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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魇

    庄梨儿胆小怯弱、时常被欺,她都习惯了,她内心最为恐惧的事皆来于那楼子里。
    回去后她浑浑噩噩,选择去遗忘了。
    她的包袱被偷后,胡兰儿骗她说那地方能挣大钱,还提供住宿。
    她脑子不好使,但也不完全信那胡兰儿,不过她当时心急慌乱,还是去了。
    楼子嘈杂靡乱,男人衣衫不整,女人穿着暴露,她踏进门,脸上怯怯,双手不安的抓着裙摆。
    她害怕回头,胡兰儿在楼子外指着拐角楼口处,让她先上去,有人在那等她,她随后就来。
    她壮着胆子往那走,头深深埋着,路上不住被打量,那些目光赤裸淫欲,让她极为不适。
    她转身想离开,就远远见一黑脸大汉和胡兰儿说着什么,这人她有些印象,叫什么陈黑狗的,她曾见胡兰儿与他私下来往。
    陈黑狗一对吊眼,长相粗野,脸上还有一大疤,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她意识到胡兰儿骗她。
    凭着对危险的直觉,她害怕更甚,急忙钻入一漆黑空屋,躲藏起来。
    里面空旷漆黑,外边吵吵闹闹,她抱着身子,将头埋在膝前,抖得不成样子。
    不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
    有人进来了,随后又合上。
    她将自己缩着紧紧的藏在那暗黑角落,恨不得躲进身后那墙里去。
    里间漆黑,未点烛灯,什么也瞧不见,但隐隐有粗重喘息,她一双眼儿怯怯的望了过去。
    外间有光影糊进来。
    徒然对上一双泛红冷眸,狠狠的攫向她,她如被鹰盯上的小鸡崽,吓得动也不敢动。
    男人面孔潮红扭曲,她被吓到了,泪珠儿止不住的往外涌,只想往外跑。
    脚还没踏出去,天旋地转间,她被扯过抵在墙上,他表情狠戾,大手紧紧的掐住她纤细脖颈。
    她被掐的差点透不过气,雾眼蒙蒙的水眸望着可怕男人,祈求、无助、怯弱尽显。
    随着喘息的加重,他目光晦暗,手下的动作松了下来。
    她刚呼了口气,下裳蓦的一凉,人就被压在了床板上。
    动作粗鲁直接,幸好身下有被子垫着,不怎么痛,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那人就扯着她两条腿儿往两边分。
    这动作让她难受不喜,她挣扎扭动,双手胡乱抓搡,不知挠到哪里,男人一声闷哼。
    许是她的扭动惹恼了他,男人抽出腰带直接将她手腕束缚在床头。
    她被缚住,那人开始撕扯她衣裙,大手直往她腿心摩挲,紧接着下面巨痛,有什么捅了进去。
    那东西不小,撕扯般的痛感袭来。
    面上血色尽失,身子痉挛蜷缩,暗色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身上那赤红着眼逞凶的男人,和那经久不绝的粗重喘息。
    下面的撕痛,痛的她想尖叫、求饶,脑子里出现胡兰儿掐她时,她隐忍不理,她无趣罢手。
    她怕的要死,只能紧紧的咬住下唇,眼角溢出的泪顺着面颊滑入发丛,打湿了下面的枕被。
    她木然的躺在那里,耳边是皮肉拍打啪啪声,不知持续了多久,男人低吼,一股浊精灌入,她被翻着跪趴下。
    长久的折腾,她险些跪不住,那东西挺进时,不似之前涩痛,她啰嗦着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床面上。
    男人顺势压了下来,下面动作不停,唇齿在后啃咬着她背上嫩肤,他似格外爱那某一处,反复啃咬那里,终于她被弄得控制不住低叫出声。
    许久才停歇,那人昏睡过去,她抱着褴褛的衣襟跑了出去。
    那恶魇一日被庄梨儿掩埋于心,她望着眼前眼尾泛红,面容隐忍的男人,脸露惊恐。
    她抱着身子,节节后退,步履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她刚回府,青珠过来找她,回府要过来向徐侧妃请安。
    请安是府里下人必做,她之前每日都会去,不疑有她。
    等她来了,发现桌上茶盏落地,地上浸湿一片,而徐侧妃身着轻纱晕倒在旁。
    她惊诧上前,就对上一双泛赤双眸,与那日光影里那双隐隐重迭,她吓得本能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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