋的,可自从到了皇陵,性子就变得稳重多了,小小年纪就成了家里当家做主的那个。我每年都会派人去看望他们母子三人,并着人教导他们兄妹,南蓉聪慧天真,南清也十分聪明又稳重。当时随他们一起的是当年跟随我从北疆回来的残兵老将,几乎都是被朝廷放弃了的,但南清十分敬重他们,没有丝毫鄙夷欺辱,所以你看,说不定他就是梅家另一个有情有义的呢?”
    温慈自是没有他了解南清的,因而无话可说,但信王也知道这番说辞没法叫她彻底放心。
    这时南熠吃完了奶,砸了咂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两人,信王把他从温慈怀里抱走,让温慈整理衣襟,握了握他的小手,南熠竟一把捏住了他的食指,且力道还不小。
    信王笑了:“而且,等这小子大些了,我便打算带着你们到外面去走一走,见一见世面。你也知道南越自小身体就不好,但他很爱骑射,也很喜欢读些人文杂记,我知道他向往外面的天地,他的生命必定要比你我短暂,我不想他这短短的一生就这么憋屈在这小小的乌烟瘴气的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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